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下藥
師父站在一旁,看著我在地上掃金粉,好像很懂的樣子,他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包包給我:“把這個也裝滿。”
我抬起頭,有點眩暈的看著他,不過撿錢這種事情,就算是眩暈的那也沒關係。我接過他手上的包包,又裝滿了。
兩包包的金粉,我一隻手拎一個。
“師父,我腿麻走不動。”我仰頭望著師父。
師父走到我麵前蹲下來,背對著我:“上來。”
我溜到他的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手上還緊緊的拎著兩包金粉。
師父做了三個起立的姿勢,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師父,你沒吃飯嗎?”
“廢話,我被死太監拉去做了一天的苦力,到晚上,喝了口水就過來找你。”
我沒有說話,覺得師父他為了我,真是太辛苦了。
師父的第四個起立姿勢終於成功,他背著我,頗為辛苦的走出去。
“叫你少吃東西多做運動,你就是不聽。現在重的跟座山,把我累死了。”
我雙手環著師父的脖子,在他的身上搖搖晃晃,天上的月光非常明亮,照下來的時候,就像一簾薄紗,綽約的垂在夜裏。
我說:“是手上提了金粉的原因吧。”
“是你的原因。”
“是金粉的原因。”
我們走在荷影苑的路上,一直都在爭論這個問題。這還是師父第一次背著我走過這麽長的路。
回到荷影苑,已接近天光。我和師父都小睡了一會兒。
慕容德不知是從哪裏聽到毒血燕的事情,他下朝後就往荷影苑趕來。
顧美人已經向他解釋過自己並無大礙,可慕容德還是不放心,把所有牽扯此事的人拉去嚴刑逼供,無果,他就下令將三十多人全部處死。
我聽著都覺得膽顫心驚,何況是顧美人那樣的弱女子。
慕容德拉著她去近月樓,近月樓是燕宮最高的樓,取名近月是因為它最高,離月亮很近的意思。
兩人不時會在上麵設些好菜,溫壺好酒喝上一杯,談天論地,有說有笑。可是這麽好的氣氛,這麽深的感情,竟沒有燃起他們交配的欲望,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有病。
師父也是這麽認為的,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師父,他們這樣真的好嗎?”
“不好。”
“那我們要不要幫幫他們,如上次那樣,再弄個風花雪月的氣氛。”
“這不是氣氛的問題,而是他們兩個心理和身體的問題。”
我呆了呆,想了想,這心理的問題,我尚且可以理解,連珠是在害怕自己的那塊疤痕。這身體的問題我著實想不明白,兩個看著都像正常人,怎麽會.……
“別胡思亂想!”我齷齪的思想被師父猜到了,我是在胡思亂想中。
其實,我就是期待能看一場人類的床戲。之前我因好奇又不懂事躲在別人的床下,結果被人發現了,還被主人用掃帚追著打。
師父見我極為狼狽,就問我惹了什麽事非。我毫不避諱的說:“我就想研究一下人類是怎麽交配的。”
時至今日,我仍然好奇人類如何交配。
借此機會,我想好好的看一回,這種事情總有一天都要學會的。如我這般好學之心來說,稱得上當今世上最最勤奮的貓精。
我背著師父,背著所有人,偷偷的在他們酒裏放了媚藥。
我和幾個宮裏的太監關係混得極好,從他們那裏我得知媚藥這麽強大的東西如何使用。花盡了半包的金粉,才買了一包強大的媚藥。
現在隻等著藥效發作,可以無所忌憚的看場激情戲。
慕容德和顧連珠幹了一杯,二人相視一笑,又聊起月亮裏的嬋娟,我想說嬋娟關你們屁事兒,有本事就講點金瓶梅。
別問我是怎麽知道金瓶梅的,好歹我也是一隻在人世混亂很久的貓精。
“連珠,朕想.……”慕容德放下酒杯,雙頰有些緋紅,看到顧連珠欲言又止。
“想怎樣?”顧美人麵對著他,桃色紅粉的臉在月夜下格外惹人。
慕容德伸手輕柔的撫過她的臉蛋,細嫩如凝脂的肌膚觸感讓他心猿意馬的撲上去。
他將連珠壓在身下,捧著她的臉,溫柔的用涼唇在她額上碰了一下。
“朕想要你。”他溫熱的吐息噴在連珠的臉上。
顧連珠心跳如雷、臉紅如潮,明若秋水的眸子因著體內燥熱的緣故,沾染上三分迷離。
這麽曖昧的姿勢在藥物的作用下,床戲馬上開始。
我從衣袖裏拿出幾顆花生,饒有興趣的邊撥花生邊看好戲。
師父發現不對,他低頭問我:“你是不是動了手腳?”
我嘴裏咬著花生,哪有工夫理他。就算動了手腳也不用跟他解釋。
“交出來。”他攤開手掌伸向我。
我看著他愣了片刻,想了想,最後從袖子裏掏了一把花生給他:“省著點吃,我帶的不多。”
他的手並未收回,繼續用凶神惡煞的眼神看著我。
我又從衣袖裏抓了一把花生給他,幾乎全部交出來了。
“師父,全在這兒了。”
師父將手上的花生向身後一拋,一隻手拉住我的耳朵:“別跟我裝傻,快把剩下的藥交出來。”
我打不過師父,隻好乖乖的把藥交出來。
這是剩下的半包藥粉,我本來是留著給師父用的,隻要顧連珠和慕容德成功了,我會考慮和師父試一試。
現在看來,我沒有希望了。
“你好本事不學,竟學這些歪門邪道,我罰你三天不吃飯。”
“師父,我這是幫他們.……”我委屈的指著後麵激情的二人,終於,我不想說話了,因為太好看了。
慕容德從連珠的額頭親往鼻尖再落在她的唇瓣,輕輕的,嫻熟的撬開她的齒關。她羞答答閉上美眸和男人的呼吸融合。
顧連珠難得的乖順讓慕容德大喜,性感的薄唇碰到她的櫻唇,那淡淡的甜美氣息讓他心跳加速,好銷魂的美妙滋味。
我還想繼續往下看來著,師父的雙手忽然將我的眼睛蒙住:“小孩子不能看。”
我扒開師父的手掌,繼續觀摩。
“我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