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章 為誰流的淚
君墨璃乖乖的把藥丸吃了，才緩緩的問“姐姐，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所以才瞞著墨墨的。其實姐姐早就明白的，對不對？”
就如嘎然而止般，呼吸也慢了一拍。說真的，君沫言不明白妹妹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但額頭已經有了少許的汗。還是要問嗎？放在現在才問，還真有些不習慣。“墨墨，你知道的，姐姐是為了你好，以後姐姐不再騙你了。”
沒有回答君墨璃的問題，大概是害怕說出來君墨璃會傷心吧！君沫言臉上的笑容還保持著不變，有些不真實，別人看來都是溫柔可親的，但在君墨璃看來，是越來越遠的距離感。
姐姐，你真的變了，還是你本來就如此呢？以後不後欺騙墨墨，也會是真的嗎？墨墨要怎麽樣才能相信你，如此，姐姐真的會放過月國還有那些仇家嗎？恐怕不會吧！
“墨墨，其實姐姐明白，你長大了，又有了自己的思考，可墨墨要記住，姐姐是為了你好，知道嗎？沒有人比姐姐更愛你的。”
珠簾發出清脆的響聲，驚擾到了君墨璃的思考。原來是玉勃來了，“怎麽，不歡迎嗎？”開玩笑，這裏都是玉勃打下來的天下，那裏會有不歡迎的說法。
“草民參加皇上，願皇上萬歲。”君墨璃突然禮貌的行了禮，這讓姐姐與玉勃都呆住了，不是說好的不用行禮嗎？君墨璃為何要這麽做，恐怕玉勃也猜出來了。
“平身吧！墨墨，其實你不用這樣的。”若不是看在君沫言在的份上，玉勃才不會如此的客氣，他恨不得君墨璃馬上死。隻是君沫言還在，自己不可以露出恨意罷了。
苦澀的心不容君墨璃跟玉勃多說什麽，做了皇帝的人，果然都是冰冷冷的，半點情意都不會講，有的不過是眼睛的利益而已。姐姐嫁給他到底會不會幸福，君墨璃已經沒有了答案。如果真如沈朔所說，自己在這個皇宮恐怕難逃一死吧！
可有一事君墨璃不明白，玉勃為什麽要殺自己。自己好像與他沒有什麽關係，如果是害怕姐姐反戈他的江山的話，也不太可能要至自己於死地。
“墨墨不想破壞皇宮的規律，皇上不用因墨墨個人而破例。還有皇上，剛剛登基不久，是不是該把心放在朝政上才是。”
“你是在提醒朕嗎？”玉勃不喜反怒，君墨璃見了也就猜出個一二來，隻是回過頭來時，見姐姐狐疑的看著自己。
“皇上息怒，草民乃是勸告。”反正已經激怒了，君墨璃便沒有什麽有怕的，要殺要刮豈不是玉勃一句話便搞定的，隻是玉勃視乎怕姐姐，而姐姐也很奇怪自己的行為舉止。
“姐姐墨墨是不是說錯了？”於是君墨璃想賭一賭，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她想要看看姐姐與玉勃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如果君墨璃沒有記錯的話，這天下姐姐應該也出了一份力才對。
“墨墨說的沒錯，玉勃，你看你嚇著墨墨了。”還是君沫言出來說話，君墨璃再一邊細細觀察了他們的神色已經細微的動作。也有了些發現，而玉勃臉色也不再那麽的難看。
“沫兒朕錯了，那就聽取墨墨的良言，明日就好好上朝，一心為國，怎麽樣，沫兒滿意了吧！”別看玉勃人高馬大的，對於君沫言那是一個服從命令，不免連君墨璃都想苦了，何必在一起呢？
君墨璃算是看出來了，姐姐對於玉勃隻有命令，沒有愛情。一切不過是玉勃一廂情願罷了。那又何必在一起，姐姐是為了我才跟玉勃在一起嗎？難道她也知道玉勃要暗殺自己，才委身於玉勃的。
“好了，讓墨墨見笑了。墨墨，其實姐姐不應該瞞你的，墨墨千萬不要生氣。”君沫言又回到了剛剛她與君墨璃說的話題，她不想讓墨墨有半點疑惑，或者說是想要證明什麽，說清楚什麽。
