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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搶婚!
第一次結婚,多少有些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於是,小白從那旁邊人的手上接過戒指。
婚禮交響曲再次響起,四周又是一片安詳,又是讓人感覺暖意融融。
就在小白將手上的戒指套在那女人手上的時候,有人又是很不實相的大吼一聲。
眾人又是很是懷疑的回頭來望。
難道是女人的戒指掉了?
怎麽今天結婚的人都愛掉戒指呢?
於是,一幹人等又是狐疑的看著那女人。
女人恨是納悶的將手上的戒指拿出來看看,確實是自己買的啊,沒有丟,也沒有被換包啊。
於是,一幹人等更是狐疑的皺著眉頭看著入口。
那人一身黑色勁裝,身形有些猥瑣的站在門口,看不清臉上的表情,眾人微微蹙眉,這是鬧哪樣?
就在大家看清那人的時候,那人驀然一個閃身站在一旁,那人穿著一身白色勁裝,身形筆直的緩緩走進來,周身的淩冽氣勢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更震撼了台上了小白。
小白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入口方向的男人,麵目有些慘白,微微張著嘴巴。
那女人見小白這麽震驚,也就從這震驚中想看看來人到底是何許人也,不然的話,怎麽會讓小白這麽震驚到如此?
於是,那人一個箭步就踏進來了。
待看清來人的時候,小白爸爸微微吃驚。
就連溫如玉都震驚了。
他……怎麽來了?!
“小白?難道你真的要娶這個女人嗎?”
“……”
眾人皆是屏住呼吸,這是……
“小白,你不應該這樣的,你要我不要找你,可是,你並沒有說要你要和別的女人結婚啊。”
待小白看清來人,發現他那原本就消瘦的臉更加消瘦了,下顎突出的更加明顯,臉上的顴骨也微微突出來,就連那雙眼睛,也是有著微微的紅色血絲,顯然是睡眠不足的原因。
小白看著微微心裏有些發酸,也是分外心疼。
他……何苦糟蹋自己的身子?
小白沒有答話,小白爸爸顯然不願意了,怕這件事情泡湯。
“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叔叔,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讓你接受不了,但是,我是真心的,我真的是真心喜歡小白的。”
夏凡皺著眉頭,苦著表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的看著小白爸爸。
小白爸爸聽到這話,臉上頓時一片青紫,青紫中又有著慘白。
微微有些喘不過氣的看著四周人一片唏噓聲。
這到底是鬧哪樣?
就算是鬧婚禮也沒見過這樣的,還是一個男人來搶男人,要是來個女人來搶也是算了,證明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有魅力,可現在……隻能說明什麽?說明這個男人的魅力已經不是女人可以追求的了!
連男人都搶,更何況女人?!
溫如玉也適時的出現。
“你還是走吧,這裏是小白的婚禮現場,你要是在乎小白的話,你就不該這樣的鬧!”
“溫如玉?!哼!你有什麽能耐可以在這裏說我?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說著似有意無意的看了眼坐在溫如玉身邊的冷翎一眼。
冷翎渾身像是沒穿衣服的一樣,囧的要死。
他那什麽眼神?
“你……!”
於是,夏凡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小白。
“小白,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女人,你喜歡的是我對不對?不然的話,你不會這麽不在乎的隨便的就找個女人結婚了!“
聞聲,小白的臉色更加慘白了,他……他竟然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說出來,他竟然明白自己的心思。
就連父親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竟然全都能看在眼裏。
他是何其的在乎自己,是何其的了解自己,不然的話,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短的時間就了解自己的心中所想。
小白很是感動,可是……他不能讓父親擔心,不能讓這場婚禮泡湯。
“夏凡……你說錯了,我心裏是沒有你的,我真的沒有你,你這些說法都是你自相情願出來的。“
“你敢說你就真的沒有在乎我一點點嗎?!”
小白不敢說話了,他是有那麽那麽一點點的在乎他的,真的。
小白爸爸生怕兒子會說出“我在乎你”的話來,慌忙出聲。
“小白!你就說出來,你不在乎他!否則的話,也不會和別人結婚了!”
小白痛苦的看了眼父親,又看了夏凡,兩人臉上皆是一片痛苦之色。
“我……我真的一點點點的都不在乎你。”
其實,小白心中想說,我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在乎你的。真的。
這要多了個“點”呢。
“那你這麽說就是一點點點都沒有在意我的心?”
