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 209 章

  在被迫成為風水先生的日子裏最新章節

  最後吳用還是換了一把上書‘白底不寫字’的紙傘跟著鬱寧一道下山去了。


  別人來旅遊,大多數是從山腳下一路上來,再坐纜車下山,鬱寧他們就直接反了過來,順著階梯一路向下走去。隨著越是往下,攤販就越來越多,有時候一個台階上蹲著兩三個小攤販,鬱寧本著不能辜負這一身衣服的原則,含淚告別了聽說是靈山特色的奶茶口味的炒冰激淩,還打包了一份也不知道是打算吃完了接著吃還是怎麽。


  吳用倒是不在乎這些,樂顛顛的跑過去買了一份,夾著傘邊走邊吃。“鬱先生,前頭前頭!那個黃-色的攤子就是!”


  鬱寧撐著傘望去,不遠處一個在桌子上鋪了黃色棉布的攤子後麵坐著一個正在玩手機的年輕人,他似乎聽見了有人在說他,便抬頭望來。他看見吳用眼睛一亮,連忙站起身招手道:“爸——!這裏!”


  吳用笑眯眯地走過去,抬手就把手裏的炒冰激淩遞給了他,和鬱寧介紹道:“這是我兒子,吳能。阿能,這是鬱先生,還不快見過鬱先生?”


  吳能?無能?老子叫無用,兒子叫無用,這位吳老板果真是個妙人。


  吳能抬頭望向鬱寧,見鬱寧神態平和,舉止從容,還以為是哪家的道長,便也正了正色拱手行了個禮:“見過鬱先生。”


  “不必多禮。”鬱寧微微一笑。調皮的風驟然吹鼓起了他的袍角,在空中發出了獵獵的響聲,鬱寧的傘被吹得向後歪斜了片刻,雨絲隨之而來,卻又在即將要親吻上的他衣衫的時候改換了一個方向。


  這一陣風過後,朦朦朧朧的小雨似乎也停了,露出了一點明媚的陽光。鬱寧伸手試探了一下天空,見雨停了,便收傘而立。錦繡燦爛的牡丹被收回了傘中,光線不再被它所遮擋,整個世界似乎在一瞬間都變得明亮了起來。


  鬱寧自袖中摸出了一個小法器塞到了對方手上:“見麵禮。”


  “哎?”或許是鬱寧的動作太過自然,吳能把東西接到了手上才想起來這得先看他爹能不能收,結果一轉眼就看見他爹瘋狂的向他眨眼,本著父子之間過人的默契,他把東西往口袋幹脆利落的一塞,笑這說:“多謝鬱先生。”


  “不必客氣。”鬱寧看向吳用:“令郎也是來擺攤的?”


  吳用笑得跟剛吃完兩隻雞似地:“嗨,我這不是也是給固法大師湊點熱鬧麽?再說了,這樣的好機會,一年也就幾次,不趁著這個時間賺點錢還等什麽時候?也不能真就指著我那個無用齋要麽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吧?這不,抓著這個兔崽子來幹點活。”


  鬱寧順著方向望去,見吳能麵前的小攤位上擺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掛件,看著似乎和其他賣工藝品的攤位也沒有什麽不同,但是在往後一點的地方則是擺了十來件法器,圍成了一個小片。吳用問道:“阿能,今天有開張嗎?”


  “開張啦!賺了三百!”無能走到攤位後坐下,打開吳用給他帶的奶茶口味的炒冰激淩吃了一口,被凍得眯了眯眼睛:“不過大件的暫時還沒開張。”


  吳用聽了點了點頭,轉頭問鬱寧:“鬱先生要不要看看?替我家開個張!”


  “好呀。”鬱寧走了過去,仔細的觀望著那幾件法器。吳用挑選這些法器也挺有意思,其中隻有三件法器的氣場還不錯,其他都是些小玩意兒,鬱寧也不太放在眼中。鬱寧指了指一柄折扇樣子的法器,問道:“這一把怎麽賣?”


  吳能看了一眼他爸,回答說:“鬱先生,我們不開價的,您開個價,要是適合就拿走,不適合就算了。”


  吳用上前用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臭小子,會不會說話?!……鬱先生,這是對外的規矩,您別在意,這小兔崽子沒點眼色,這個折扇就是個玩器,您看得上?”


  “那總不好出手就把你家壓箱底的買了。”鬱寧微笑著以傘尖虛點了一下那把折扇:“今天下雨,還是有點悶熱,買把扇子扇扇風。”


  吳用瞬間反應過來鬱寧給他開張那還真就是給他開個張的意思,不禁在心下讚歎了一下這位鬱先生行事妥帖,他彎腰把折扇拾了起來塞進了鬱寧的手中:“得,您隨便看著給就好。”


  鬱寧拿出手機掃了一下付款碼:“那就給您個一塊錢意思意思?”