“那姐姐現在願意告訴妹妹，關於月無缺的事，姐姐是如何知道的，還有……妹妹的事姐姐又了解多少？”自從君墨璃見到姐姐時，她就開始懷疑了，因為姐姐出現的時間都差不多是自己最無奈的時候。
第一次殺古家的人時，姐姐出現了，而月無缺卻不知道上那裏去了，直到姐姐離開後，古鶸來時月無缺才出現，像是計劃好的一樣，君墨璃她能不懷疑嗎？
“那墨墨願意聽嗎？可姐姐還不願意說，等時機到了，姐姐自然會說的，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墨墨好生休息，玉勃我們走吧！”麵對姐姐突然的冷淡，君墨璃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她還以為姐姐會說的，但沒有說。
不願意說嗎？那姐姐什麽時候會說？在玉勃殺了妹妹之前嗎？姐姐，你又隱瞞了我什麽。“姐姐慢走，沈朔送送姐姐和皇上。”
既然不願意說，君墨璃也沒有辦法讓她開口，有的隻能是自己去查，特別是玉勃！君墨璃才要好好去查查。
沈朔應了聲，便引著他們出去了。這時君墨璃才軟軟的坐在椅子上，臉上苦澀得不得了。太多疑惑不能解開了，害自己的人又不得不防，而那個人的武功不比自己高，卻敢動手，視乎是不知道自己有武功，但玉勃知道呀！
奇怪。
“沈朔，你剛剛要說什麽？”君墨璃見沈朔回來了，才微微抬起頭來，可見沈朔的臉色有些難看“怎麽了沈朔？是不是生病了？”
沈朔回過神了，立刻搖搖頭，腦海裏是貴妃娘娘的話：在這裏，你因該明白，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奴婢沒有要說的，小主，奴婢身體不舒服，先行告退可以嗎？”
“嗯，那你去吧！”今天君墨璃也累了，是該休息休息了。天空中布滿了烏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君墨璃緩慢的靠在了木桌上，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消失，所有的苦澀，疑惑，寂寞，孤獨，全部湧了出來。
誰？才是自己該信任的呢？姐姐嗎？可一直以來自己隻知道姐姐溫柔的模樣，其他的沒有見過。而玉勃呢？像是和姐姐是合作的關係，就不該相信。自己到底該自己辦才好，到底又是誰要殺自己。好累，真的不願意多想這些問題，可又不得不想。
人活著就是麻煩呀！也不知道素素過得怎麽樣，鄭子顏對素素還好嗎？
一陣清香飄過，等君墨璃反應過來時已經聞進去了不少。君墨璃苦笑，看來自己太久沒有殺人，反應都變慢了，這次又是誰？“誰？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的！”
“嗬嗬.……墨墨是怕了嗎？”好熟悉的聲音，君墨璃肯定自己在那裏聽到過，有些溫柔，是……百裏千陌！君墨璃突然想起來了，與他最後一次見麵好像是在去往安家的路上，他還用白素素要挾自己。
“千陌嗎？”見人沒有出來，君墨璃便先開口了，試問著，看看是不是和自己的猜測一樣，真的是那個人。他來了，來做什麽呢？很明顯，君墨璃感覺到自己身體軟軟的，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爬在木桌上，力氣全部用來睜眼睛和說話了。
“難得墨墨沒有忘記我的存在，那墨墨一定還記得我說過什麽吧！”從珠簾後麵走進一個白衣男人，他的臉依舊很陽光，聲音猶如春天裏的燕歌。
君墨璃先瞧上了他不變的臉，上麵增添了成熟感，頭發甚至還有了白絲縷縷。君墨璃的視野向下移動時，卻看到千陌的手少了一隻。誰做的？突然君墨璃的傷感寒了骨。