夏凡苦著臉,神色哀愁,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模樣,人長的又帥氣,難免不讓人心生憐憫,想要安慰安慰夏凡。
譬如,小白就是有這樣的心理。
小白亦是苦著臉神色哀愁的看著夏凡。
“是!如果這樣可以讓你死心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說這話!”
“……你已殘忍到如此了嗎?”
“……不是我殘忍,是你做的太絕!”
“哈哈哈。”夏凡仰天長笑,悲苦的笑聲中透著無限蒼涼,讓人分外感傷,心中悲戚。“我做的太絕?!你竟然你說我做的太絕!”
驀然,夏凡眼中發出狠戾之色。
“我倒是要是看看!我真正的狠!我做了這麽多,你對我的好一點都不掛念,既然好已經在你心中留不住了,那就隻有壞了!或許這樣,你倒是可以記住我一輩子!”
聞聲,四下的人都忍不住的慘白著一張臉,紛紛看著四周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動向。
這人是什麽來路?到底要幹什麽?!
鬧人家的婚禮不說,還要做什麽過分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人出來製止一下嗎?
小白爸爸看了眼四周那靜謐的讓人感到很詭異的氛圍。
對著夏凡就是大吼。
“你要幹什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夏凡冷哼一聲。卻根本不準備睬一下小白爸爸,對著小白的方向說道。
“小白!你不和我在一起可以!!!我成全你!但是,你也休想和別人在一起!那人我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既然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小白微微張著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台下那夏凡俊逸的臉。
剩下的人一片唏噓。
“這是什麽事兒啊?”
“還真是頭回兒見到男人也有被搶的,還是另一個長的這麽帥氣的男人。”
“這下可丟人了,想蓋住風頭也蓋不住。”
台下的人說什麽的都有,雜七雜八。
甚至還有些人說,這年頭,男人長的太好看也不成,會被別人搶的!原本以為女人長的好看在外麵會惹一堆爛桃花,沒想到,男人,亦是!甚至這報複心更狠!
竟然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都不會讓別人得到。
台上的新娘楞了幾楞,“哇”的哭出來了。
扭頭從台子上跑出去了。
女方的爸媽不願意了,對著小白爸爸就是食指一指!
“這是弄的什麽事情!!!”於是很悲憤的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的一副架勢跑掉了。
看那人雖然長的帥氣,但那一身的派頭和身邊跟著的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善茬子!得罪了,少不了要吃些苦頭的。
何必得罪這樣的人呢?
反正這門親事左看右看都不合適了。
再說,人家都發出這樣的狠話來了,還能有什麽戲頭來看?
於是,很是適宜的逃了。
小白爸爸眼睜睜那好好的一門婚事就這麽毀了,當下氣的臉變了又變。
紅了青,青了白的。
小白也微微慘白著一張小臉,雖然說,他心裏也很期待這門婚事被毀,可怎麽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尾。
當然,雖然這是小白的預想,但是,結局往往不按常理出牌,就譬如,下麵發生的事情。
小白張著嘴巴,很是震驚的看著一臉不在乎的夏凡,夏凡那很吊的模樣讓小白氣的不輕。
“你……你……你……”
你了個半天,楞是沒說出半句話。
反而一口氣堵在胸口。
小白見這麽尷尬,總要出聲吧。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當然不是,反正這也是現成的,不如,現在我們結婚吧!反正我這戒指都準備好了!”
說著從兜裏掏出一枚戒指,那戒指簡單大方,很是好看。
小白隻是淡淡的一瞥,可是,雖然表現上波瀾不驚,但是心下卻還是波濤洶湧。
小白爸爸緊盯著那夏凡手中的戒指看了半晌,胸口更堵了。
難道夏凡要在小白爸爸麵前上演男男結婚的場麵?
這要他如何的自處?如何的麵對那些外麵的人?
“你!你這是要做什麽?!你!你!”
小白爸爸繼續你了半天,卻不知該怎麽說下麵的話了,那些粗魯的話難道要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說出來?