  “成啊!”吳用笑著說。


  鬱寧這頭當然不會隻給一塊,嘴上皮一下而已。一旁卻有一個正在歇腳的老人道:“一塊?給我也來一把?”


  幾人聞聲側臉望去,老人就立在下一個台階上,穿著一身寬鬆的唐裝,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他微微有些喘,顯然是爬山爬的也不輕鬆,他見鬱寧他們望過來,那張不說話時顯得略有些嚴厲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天是有點悶,想買把扇子扇扇風。”


  這話還就是鬱寧剛剛說的,給原封不動的給扔了回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又是開門迎客的生意人,吳用上前了一步回道:“您來得不巧,小店最後一把扇子給這位先生給買走了,您要不看看其他的?”


  吳能放下冰激淩,默默舉起了一個隨身小電扇,啪得一下把開關打開了,小電扇呼啦啦的吹了起來:“爺爺您看看這個?物美價廉,隻要四十!還送一根充電線,手機沒電了還能當充電寶使。”


  老人看了看吳用,又看了看在吳用身後的鬱寧,點頭道:“好,那就要這個了。”


  旁邊的保鏢上前幾步把小電扇給買了,幫他舉著吹風,老人又走上了一階台階,到了攤前,目光在攤子上掃視了一圈,抬眼看向了吳能,道:“相見就是有緣,我也是難得來一回靈山。小朋友挺熱情的,能不能替我在這攤子上再指一件東西?”


  吳能眼睛一亮,直接把手指向了法器那一片:“這一片都不錯,您看哪一件有眼緣就是哪一件,不過我家有規矩的,我不能開價,您開個價,要是能賣我就賣,如果不能賣您就不能再出價了。”


  老人彎下身,伸手在幾個法器上碰了碰,轉而看向了立在一側的鬱寧和吳用:“我老了,眼睛不大好,這位先生能不能替我選一件?”


  這話雖然他是看著吳用和鬱寧說的,但是非常明顯這個‘先生’指的是鬱寧。


  鬱寧也不介意,隨手一指其中那件香爐:“這香爐不錯,回家後在其中燃點香,午後聞香品茗,也是一件樂事。老先生如果還看得上就買它吧。”


  “價格呢?先生好人做到底,也幫我報一報吧?”


  鬱寧看了一眼吳用,吳用倒是沒有給什麽暗示,道:“鬱先生看著報,不用給我麵子。”


  “那就八十八萬吧,湊個吉利數字。”鬱寧漫不經心的道。


  老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精光,“那為何不是六十六萬?”


  鬱寧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您喜歡也可以試試。”


  鬱寧所指的那件香爐氣場不大不小,在這一波法器裏算是中等水平。香爐為銅製,爐身上鑄了一株老鬆,幾隻仙鶴在鬆下嬉戲,從寓意上來便是一個‘鬆鶴延年’的意思。頗為精巧的是這香爐的蓋子花紋是自爐身上的老鬆的延展出去的,枝杆遒勁,在香爐蓋子頂部也就是老鬆的頂部是微微上翹的造型,上麵有一點刻痕,將這一根枝條鑄造成了一隻仙鶴的頭部,遠遠看去時,鬆針便化作了鶴羽,使整棵老鬆看上去便如同一隻翩然起舞的仙鶴一樣。


  居然香爐本身為‘鬆鶴延年’,那麽它的氣場自然也是平和的而溫潤的白色,若是將它長久放於室中人旁,就算不輔以風水局,也能有一點延年益壽的功效。


  這八十八萬鬱寧可真沒大開口,這價格吳用有的賺,對方如果買了也絕不虧本。這東西如果讓吳用自己放到無用齋去開價,怕是前頭直接再加一位數,憑的就是要麽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但是既然他自己都說是上山湊熱鬧,那賣的就是一個緣分。


  老人深深的看了鬱寧一眼,上前與吳能道:“既然這位先生都說要湊個吉利數字,那老頭子我也不好開低了,就開六個八吧,小朋友你看如何?”


  六個八,吳能瞅了一眼他爹,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彎腰從凳子底下抽出了一個禮品盒和一個pos機:“好勒,爺爺您稍等,這就給您包起來。”


  老人點了點頭,保鏢上前刷了卡並把香爐給提溜了,他又與鬱寧道:“先生如果不嫌棄,留個聯係方式?”


  鬱寧道:“我並不久在h市。”


  “沒關係。”老人已經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個掃碼界麵,道:“相見即是有緣,我看先生打扮,一會兒怕是還有相見的時候,先生就不要推辭了吧?”