“千陌，你的手.……怎麽了？”君墨璃還不知道他的手是自己姐姐砍下來的，因為當天她沉睡了過去，若是她沒有沉睡過去，那結局應該會改寫的。
百裏千陌被她這麽一問，又笑了起來“哈哈，墨墨不知道嗎？難道她沒有跟你說我的手是被她砍下來的嗎？”
他？是誰？鄭子顏嗎？應該是吧！君墨璃猜想著，她很抱歉，因為自己而讓百裏千陌失去了一隻手。“抱歉.……我不知道他會如此狠心。要是我沒有暈倒，千陌你就不會被.……”
“好了，墨墨，我們不說這個，今天我來找你是為了一件事，你願意跟我走嗎？離開這裏。離開這些仇恨還有天下，忘記這裏所有的人，和我生活在一起。”今天百裏千陌來可不是來聽對不起的，這可不怪墨墨，都是她姐姐的錯，如果當初自己帶走墨墨，那就不會有這麽多事發生了，不是嗎？
“離開！千陌，這是你跟我說的第二次離開了吧！可我的答案還是不，有很多事情不是離開就能解決的，我必須留下來。”若是真的離開了，君墨璃就不會明白自己的那些疑惑了，雖然現在君墨璃不能動彈，但眼睛還是盯著百裏千陌的，她想要堅定的告訴他，自己不會離開的，就算是離開，隻要有機會她還是會想辦法回來的。
百裏千陌無視掉君墨璃說的話，慢慢悠悠的走近君墨璃，同君墨璃坐在一起，然後抱起她，將她的頭扶在自己的肩上。“墨墨，這次我不會如你所願的，你難道看不出來玉勃要殺你嗎？”
他怎麽知道的，皇宮也有他的奸細嗎？玉勃的皇宮還真是水深，什麽人都人，連百裏千陌都能知道風聲，那姐姐知道嗎？
“墨墨，你真的相信你姐姐是對你好嗎？難道你就不懷疑她對你到底是保護還是傷害。”百裏千陌繼續說道，手上不由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閑暇時間裏，他都會喝一杯茶水的，可現在隻有一隻手，還是有些不方便。君墨璃靠在百裏千陌的肩上，眼睛便盯著了他的唯一一隻手。
千陌一定很難過吧！這麽久才來見自己，也是因為這手吧！鄭子顏果然心狠手辣，素素在他手裏會不會不安全。
“千陌，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麽，但姐姐說過，她會保護我的，至於其他的，我不想多想。”隻要是關於姐姐的事，君墨璃總是會主動省略掉。
百裏千陌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摸到了君墨璃的臉。“那你明白你姐姐的故事嗎？你真的就相信你姐姐所說的沒有半句假話！你可知道當年你父親的死！”
父親！君墨璃對於父親的記憶隻停留在幾歲之前而已。至於死，嗬嗬，不是那幾大家族暗殺的嗎？
“被他們殺的，母親也是被他們殺了，但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想的隻不過是安定度過，可是卻不可以。”君墨璃無奈了。
百裏千陌再次大笑“哈哈。君墨璃還真是天真，你姐姐說什麽你就信什麽！你父親根本就是你姐姐親手殺的！你就真的不記得嗎？你所害怕的雷雨夜，到底發生過什麽！”
姐姐殺了父親，不會的，雷雨的夜到底發生過什麽！君墨璃真的想不起來，為什麽明明恢複記憶了，可腦海裏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麽，想記起，卻頭疼。“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說，不要說了，姐姐！不是姐姐！姐姐才沒有殺了父親，不是的，千陌，告訴我不是這樣的對不對！”
“墨墨，我說的是實情而已，你真的想不起嗎？”溫柔的話在耳畔漸漸消失了，君墨璃聞到了點點的香味兒，腦海裏全是雷雨交加的夜！還有一個可怕的影子，很熟悉的影子，是誰！