他還沒那個臉。
小白看了眼父親的臉色,看出了父親臉色很是難看,咬咬牙。
“夏凡,今天我把這話說出來,我今天不會和你結婚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還有,就算今天我不結婚,哪怕永遠不結婚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小白這話說的很是慷慨激昂,激動的一張臉都有些紅了,越發趁的他那張小臉好看。
夏凡的心微微動了。
可聽到這話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了。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還是說,這隻是一時的氣話?
夏凡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你這話……你這話……”
“我說的句句屬實,你也不用這麽多的顧慮了,我說到做到!”
反正小白現在也沒什麽心儀的,唯一有些微感動的卻還是男人,隻為是有些微的感動而已,並沒有什麽其他地方。
夏凡的臉色微微變了兩變,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了。
抬腳就下來了,反正這婚是結不了了,與其站在上麵,還不如走掉。
小白噌噌的走來,想來帶著父親一道閃人,可是,身旁的夏凡卻一把拉住了小白。
小白微微怔住。
回頭困了眼夏凡。
“放開……”
“小白……”
“放開……”
“小白!”
“放開!”
“我不!我知道,如果這次我不再爭取一下的話,我就永遠的失去你了。”
小白一瞬間不說話了,是啊,如果這次真的放棄的話,那就真的失去了。
小白有些怔住,小白爸爸見小白這樣,更是氣了。
這是什麽樣子?難不成這兒子還真是有這樣的事情?
夏凡還沒等小白細細的想著,就一個揮手準備將人帶走。
小白爸爸見著陣勢,立馬急了,慌忙拉著小白的胳膊,生怕被夏凡搶走。
小白原本混亂的思緒立馬清晰了,這是在弄什麽?
這是在弄什麽?!
夏凡也不甘示弱的去搶小白,小白皺著眉頭,自己顯然要被撕成兩半了。
可是,畢竟夏凡這邊有人幫著夏凡啊,小白爸爸再說年紀也大了,自然要比不得夏凡。
於是,就在夏凡將小白快要搶走的空當,小白爸爸一個受不住,一頭栽倒了。
小白等人見小白爸爸暈過去了,立馬慌神了,這是搞什麽呢?
於是,小白一個受不住,掙脫了夏凡的手,大喊一聲。
“爸!!!”
一幹人等衝上去想看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小白被圍在裏層,看了父親直挺挺的倒在後麵,探了下鼻息,一雙手就往父親的胸口上按壓。
夏凡覺得,這定然是在做戲。
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小白……”
“夏凡!你還要怎樣?!我爸本來心中就不好!受了這麽大的刺激!你還要怎樣?!”
說著,抱著他父親就往外麵奔。
雖然說有些費力,但人在激動的時候,總是能發出無限潛能。
夏凡看著小白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裏一酸,怕是再也得不到這個人了吧……
可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放不下的,緊追著小白便消失不見。
到了醫院,小白守在手術室外,一臉擔憂的看著手術室上麵的紅燈亮著。
一顆心都懸起來了。
夏凡趕到的時候,小白扯著自己的頭發,一臉的憂傷。
“對不起……”
小白沒有說話,仍舊低著頭。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要是知道的話,定然不會這麽做的,縱然我喜歡你到非要得到你不可,可如果見到你不開心的話,我也是斷然不會做這等糊塗的事情……“
夏凡說的淒婉,聽得讓人心中發寒。
小白仍舊沒有說話。
“你到底要我怎樣?!你說!隻要你說我就做到!“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
夏凡一愣,難道他就這麽不願見到他嗎?非要趕走他不可嗎?
夏凡心中悲戚,眼中立馬紅了。
“小白,你就真的這麽討厭我麽?真的麽……”
“不……我一點都不討厭你……說實話,之前我是恨你的,恨不得永遠都不見到你,可是……這段時間通過了解發現你這人其實蠻好的,唯一一點就是占有心太強了,讓人受不住。如果不是你有這麽一出戲,我爸會這樣嗎?其實……這種事情,我不算太反對,但是,我爸反對,我從小沒有媽媽,都是我父親將我一手拉扯大,我不能不顧慮他的感受,他是這世上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可能不照顧他的,如果我做出這等不孝的事情,你要我怎麽辦?你要我爸怎麽辦?”
“可是我呢……”
“你……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犧牲的。”
說著,抬起頭來看著夏凡那微微泛紅的雙眼,一頭亂發,顯得有些狼狽。
“我願意今生不娶陪伴你……這樣,可以嗎?”
