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演唱會前夕
麵色白皙的男子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了過來,臉色驟變,但是並沒喲立即轉身,而是眼睛在眼眶內轉了幾圈,將手輕輕放進了衣服裏這才慢慢轉過身子。
光頭大漢眼裏帶著笑意看著身前慢慢轉過身子的男子,屋內的燈光並不是那麽明亮,但是他還是依舊看到了對麵那個人的一隻手放進了衣服裏。
光頭大漢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那隻放進了衣服的手。
“你是誰?”那個男人先開了口,警惕地看著光頭大漢。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知道知道你接下來要做的事不可能輕易完成就行了。”光頭大漢咧嘴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說道。
沒有得道明確答案的男子也咧嘴笑了笑,帶著一絲嘲諷地意味說道:“是嗎?”
下一刻,在那光頭大漢的視角之內,那和男子的手緩緩地從衣服裏拿了出來。
他會拿出是嗎東西來?槍,匕首還是其他?
光頭大漢的腦袋裏瞬間閃過一係列可能出現的物品,同時在腦海中思考著一係列應對的方法。
那個男人的手終於從衣服裏全部拿出來了,但是手上空無一物。
光頭大漢心道:“不好。”
之間那個男人瞬間朝著光頭大漢跑了過來,那隻沒有拿著任何東西的手還嘲諷似地對著光頭大漢擺了擺手,下一刻卻是揮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
白色的粉末瞬間出現在了光頭大漢的麵前。光頭大漢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就在這個空檔期,那個男子如同泥鰍一般地瞬間從光頭大漢的身邊穿過,而後跑出門。
“再見咯,撒有拉拉。”等到那個男人完全不見了之後,他的聲音依舊還在光頭大漢的耳邊回蕩。
光頭大漢並沒有去追那個人,而是蹲下身子,用手指輕輕地撚起地上的一撮白色粉末,放到鼻子下聞了聞,而後有放到眼前仔細看了看。
“石灰粉。”光頭大漢站起身子,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大開的房門,“似乎很有趣呢。”
落霞酒店,彩蘭月入住的房間內,一男一女正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久之後丁慕辰才坐起身子,對著依舊仰麵躺在地上的彩蘭月說道:“小蕊,你明天要是開演唱會就去開吧,我會盡全力保證你的安全的。”
說完,丁慕辰便起了身,抓起剛剛因為去求差點跳下高樓的彩蘭月而脫下的西裝外套,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便直接出了門。
彩蘭月躺在地上,安靜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似乎想到了很美好的事,甜甜地笑了起來。
丁慕辰出了門,徑直走到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前,駕駛座上光頭大漢已經在等他了。
坐上車,隨意地將西裝外套扔在後坐上,丁慕辰便朝身邊的大漢問道:“找到那個人了嗎?”
光頭大漢點了點頭。
“被他跑了?”丁慕辰看著那個光頭大漢,似乎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問道。
光頭大漢似乎對於那絲幸災樂禍的表情沒有多大的在意,而是依舊淡淡地說道:“嗯,一個不小心上了他的套。”
這個回答讓丁慕辰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起來,他繼續追問道:“這個人居然還能讓我們的阿五上了他的套?”
光頭大漢似乎有了一絲不開心,聲音變得有一些冷淡地說道:“我以為他會用什麽高深的方法從我手上逃脫,但是沒想到卻隻是用了一把石灰粉,是我輕敵了。”
丁慕辰不在說話,隻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堆積地越發的濃厚,越發的燦爛。
徐警嚴下午就出了院,出院的時候王嘉文還一直在旁邊叮囑他最近不要在做什麽讓右手受傷的事,否則他的右手真的可能會被截肢。徐警嚴一直點頭稱是這才從醫院出來。
他讓何書瑩先回家,並不是他不想回家,隻是右耳殺手的信件已經遞到了他的手上,也就意味著右手殺手就快動手了,他必須回警察局跟局長說清楚這件事情。
何書瑩有些擔憂的看著身邊因為這次案件受了很多傷的徐警嚴,柔聲叮囑道:“你一定要小心,我和浩浩會浩浩在家等你的。”
徐警嚴輕輕地抱了抱何書瑩,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我會注意的,小浩你先不要跟他說我受傷的事,可以嗎。”
何書瑩點了點頭,有些不舍地走了。
方赫站在徐警嚴的身邊,有些難過地說道:“隊長,我也想回去。”
徐警嚴看著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方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反到是原本準備一起回警局的薑悅狠狠地在方赫的腰上擰了一把,說道:“醫生不是說你還要觀察兩天的嗎,你給我好好待在醫院哪也不許去。”