“墨墨，這裏有可以令你記起失去的記憶，你收好，別讓你姐姐發現了。我會回來接你的。”百裏千陌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君墨璃帶著沉重的眼睛睡了過去。不要走……告訴我為什麽.……姐姐不會是殺……
“墨墨，等你記起了，我會來接你的。”百裏千陌如風般而來，又如風般而去。就在君墨璃不在意的時候，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留下孤孤單單的君墨璃一個人，叫她如何麵對才好。
她真的不相信姐姐就是那個殺害父親的人。腦袋裏紅紅綠綠的，什麽也看不清楚。“啊！姐姐！怎麽會是姐姐，不會的。”姐姐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是誰都可以，就不能是姐姐，她們之間可是有著相同的血液。
君墨璃的身體慢慢恢複過來，外麵的烏雲還沒有被吃散，而裏麵的人心裏也藏著悲傷。有過多久的時間君墨璃不知道，現在她將百裏千陌留下的東西拿了起來，“這東西！我根本就不需要！也不會相信的。”
若是君墨璃真的相信了百裏千陌所說的，那她在這個世界上還能相信誰？姐姐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出現了，也是因為姐姐，所以自己才能活到現在的。所以她不願意相信百裏千陌一個外人。
還記得.……
【十一年前，也就是君墨璃六歲時，那年.……】
“姐姐，快看，是蝴蝶，我們一起去抓好不好。”君墨璃的小手拉著姐姐的衣袖，使勁的撒嬌著，這招可是她的必勝戰術呀！
萬花叢中君沫言微笑著“好呀！不過得先給母親摘些花給觀音才行，等下我們再回來好嗎？”
“好，姐姐答應的，不可以反悔的哦，不然墨墨就哭給姐姐看，還要告訴母親姐姐欺負墨墨。”天真爛漫的君墨璃插腰示威，臉上肉嘟嘟的，很是可愛。君沫言忍不住掐了上去，不過動作很輕。
“知道了，快摘花吧！”君沫言拿這個妹妹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唯有好好的疼她，愛她，保護她。這也是君沫言一生的心願，妹妹永遠是自己的寶，任誰也不能欺負了去。
於是，花海中二姐妹摘了許多美麗鮮活的花朵，看上去每一朵都很可愛，猶如此時此刻君墨璃臉上的笑顏一般，讓人想多親近親近。聞著味道也撲鼻而來，是幹幹淨淨的香味兒。
不一會兒，她們手裏已經滿是花朵了。“好了墨墨，我們回去吧！”
“嗯，馬上就來。”快成花人的君墨璃出了手上有花朵外，腰帶上也捆著很多，頭上還有些小花朵，而鼻子上是金燦燦的花粉。
噗嗤，君沫言見妹妹如此，不由的想笑了，這個妹妹還真的不讓自己省省心，采花也把自己采成了花仙子，叫她日後如何放心呀！
“姐姐怎麽了，墨墨有什麽不對的嗎？姐姐，看墨墨摘了好多，夠用好幾天對不對。”眨巴眨巴眼睛，鳳眼看上去完全是單純，一點也沒有混濁的氣息。這樣的君墨璃才是快樂的君墨璃。很可愛。
“嗬嗬，走吧！”君沫言舍不得打擊她，花兒的生命力是短暫的，就算是多摘一些，總是會謝掉的。
一路上，君墨璃和姐姐有說有笑的，等到了馬車才乖乖的上車，君墨璃閑得無聊，姐姐有不喜多說話，君墨璃隻好一個人看看手裏的花。
翻翻花瓣，看看裏麵是不是會有小蟲子之類的小東西，若是有就可以陪陪自己玩了。果不其然，真讓君墨璃找到了，是隻螞蟻，很小很可愛的，金色的，君墨璃還是第一次見，小手摸了上去。
“啊！疼！螞蟻咬人了。”稚嫩的小手被螞蟻狠狠的咬了一口，君沫言立馬抱過妹妹，搬開她的手，上麵還有一隻金燦燦的螞蟻，黑色的血還不停的侵出來。