“你……”
“你可以娶妻生子,我會遵守我的諾言,願意一輩子都不娶人的……”
夏凡想了想,終於說出一句話。
“好……“
待小白爸爸出來的時候,是打著氧氣,數著點滴出來的。
小白心疼的看著臉色蒼白的父親出來了,仍舊是不省人事的樣子。
“小陳,我爸怎麽樣了?“
這次主治的仍舊是小陳,好像這個小陳和這白家真的很有緣。
小陳將口罩摘下來,語重心長的說。
“院長這次病的不輕,原本上次就有些犯病,加上這段時間心燥,更是病重了。“
“那我爸……”
“現在還不能過於激動,而且……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說下,就是,院長這次有些神誌不清了,恐怕要……”
小白登時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再次看了眼有些走遠的父親一眼。
難道說……
夏凡亦是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步田地。
溫寒捉摸著蘇妮也該想通些什麽東西。叫人請來了蘇妮。
其實,也不是請,叫來了幾個人是連帶著威脅將蘇妮待來的。
經過那件事後,夏凡比之前更加狠戾了,眼中透著的狠連溫寒都覺得殺氣騰騰的。
溫寒喚來夏凡,將蘇妮留住。
“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既然你不肯將名下的財產分到我的名下,那隻有我自己動手了,這樣也省得一些不必要的情節。”
“你!混賬!你竟然敢這麽做!”
第一百零五章春光泄了又泄
“奶奶,我這麽做都是為我們好啊,我們都是溫家的人,自然要守著溫家的財產,可是你一味的將胳膊肘往外拐,這點我就不大理解了,也是不忍看著天上的爺爺被你這愚蠢的做法氣得更是晚上想找你算賬!再說了,等到終有一日,你回歸到爺爺的身邊,爺爺要是問及此事,你也沒臉將這件事情回答給他啊,我這都是為我們溫家考慮,你怎麽就不懂我這做孫子的心呢?”
“你!你!你!”
蘇妮氣得肺都要炸掉了,他這麽直接頂撞她還不夠,還拿他爺爺的名聲還說話。
想當初,溫寒的爺爺的死,蘇妮哭的死去活來,一心求死想要追尋溫寒的爺爺,好不容易被眾人勸服還勉強滅了去死的念頭,可現在……他竟然拿著爺爺的名聲來壓他,這要她如何能守得住?
當下,一口悶氣別在胸口,呼吸急促,險些要厥過去。
夏凡看了有些顫巍巍,這……
“奶奶,你就將名下的財產都寫到我的名下吧,那個律師我已經找來了,隻要將財產改下就成,不需浪費您多長時間的。”
“你!”
說著,溫寒一揚手,那何大律師已被人帶來,臉上那些微的傷痕還沒好,蘇妮一看便知,這個不孝的孫子竟然打了人不說,還威脅她!
何大律師見到蘇妮,眼神有些微的閃躲,他知道這件事對她不住,可是,也不能不保住自己的性命啊。
“既然什麽都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我不會改的!”
“……?”溫寒眼中泛著狠戾的看著蘇妮,蘇妮的心尖一顫,這孫子怎麽會發出這麽凶殘的眼神?“奶奶……我再說最後一遍……別考驗我的耐心……最好也別惹惱我……”
“你想幹什麽?!”
“嗬嗬,我沒想幹什麽,讓你改是給您老麵子,可是,如果我要是來強的話,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左右你都是要走著一步的,也沒必要泛著苦頭吃不可。”
那何大律師一聽要吃苦頭,當下嚇得渾身哆嗦,想起上次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受傷,想到這,渾身的肉都開始疼痛了。
“蘇妮董事長啊!你就改了吧!省的受皮肉之苦啊!”
那何大律師好心的勸慰蘇妮,卻被蘇妮瞪了一眼不敢說話了。
“哼!我倒想看看我從小養大的孫子能對我怎樣?!”
“奶奶,你可別激我,你也知道,這人啊,最怕激了,本不想做的事情,被這麽一激倒做出來了,那可就不好了。”
“你!”
“奶奶,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抓緊寫了算了,省的我們都費事。”
“我不會改的!死也不改!”
“……你這死老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什麽?!”
