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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被砍進醫院

  回到警覺方赫立即帶著四個警員急急忙忙地出門了,在門口遇見薑悅了也沒有大招呼,依舊直接出去了,搞得薑悅有些不開心,直接上樓去問徐警嚴發生了什麽。


  徐警嚴剛想找個借口騙過去,這時候電話響了,是留下的接線員轉過來的,大抵的意思是在距離警局不遠處的一個飯店裏發生了砍人事件。


  徐警嚴沒有在跟薑悅多說什麽,而是帶著她急急忙忙地出門去了那個砍人的飯店。


  等徐警嚴趕到的時候,砍人的幾個人已經走了,飯店門口倒是聚集了不少看戲的人,徐警嚴下了車,拿出警員證,那些人很快的就讓出了一條路。


  徐警嚴走進飯店局看到了那個被砍的人,金發碧眼,是個外國人,聯想到之前錫蘭伯爵老管家說的事,這個外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盜竊了古董的團夥中的一員。


  那個人還沒有死,正在地上抽搐著,徐警嚴趕忙上去看了一眼,那個人身上被看了四五刀,刀刀都可以算得上是致命傷,但是那個人卻依舊奇跡的撐到了現在。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身邊有人過來了,閉著眼朝著徐警嚴相反的方向挪動,但是卻被徐警嚴一把按住了身子,他拚命的想要掙脫出徐警嚴的束縛,卻聽到了徐警嚴說的話:“你要想活下去就別動。”


  也許是心底還有這一絲求生的欲望,那個人果然沒有動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見被自己按著的男子不在亂動了,徐警嚴朝著一旁早就已經嚇呆的老板問道:“叫救護車了嗎。”


  飯店老板沒有說話,隻是木訥的點了點頭,這時候恰好飯店外麵的救護車的聲音響了起來,幾個穿著白色衣衫的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走了進來,將那個男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擔架上,而後抬上了救護車。


  徐警嚴沒有跟上去,而是走到飯店老板麵前,端過一條板凳,坐了下來,問起了老板話。


  “你能給我說說剛剛發生的事的具體情況嗎?”


  飯店老板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場麵內回過神來,依舊是兩眼木訥的看著自己身前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徐警嚴的話,還是在腦子裏麵構思該如何開口,反正就是沒有說話。


  徐警嚴沒有顯露出煩躁的表情,而是拿出兩根煙,自己點了一根,將另外一個遞給了飯店老板。老板顫抖著手接過那根煙,用徐警嚴的打火機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似乎腦袋清楚了一些,說道。


  “剛剛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正在櫃台後麵對著賬,就聽到了有人喊砍人啦,我抬頭看的時候,飯店裏除去那個被砍的人以及幾個拿著砍刀的人外,其餘的人全都跑光了。”


  “那你看清了那幾個砍人的人的長相了嗎?”徐警嚴追問道。


  “那倒是沒有,我抬起頭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砍了那個男人幾下,然後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其餘幾個人就一齊跑了出去。”老板回憶了一下。


  “說得是英語嗎?”


  “好像不是。”


  徐警嚴從飯店裏離開,剛好嘴上的煙完全燃燒到了煙蒂,對於剛剛飯店老板的話,他已經可以大致的推測出那幾個砍人的人應該就是來自意大利彭格列家族的黑手黨裏的人員,但是飯店裏的監控前幾天剛好壞了,所以沒有拍下那幾個人的長相。


  徐警嚴站在飯店了門口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便接到了之前跟著救護車一起離開的薑悅的電話,電話那頭,薑悅說那個男子已經送進了搶救室,根據大夫話來說那個男人的形式不是很樂觀。


  徐警探掛完電話,坐上自己的車緊跟著也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在搶救室的外麵他就看見了坐在走廊椅子上的薑悅以及一身白大褂的王嘉文。


  看到徐警嚴來了,王嘉文站起身子都到他麵前,說道:“那個男人身上被砍了八刀,其中四刀砍在肋骨上,剩下的四刀都是砍在了背後,要說死足以致命的刀傷都不為過,但是卻奇跡般的躲過了真正的人體要害。”


  從徐警嚴口中得道那個男子真正的情況之後,徐警嚴隻問了一句話,“能不能救回來。”


  王嘉文回頭看了一眼搶救室還沒有熄滅的燈,對著方赫說道:“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有百分之四十的機會救回來,但是也有可能救不會來。”


  徐警嚴點了點頭,也在走廊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王嘉文說了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此刻就隻剩下徐警嚴和薑悅兩個人了。


  薑悅看著徐警嚴有些嚴肅的臉,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問他有關於方赫剛剛的事。


  徐警嚴似乎也猜到了,在薑悅開口前他就先開口了:“薑悅,你相信我嗎?”


