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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可以得到的全部信息

  徐警嚴沒有離開那戶人家,依舊待在屋子內。薑悅重新拿出一根棒棒糖走到距離門口不是很遠,臉朝地板趴著的男子身邊蹲下,徐警嚴也跟著她後麵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看著薑悅繼續驗屍。


  一旁的方赫雖然現在對於這些場景不是很不適,但是要是讓他近距離看這些讓人容易引起反胃的場景,還是難免會不舒服,於是隻是遠遠地看著,幫著薑悅拿著工具,沒有上前。


  門外孫俠捂住鼻子重新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畫麵,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因為自己對這方麵的工作很有興趣,再加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徐警嚴安靜地看著薑悅檢查那個已經死去的大漢的屍體。


  屍體上麵布滿了傷痕,薑悅用手輕輕地摸著那些傷痕,小聲地對身邊的徐警嚴說道:“這些傷痕應該是由棍棒造成的,但是是否是死者的致命傷,我還得回警局繼續檢查。”


  徐警嚴點了點頭,示意薑悅繼續。


  薑悅點了點頭,用手輕輕地撥動了那個死者腦袋,果然不出徐警嚴的所料,這個男性死者的右耳和之前那個被人撕開的女性死者一樣,右耳都被人割了下來。


  徐警嚴看著死者右耳缺失地方,深深地皺起了眉。


  薑悅站起了身子,看來眼前的這具男性的屍體已經沒有在檢查下去的必要了,她又朝著最後屋子角落裏的那個頭已經被踩碎了的嬰兒屍體走了過去。


  那個嬰兒看起來隻有七八個月大笑,此刻正丟失了腦袋,安靜地躺在地板上,那個離開了嬰兒身體的腦袋此刻正安靜的躺在距離嬰兒屍體約莫七八米遠的地方。


  薑悅走了過去,輕輕地用帶著手套的手拿起那個嬰兒的腦袋,將他重新放到了那個嬰兒的腦袋上。


  徐警嚴看到這一幕,眼角不禁抽了抽,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薑悅是個堅強的女孩,但是沒有想到她會是如此的堅強。


  站在徐警嚴身後,手上拿著工具箱的方赫看到這一幕,臉色變的有些蒼白,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胃裏此刻正上下翻湧著。


  而更遠處的孫俠看到這一幕,直接捂著嘴又跑了出去。


  嬰兒的腦袋的左半邊已經完全碎裂了,腦漿,血液糊滿了整張臉。從嬰兒那還沒有完全碎裂的右半邊臉還可以清楚地看見一道鞋印留在了上麵。


  至於嬰兒的右耳,也不出意外的被人用利刃割了下來。


  徐警嚴沒有蹲下去了,就連他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有些難受,問了身邊站著的老李是誰第一個發現現場的,就離開了。


  薑悅卻是將之前放在地上的嬰兒的腦袋再次拿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但是似乎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東西,又給放下了。


  方赫終於忍不住了,放下手上拿著的工具箱,也跑到外麵去吐了起來。


  薑悅回頭看了一眼跑出去的方赫,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徐警嚴走到餘細民家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反應,徐警嚴抬起手準備繼續敲的時候,門自己就開了,原來門沒有鎖。


  徐警嚴推門進去了,就看見餘細民似乎像是傻掉了一般,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眼不發。


  徐警嚴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這個時候餘細民這才反應過來,疑惑地看了一眼在自己身邊坐下的男人,問道:“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


  說完,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立馬站起身子,跑到廚房拿出了一把刀,將鋒利的刀刃對準徐警嚴,有些顫抖地說道:“我可不怕你。”


  徐警嚴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想笑,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從懷裏拿出自己的證件,放到餘細民家沙發前的茶幾上,安慰著說:“你別緊張,我是警察,我隻是來找你聊聊的。”


  餘細民聽完徐警嚴說的話,半信半疑的走到茶幾前,拿起徐警嚴剛剛放到上麵的證件,看了一眼,期間,他手上的刀並沒有放下,而是依舊將刀刃對準了徐警嚴,隻要在他的視線裏看到徐警嚴有什麽異常的動作,他就會一道砍下,絕不留情,盡管你真的是警察。


  幸好徐警嚴沒有做什麽奇怪的動作,而是臉上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這個有些緊張過頭的男人。