溫寒沒有理蘇妮,手一招就要人上去收拾蘇妮,蘇妮見兩名年輕力壯的大男人向抓緊這邊走來,嚇得是六神無主。
夏凡微微皺眉,難道要自己手下的人去收拾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家?
“溫寒……你確定你真要這麽做?”
“不這樣也行,她隻要改遺囑好成。”
夏凡無言以對,也不想和這人說話了,這人著魔了,非要拿到遺囑不可,既然夏洛都要和他成親了,那他根本就不缺這些錢,難不成他還是要對付溫如玉?
夏凡有些猜不透這個男人。
蘇妮踉蹌,嚇得節節後退,可是,那兩個男人好像根本不願意放棄,蘇妮已經踉蹌倒下,那後腦正中的摔在了地上。
事情發展的太快,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怎麽回事,人已倒下,夏凡心一動,慌忙想要接住蘇妮,可為時已晚。
“這……”
夏凡眉頭微微蹙著,這可如何是好?
可溫寒竟然沒良心的說。
“這老太定然是裝的,不用理她!”
“可是……已經沒氣了。”
“什麽?!她還沒有將她名下的財產劃分到自己的名下呢!”
說著,溫寒大罵。
夏凡見著這陣勢有些眼熟,登時抱著蘇妮飛也似的出去了。
溫寒倒是怎麽都沒想到,夏凡竟然會這麽熱心。
等到夏凡回來的時候,告訴溫寒說。
蘇妮已經成了植物人,不死不活。
溫寒的心狠狠的抽了兩抽,這兩抽並不是因為蘇妮病了,而且,心疼那些錢。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不死,蘇妮的錢,溫如玉就一分拿不到,反正現在還沒找到什麽有利的證據證明溫如玉不是奶奶的親生孫子,隻要找到了,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逐出溫家,這樣的話,蘇妮名下的那些財產自然要是自己的了。
溫寒想著,暗暗的笑了。
那就讓溫如玉再多得瑟兩天吧!
夏凡怎麽都沒想到,隻是兩天時間,就倒在自己麵前的兩個老人。
人人都有善良的一麵,就是壞人也有。
想起小白,夏凡滿是愁緒。
冷翎這幾日和溫如玉一直冷戰,不是溫如玉願意,隻是不想再次傷了冷翎的心,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難道溫如玉就不心痛嗎?
那刻是冷翎和自己的孩子啊。
怎麽可能不心痛?
既然失去的已經失去了,不如珍惜眼前人。
雖然冷翎和溫如玉一直冷戰,卻也一直心裏打鼓,溫如玉畢竟是溫如玉,不是一般人,誰知道他什麽時候爆發?
就在惶恐中不知還如何自處的時候,溫寒來了電話,冷翎小心翼翼找了人沒人的地方接了。
“冷翎,能我些事情麽?”
溫寒那清冷的聲音傳進冷翎的耳中,讓冷翎的耳根頓時一熱。
許久沒聽見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這是何等的幸福。
冷翎放下電話時,心裏一片冰涼,他竟然要自己做這樣的事情,雖然有些懷疑,但畢竟還是按著溫寒說的做比較好。
可是,近日都和那溫如玉一直冷戰,該怎麽近他的身?
卻在轉身之際見到溫如玉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嚇得冷翎輕微的大叫一聲,直拍著她的小胸脯。
“怎麽?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溫如玉微微彎著嘴角,眼角微微輕佻,若有似無的看著冷翎。
“哪裏的話!“
冷翎當機立斷否定。
生怕他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溫如玉見冷翎不再像之前那樣對自己冷言冷語,一顆心都懸起來了,那簡直就是溢於言表的那種形容。
“冷翎……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我不是生氣,我是恨!恨!懂嗎?”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會補償給你,請你相信我好不好?”
“哼哼,補償?你用什麽補償?你想怎麽補償?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該用什麽補償。”
“我失去的是什麽,我便補償什麽。”
“那可是我的骨肉!”
“那又何嚐不容易?”