  鬱寧看了看對方的打扮,估摸著也是這個理,到時候有的被人抓著第二次要微信,還不如痛快的就給了,便也就同意了,和對方互換了聯係方式後,老人也不再糾纏,告了辭便繼續往上爬山。


  吳用貓在後頭看著老人一係列操作,這才反應過來道:“敢情一開始就是衝著您來的?您這個開張還真沒給白開!”


  鬱寧拿著手機笑了笑:“湊巧罷了。”


  “唉,要是回回這麽湊巧就好了。”吳用調侃道:“我恨不得把您給安在我這個攤子前頭,人一看就覺得這攤子有料,今天的收成可就不愁啦!”


  鬱寧灑然一笑:“也行啊,一會兒逛完了我就給你當一回招財貓?回頭吳老板記得給個紅包就成。”


  “鬱先生,您之前不是這樣的!”吳用叫道:“您之前不是很視金錢為糞土嗎?”


  鬱寧一攤手,把傘交給了吳能寄存在他那裏,與吳用接著往下走,邊走邊道:“沒辦法,人不是神仙能餐風飲露,總是要養家糊口的。”


  “鬱先生有家室了?”


  “你見過的。”


  “哎?我見過的?”吳用有點疑惑的吧這句話在嘴裏又反複過了一遍,突然靈光一閃道:“難道就是那天在醫院那一位?”


  “就是他。”鬱寧淡淡的笑了笑:“以後有機會一道吃個飯。”


  “求之不得呀!”吳用張口就答應了下來,又問道:“但是我聽說當護士的都挺忙的,聚少離多,鬱先生也是不容易啊!”


  鬱寧一愣:“護士?”


  “難道不是?”


  “不是……”鬱寧有點啼笑皆非的說:“是那位坐輪椅的,我先生姓蘭。”


  “……”吳用這才反應過來是那天那個跟神仙似的人物,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原來是他!您先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池中物!”


  兔朝雖然承認了同性婚姻,但是到底大部分人的性向還是偏向於異性,吳用沒想到鬱寧的對象居然是同性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再說了,主要是那位先生的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他原先隻當是鬱寧的朋友來著,沒想到他們兩居然是一對!

  “多謝您誇獎了。”鬱寧聽見有人誇蘭霄,心中有一些微妙的開心,神色之間也去了幾分冷淡。兩人又走走看看了一陣,直到到了山腰偏下的一個平台上,鬱寧這才看中了一件東西。


  攤主是以為穿著黃色道袍的中年道士,也沒有凳子,而是鋪了一塊布席地而坐,閉眼打坐,簡直就是各色攤主中的清流人物。他的攤子上要比吳用他家的攤子還要更混亂一些,法器和非法器混在一處。各個看著外觀都像是風水法器,但是實則魚龍混雜。然而顯然生意還不錯的模樣,攤位上已經缺了一個小塊了。


  吳用看鬱寧停住了腳步,便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有點納悶的問:“鬱先生看中什麽了?”


  鬱寧下巴微微抬了抬,示意道:“那件泰山石的擺件似乎不錯。”


  吳用一看,還是有點納悶:“這石敢當……品質挺一般的,鬱先生看中它哪裏了?”


  “不可說。”鬱寧留下這一句就上前去問價了。


  有人上前,那黃衣道士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不動不說話。鬱寧出聲道:“敢問道長,這件石敢當作價幾何?”


  黃衣道士還是沒有睜開眼睛,一副玄之又玄的模樣回答道:“道友出個價,若是有緣,便能結緣。”


  鬱寧眉間泛上了一絲笑意:“三千。”


  “看來道友與我無緣。”


  “一千,算我出個雕工。”鬱寧直接開了個更低的價格。說實話這價格莫說是買個法器,就是買個普通擺件都不止這個價。被鬱寧看中的這個石敢當並不是光禿禿一塊石頭,上麵雕刻著一位持劍神將,神將神色威嚴,雕工細膩,腰封上上書了五個紅字:泰山石敢當。


  但是從氣場來說,這石敢當也就是和霧凇先生給鬱寧的那一匣子小玩意兒差不多。


  “道友,既是無緣,莫要強求。”黃衣道士又道。


  “行,無緣就算了。”鬱寧作勢轉身要走,方走了兩步,黃衣道士突然又道:“慢著!”


  鬱寧轉過身來,黃衣道士仍舊是沒張開眼睛,悠悠的道:“既是同道,在此相逢,便是緣分,是老道想左了——一千二。”


  “一千。”鬱寧笑著回道。


  “一千二。”


  “一千一。”


  “成交。”道士閉目自腳下拿出了一個盒子推到了攤子上,又指了指一旁的二維碼:“道友請。”


  鬱寧爽快的付完了錢,吳用這才上來,幫著鬱寧把東西裝進盒子,這石敢當可是實心的石頭,這麽一塊雖不大,卻也有個七八斤重,他嘀咕道:“鬱先生您買這作甚?”