君沫言手疾眼快，立馬把那隻禍害螞蟻拔了下來，快速的丟到了外麵去，低頭吸食著君墨璃被咬過的地方。
呸！吸出來的血被君沫言吐了出來，來來回回好幾次。待黑色的血液變為紅色時，君沫言才放心下來。“墨墨乖，不疼了，沒事的啊！就是一隻螞蟻咬過而已，很快就會好了。”
“嗚嗚.……可是好疼的，姐姐，那隻螞蟻好壞，欺負墨墨。”君墨璃是哭得稀裏嘩啦，而她的姐姐抱過她，撫摸她的頭。
“沒事，很快就好了。”但隻有君沫言知道剛剛有多危險，那隻金燦燦的動物可不是螞蟻。雖然模樣差不多，但是有劇毒的呀！差一點她就失去了她的妹妹，君沫言的心也上下不安著。
乖巧的君墨璃答應了幾聲，但很快君沫言發現了問題，妹妹好像沒有了聲氣，連哭的聲音都變得細小了，可不是君墨璃以往的作風呀！“嗯嗯.……”
“墨墨，你沒事吧！告訴姐姐。”君沫言發現了異常，搬起妹妹的臉，天呀，全部都變為了紫色，一點正常的顏色都沒有！“墨墨，不要嚇姐姐！不要！管家！快點回家！”
“墨墨，不要有事，姐姐不會讓你有事的，快醒醒，墨墨我們還要去抓蝴蝶的，你忘記了嗎？沒姐姐的允許你不可以死的，該死的是姐姐，不是墨墨！墨墨，快醒過來知道嗎？”
孿生劫，君沫言恨透了，一生一死！君沫言不要，她寧可死的人是自己，也不要是她可愛單純的妹妹。“墨墨，你聽到姐姐說的什麽嗎？快醒醒，不然姐姐不會原諒你的。”
時間沒有停下來，君墨璃被姐姐吃力的背回了家，經過君沫言不懈的努力，終於在半個月後妹妹醒了過來，而這時的君沫言也才發現自己也中了毒，隻不過比君墨璃來得晚些。
“姐姐，墨墨好害怕，墨墨看到了一個長舌頭的人，他嚇墨墨說是帶墨墨去報到了，嗚嗚，姐姐墨墨好害怕”一醒來的君墨璃一把撲在了姐姐的懷裏，這裏才是最溫暖的地方。
“沒事了，墨墨，姐姐不會讓你先離開的。墨墨永遠會好好的。”君沫言也抱住了墨墨，這是木曦走了進來。
“君沫言，我被你母親關禁閉，你要不要管管的，你母親也不知道發什麽瘋，還告訴我你家的逃生密道，竟然在我的房間裏，天呀！你母親還真是什麽都想到了。”木曦很抱怨呀！她不就是偷偷出去把人家打了一頓，就被關禁閉。
“你說什麽，密道！”君沫言發現有什麽不對勁，但也不知道自己猜對了沒。“帶我們去看看吧！”
於是她們來到了木曦的房間，一幅畫上邊上有把劍，木曦將劍拿了下來，扭動掛劍的圓木，哢嚓，畫麵的牆體開始走動，真的就出現了秘密的通道。
“母親有沒有說它通往什麽地方？”君墨璃嘻嘻的跑了進去，而君沫言還在等木曦的答案。
“她說是郊外。這密道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人就是你父親，但死了，她視乎知道是你殺的。”木曦很小聲，是怕君墨璃聽到。
“墨墨，快出來吧！我們去見母親，問問她告訴我們這個幹嘛。”君沫言向裏麵叫了幾聲，而君墨璃雖然還想玩玩，可是太黑了，她便出來了。
“好的姐姐，木曦你要去嗎？”
“我不去了，關禁閉呀！你們去吧！反正都一樣，君沫言會告訴我的。”雖然很想去，但還是算了，乖乖在房間裏呆著，正好還是一副麵具快完成了。
佛堂
“母親大人，是不是有什麽事沒有說清楚。”君沫言直接就來問，而墨墨已經被她支開了，估計現在正躲在什麽地方等自己去找呢！
“是你殺了他，對吧！”她的母親本來是坐著的，但突然就站了起來。“為什麽，他好歹也是你父親！”
“因為他欺負墨墨，他不該動墨墨！”啪！是一掌！君沫言被母親打在了臉上。
君沫言笑了，“母親這是幹嘛，心疼父親了嗎？知道嗎？他死也不相信母親是真貞，他還說母親就是個賤女，見誰都想撲倒，難道不該死嗎？”
不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