第三百二十九章 幹嘛要處罰你
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不由的紅了臉,低下了頭,“王爺,看你說的……”。
隻是心裏卻隱隱的覺得那裏不對勁兒,可這時候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麽來說,但想到金禦風終於和自己的父親相認,就忍不住高興!
正在沉思間,金昊翎卻走過來對她說:“姑娘,謝謝你了!”
“呃,王爺,你謝草民什麽”。
徐氏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她笑著拉了下金昊翎的衣袖,“看你,姑娘和風兒哪裏需要說謝字”。
金昊翎楞了一下,隨即笑了開來,“哈哈哈,是我多此一舉了,那本王就等著你們倆的好日了……”。
“你說朕誤會了什麽”?
“師傅,其實……是女兒身!”
金昊羽看向,隨即哈哈的帶笑起來,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的低下了頭,剛剛還握著刀的手,此刻卻揉著衣角
而金昊翎此刻卻不是在乎這個,他緊抓著剛剛金昊羽說的話問道:“哥,你剛剛說風兒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當然是大金國那個流落民間的大皇,如今終於被朕找到了!”
金禦風有些詫異,沒有想到他竟這樣就承認了他,忙問:“你就不懷疑”
他看了看,眼裏竟帶著一絲讚賞,“她明知道是死,卻還要來取朕的血,為的就是和你滴血認親,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你,她有這膽量需要來這樣送死”
停了下,他又看了自己的弟弟帶著感激的笑了笑,“加上,翎,也說你是,那朕還有什麽不相信的”
此刻忙跪在地上低頭認錯,“草民情急之下冒犯了皇上實在該死,還求皇上原諒!在得到金昊羽的認可後,藏匿在金禦風心多年的鬱結終於打開,可為了,他卻跪下。
一切轉變太快,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來稱呼僅好友與,隻有停頓了下,卻雙眼堅定的看著他,“她都是為了我,若是要處罰,那就來罰我!”
金昊羽默不作聲,雙眼緊緊鎖住,讓感覺自己渾身被什麽東西緊緊固定了,全身有種沒法動彈的感覺。
“你做的一切讓朕和兒相認,朕應該感謝你,不會責怪你的……不過,現在風兒的身份和以往不一樣了,而你是王爺府裏的一個廚,又或許,他不過是你的一個賭注……”。
他的話像是把利劍刮在的臉色,生生的疼,而且還有種被人剝光衣服辱罵的感覺,心底的怒火就抑製不住的冒了出來。
剛剛那個在心感覺威嚴萬分的皇上,此刻在心裏竟忽地讓她好生逼視,昂起了頭,也不下跪,自己站了起來,“死,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可怕,隻是你的話和心裏想的那些,玷汙了我和風之間的感情,你是萬人敬仰的皇上,可你卻得不到我的尊敬,殺或是不殺,你來決定,但我決不會為了你再下跪!”
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倒抽了口冷氣,無疑,她的這番話有找死的嫌疑,可金禦風卻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雙眼堅定的看著金昊羽,“若是她的結局的是死罪,那麽你的結局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啪的一聲,白瓷茶杯被金昊羽猛然摔在了地上,一地的狼籍,驚得四座都是大氣也不敢出,他像是睡醒的雄獅微微眯了下眼,從喉間發出了低沉的聲音,狠狠地看著金禦風。
“你這是威脅朕!”金昊羽雙目泛著寒光,剛剛那低沉的話語讓在場的每個人手心都攥的緊緊的,大氣也不敢出,偷偷的向金禦風和遞來了同情的目光。
這可是惹怒了龍顏,弄不好就是要掉頭的,就算是那金禦風是他的兒,可自古君王的心對於親情又看的有多重要呢
低沉的靜滲透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壓抑的人很是難受,每個人除了對金禦風二人的同情,更多的就是求自保,也就在這個時候,金昊翎打破了沉寂。
隻見他上前生氣地瞪著金禦風,“你從小就在大悲寺跟著若虛師父,與青燈古佛長伴,到現在竟還不明白禮儀孝道。”
金禦風扯動了嘴角,笑的好冷,徹骨的寒,卻有著數不盡的心酸,他望了一眼金昊羽,又看著金昊翎,很是無奈的笑了,“四叔,你說的很對,隻是,不是我長伴佛主,而是無聲的佛主陪著我走過那麽些春夏秋冬……”
他的話,就像是一根尖銳的鋼針筆直的刺進了的心裏,這簡短幾句話,卻道盡了他從小被拋棄的痛苦,百姓眼的大悲寺有著普度眾生的使命,可金禦風眼的大悲寺卻隻有那數不盡的欺淩和孤寂,隻要想到這裏心就覺得痛。
她深深望了一眼金禦風,他回以她一個溫柔的笑,好似在告訴她,“你是屬於我的陽光!”同樣,金昊羽聽了他說的話後,手不竟握成了拳頭,心那被藏匿的溫情就開始折磨著他,想著自己的兒竟流落在外這麽多年,更讓人心痛的是他竟然和自己兒見麵卻一直不相識,若不是今日這番舉動,他或許就永遠的錯過了自己打算遺忘地兒!
