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早該清醒了
“你怎麽來了?”錢淺連忙跑過去在他旁邊小聲道。
沈越好笑的看著她:“怎麽,你不想我來?那我可就走了。”
“哎哎哎,別。”沈越就是夜,他要是走了,她這比賽就要開天窗了。
“你不讓我走,又問我為什麽來,錢總你未免有點太難伺候了。”沈越翹著嘴角懟她,錢淺氣的直接在旁邊給了他一拳。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她說完這句話看向楚韻,對她淡淡笑了笑。
“沒什麽需要隱瞞的,所以,直接麵對好了。”這就是沈越給的答案。
錢淺簡直要被他氣瘋了,她操了那麽久的心,本來以為什麽事都沒了,結果弄了半天排除了那麽多的可能性,結果在沈越這出了問題。
“我真想打死你。”錢淺保持著微笑,咬的牙都快碎了。
“安拉,交給我吧。”沈越說完這一句直接朝前走,楚韻對錢淺笑了一下,跟著沈越走了上去。
沈越和江沐塵直接麵對麵對上了,沈越對江沐塵笑笑:“江總好,我就是夜。”
錢淺要給跪了,她好想哭哦怎麽辦。
江沐塵目光落在兩個人挽著的手上,他眼神有些深沉看不出來說很麽想法。沈越對上他的目光解釋:“小韻她不太放心非要跟來,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沐塵沉默了好幾秒鍾才道:“楚小姐好。”
“江總,好久不見。”
這句話說完陷入了尷尬的境地,江沐塵竟然也不想著要說點什麽緩解下這麽尷尬的場合,他就那麽站在旁邊,一動不動。似乎在等著他們說什麽。
可偏偏沈越什麽都不說,就這麽站著。
三個人杵在那,錢淺看的腦袋都大了,她飛速的轉動腦袋,尋思著要用什麽樣的借口來緩解一下。
旁邊徐薇正好趕了過來,她似乎找江沐塵有事,直接站在旁邊喊了江沐塵一聲,江沐塵聽見後對沈越和楚韻點點頭:“你們參觀,我還有些事。”
說完直接離開,不等旁人作出反應。
錢淺覺得徐薇來的簡直太對了,這個時間完美。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怎麽救場,剛才那一瞬間,她在想要是真打起來她要去幫誰,還是直接跑?
楚韻見江沐塵走後,她伸手戳了戳沈越:“很冷淡啊。”
沈越嗯了一聲:“你可以走了。”
楚韻:“.……”
什麽鬼?用完就讓她走了?這過河拆橋快趕上她消化係統了。
“你這樣小心以後我不幫你。”
沈越看了她一眼:“可以,那我現在就跟楚總說。”
你!過分,竟然威脅她,簡直太過分了!
雖然是這樣想的,恨不得衝上去咬死他,但她楚韻可是能伸能屈的大女人,不就是先撤退嘛,她撤了就是嘛,正好時間還早,她還能順便去做個spa。
她故意大聲說:“那親愛的,就送你到這了,要是想我記得給我電話哦。”
楚韻的聲音剛好可以傳到江沐塵那邊,正在和徐薇說話的江沐塵頓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徐薇看了他一眼,有些擔憂。
“沒事吧。”
江沐塵搖搖頭:“沒事,繼續說。”
徐薇還是有點不放心,但到底也沒再說什麽,繼續將剛才發現的問題跟江沐塵繼續說了下去。
等做完所有的事情已經夜深了,他們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才終於全部結束,錢淺累的腿都直不起來了,她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三個人全部坐在那。
“我簡直像快死了一樣。”錢淺哀歎。
徐薇臉上帶著明顯的倦意,她靠了一會站起來:“回去不?”
錢淺搖頭:“傅靳煊說了來接我,我等他。”
她又看江沐塵,江沐塵也搖頭:“我昨天已經搬到了這個酒店裏。”
徐薇歎氣:“你們這群沒良心的。那我先走了。”
錢淺突然問:“秦楓呢?怎麽不讓他來接?”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來接下老婆,心真夠大的。
徐薇頓了一下:“他在忙,我自己回去就好。”
錢淺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她總覺得徐薇最近有些不太一樣,是不是和秦楓之間出了問題,她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哪天不忙要抽空跟徐薇聊聊。
徐薇走出酒店,外麵風有些大,她的車子送去保養早上是打車過來的,她站在路邊準備打車,可今天的車格外的少,等了半天都沒有車子出現。
剛才錢淺問到秦楓,徐薇眼裏閃過一絲無措,她站在原地想了想,最終還是給秦楓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
秦楓那邊有些亂,背景聲音嘈雜,她聽不太清楚。
“我在外麵。”等了一會,秦楓換了一個地方,稍微安靜了一些。
“什麽時候回家?”
“可能要晚些。你呢,回去了嗎?”
“還沒,在打車。”徐薇沒有隱瞞如實回答。
“打車,你車呢?”秦楓拿著手機微微皺著眉頭。
“送去修了。”她很快就說:“你忙吧,我先回去了。”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寒風中她勾著嘴角苦笑,他對自己漠視成這樣,有些事情不是應該早就知道的嗎,為什麽到現在還抱著一絲絲幻想,可是他無論怎麽幻想,得到的回複永遠都是絕望。
她看著漆黑的天空苦笑,她剛才那一瞬間竟然期盼秦楓說一句,我來接你……
醒醒吧,徐薇……
徐薇走後,錢淺等了幾分鍾傅靳煊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拿著手機跟江沐塵搖了搖手:“我先走了。”
江沐塵點頭:“回去好好休息。”
錢淺下了樓直接朝門口走去,傅靳煊穿著黑色的大衣站在門口,錢淺剛出了電梯就看見他修長的身影,他似乎特別吸引人眼球,隻要和他在一起,無論他在哪,她都可以第一眼看見他。
傅靳煊也看見了自己,他站在門口等著她,那一刻錢淺心一動,她連忙衝上去抱住傅靳煊。
她踮著腳親了下他:“怎麽不在車裏等我?”
傅靳煊抱著她:“想早點看見你。”
他們雖然在一起,但兩個人其實都很忙,除了早晚那一會,其他時間很少有時間見麵,特別是現在這種特殊階段,錢淺每天都忙到很晚。
錢淺笑著看著他:“什麽時候嘴這麽甜了?”
“對你一直這樣,你要想聽,我可以日日說。”
他隻怕說太多了,她就不想要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