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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瀟瀟,你很心靈手巧啊!真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就不要走了。”何靜說這話是真的,而穆瀟瀟也確實希望留在這裏,這裏真的像家一樣溫暖。


  “我會陪著幹媽的。”穆瀟瀟靠在何靜肩膀上。


  穆瀟瀟進去之後穆瀟瀟把門關好,接著說道,“顧淮柯就在外麵,我希望你不要搗亂。”


  古岩溪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而後冷笑著說道,“你拿顧淮柯嚇我幹什麽?現在你真成他女朋友了?”


  穆瀟瀟一聽他這麽問啞口無言,她不想解釋,一看古岩溪那醉醺醺的樣子又提醒他說道,“你喝醉了,趕緊回家吧!”


  聽見穆瀟瀟的提醒,到了古岩溪的耳朵裏,感覺到的也隻是嫌棄,“你這是怕我糾纏吧。”


  古岩溪這話一出,著實把穆瀟瀟氣的夠嗆,剛想反駁,就聽他接著說道,“嗬嗬,也是,一個被甩掉的人,怎麽會喜歡看到呢。”


  他的話在提醒自己,當初自己隻是一句累了就把對方甩掉的事情,這件事,穆瀟瀟不敢忘掉,但是也絕對不想提起,甚至不想要解釋,當時不過是權宜之計,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古家能夠擺脫當時的困境。


  隻是如今,穆瀟瀟在顧家住著,還認了何靜當幹媽,這樁樁件件,都讓她做不出來對不起顧淮柯的事情。


  “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件事,都過去了。”穆瀟瀟避而不談,她不想麵對這一切,而且現在有更大的隱患正在折磨著她。


  “是嗎?想必跟我在一起這件事情,估計你也想要全部抹去吧。”古岩溪的眼睛血紅。


  他剛才看見穆瀟瀟和顧淮柯在一起,其實是很憤怒的,但是自從上次穆瀟瀟在葬禮上暈倒,他就一直很擔心,現在看到她氣色不錯,心情好歹穆瀟瀟是有點緩解。


  然而接下來的每一幕,他都不得不承認,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是太和諧了,那種感覺是做戲根本就做不出來的。


  現在以自己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他們兩個就像是情侶一樣,讓人不得不誤會。


  本來以為就這麽過去,不想再給大家添堵,他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他古岩溪何時糾纏過誰。


  可是雖然這和自己說,還是喝了不少的酒,那些畫麵就像是生根發芽了一樣,讓他不得不開始重視起來。


  沒想到在衛生間裏聽到了穆瀟瀟的說話聲,這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切。


  穆瀟瀟現在壓力很大,因為身體上的變化,擔心的有時候一夜都睡不著覺,她多麽想要心平氣和的古岩溪講清楚。


  雖然兩人之前的氣氛並不好,但是穆瀟瀟她每分每秒都想要說出服軟的話,隻是自尊心在作祟罷了。


  感覺到時間有點過長,所以顧淮柯趕緊在門口喊穆瀟瀟的名字,在沒得到應答之後,他立即慌了,不管不顧的就要衝過去。


  正好穆瀟瀟開門,顧淮柯就發現了古岩溪,立馬過去把人護在懷裏。


  “古岩溪,我警告你,你不許再糾纏她。”顧淮柯神情緊張。


  古岩溪一臉淡定,看著顧淮柯說道,“你怎麽確定是我在糾纏她,當初穆瀟瀟跟我在一起過,保不齊,哪一天她也會像甩了我一樣把你甩掉。”


  古岩溪說話的時候痞痞的,帶一股傲氣,顧淮柯看在眼裏氣的不行。


  又看見穆瀟瀟好像很不適的樣子,所以,立即把她護到懷裏,接著對古岩溪說道,“今天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


  古岩溪哪裏就能這麽順利的讓他把人帶走,所以在身後大喊道,“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我們就出去單挑。”


  古岩溪都已經這麽激動了,如果他不應戰的話,以後在穆瀟瀟麵前也抬不起頭來,所以顧淮柯一時氣憤,便對古岩溪說道,“那好,我們就出去單挑?”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穆瀟瀟想要阻止,但是卻沒有任何機會。


  她得追出去,不能看著兩人大打出手,結果還沒走幾步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古岩溪和顧淮柯兩人剛一出了會場,便開始打了起來,打的難舍難分。


  他們是出了會所才打的,所以也沒有幾個人看見,都沒有人上來阻攔。


  顧淮柯臉上掛了彩,但是他不服輸,揮拳就衝著古岩溪的臉打去,在他心中,覺得是因為這幅臉讓穆瀟瀟沉迷其中,所以,要打破現在的一切。


  古岩溪微微側身閃過這次攻擊,又抬腳就踢他口中說道,“原來你這麽卑鄙,打人專打臉。”


