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來參加我的婚禮吧
第590章 來參加我的婚禮吧
花清漪真的無法繼續和鞠夢這樣說下去了,所以當她自己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要是繼續這樣說下去的話,她真的會直接瘋了的。
花清漪現在的胸口非常的疼,她難受的大口大口喘氣,難受的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左胸口衣服,就像是瀕臨死亡的魚一樣,張著自己的嘴巴,隻為了能夠稍微的得到那一口可以讓她繼續存活下去的空氣。
當夜睿淵再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難受的不斷喘氣的花清漪,看到她現在難受的樣子,心裏忍不住的心痛。
夜睿淵快步的走過去,然後一手握住了花清漪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背不斷的安撫著她的後背。
“怎麽了?這突然怎麽了?是不是哪裏痛?”
一向非常冷靜的夜睿淵真的是第一次這麽的緊張慌亂,看著花清漪現在這麽難受好像是要一口氣悶過去的樣子,心裏痛的難受,恨不得現在難受的這個人就是他自己。
“好點了嗎?到底是怎麽了?我去叫醫生過來。”
說著夜睿淵就要著急的往外麵跑去,不過他的手突然就被花清漪給緊緊地握住了,花清漪沒有讓陸其琛出去。
“我……沒事,隻是剛才有些難受,現在已經好了。”
夜睿淵緊緊地抓著花清漪的手,然後緊張的對花清漪說道:“真的嗎?真的沒事嗎?”
花清漪現在終於一點點好起來了,剛才心絞痛的厲害,真的感覺像是有人在用一把剪刀在她的心上狠狠的肆虐蹂躪一樣,難受的她差點就一口氣給背過去了。
看到花清漪現在沒有什麽事了,夜睿淵才鬆了一口氣,他還是緊緊地抓著花清漪,眼神裏麵盡是擔心的神色。
“我沒事,不用擔心。”
“沒事?你剛才都那樣了,是不是醫院沒有給你檢查清楚?這個破醫院什麽事都幹不好,炸了算了!”夜睿淵生氣的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花清漪無力的看著眼前的夜睿淵,看著他現在為了自己這麽擔心的樣子,忍不住的笑著說道:“我真的沒事了,剛才不是生病,隻是自己心理作用,真的。”
夜睿淵緊緊地盯著花清漪,確定她現在不是在說謊了,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他坐在花清漪的身邊,“要是有什麽事你就告訴我,知道嗎?”
花清漪點點頭,“哥,謝謝你。”
夜睿淵沒有說話,他不會讓花清漪有什麽事的,一定不能,她在不會不覺中已經變成了她的命了,所以一定不能讓她有事。
夜睿淵安靜的陪在花清漪的身邊,所以花清漪慢慢的也就入睡了,將所有的事情暫時性的給忘記了,累的睡著了。
夜睿淵一直都陪在花清漪的身邊,就算是她睡著了他也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花清漪沒有參加後續的劇組宣傳活動,在醫院裏麵住了五天,而夜睿淵也在醫院裏麵整整照顧了五天。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花清漪終於被醫生允許可以出院了,花清漪離開了醫院以後,夜睿淵就立即帶著花清漪坐飛機回家了。
當他們離開醫院以後,陸其琛也慢慢的從醫院裏麵走出來,她看著夜睿淵的車子漸漸地離開,默默的放鬆了。
夜睿淵在花清漪的病房裏麵照顧了整整五天,那麽,陸其琛就小心的在病房外麵陪伴了五天,隻是他不敢走到花清漪的麵前去惹她不高興,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躲在外麵。
陸其琛這輩子估計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估計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憋屈過吧,但是這次他確實就是這麽做了。
花清漪離開了這座城市以後,陸其琛也離開了這座城市。
花清漪被夜睿淵帶著回家了,回家後的花清漪再次被要求好好的休息,不準出去奔波了,花清漪現在因為有孩子了,所以也非常的聽話,真的沒有在往外麵跑過。
時間飛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陸其琛和鞠夢的婚禮了,他們時間安排的非常的緊,所以訂婚時間和結婚時間緊緊相差幾個月,就像現在,竟然已經到了要結婚的日子了。
這一天早上,花清漪就早早地起來了,可以說昨天晚上她就沒有入睡過,一直都是睜著眼睛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現在,花清漪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發呆,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腦袋空白,但是心裏又覺得黑壓壓的,非常的陰沉,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壓著一樣,一直都無法喘息。
今天就是陸其琛和鞠夢結婚的日子啊,就是今天啊,時間真的好快,她還記得那天陸其琛將請帖給她的時候,一直都在叮囑她,一定要出席他們的婚禮,一定要……
花清漪其實非常的奇怪,為什麽一定要出現在他們的婚禮上呢?
她該去嗎?
就在花清漪非常迷茫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陸其琛的電話,新郎竟然給她來電了。
花清漪就這麽看著自己的手機,一直都沒有動彈,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麽,反正就是沒有動彈,也沒有將電話給接起來。
過來好一會兒,花清漪才接起了電話,“什麽事?”
陸其琛一樣站在酒店的房間裏麵,他以為花清漪是不會接電話的,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接起來了。
現在聽到花清漪的聲音,陸其琛的心還是非常的激蕩,她的聲音很冷淡,不過他卻還是說道:“今天是我的婚禮,你……出席嗎?我希望你能來,所有的事情都會在今天解決掉,來吧清漪。”
花清漪的心真的被狠狠的傷到了,陸其琛還是希望她能去,去親眼看他們的婚禮嗎?他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是多麽大的刺激嗎?
“所有的一切都該解決了,清漪來吧,我等你。”
等她?等她做什麽?
陸其琛已經掛斷電話了,花清漪也拿下了手機,自己的手就這樣直直的垂下去,落在自己的身邊。
去嗎?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