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刻意陷害?
隻是安澤雅不知道的是,妖兒總會躲在一處地方,看著她把麵拿走之後才離開的,自然安澤雅那堂而皇之的動作,也讓妖兒看了個一清二楚,隻是看到小藥粉的妖兒並沒有立刻出去,打草驚蛇,隻是在一邊看著,一直等到安澤雅離開,才重新走進了廚房。
而之前那個包了藥粉的小袋子,也不知道是安澤雅弱智,還是太相信自己,隨手就扔在了垃圾桶裏,妖兒可不顧垃圾桶有多髒,反正每天也是有人清理的,不會到一種難以接受的地步,但是也夠鬱悶的了,要安澤雅伸手進垃圾桶撿東西,她就絕對不會。
媚妖兒很快就把包裝袋拿了出來,並且直接伸出手指沾取了一點粉末,輕舔了一下,“呸!”粉末進嘴裏後,媚妖兒立刻就感覺到了異樣忙是吐了出來,然後便是如臨大敵一樣,什麽都不管了,也不管隱藏自己,和不該和安澤雅作對了,就朝著夜魅狐的書房衝了過去。
在夜魅狐的書房,他看到安澤雅送來了夜宵,也和往常一樣,端過來就是準備吃的,可是就在他拿起筷子的時候,突然妖兒以一種近似瘋狂的速度,帶著憤怒便是撞開了門,直接衝了進去,本來妖兒就是‘唯一’擁有夜魅狐可以進入書房特赦令的人,所以保鏢也不敢攔,便是那一下又是有點嚇到安澤雅了,就連夜魅狐也是一驚。
當妖兒出現在書房裏,似乎完全沒有閑心去注意,這個書房已經有第三個人可以進入了,她的特赦令已經降了一個等級的問題,此時此刻她所關注的事情隻有一個,衝進了書房,她馬不停蹄的,就直接伸手,把夜魅狐手裏的那碗麵給砸了,絲毫的不留情,即使那麵是她的心血。
“啪!”一聲,那碗麵就在三個人的眼前立刻粉身碎骨。
“你……你幹什麽啊?你為什麽要為什麽要砸了我煮的的麵?你是瘋子嗎?怎麽可以隨便闖入夜哥哥的書房?你到底想做什麽?我已經不去招惹你了,當你不存在了,你為什麽還要出現,還要咄咄相逼,你非要逼死我嗎?你到底安了什麽心啊?”被嚇到的安澤雅,又帶著十足的心虛和對妖兒的恐懼,不給妖兒機會,便是開口就是一通狂轟亂炸。
“你給我閉嘴!”妖兒對於安澤雅那樣的慌亂和對自己的指責,她沒有辯解也沒有理論,壓根就不想理會,要不是太煩,她那句話也不會說,隻是惡狠狠的瞪著安澤雅。
頓時安澤雅感覺到背後一片陰寒,便是立刻身體以哆嗦,同時躲到了夜魅狐的身後,卻真的不敢再說什麽了,隻希望夜魅狐為她出頭,她也有那個底氣,雖然還是心虛的。
“你這是做什麽?”隻是當夜魅狐皺微微蹙著眉頭,看著地上被打碎的那碗麵,淡淡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妖兒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忽視的。
“這句話你應該問這個女人,她在你的麵裏下藥!”妖兒惡狠狠的話語是對著安澤雅取得,隻是她絲毫沒有看向安澤雅的意思,雙眼一直隻注視著夜魅狐。
夜魅狐冷冷的望向身後的安澤雅,與此同時,他心裏十分的矛盾,他知道妖兒是不會撒謊騙自己的,可是如果這麽一來之前做的就全部前功盡棄了,他很感動原來妖兒一直都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守著他,可是他也很氣惱,這樣一來他之前做的又算什麽?他身體的狀況自己清楚,已經越來越不行了,他不希望妖兒最後會為此送出一條性命,因為他愛她,如此複雜矛盾的情緒下,為了妖兒好,他隻能狠心下了。
而安澤雅早在夜魅狐考慮的時候,就已經驚嚇的跳出來了,心虛的她是那麽的激動,急著為自己辯解,抓著夜魅狐的衣服,就是連哭帶鬧得大叫著:“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下藥,是她汙蔑我,她討厭我,她一直想要趕我走,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夜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安澤雅喊完這些的時候,打定主意的夜魅狐亦是已經轉身,帶著一種相信安澤雅的口氣,冷冷的對著妖兒道:“你為什麽會知道那碗麵被下藥了?你有證據嗎?”
往常妖兒的心是涼的,若是別人她聽到那話什麽都不想說了,可是麵前的人是夜魅狐啊,她一直的冷靜在那一刻竟是化為烏有了,她惡狠狠的轉頭,指著安澤雅道:“我怎麽會不知道?我當然知道,你問問她,你問問她那些麵是她自己煮的嗎?你問問她,她會煮麵嗎?你問問她,那些借花獻佛的東西都是哪裏來的?夜魅狐,你不要告訴我,你吃了將近八年的夜宵,也吃不出來那是誰做的!”
妖兒最後半句話,不再是對著安澤雅的逼問,而是對著夜魅狐,她不相信夜魅狐分辨不出那麵的味道。
“是你煮的麵……”幾乎是一種不相信的口吻,她的淚水已經在眼眶打轉,多時以來自己沒有產生的疑惑,今天居然給了她一個驚天答案,而在這句話後,看著妖兒那,看連她自己都承認的臉色下,安澤雅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已經全部都穿幫了,驚恐的安澤雅,在那一刻真的是被逼得無話可說了,隻能一味的不承認自己下藥了,“是……麵確實不是我煮的,我確實不會煮麵,可是那又怎麽能證明我有下藥呢?麵不是我煮的,裏麵放了什麽東西,我怎麽知道啊?你為什麽要這樣陷害我?”她依然在叫囂著,依然在為自己辯護,心裏卻更虛了。
“那這個物證呢?”妖兒在下一刻已經拿出了之前安澤雅裝著粉末的塑料袋,那小小的封口袋,之前妖兒沒丟,就是在這裏準備著呢,以免這個狡猾惡毒的女人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