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到底是誰不要臉(上)
穆夏仿佛一個機器人一樣被穆奶奶帶走,此刻她的心涼的好像冰窖,因為她覺得自己就像馬戲團不出名的小醜,除了戲耍和嘲笑,從未有人認可她真心給過別人的快樂。看著被帶走的穆夏,樊歌的心裏閃出一抹心疼的神色,欲言又止的模樣全部入了呂昊天的眼。
孫寧冉纏著李雲帆的胳膊,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這些年的苦她算是吃的值得,可當年就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選擇這塊大木頭,而是出國去尋找更多的激情。誰知他最後繼任了李氏的全部財產,前段時間看報道還把他的爺爺大義滅親的逮捕。
李雲帆本就沒有父母,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隻要得到他的認可就好了,現在他的爺爺都不再身邊了,所以她更有自信去取得李雲帆的真心。
“雲帆?走吧?我們回你的宅子去,你帶我回去。”
“誰派你回來的,或者說是誰把你接回啦的。”李雲帆沒有說話,眼睛裏充滿了肅殺的神情,似乎十分不快。
“沒有啊,是我自己回來的,雲帆,我離開這麽多年你都不想我麽?”孫寧冉不以為意,隻是想快點回到他的宅子裏,這樣她才有可能成為李家真正的女主人,現在所有的激情對於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擁有眼前這個男人才能長久的幸福。
“你不是過你就是死都不會在回到我的身邊麽?你當時言語那麽激烈,那麽激動又急切的逃離我,現在怎麽好好的又回來了呢?”李雲帆深知這是呂昊天給自己下的套,就算如此,他還是想問清麵前的這個女人。自己最愛的女人在剛才那一刻就已經帶著自己的心緩緩地離開了,他看到了穆夏的眼神,那是一種受傷之後的抽疼,那是一種無法言表的不信任,他在看到她眼神的時候知道這一次她真的受傷了。
穆夏走的時候李雲帆甚至有一種似乎要永遠失去她的感覺,仿佛本來放在玻璃瓶裏的純淨水,在瓶子摔碎的那一刹那瞬間消失了。
“沒有什麽人派我回來,隻是昊天告訴我他要結婚了,我想他能從我妹妹的那段記憶裏走出來是好事,能找到新的幸福更是好事,可我們從沒結束啊,我隻是說我離開,我從沒說過要分手吧。”
“你離開整整十年,杳無音信,現在突然出現打亂了我的幸福,然後告訴我說你沒有和我分手?你不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麽?”李雲帆說的雲淡風輕,顯然,他已經放下了眼前這個女人,而心,也早就跟著另外那個剛才離場的女人一起離開了。
“雲帆,當時我不是年輕麽?我渴望自由渴望學渴望見到更多的東西。”孫寧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手依舊死死的纏著李雲帆的胳膊,沒有一點放開的意思。
“你閉嘴吧,把你那些荒謬的借口都收回去,你來這裏什麽目的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什麽目的。”孫寧冉佯裝無辜的問著李雲帆,卻引來對方無情的嘲笑。
她感覺自己這樣厚臉皮似乎不占有任何的優勢,而對方也似乎完全的不為所動,目光流轉,盯上了正在台上的呂昊天,對方一個輕輕的點頭,她便變換了語氣。
“雲帆,不論我走了多久或者是離開多久,如今我可以為了你從一個熟悉的城市回到這個我完全陌生的城市都是因為我愛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生生的為了你挨了那個老太婆的兩個巴掌,臉險些都要毀容了,你覺得還不夠麽?那女人根本就不愛你,她要是愛你,怎麽趕都不會被趕走的。”
“你說你愛我,就主動從我身邊離開麽?”李雲帆沒有看孫寧冉,默默的說,他現在隻想快點解決完眼前的事情,然後去找自己的女人解釋清楚。
“那時候我還年強啊,可現在我已經過了衝動的年紀,我就是愛你,才會奮不顧身的回到你的身邊。”李雲帆看著眼前這個滿口說愛的女人,瞬間覺得有些惡心,腦海中閃過穆夏天真的笑和當初求著自己複合時候滿臉受傷的樣子,他感覺自己的心抽的一陣一陣的疼。
“回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李雲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宴會廳,當然孫寧冉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激動興奮的攙起李雲帆的胳膊跟著離開了。呂昊天看著消失在宴會大廳門廊盡頭的兩個人,臉上扯出一抹撒旦的笑,嗬,李雲帆,你放心,就算天要逆我,我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去死。
孫寧冉本以為得到了李雲帆的認可開開心心和李雲帆一起回到了李家大宅,哪知道剛進大門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起來,拖進了黑暗的地下室。
李雲帆一副王者的姿態走下了地下室的台階,看著被綁在自己麵前的孫寧冉。
“給我打,打到她說實話位置,她根本就不是孫寧冉,還有,這件事不要驚動洛琛和白夜,另外,去查探呂昊天的動向,時刻監視匯報。”李雲帆對著站在他身邊的小鍾說道。
“是,BOss!”
說完李雲帆走到被綁著的孫寧冉的身旁,對方見他要對自己動用武力,有些著急,有些迫切的說道:“雲帆,你怎麽可以打我,你怎麽可以質疑我的身份,十年前你說愛我的,現在你這樣對我做,你是不是太無情了?”
“對待一個不要臉的人,我要感情有什麽用?更何況,你傷害的是我這輩子摯愛的女人。”
“我什麽都沒做,還白白為了你挨了兩個耳光,你居然說我傷害她?”孫寧冉的眼裏噙滿的虛假的淚水。
“我不管你做了什麽還是什麽都沒有做,傷害就是傷害,不要臉就是不要臉。”孫寧冉聽完,嘴上突然扯起一抹詭異的笑。
“你不怕你動了我會有人動你的女人麽?”
“別把自己想的那麽重要和高尚,也別把我的女人想的那麽脆弱。”說完,李雲帆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