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為她放不下的一顆心
“求求你放了她。”樊歌跪在呂昊天的身側,脆弱的好像一株隨時會倒的細柳一般。她何時這樣跪過誰,能讓她如此的,也隻有穆夏了吧。
“你這個女人活成什麽樣子了?為何一點自己的尊嚴都沒有?為了一個朋友就能輕易下跪,你看來我是太高看你了。”呂昊天的嘴角掛滿嘲諷,眼神裏盡是輕蔑。
“不是的,她不一樣,因為她是穆夏?”樊歌楚楚可憐的看著呂昊天。
“穆夏就怎麽了?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高傲的膝蓋!”說罷,呂昊天把樊歌從地上扶了起來。
樊歌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為何他要這樣說,要這麽對自己?難道是心疼自己了麽?
可希望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我想你這輩子隻能跪一個人,也隻能為一個人跪。”剛扶起樊歌的呂昊天在下一秒就扯住了樊歌的頭發,“以後去門口跪著吧,我進門的時候你要說主人你回來了。等到什麽時候我心情好了,我可能考慮會放了你的好姐妹。當然,如果你要是不跪的話,讓她吃點苦頭也是未嚐不可的。”
說完,呂昊天燃起一支雪茄,輕輕的滑了一下樊歌卷曲而黝黑的長發,因為遇到高溫,長發快速的卷曲,好像狼狽逃跑的人,瑟縮的在四處躲藏一般,扯著樊歌的頭發把她扯到鏡子前,呂昊天拿起一綹黑發,下一秒使勁的從樊歌的頭上生生的扯下。血快速的從樊歌的頭皮裏盈了出來,一地一地,將發根的一大片統統染成了鮮紅色,樊歌疼的皺眉咬唇,卻怎樣也不肯出生,直至最後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將那一綹頭發輕輕的放在燃著的雪茄旁邊,頭發如受到了驚嚇一般快速的卷曲逃亡,空氣中漸漸有焦糊的味道彌散開來。
“我親愛的樊歌,你看到你的這發絲了麽?違抗我的人,身體會向你的頭皮一樣,滲出大片的血,可違抗我有逃跑的人,我會告訴並讓他們親身體驗,什麽叫做末日逃亡。”說完,呂昊天一陣風一般的掐住樊歌的下巴,“輕一點咬著細嫩的嘴巴,你看,都咬出血絲了,太多的血,未必是好事。”
說完,狂風驟雨一般的吻搶占了樊歌的所有呼吸,衣料碎裂的聲音和女人壓抑的疼痛在空氣裏一點點流竄,還有一顆殘破不堪的心。
穆家人發現穆夏失蹤之後,最先跳腳的並不是穆家老太太,而是兩個年輕的女人。邵幽幽瘋了似得不停的敲擊著電腦,而夏寒則是在地上走來走去。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穆家老太太緩緩起身,對二人說,“好了,你們別抓狂了,還有,小寒別轉了,我頭都暈了,走吧,我們去呂家。”沒有任何遲疑,穆老太太直接走出了大門。
而此時呂家宅院門口,李雲帆的黑衣人已經蹲點將近一個小時,先後派出三隊先遣兵,卻依舊找不到穆夏的蹤影。李雲帆把車停在呂家門外,似乎十分的焦頭爛額,第一次知道自己愛的人在哪裏,卻很是無能為力。
濁白的燈光,突然刺向了李雲帆的眼,通過汽車後視鏡,李雲帆看到了穆老太太帶著邵幽幽和上次C國所見的女人出現在呂家大宅外,不一會,呂家的管家便前來開門。
呂老太太把拐杖敲得擲地有聲,呂昊天見到她隻得笑臉相迎。
“奶奶,您這麽來了?這麽晚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準備好酒好菜啊?”
“我要是不這麽來,我孫女不知道是被你害死了還是被你藏起來了。”
“奶奶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可以做這種事呢?”
“那不然打個賭好了,如果我在你呂家找到我的孫女,你跪在地下給我磕三個響頭表示你的錯誤。”說罷,直接起身像是要找些什麽,卻被呂昊天的臂膀死死的擋住,老太太推不過,險些被他反推在地上。
夏寒看不下去了,反身一腿直直踹中呂昊天的下巴。突然的一腳,把呂昊天踹的有些蒙了,血腥味也彌漫了整個口腔和鼻腔。隨意的抹了抹嘴角,呂昊天笑的十分邪惡。“哪裏來的小姑娘,居然伸手如此的敏捷,不過你惹錯了人,撒旦不是你惹得氣的。”說罷,走上前去,反手一提,不給夏寒反抗的機會,小女人已經被推出了三米直直的撞向櫃子,這一撞,夏寒隻感覺自己的胸腔氣血翻湧,硬硬的突出一口血來。邵幽幽扶著穆老太太,十分仇恨的看著呂昊天,呂家人雖然各個著急,但是自家少爺不開口,沒人敢上前插手,就在這個時候,呂家的大門被撞開了,洛琛帶著黑衣人護衛隊衝了進來,李雲帆緊緊的跟在後麵。
洛琛看著靠在櫃邊的夏寒直接衝向前去,查看女人的傷勢。之前生龍活虎天真可愛的女人,現在因為受到了過大的撞擊,所以幾乎是奄奄一息的狀態。
李雲帆站在穆老太太身後,渾身上下瞬間被黑色的氣焰籠罩,一揮手,黑衣人衝向前去,直接擒住了呂昊天。
“你這樣私闖名宅,還強行使用暴力,就不怕我告你麽?”
“黑衣人手國家法律保護,他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被法律製裁,所以今天就算你死了,也是活該。”李雲帆語氣森冷的說道。
穆老太太讓邵幽幽去查看夏寒的傷勢,自己則是拄著拐杖蹣跚的想呂家的一個角落走去,走向角落的壁畫前,穆老太太看了看呂家老爺子的畫像,隨手扭動了畫像下麵擺放端正的花瓶,一個暗門被打開了。忽然的光線射進來,讓穆夏的眼睛刺疼難忍,奶奶慈祥的聲音回蕩耳邊,穆夏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直至睜開眼睛看到了奶奶那張慈祥又充滿笑意的臉,穆夏的眼睛迅速濕潤,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