看著眼睛還有些紅腫的薑悅,方赫有種說不出的心疼,說道:“好好好,我在醫院待著那也不去,但是你也要注意身體知道嗎。”
薑悅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那我去開車了。”說完,便一溜煙地跑去停車場了。
徐警嚴站在原地看著逐漸跑遠了的薑悅背影對著身邊的方赫說道:“薑悅是個好女孩,你之後要好好的對待他。”
方赫沒有看向徐警嚴,而是也看向了薑悅的背影,肯定的點了點頭。
警察局,局長正坐在桌前喝著茶,對於彩蘭月這個棘手的案子最終還是解決了,至於那幾個犧牲了地警員怕是隻能白白犧牲了,想要追查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要是深究的話,那麽肯定會挖出一大批人,這些人可能黑白兩道都有,要是真的挖下去不管對於誰都不好。
現在隻怕徐警嚴會抓著這個案件不放。
就在局長因為這個原因有些頭痛的時候,徐警嚴推門進來了。
局長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是不想遇見什麽來什麽。沒辦法,他隻好看著徐警嚴說道:“我不是說了嗎,彩蘭月被綁架這件案子就這麽算了嗎,你再查下去也查不到什麽的。”
徐警嚴沉默地站在局長麵前,他本來沒有想說這件事的,但是局長一開口他又想起了那四個已經死去的警員,不免心理有一些難過。
沉默了許久之後,徐警嚴才開口到:“局長,我來不是說這件事的,你看。”
他把右耳殺手寄個他的那封信放到局長麵前的桌子上。
局長帶起眼鏡,看了看那封信,而後放下,鐵青著臉問道:“這不是惡作劇?”
徐警嚴搖了搖頭。
局長也沉默了一會,旋即抬頭對著徐警嚴說道:“你身體沒事吧。”
徐警嚴點了點頭。
“那好,你立馬帶上人現在就去明天彩蘭月會開演唱會的體育館,給我一個個排查進出的人,這次一定要確保彩蘭月的安全。”局長一拍桌子,立馬吩咐了下去。
徐警嚴敬了一個禮,說道:“知道。”轉身便去召集人手去了。
隻剩局長一個人的警局內,局長做到椅子上,不由的用手撐住額頭歎息了一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彩蘭月巡回演唱會的首場設置在了H市的體育館。
H市的體院館不大,但是也可以容納十萬人坐下。
演唱會的票一個月之前便被賣光了,不僅有本市的人來看,也有其他城市的人早早的就已經趕到了H市,準備彩蘭月這次極具有意義的演唱會。
時值深夜,體育館內依舊燈光通明,彩蘭月正在進行演唱會之前最後的排練。
徐警嚴帶著一幹手下走進體育館,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大致找了幾個極為隱蔽的地方,隨後指著那些地方對著身後的幾個警察說了幾句話,那幾個警察點了點頭,而後分別散開,朝著徐景陽剛剛指著的方向走去。
安排好一部分警察入駐隱蔽地點的徐警嚴隨後帶著剩餘的幾名警員開始在體育場內轉悠了起來。
舞台上的彩蘭月此刻正放生唱著歌,徐警嚴還是第一次聽到彩蘭月唱的歌,聽了一會,不由地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怎麽懂音樂,但是他還是能夠感受到從彩蘭月口中傳出歌神的韻律美。
看著麵前空曠的體育館,他不僅心裏一陣觸動,從認識到結婚再到現在,他都沒有跟何書瑩看過一次演唱會,哪怕是一次的音樂劇都沒有看過,何書瑩是一個喜歡音樂的女人。
想到這,徐警嚴便掏出手機,對著舞台上正翩翩起舞的彩蘭月錄了一個視頻,準備發給在家裏的妻子。
這個時候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女人走了過來,指著徐警嚴問道:“你是誰,現在不允許拍照你知道嗎?”
徐警嚴立馬把手機收了起來,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
那個女人卻依舊沒有罷手的意思,繼續靠近徐警嚴,並將手伸了出來,說道:“把手機給我,我幫你吧那個視頻刪了。”
在一旁巡邏的其他警員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逐漸靠了過來。
那個女子看到身邊逐漸由警察靠了過來,趕忙對著他們說道:“這個人誰涉嫌泄露本次演出會的隱私,你們快給我抓住他。”
靠過來的警員聽到這個要求,不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看向了另一邊的徐警嚴,問道:“隊長?”
徐警嚴頓時明白了,不由地笑了起來,拿出手機吧剛剛拍攝的視頻當著那個女人的麵給刪掉了,“你早說讓我刪掉不久行了嗎?”
那個女人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徐警嚴,又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其他警員隨後指著徐警嚴問道:“這個人是你們的隊長?”
那幾個警員一齊點了點頭。
那女人得知了徐警嚴的真實身份之後,態度立馬發生了轉變,笑著說道:“哎呀,隊長,你怎麽不早說。”
徐警嚴有些尷尬的回道:“忘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