  餘細民看完徐警嚴的證件後,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把那個證件重新放到了茶幾上,自己卻是走進了廚房,放下了拿在手上的菜刀,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冰鎮的啤酒,遞給徐警嚴一瓶,自己重新坐回沙發上,拉開拉環,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徐警嚴也打開放在自己麵前的那聽啤酒,喝了一口才開始詢問有關於樓上那家的事。


  餘細民也沒有隱瞞什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樓上的那家的男人姓許,叫許春,是一個遊手好閑的人,其實一開始餘細民也不是對這個叫許春的男人知道多少,隻是之前不久通過和樓上那個可憐的婦人聊天才知道這件事的。


  餘細民是個作家,是個寫刑偵小說的作家,他平時小說中的案件大多是通過生活中通過和別人交談之後尋找的靈感,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藝術來源於生活,但卻要高於生活。


  許春的妻子叫劉麗琪,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平日除去上班,就是在家帶孩子,而他的丈夫許春在一家物流公司上班,是個快遞員,根據劉麗琪說的,雖然他是個快遞員,但是在公司裏卻是最懶的一個,也是接到顧客投訴最多的人,要不是那家公司的看老板和許春是發小,許春怕是早就被開除了,再加上許春很愛喝酒,每次一旦喝醉了難免會和劉麗琪吵架。


  這棟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隻要他們家一吵架,樓下拄著的餘細民便會第一時間知道,起先他還準備上樓勸架,但是有一次他準備勸架,卻被許春拿著菜刀從他們家給趕了出來,之後一旦樓上發生爭吵他都不會去勸。


  今天實在是把他給吵的很煩,他才有一次準備上去,這次他不是去勸架,而是準備動手教訓那個遊手好閑的許春。


  但是開門之後的那一幕,餘細民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那個場麵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你,現在他隻要一閉上眼就能看到當時的場景。


  一個渾身帶著血的男人朝著他伸出自己那沾滿了血跡的手,用著最後的一絲力氣喊出了救我這句話,然後那扭曲到變形的麵龐逐漸的僵硬,而後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生氣。


  作為一個刑偵小說的作家,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寫過如此恐怖的場景,沒想到卻是發生在了自己的身邊,而且就那樣赤裸裸地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徐警嚴安靜的聽著餘細民說完,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看著餘細民不是因為害怕而還在抖動的臉龐。


  “那你在上樓的時候見到過什麽奇怪的人嗎?”徐警嚴看見餘細民那抖動的麵龐終於有了一絲平靜之後才問他。


  餘細民想了一會,想起了那個撞了自己還對著自己笑的男人,頓時一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如果那個人就是凶手的話,那麽他會不會盯上了自己。


  想到這,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徐警嚴,顫抖著嘴唇說道:“我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衣服,我上樓的時候碰見他了,我當時沒有多想,隻是以為許春他們家隻是跟平常一樣的吵架,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徐警嚴聽著餘細民的話,似乎掌握了什麽,繼續問道:“你說你遇見了一個穿黑衣服的人,那你看見他的長相了嗎?”


  餘細民搖了搖頭,“當時雖然我看見了他對我笑,但是因為他帶著一頂帽子,壓的很低,我沒有看見他其餘的五官。警官,你說我見過的那個人他會不會就是凶手,要真是凶手,那他會不會上麵來找我?”


  徐警嚴皺眉思考了一會:“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麽那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這件案子的凶手,而且你見過他,他很有可能還會回來。”


  餘細民聽完徐警嚴的話,整個臉瞬間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一般,他的腦袋上開始直冒冷汗,顫抖著問旁邊的徐警嚴:“那我這麽辦,警官,你一定要救我啊。”


  徐警嚴看著身邊無比害怕的餘細民,的確,要是那個他碰到的人是凶手,那麽有很大的機會會回來,他想了想,安慰身邊的餘細民道:“你別擔心,我會安排幾個警員在你家附近的,要是那個人出現了,我們一定會確保你的安全。”


  得道徐警嚴這個答案之後,餘細民那顆高高懸著的,充滿了不安的心終於稍微的落下了幾分,但還是依舊提心吊膽。


  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徐警嚴又說話了,“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門,也不要隨便接受別人寄給你的東西,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證你的安全。”


  原本還準備出去躲幾天的餘細民聽到徐警嚴的這一番話,頓時大消了這個念頭,隻好按照徐警嚴所說的,待在家裏那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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