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人間地獄,以冷漠對待殘忍
每次當獄警發現她失蹤,而開始滿牢房的尋找她的時候,她都已經是昏死在牢房的某個角落了,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頭發被一把一把的抓掉,身上還有一道一道的抓痕,獄警不忍,卻無奈,他們想著,這總比讓她死在外頭好吧。 別的孩子有媽媽帶著洗澡,洗頭,媽媽會幫她打扮的好像小公主一樣,紮著漂亮的小辮子,穿著可愛的娃娃裙,她呢?小時候穿的是改小的囚衣,長大了穿的是小號的囚衣,十幾年來她唯一的衣衫,就是不合身的囚衣,而她的頭發永遠都是亂糟糟的,一身的狼狽,怎麽都抹不去…… 隨著這個未滿月的嬰兒,一天一天的長大,她牙牙學語,她蹣跚學走路,她過的每一天都彷如活在地獄,每一天都要怕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她慢慢的長成了一個豔麗的女孩,即使小臉上永遠都帶著寫汙垢,但是那美豔的五官,卻是無法被完全遮住的。 從那一天起,她被犯人們叫做戲子,而著稱呼裏麵的涵義,恐怕隻有那些囚犯知道,而隨著她的長大,那個收養她的獄警越發的擔心她起來,怕她會被那些男犯人侵犯,而最後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把她關到監獄最深處的單間牢房裏去…… 想等有一天她長大了,有機會了再放她出去,讓她出去見見外麵的世界,那個時候,或許她就可以等來幸福的生活了,可是這個獄警沒有等到那一天的到來,他死了…… 得了重病,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得不到好的治療,重病致死,到他死的那一刻都沒有看到女孩重見天日,而這個對女孩最好的獄警死了,她以後的日子也就更加難過了。 而從很早以前,她麵對那一切的態度,便成了冷漠。 森冷的眼神似是高傲的鳳凰,從不低頭認錯,從不抬頭看人,沒有人知道她看著什麽,想著什麽,隻是不管是誰,她都不會給分毫顏麵,看著眼睛給足麵子的對話,是誰都得不到的待遇。 而她似乎也很少說話,似乎是不曾說話自從那個獄警死後,那個唯一會十天半個月說上三兩句話的人離開後,她幾乎就成了人們心目中的啞巴,聾子,再也不開口說話,再也不會傾耳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