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還報複傅家嗎
他們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身邊的人早就抱上了孫子,隻有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有。林毓芬就盼著傅靳煊好好結個婚,生個孩子。
可是這麽多年來,傅靳煊就像是非錢淺不可一樣,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他們因為錢淺的原因,和傅靳煊鬧得很僵,平日裏沒什麽事,傅靳煊也不回老宅,現在的情況比當初錢淺再時還要僵。
林毓芬歎了口氣,也不知道當年做的是對是錯。
林櫟抱著芒果,錢淺自然跟在旁邊,三個人其樂融融的往裏走,芒果抱著林櫟的脖子邊走邊說話,超高顏值的三個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芒果像是習慣了一樣,對於旁邊投來的目光,也不覺得有什麽別扭的,反倒是享受的不得了。反正媽媽和舅舅都這麽好看,被人看不是很正常的嗎?
還有昨天那個傅叔叔,也是他見過的人中長得很好看的了,跟舅舅不分上下。
錢淺帶著兩人去了前麵的一家中餐店,芒果不能吃太辣的東西,其實霖州最好吃的就是辣椒,所以很多菜都是辣的,錢淺從小吃習慣了沒什麽。
但是林櫟和芒果在法國待得時間太久了,吃不太慣辣椒。
三個人坐下來,芒果坐在林櫟身邊,而錢淺則坐在兩人對麵。錢淺負責點菜,芒果負責對服務生小姐姐放電,錢淺看了一眼自己兒子,有點無奈,這孩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她跟林櫟可從來沒有教過他這樣,至於傅靳煊。
錢淺腦中浮現出傅靳煊那張臉,連忙搖頭,傅靳煊放電的樣子,她實在不敢想。
算來算去,錢淺想隻有一個人會教他這個。
錢淺和林櫟對視一眼:“以後看來要把沈越隔絕掉。”
林櫟不可否置,他早就覺得了,都把他小侄子帶壞了。
隻有芒果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我覺得沈越舅舅有點可憐。”
錢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手捏了捏芒果的臉:“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還有空替你沈越舅舅可憐。”
芒果立馬閉嘴,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保證自己不再說話。
他那動作可愛的要死,一下子就萌化了錢淺的心。
“他還沒處理完?”林櫟隨意靠在椅子上,看著錢淺問。
“我昨天給他打電話,沒接,到現在也沒給我回,估計在忙吧。”她跟沈越失聯好幾天了,一直也聯係不上。
林櫟淡淡的點頭:“他爺爺去世了。昨天夜裏。”
錢淺驚訝的抬頭看他:“去世了?”這麽突然?
“江家還沒放出消息,葬禮是在後天,那家夥現在應該正在忙著葬禮的事情。”
沈越從小就隻和江家老爺子親,江家對於沈越來說是冷冰冰的,隻有老爺子,從他進江家的那一刻開始,第一個接納他的人。
沈越對老爺子的感情有多深,不用多形容。
現在老爺子就這麽離開,對於沈越來說,不知道是多大的打擊。
而且還有江沐塵,在這種情況下,錢淺希望他們能彼此珍惜,畢竟他們都是失去了爺爺的人。這樣也算是對沈越這麽多年愛的一點點回應吧。
“你擔心他?”林櫟看著錢淺不自覺皺起來的眉頭。
錢淺點頭:“有點。”
她最難熬的時候是沈越陪在她身邊,無論是很多年前在法國留學,還是後來心碎去了法國,沈越永遠是那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人。
林櫟歎了口氣:“晚上回去收拾一下吧,我明天陪你過去。”
錢淺有點驚訝,她還以為林櫟這樣淡漠的性格不會主動淌這趟渾水,卻沒想到他主動開口說要去江家。
“與其在這裏白白擔心,還不如去現場陪他。”
錢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謝謝。”
林櫟伸手給芒果剝了隻蝦淡淡的道:“明天早上出發。”
“好。”
芒果將嘴巴裏的蝦吃完問:“明天要去看沈越舅舅嗎?”
錢淺拿著紙巾幫他擦了擦嘴巴:“沈越舅舅的爺爺離開了,我們去陪沈越舅舅好不好。”
芒果認真的點頭:“沈越舅舅見到芒果,一定會開心的。”
錢淺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
吃完飯後,三個人就回了家,路上芒果有些睜不開眼睛,靠著錢淺漸漸睡著了,路燈不斷閃過,落在芒果的臉上,錢淺看著他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軟的臉頰。
她很感謝他足夠堅強,好好地留在他身邊。
林櫟從倒車鏡裏看著兩人,錢淺白皙的臉龐在路燈下變得格外柔和。他知道芒果是誰的孩子,五年前他見到錢淺的時候,錢淺瘦的不像樣子,林櫟無數次的想,當初他如果沒有發現錢淺,這兩個人會怎麽樣。
一想到之前錢淺這幾年吃的苦,他就恨不得暴打傅靳煊一頓,他不知道的時候,傅家就那麽欺負他妹妹嗎?
當初錢淺受的苦,他這個做哥哥的一定要幫她全部報複回去。
還有芒果,如果不是傅家,他不會沒有爸爸這麽多年,他不會好幾次差點都沒有,也不會在生他的時候,兩個人差點都沒了。
這一筆筆賬,他這次回來就是要和傅靳煊一筆筆算清楚。
他林櫟可不像錢淺那麽容易心軟,該算的賬,他一點都不會手軟。
車子平穩的開著,林櫟放慢了速度怕驚醒芒果,高架橋上沒有什麽車,一路上都很暢通,錢淺看著窗外,腦中想著傅靳煊,自從芒果和林櫟回國,他們似乎就沒有聯係過,明天他們得去香港到江家,估計又是好幾天見不了麵。
她心裏想,是不是要打電話跟傅靳煊說明一下。好讓他不要擔心。
林櫟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麽,他開著車壓低聲音問:“你跟傅靳煊和好了?”
錢淺遲疑的點頭,林櫟不喜歡傅靳煊,知道她和傅靳煊在一起,絕對會不開心,可是她不想瞞著林櫟。隻能老老實實點頭。
“接下來你怎麽打算?傅家還報複嗎?”
錢淺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