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已經落入地獄了,又何必掙紮
傅靳煊喜歡她十幾年。
他如何比得過傅靳煊的十幾年。
無論是以前林淺陌,還是現在的錢淺,他都比不過。
隻可惜造化弄人,如果她還是以前的林淺陌,或許她跟傅靳煊隻見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可惜沒有如果,他們之間到底還是有緣無份。
而且錢淺她已經結婚了,還有孩子。即便離開傅靳煊,也不會損失。
至於傅靳煊,隻要錢淺不要他,早晚有一天,這些傷都會被時間衝淡。倒是傅靳煊也會開始新的生活的。
至於他,已經落入了地獄,又何必掙紮著出來。
另一邊,香港。
“小風,我約了江若晴晚上七點小篆館見。”
顧淩風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他靠在沙發上,眉間一片陰鬱,窗外天色漸暗,和他此時的心情一樣,陰沉沉的。他看著手機上林淺陌的照片。
你以前是我的,現在也隻能是我的。
江若晴在家正思考怎麽對付錢淺,讓錢淺不好過,就接到了一通陌生的電話。
“哪位?”
“我叫林然,顧淩風的朋友。”
江若晴皺了皺眉:“找我幹什麽?”
“顧淩風想約你見一麵,有些關於錢淺和傅靳煊的事情想跟你聊聊。”
江若晴一聽,她正好想著怎麽一雪前恥,顧淩風的電話就找上門來,這不是天上掉餡餅嗎,有了顧淩風她一定會事半功倍。
到時她一定要讓錢淺後悔,喜歡傅靳煊這件事!
“可以,哪見?”
“今晚七點,小篆館見。”
“好,不見不散。”
外麵天色漸漸黑了,整個城市被霓虹燈籠罩著,鍍上一層五彩斑斕的樣子。顧淩風坐在餐桌前半靠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
說實話光看皮囊,顧淩風確實不錯,隻可惜,心不是個好心。
又過了十幾分鍾,江若晴穿著新一季迪奧的小禮服走了過來,她手中提著剛買的包,挺吸人目光的。
她做到顧淩風對麵,隨意將包包放在旁邊抬著頭看顧淩風。
“顧總,好久不見。”
顧淩風笑了笑:“好久不見,江小姐看來氣色不錯。”
她撥了撥頭發:“托你的福。”
“這一次來,想必江小姐已經知道我的來意了。”
江若晴也不跟他繞彎子了,也不是第一次見麵,有些東西兩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你這次又要我做什麽?”
“錢淺回國了。”
江若晴點頭:“我知道。”她那天親眼所見她。
“她在美國結婚了,還有個孩子。”
“我也知道。”
“她哪怕結了婚還在和傅靳煊糾纏不清。”顧淩風歎息:“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惜,你和錢淺比,那點比她差。”
江若晴皺著眉:“我不相信傅靳煊還會喜歡這樣的錢淺。”
顧淩風笑笑伸手從旁邊的椅子上拿出一個信封,他拿過放在江若晴麵前:“信不信拆開看看就好了。”
江若晴疑惑的拿過麵前的信封,小心翼翼的拆了開來。
裏麵放著一堆照片,江若晴拿在手中每看一張臉色就差了幾分,到最後整個人臉看上去憤怒的有些扭曲。
照片上,有兩個人牽著手,還有在湖邊傅靳煊親錢淺的照片,每一張都親密無間,江若晴憤怒的將照片拍在桌子上發出重重的的響聲。
她用力抓著桌角,手背上都泛著明顯的青筋。
“什麽時候的事情?”
顧淩風瞄了一眼:“前兩天,你家江家老爺子去世的時候。”
江若晴沒想到錢淺竟然這麽惡心,明明都結了婚有了孩子,竟然還跟傅靳煊糾纏不休。她怎麽能這麽不知廉恥。
“他知道錢淺結婚了嗎?”
顧淩風笑了笑:“你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嗎?傅靳煊那麽聰明的人,怎麽會不知道這些。
江若晴攥著手心。
他怎麽能這樣,明明知道錢淺這樣,卻還跟她搞在一起。
江若晴看著照片上的兩個人覺得說不出的惡心,她到底哪裏比不過錢淺,她比她年輕,比她喜歡傅靳煊,比她和傅靳煊更加門當戶對。可是他偏偏不選她,卻選了錢淺那個賤人。
惡心!
簡直惡心透了!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顧淩風挑眉,看來五年不見,這位江大小姐比以前聰明了,還知道問為什麽。
“和五年前一樣,你的目標是傅靳煊,而我的目標是錢淺。”
江若晴用惡心的眼光看著他:“我真想不通,她到底哪裏值得你們喜歡。”
“這個就不用江小姐擔心了,我隻是想跟江小姐做個交易,畢竟你也想得到傅靳煊不是。”
江若晴死死的盯著照片上的兩個人,她以前確實喜歡傅靳煊,可是現在她卻覺得惡心。錢淺那麽賤的人,傅靳煊跟她在一起也髒了。
髒了的人,她不屑得到。
顧淩風算錯了一點,她的目標和顧淩風一樣,也是錢淺。她們之間的梁子就算是結下了,這輩子,不是她死就是錢淺死。
她們之間,不管怎麽樣,隻能活一個。
而活著的那個必須是她。
“好,我答應你。”江若晴很爽快的答應了。“但是有一點,顧總是不是忘記了,傅靳煊不允許我進入京州。有這個限製,我縱然再想跟顧總合作,也是有心無力。”
顧淩風勾著唇角:“這點你放心,我自會安排。三天後,你就可以自由出入京州。”
江若晴笑笑:“那就麻煩顧總了。”
“以後還要靠江小姐。”他拿起酒杯:“先祝我們成功吧。”
江若晴自信的笑著,五年前能把錢淺弄走,這一次她也勢在必得。
沈越從那天離開江家之後,一點消息都沒有。像是在告訴江沐塵當初他說的離開是真話。他離開的夠徹底。,悄無聲息。
因為爺爺的突然去世,江沐塵被困在香港,暫時不能再去京州。至於京州那邊的公司,他則派了一個人過去坐鎮。
他靠在辦公室寬大的椅子上無奈的勾了勾嘴角,以後他被困在香港,不能輕易離開。而沈越他應該不會在踏入香港了。這樣看他們之間確實沒什麽見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