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開門見山
錢淺跟沈越出了電梯就看見傅靳煊那邊的門大開著,似乎在等沈越,她笑了笑:“早點休息吧。有什麽明天再說。”
沈越點頭:“你也是,早點休息。”
錢淺打開自己那邊門才發現本該在對麵的傅靳煊竟然坐在她家沙發上,錢淺嚇了一下沒好氣的問:“你怎麽在這?”
好了,這句話瞬間點燃了傅總的火氣,他黑著臉站起來逼近錢淺。
錢淺瞬間底氣不足了,戒備的看著他:“你不是準備動粗吧。”
傅靳煊笑了,好啊,還敢認為他要動粗?
既然她都這樣想了,自己就動給她看看。沉著臉逼近錢淺直接一個打橫把人抱起來丟進臥室裏。
“喂,傅靳煊,你幹嘛?”錢淺有點緊張了。
傅靳煊勾了勾唇:“怎麽,現在害怕了?”
錢淺連忙點頭,一副可憐的樣子。
傅靳煊冷笑了一聲:“晚了。”
要是剛才有這覺悟他也不至於要被氣死了,傅靳煊直接手一伸將人按在房間的牆壁上,低頭就親了過去,她犯下的錯,現在隻能肉償了,其他的都不接受了。
傅靳煊力氣有點大,親的錢淺有點疼,皺起了眉頭。她伸手抱住傅靳煊的腰低聲道:“你慢點,親的我有點疼。”
傅靳煊心疼又舍不得,可一看見她的臉讓憤憤的咬了她一口:“下次還敢不敢氣我了?”
錢淺有點委屈:“沈越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他要是能穿我褲子,我們都是可以穿一條褲子的人。”
傅靳煊臉瞬間就冷了下來,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
“穿一條褲子?”傅靳煊皮笑肉不笑的問:“嗯?”
錢淺暗叫一聲糟糕,她不過是想形容一下自己跟沈越的關係而已,結果又惹到傅靳煊了,她看著傅靳煊那臉簡直想哀嚎了,這日子還讓不讓過了。
“我剛說錯了,我跟你可以穿一條褲子,跟沈越要穿兩條。”
她丟臉的屈居於惡勢力下,乖乖的討好傅靳煊,要不然誰知道這廝醋吃多了會是什麽反應。
她這話明顯取悅了傅靳煊,臉上的冷意瞬間少了一些,但傅靳煊還不樂意又對錢淺說:“那你親我一下。”
錢淺懷疑的看著他,總覺得沒這麽簡單。於是問了一遍:“就隻是親一下?”
傅靳煊點頭:“我保證就一下。”
錢淺多看了他兩眼發現他一臉坦然,於是咬咬牙應該能相信他一次吧。錢淺猶豫了好幾分鍾終於踮著腳尖親了上去。
她親了一下就準備逃開,結果身後伸來一隻大手直接將她的腰扣住,錢淺瞪大眼睛隻見傅靳煊低著頭忘情的親吻她。
騙子騙子,大騙子,都是在騙她的,明明說好了就親一下,跟本就不守信用。
不知道他親了多久,等再次放開錢淺腿都軟了,整個人攀在他身上,眼睛裏一片霧氣。她靠在傅靳煊身上委屈的說:“你說好了隻親一下的。”
傅靳煊饜足之後特別滿足,他抱著她微笑:“確實隻親一下,就是時間長了點。”
手腳無力的錢淺在心裏小聲罵,這是叫長了點嗎?
明明是很長好不好。
“親也親了,你趕快回去吧,你在這待這麽久沈越肯定知道了。”一想到這錢淺覺得自己有點丟臉。
大家知道了是一回事,這樣被捅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她不要麵子的啊。
傅靳煊心情很好,他低頭又親了親她的臉:“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
聽他這樣說錢淺終於安心了,不管怎麽說終於把人哄走了,再留下來真不知道要到幾點了,而且傅靳煊那麽難哄,比芒果還難哄。
傅靳煊嘴上說著要走,可是走了半天也沒走,就這麽看著她一臉的舍不得,他將頭埋在她肩膀上:“怎麽辦,不想回去。”
錢淺好笑戳了戳他的臉:“你無不無聊啊。”
“跟媳婦在一起,當然不無聊。”
錢淺默默翻了個白眼:“誰是你媳婦,臭不要臉。”
沒皮沒臉的傅總不恥反笑:“我要你就行了,還要臉幹嘛。”
錢淺又陪著他坐了幾分鍾,她伸手捏了捏傅靳煊的臉:“你真該回去了,我也要休息了。”
傅靳煊聽她這樣說,才同意了,他依依不舍的放開手一步三回頭,一臉不想離開的樣子,錢淺好笑的看著他,不就去個對麵嗎?有那麽難?
傅總覺得自己費了很大勁才將自己從錢淺家裏弄出來,他可憐兮兮的關上門,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他就是想跟老婆孩子住一起,有這麽難嗎?
沈越長腿隨意交疊著,那樣子似乎在等傅靳煊,傅靳煊一進門就看見沈越的臉,他收起自己那副無賴的樣子又變回了平日裏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傅靳煊。
“怎麽?等我?”傅靳煊問。
“有點事想跟傅總聊聊。”沒了錢淺和芒果,他們兩決定好好聊一下。
傅靳煊將門關上走到廚房裏給自己跟他磨了兩杯咖啡,咖啡的香味彌漫在空氣裏,沈越等著他,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
傅靳煊慢慢走過去將杯子放在沈越麵前:“想聊什麽?”
“你跟錢淺的打算怎麽辦?”沈越直接開門見山。他跟錢淺認識這麽多年,錢淺不說,他可不能不說。
“我會跟她結婚,無論是她還是芒果都應該有應有的名分。”傅靳煊從未那麽認真過。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想問你,你打算怎麽跟她結婚?”
“等錢淺同意就結婚。”
沈越笑了笑:“傅靳煊,你什麽時候這麽天真了?五年前,錢淺願意和你結婚,可你們呢?取消了婚約,你身邊還有了一個江若晴,如果不是芒果命大你以為你今天還能有個這麽大的兒子嗎?”
他說的毫不留情,沒有給傅靳煊一絲退路,這些直白的話在想一把刀一樣直直插進傅靳煊的心裏,這是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事情。
這是他欠錢淺的,就像沈越說的一樣,如果當時沒有這麽幸運,孩子真的沒了,他還能這樣不顧一切的死纏爛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