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穆母失蹤
冷息夜突然離奇的死亡讓所有原本的計劃和線索全部都斷掉了,也讓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無限的迷局,正當三人思考的時候,邵幽幽擊打鍵盤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我調查了冷息夜最近出入境和簽證還有相關的登機信息,所有的全部正常,唯有上個月份,他往返L國一共十一次之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晚上的航班,第二天就登機返程,我想這裏麵一定大有蹊蹺。”
L國?邵幽幽的調查資料讓所有的人的狐疑。
“等等。”邵幽幽繼續說道,三人立刻全部盯向正在調查的邵幽幽,此時的氣氛安靜的似乎可以聽到空氣流動的聲音。“這裏!”邵幽幽突然停止了敲擊間鍵盤的動作,把電腦的熒幕轉向三個人,穆夏在看到畫麵之後吃了一驚,著貓頭鷹,不就是自己婚禮上出現的禮盒上麵的圖案麽?
“這個貓頭鷹?”李雲帆看著圖像上有些熟悉的貓頭鷹。“這不是我們婚禮上收到的禮物盒子麽?那個骨灰盒,代表撒旦送來的祝福?”
“是的,夏夏曾經和我說過,我曾經調查過,但是明顯查不出任何關於這個公司的一切,剛才我調查了冷息夜最近的交易記錄,全部和這個貓頭鷹圖像的公司有關,但是我能力實在有限,所以隻能調查這麽多。”
“僅僅是這個貓頭鷹圖案的圖標麽?”
“是的,其他的我真的調查不到了,嚐試了各種的手段,還是沒有線索。”邵幽幽眉頭微擰,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還有你黑寡婦調查不到的東西麽?我倒是稀奇了。”看著邵幽幽糾結的表情,白夜揶揄到。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麽說?有本事你查查看啊。”邵幽幽翻了白夜一眼,不滿道。
“把這圖標打印出來一份給我吧,我去查。”一旁的李雲帆開口道,“夏,你早就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讓我幫你查。”李雲帆突然改了的稱呼讓穆夏臉蛋一紅。
“我本以為不是什麽重要的線索,也以為幽幽可以查到,所以就沒有拜托你,再說,我們當時,沒有現在熟”穆夏說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
白夜剛想揶揄兩句,就被李雲帆的手機聲打斷了。
“喂,什麽事。”
“BOSS,不好了,夫人母親失蹤了。”
“知道了,現在立即訂機票,四張,我們馬上趕回去。”
“好的。”
李雲帆壓掉手機,白夜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喂,李總裁,你這也太欺負人了,才來這裏兩天就要回去了麽?”
李雲帆沒有說話,深情凝重的看向穆夏:“夏,你的母親不見了。”
穆夏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機場的,更忘記了自己是如何坐上飛機回到L國的,隻記得當她趕到醫院的時候,迎接她的並不是清醒的母親,而是空蕩蕩的床鋪。此時的穆夏跪在床邊,一言不發的撫摸著床單,好像在撫摸自己母親的臉頰。
邵幽幽和白夜去調查貓頭鷹圖標的事情,李雲帆則是陪同穆夏一起趕到了醫院,此刻正在詢問黑衣人統領小鍾穆母失蹤時候的具體情況。
“什麽時候發現的?”
“今天早上八點左右,護士進來換藥,順便給穆母輸營養液,打開門的時候看見空著的病床嚇了一跳,當即給我打了電話並且四下尋找,發現被褥還都有溫度,所有失蹤時間也應該是八點前後。”
“有去調取醫院的監控麽?”
“走廊的監控調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因為醫院的人都知道這是您嶽母的病房,所以出於隱私起見,並沒有安裝監控。”
“不是叫你派人24小時一刻不離的輪班看守麽?怎麽會出現這種狀況呢?”
“當時門外是有守衛的,可守衛並沒有察覺什麽異樣,穆母就已經失蹤了。況且這裏是28樓,一個人要來都難,更何況是還要帶著昏迷的穆母呢?”
“其他情況都排除了對麽?”
“是的BOSS,沒有再多的可能了,隻能說,穆母真的是離奇失蹤了。”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你去給我找,翻遍L國也必須給我把她找出來。”
“是,BOSS。”
跪在床前的穆夏什麽都沒有說,就隻是靜靜的跪著,眼睛空洞的看不出任何情緒,重複的摩挲著母親躺過的床單。好好的人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她清楚的記得自己走之前還來和母親道別了。還告訴母親希望自己回來的時候看到母親是醒來的樣子,可是怎麽前後不到兩天,母親就失蹤了?自己已經沒有了爸爸,如果在沒有了媽媽,自己不是要變成孤兒麽?想到這裏,穆夏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嘩嘩的從本就通紅的眼眶裏溢了出來,好似決堤的洪水一般。讓站在一旁的李雲帆看了好不心疼。終於,穆夏還是哭出了聲,聲嘶力竭的仿佛要把心都哭出來一般,為什麽上天要如此待她,她一直努力好好的工作,孝順父母,也從未害過人,為何命運要如此戲弄她。
看到哭的聲嘶力竭的穆夏,李雲帆慌忙上前,大手輕柔的撫摸著穆夏的脊背,順勢把她攬入了懷中,看著自己懷中哭的和孩子一樣的女人,李雲帆暗暗發誓,無論怎麽,他都一定要讓她幸福。
黑暗的室內,白鬢老者輕輕的撫摸著手中老鷹形狀的寶石,突出的指節和幽蘭的寶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一個女人靜靜的跪在老人的麵前,頭低的很低。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的穆夏母親。
“欣蘭,你睡的夠久了哈,怎麽樣,在醫院的這些日子似乎過的還不錯吧。”
“回鷹老,全部是按照鷹老的吩咐做事,沒有半點紕漏。”
“你離開醫院去殺冷息夜的時候,沒有被人發現吧。”
“請鷹老相信我,沒有人發現。”
“很好,接下來你應該知道自己如何做,讓你殺冷息夜我隻是答應保全你的家人,而並不是保全你。這也怪你自己無能,潛伏在穆家父親身邊那麽久,居然連鷹眼寶石的樣子都沒見過,真是夠蠢的。”老人說話的聲音嘶啞,毫不留情的說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是,欣蘭知道自己無能,但求鷹老說到做到,不要食言傷害了我的家人。”
“這點你盡管放心,我鷹老說的話什麽時候不算數過?你自行了斷吧,其他的我就不管了。”說完,白鬢老者緩緩起身,一腳揣在女人的胸口,拿起拐杖,緩緩的離開了黑暗的室內。
女人被踹的嘔出兩口鮮血,猩紅的血液在沒有任何光的室內被隱去,就如同行她的生命,在眾多的死士殺手中,她隻是其中的一個,死不足惜。
“夏夏,無論如何,你要照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媽媽愛你,保重。”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漆黑的室內響起,連同消失的,還有無法開口的那一份對女兒的羈絆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