說著,溫如玉便一個大手拉著冷翎湧入懷中,固定的死死的,生怕冷翎會一個轉身便走了。
冷翎不敢相信的呆了呆,掙紮了半晌愣是沒掙脫出來。
正等冷翎想要開口說話的空當,卻被溫如玉搶了先機,一口吻在了冷翎那張嬌嫩的小嘴上。
冷翎扭捏,溫如玉卻更是霸道的強吻。
冷翎惱怒,張口準備一口咬下,卻被溫如玉猜測到,慌忙閃躲。
舔了下嘴唇,上麵還留有冷翎那特有的唇香。
細細回味了才開口道。
“家裏有這麽個美嬌娘,天天看著多難受,難道你眼前晃著帥哥你就不難受嗎?”
“……你惡不惡心!”
“有嗎?我怎麽不覺得,我隻知道你是我是妻子,而且還是合法的妻子,難道做那種事情也要征得別人的同意?”
溫如玉亦是說的抑揚頓挫,讓冷翎的臉頰頓時一紅。
那紅的很是嬌嫩,溫如玉忍不住,一口咬在那緋紅的臉上。
冷翎原本紅著的臉更加紅了。
“你!你屬狗的啊!”
雖然那下一點都不疼,甚至還有些微微的瘙癢,很想……
冷翎驀然覺得這是很齷齪的想法,微微理了下思緒。
“嗬嗬,我屬什麽難道你還不知道?”
“你!”
溫如玉驀然板著臉,一副正經的樣子,讓冷翎驀然心裏一慌。
每次他這個表情都會讓她心裏很難受,雖然那難受不知是為什麽,但卻要生生受著,很是不解。
“既然你想要個孩子,那我就給你個孩子,你說可好?“
“……“
“你不是不喜歡孩子嗎?”
“那倒要看看是誰的孩子了。”
“是別人的你就不願意?是你自己的就樂意了?”
溫如玉沒有說話,代表著默認,冷翎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不過他這麽想也對,自己的孩子不要,要別人的孩子,還是自己的仇人的,除非他是有病,要麽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他親生的,否則的話,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芥蒂的。
還沒將這話想的通透,冷翎就被溫如玉打橫抱起。
腳下一空,人已跌進那溫暖的懷抱中。
冷翎扭捏著,想要從溫如玉的懷中掙脫出來。
溫如玉低頭看了眼冷翎,輕聲低吼。
“別動!今晚就滿足我吧……這許多日沒有發泄,實在難受的緊……”
溫如玉說的委婉,卻比那直白的話還要讓人臉紅耳燥。
冷翎紅著臉不再掙紮了。
溫如玉看到她那嬌羞的麵容,不由的笑了笑,直奔臥室走去。
反正冷翎也正愁不知道該如何從溫如玉的臥室拿東西,現在更好。
溫如玉將冷翎輕放在床上,開始按耐不住的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褪去,既然冷翎不肯主動來脫自己的衣服,那隻有自己來動手嘍。
等溫如玉三下五除二的終於將身上的衣服脫完之後就將冷翎的衣服也盡數脫掉了。
看著那姣好的身材,溫如玉的下腹熱的已是不成了。
含著那胸前的花蕾細細的允吸,那粉嫩的花瓣是那麽的嬌弱,好想去愛護。
冷翎被這莫名的一含,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快快速的沸騰起來,身上的血液也加速流動,頭皮像是被誰微微提起,驚得整個身子都不自覺的泛起一層寒栗。
那蘇蘇麻麻的感覺還真是好好,那許久都不曾在自己身上體驗的那種感覺在這一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身上,腦海裏也乍現曾經和他之間的那種激情的點點滴滴的畫麵,臉色更是紅了一紅。
不由的悶哼兩聲,像是蚊子般在叫,冷翎被這驀然的聲音嚇得陡了陡。
溫如玉鬆開那胸前的花蕾,微微抬頭,一雙帶笑的眼睛看著冷翎。
冷翎胸前那片原本溫熱的地方瞬間一片微涼。
冷翎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溫如玉笑了笑,繼續剛才的動作。
在含著那花蕾的時候,大手也不自覺的探入那幽穀中。
冷翎不自覺的悶哼,下腹也難耐,隻想讓他快些,再快些。
一顆心也撲簌撲簌的亂跳。
細細的沿著她的胸咬著她的鎖骨,咬著她的脖頸,冷翎瘙癢難耐,一雙手緊緊抓住下麵的床單,那可憐的床單在快要撕破的時候,冷翎終於換了個地方。
緊抓著溫如玉那光潔的背。
溫如玉低哼一聲,鬆開口,軟軟的在冷翎的耳邊輕聲呼喚。
“輕點……”
冷翎覺得他這話說的太過那啥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女壓男的。
他那句“輕點……”說的特忒柔聲細語,也忒受了些,這就好比,現在如果冷翎是個男人的話,那定然是扮演個攻的那一方,就算冷翎是個女人,那也證明她是個女強人,很厲害的女強人,在床上都這麽強,更何況在別的地方?