  “沒有你卑鄙,纏著穆瀟瀟不放,我要是你我肯定沒臉見人了。”


  顧淮柯知道他最近重傷未愈,所以下手的時候並不是全力出擊,不過就算她有意為古岩溪著想,也絕對不會讓他知道,這是麵子問題。


  等兩人打夠了,把對方也罵爽了,準備回去找穆瀟瀟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顧淮柯立馬想到是古岩溪,剛才用的調虎離山之計,所以抓著他的領子問道,“你把穆瀟瀟弄哪去了?”


  古岩溪也是一臉驚愕,“沒有,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是誰做的,剛剛你非要跟我決鬥,是不是就是想找機會把人帶走。”古岩溪很著急,現在顧淮柯著急的樣子不像是在演戲,那麽就說明真的有人把穆瀟瀟帶走了。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穆瀟瀟可能會危險當中,因為,他甚至都不知敵方是誰。


  穆瀟瀟這個人雖然不會和任何人結仇,但是她現在和顧家走得也很近,說不準就會有商界的仇家把他綁走作為威脅。


  在關鍵時刻,古岩溪無論怎麽冤枉,還是冷靜下頭腦說道,“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趕緊去把穆瀟瀟找回來吧!”


  “那你呢?”顧淮柯其實看古岩溪的反應,已經有些相信他的話了。


  他的意思是想讓兩人合力一起找,在穆瀟瀟麵臨危險的時候,他不想還繼續爭執不休。


  古岩溪倒是要找的,因為他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不過去此刻不會在顧淮柯麵前表現出對穆瀟瀟的在乎,“我怎麽做不用你管。”


  “好,既然你這麽絕情,那我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


  “那好,請你一定要徹底不要管此事。”顧淮柯話說的很明確,就是不希望古岩溪再摻和進來,至於穆瀟瀟,他會全力去救。


  這兩人說話,可以用話不投機半句多形容,也沒繼續往下說就散了,各自找各自的,沒有任何合作的可能性。


  顧淮柯趕緊報了警,然後又去私人會所的管理室那裏要監控錄像,上麵明顯地表現出,一個穿著全身黑衣的人抓的穆瀟瀟。


  他從身後拿一個手絹兒捂在她嘴上,穆瀟瀟就暈倒了,而後直接就被人帶走了。


  看到監控器裏的畫麵,其實顧淮柯一顆心都是吊著的,十分緊張,他想象不到,到底是什麽人把穆瀟瀟綁走的,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在接下來的監控裏,無法追蹤到那一輛白色麵包車的行蹤,也就是說,可以找到穆瀟瀟的最後一點線索斷了。


  古岩溪和顧淮柯都已經盡了全力派出很多的人手去追查,但是,就算如此,仍舊是沒有任何消息。


  他們現在隻能坐在家裏等,看對方什麽時候願意聯係他們。


  兩人皆是一夜沒睡,第二天清早,又同時收到了信件,上麵寫了,穆瀟瀟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中,需要拿五千萬過來贖人。


  而且信上麵特意用說,不許讓警方插手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那麽就可能會撕票,到時候人財兩空。


  古岩溪和顧淮柯同時選擇了沒有通知警方,能在那麽多人當中把穆瀟瀟綁架走,之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能把整個綁架事件做的滴水不漏,想必對方絕對不簡單,應該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所以,他們並沒有輕視敵方。


  那些人一定和普通的為了謀求錢財的草台班子各不同,所以一定要加強防備,不能出一點疏漏。


  所以他們下一步是趕緊籌錢,沒有做任何的掙紮,也沒有通知任何人。


  交易地點選在在城市邊緣碼頭的一個倉庫,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古岩溪皺著眉頭看了一下表,時間不多了。


  他需要快點,但是這些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需要從公司調動,公司剛剛起死回生,並沒有很多的流動資金,其中一部分還要跟銀行進行貸款。


  其實這部分錢真的到了綁匪手裏,那麽公司將大麵積的虧空,到時候造成的後果將十分嚴重,然而古岩溪已經想到這麽多了。


  同樣在這一情況的還有顧淮柯,他也是一直在努力的籌錢,並沒有想其他的事情。


  兩人差不多用同樣的時間,完成了籌集五千萬的目標,而後,又飛速地趕往交易地點,現在,離約定好的中午十二點隻剩下半個小時不到。


  穆瀟瀟其實早就醒過來了,不過她假裝沒有醒來,仍舊閉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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