當眾人都還忐忑的等待金昊羽對二人的處罰時他卻忽地爆發出了爽朗地笑聲“哈哈哈,是朕地兒,有你父皇的樣!”
一句話,說的大家都是莫名其妙,隻有金昊翎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隨即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嗬嗬,哥,當年你在宮外時風流勁兒可是不比風兒差!”
“哈哈哈,那當然,他是朕的兒,這方麵和朕相比較是差太遠了……”
聽著這兩兄弟的對話感到納悶,可卻不敢開口說話,隻能悄悄的拉著金禦風地手,感受著那掌心處的溫暖,心裏會莫名的踏實金昊羽忽地叫了她的名字。
“草民在!”她答的不卑不亢。
他頓了一下接著又對說:“朕,該如何來賞賜你”
“賞賜您不處罰草民了”
“讓朕不費力氣就找到了兒,幹嘛要處罰你!”金昊羽此刻笑的有些狡黠很不好意思的撓頭,“皇上不需要誇獎草民了草民不過是為了讓風開心而已!”
金昊羽看向金禦風,笑著點了點頭,再開時,臉上卻有些凝重,“你可知道他是朕的大皇按照大金國慣例,他就該是我大金國地太!”
猛然抬頭眼竟流露出的是驚慌,隨即又安靜了下來,低頭回答道:“草民此刻知道了……”
金禦風感覺到想要抽離自己的手,忙緊緊的將她的手攥住,並且低聲和她說:“不許退!”
隨即他又看著金昊羽說道:“和你相認,並不是我心裏想要地,那些爵位也不屬於我,這一切,隻是為了娘!”
“柔兒……”金昊羽嘴裏喃喃念到,腦又回想起那一年,他與她初見,那時候,她手執一柄鳳翎劍,劍尖直指他,雙杏含煙桃花隕色,朱唇輕啟絳珠淡然,那一眼的悸動,他永生都無法忘懷……
“蜀山唐門豈是你隨意進出之地!”薑沁柔杏目怒睜,緊緊盯著前來的金昊羽。
他卻一派清逸,笑的如沐春風,折扇打開,俊朗非凡,“嗬嗬,想不到這本是血雨腥風之物,到了姑娘的手裏竟叫人覺得空靈,這哪裏還是劍,分明就是嫦娥手留下地一束月華,讓姑娘更是嬌俏可愛!”
薑沁柔禁不住兩腮緋紅,下一刻卻又是雙目帶怒,那劍身一顫,注滿了真氣,嗡地一聲,隻見銀光閃動,對著那金昊羽一聲呼喝,“看劍!”
眼見著那劍就要劈開頭頂,卻在離頭頂一指時,生生停住了,金昊羽一臉地笑容,細白的皓齒讓配上那和煦地笑容,實在是耀眼了,“嗬嗬,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對我下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來唐門到底是為何事”
正在此刻,一聲婉轉動人的叫喊聲又吸引住了金昊羽,“師妹,師父說讓這位公進去……”
薑沁柔白了金昊羽一眼收回了劍,轉身就跑進了莊了,留下了師姐秦如月和金昊羽……
正沉浸在回憶的金昊羽被金禦風再次開口的說話聲拉回了現實,“所以,無論我在天涯海角,都決不會和她分開!”
說罷,隻見他的手握著的手更緊了,而心裏也好滿足,像是整個世界就隻剩下她和他。
一直都被自己深埋的記憶,因為金禦風的出現而被自己重新翻開,想起薑沁柔心就是一陣刺痛,雖然,證明了金禦風是自己兒,但是卻不能說明當年死在她房之人就和她無關,所以,此刻的金昊羽心其實非常複雜。
他看著和金禦風,眼竟有些帶著些許羨慕的笑容,久久地,他對眾人說:“你們都退下,我要和風兒單獨說話!”
很是擔憂的看著金禦風,他輕輕的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沒事了,放心!”
雖然忐忑,但是她已經明白,金昊翎已經完全承認了金禦風的身份,此刻要和他單獨說話,怕是金昊羽想要和金禦風逸父的身份說話了,這些可不是能讓其他人看見或是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