於是,冷翎各種遐想,更是不好意思的看著別處,閉著雙眼,也不再抓著他的背,繼續抓她那可憐的床單,大不了明日再買個新的換上,省的他說的那等柔聲細語的話來肉麻她。
待兩人終於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冷翎早已累得雙眼都睜不開了,歪著腦袋睡去了。
看著那熟睡的容顏,溫如玉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是喜悅,是悲傷。
如果她的心裏隻有他一人該多好?
如果她不和溫寒聯係那該有多好?
如果她不答應幫溫寒那該有多好?
那通電話,他不是沒聽見,聽到那溫寒那軟著聲音讓冷翎幫他的時候,冷翎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她如果想幫他不是不成,可至少也要猶豫一番證明她不是那麽那麽的在乎他啊。
可是,隻要是溫寒說的,她都會去做,哪怕……哪怕和自己此刻睡在一張床上。
為了那個男人,她都不惜將自己獻給另一個男人,隻為了幫助她心愛的人。
那個男人有什麽值得她去這麽做?
他不夠愛她,不夠心疼她,什麽都不如自己對她好,為什麽她的心就非要這麽偏袒的去偏向他呢?
溫如玉不知道,何以讓她這麽真心真意的愛他如此?
溫如玉越想越覺得她不值,溫寒不該這麽糟蹋她的真心,明明他有了別的女人,卻還抱著冷翎不放!
憑什麽?!
溫如玉眼中漸漸發狠。
他定要讓冷翎知道,他愛的不是她!而是利用她!
早晚要讓冷翎知道這個事實!
否則這個傻女人會永遠的這樣傻下去,並且被這個無情的男人利用。
溫如玉爬起身來,去了浴室,將身上那一身汗漬洗掉,渾身黏黏的很是不舒服。
就在溫如玉下樓的空當,冷翎悠悠醒來。
雖然犯困,卻也在夢中時刻提醒著自己。
待溫如玉的腳步聲聽不見的時候,“噌”的爬起來,走到門邊看溫如玉是否真的下去了。
看不到溫如玉的身影,冷翎這才躡手躡腳的在房中四處翻找東西來。
溫寒要什麽DNA鑒定書,說什麽當年他們就做了這個鑒定,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溫如玉的奶奶要做這個報告。
做好之後就將各自的報告書放在自己的房中,要好生保管。
雖然不知道溫如玉將這報告放在了什麽地方,但或許就放在明顯的角落。
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
正在自己愁思的時候,門口突然有響動。
冷翎悄然轉身,卻見到門口有一雙腳,順著那雙腳往上看,卻見到溫如玉抱著臂膀斜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看著冷翎。
他那副摸樣著實是太迷人了些,顯然將冷翎迷得那是七葷八素。
看著那帥氣的男人那嫵媚的姿勢,穿著那鬆鬆軟軟的浴衣,露著那結實的胸脯,濕漉漉的發絲還在流著水滴,在燈光下發出那熠熠光彩。
冷翎迷得早已忘了將剛才的事情忘的是一幹二淨了。
就那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好看的溫如玉。
溫如玉如果不說話的話,不知冷翎要看到什麽時候呢。
“你這是光著身子站在那裏做什麽呢?“
“……“
冷翎瞬間回身,看著自己光光的身子,一絲不掛的在房間裏找東西找了這麽久,到現在被溫如玉這麽一說才想起來。
頓時,臉上早已紅的像煮熟了蝦子。
“噌“的鑽進被窩,將頭也蒙著,生怕被溫如玉看到自己現在的窘狀。
溫如玉嗬嗬的低笑著。
“你難道不去洗洗澡嗎?渾身那麽粘舒服嗎?早些洗完,我們好做工。“
他這句“做工”說的很是意味深長,想讓人不往那處遐想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