  薑悅看著徐警嚴轉過有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睛,似乎懂了,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薑悅在急救室外麵等了一會,有些困了,對徐警嚴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方赫也打電話來了,說來自錫蘭伯爵家的管家跟那個身上帶著槍的男子已經出門了,好像是朝著醫院的方向。


  徐警嚴讓方赫繼續跟著就掛了電話,心理卻是一片疑惑,那個男子從被砍一直到送進急救室,除了自己還有薑悅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為什麽老管家還會知道呢,而且這麽快就朝著醫院趕了過來,這裏麵也許有什麽貓膩。


  是薑悅走漏風聲的嗎,那也不可能啊,她很那個管家也就隻是加過一麵,應該不是她,那麽就究竟會是誰呢?

  就在徐警嚴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老管家帶著那個一直護在他身後的男子來了。


  老管家朝著徐警嚴點了點頭,在他身邊坐下了,那個男子依舊隻是站在了他身後。


  “能救回來嗎?”老管家問向身邊坐著的徐警嚴。


  徐警嚴隻是淡淡地回到了一句:“不清楚,還在等。”但是對於剛剛自己的心底的疑問他卻是沒有說出口。


  醫院的走廊長凳上,兩個人安靜地坐著,一個閉目養神,一個皺著眉頭想著心事,還有一個站在其中年紀較大的那個人身後,一言不發。


  過來大概二十幾分鍾,急救室的等終於熄滅了,大夫從裏麵走出來,才剛剛摘下口罩,徐警嚴和那個老管家就走了上來。


  “大夫,那個男人搶救回來了嗎?”徐警嚴開口問道。


  大夫點了點頭,說道:“真是幸運啊,差點就沒救回來。”


  “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問他一些問題。”一旁站著的老管家也開口問道。


  “你們是他什麽人?”大夫看了一眼徐警嚴又看了一眼老管家,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警察,需要找他了解一些情況。”徐警嚴拿出口袋裏的警員證,放到大夫的麵前,大夫那去過去看了一眼,旋即就還給了徐警嚴,態度也變得溫和了一點說道:“病人目前雖然是救回來了,但是還需要時間休息,最遲你們也要等到病人恢複了意識之後才能去問他吧,不然他話都不能說你們問他他也不能回答啊,你們說對不對。”


  徐警嚴和老管家一齊點了點頭,沒有在繼續糾纏大夫。


  那個被刀砍的男子隨後也在一幹醫護人員的協同下送進了重症監護室,徐警嚴在窗戶外看了一眼裏麵的渾身插滿管子,嘴上還帶著呼吸機的男子,沒有過多的停留,就離開了。


  老管家找到在醫院角落抽煙的徐警嚴,說道:“這個人是之前我說過的那個團夥中的一員,我之前見過他一麵,所以我希望你們警方能夠好好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徐警嚴扔掉嘴裏叼著煙頭,用腳撚滅,看著身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老管家,一字一頓地說道:“不牢您多費心,我們自然會保證這個人的人身安全的。”


  老管家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伸手替徐警嚴整理了一下衣衫,用著平和的語氣說道:“那是最好的,但是徐警官請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


  說完這句話的老管家轉身就朝著遠處等著自己的西裝男子走去,走到半路,他似乎想起了什麽,轉過頭對徐警說道:“哦,對了,你兒子挺可愛的。”說完,轉過頭繼續向前走了過去。


  徐警嚴看著老管家漸行漸遠的背影,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裏似乎要噴出火來,很快,他拿出手機就給這個點應該還在上班的何書瑩打了一個電話。


  “喂,警嚴,有什麽事嗎?”正在整理資料的何書瑩接通電話,疑惑的問道,平時這個點徐警嚴是不會打電話過來的。


  “沒事,書瑩,你看一看有沒有奇怪的人在你身邊。”徐警嚴沉聲說著。


  何書瑩朝自己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人,說道:“沒有啊,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徐警嚴沒有跟何書瑩仔細講些什麽,隻是叮囑了一番:“你今晚回家之後帶著孩子去他奶奶家住兩天,等我電話之後在回家。”


  “警嚴,到底發上了什麽,你跟我說說啊。”電話這頭的何書瑩聽到徐警嚴對自己的囑咐,不禁有些慌了,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絲的顫抖。


  “沒事的,隻是最近市裏可能有些不安全,所以讓你去孩子他奶奶家住一段時間,他奶奶也正好想浩浩了。”徐警嚴還是沒有打算跟何書瑩說清楚,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搪塞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何書瑩知道自己從丈夫口裏得不出什麽,也沒有再問,匆匆忙忙地去跟經理請了個假就回去接徐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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