  吳用從道士身邊抽了個塑料袋,抖了一下塑料袋說:“這袋子質量不行啊,怕是拎到半路上就得破。”


  鬱寧看出了這東西的妙處,卻不好當麵說,隻好但笑不語。他正欲上前把東西帶走,突然一隻手落在了盒子上,道:“道友,這石敢當你可否轉給貧道?”


  來人也是個穿黃袍的老道,五十來歲,手中持著一柄拂塵。他的黃袍上繡著一個極大的八卦,在胸口處還繡了三個小字‘赤月觀’,他見鬱寧看向他,便拱了拱手道:“不知是哪位道友當麵?貧道乃是赤月觀聽風真人,受固法大師相邀前來觀禮。”


  鬱寧穿著的衣服本就類似道袍,還挽了個道髻,被人認作是道士也不太奇怪。他神色未動,道:“真人有禮,隻是這石敢當我有大用,還要讓真人失望了。”


  對方的手卻仍舊沒有鬆開:“貧道方才聽道友作價一千購下此物,貧道願出十萬,不知道友可否割愛?”


  鬱寧又不傻,好不容易撿個漏他怎麽會這樣放出去?鬱寧微微一笑,正想拒絕,那黃衣老道突然張開眼睛說:“賣了賣了!十萬我賣!”


  他也伸手按住了盒子:“這位道友,我這一千塊退給你了,我要賣給這位道友。”


  鬱寧、吳用和聽風真人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吳用不耐煩的道:“你這人有沒有一點基本的做生意的原則?東西都賣出去了,錢貨兩清,還有你什麽事兒?”


  “這不是還沒離開我的攤子嗎!那就還是我的!”黃衣道士連忙道,鬱寧這時候才知道這位黃衣道士為何從一開始就不睜開眼睛,他這眼睛長得實在是不好,倒三角眼,不睜開還是有那麽一點仙風道骨,這一睜開眼睛就凶相畢露了。他又道:“這位道友,來來趕緊付錢,我賣給你!”


  “十萬,不二價!”


  聽風真人卻緩緩地收了手,示意鬱寧將盒子收起來:“貧道是與這位道友商議,與你何幹?且你們二位早已錢貨兩清,萬萬沒有反口的道理——道友,這石敢當你還是速速收起來吧,貧道想來與此物無緣。”


  鬱寧倒是高看了一眼這位聽風真人,他將禮盒收了起來,那黃衣道士想要攔,卻不經意間對上了鬱寧的眼睛,突然渾身一震,想要搶的那隻手死活就是伸不出去。


  鬱寧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多留給對方,轉而與聽風真人道:“真人好風度。”


  “道友過獎。”聽風真人比了個手勢,用拂塵指了指不遠處可以歇腳的地方,道:“既然相見,就是有緣,道友可願與貧道一起稍坐片刻?”


  吳用眨了眨眼,私底下拉了拉鬱寧,低聲說:“這位聽風真人也是為有名的先生。”


  聽風真人坦然一笑:“看來是遇到了識得我的朋友了,吳老板,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吳用露出了一個招牌笑容:“我這等小人物居然能叫真人記住,真是三生有幸!”


  “請。”


  言下三人就往一旁歇腳的地方去坐了,聽風真人的意圖自然是那件石敢當,他此時也看出鬱寧怕不是什麽道士,換了個稱謂:“小友,那石敢當可否讓貧道一觀?”


  “我姓鬱,單名一個寧字。”鬱寧抬手將石敢當放在了桌上,推到了聽風真人麵前;“真人請。”


  聽風真人也不含糊,開了禮盒就把石敢當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聽到鬱寧自我介紹,突然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的神色:“難道小友就是固法大師口中那位鬱先生?”


  吳用連連點頭:“對沒錯,就是這位鬱先生。”


  “承蒙固法大師不嫌棄,邀我前來觀禮。”鬱寧淡淡的笑了笑,一手虛點了一下石敢當:“真人也看出此物妙處來了?”


  “倒是貧道失禮。”聽風真人道:“原來小友也看出來了。”


  “方才我觀小友神色,還道小友是湊巧購下此物。”聽風真人臉上露出了一點羞赧之色。他當鬱寧是隨手撿到了寶貝,卻沒有想到鬱寧是就是固法大師口中的那位鬱先生。這麽一看,方才他出的價格簡直就是丟夠了這張老臉。“可見做人以誠,貧道還是沒有看透啊!這才鬧出這點笑話出來。”


  “不怪真人。”


  吳用在一旁道:“兩位就別打機關了,我好像是唯一一個沒看出來人,兩位不妨給我解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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