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成為死敵
比賽結束了,樸茨茅斯客場奪取一分,兩場比賽一勝一平積四分,淨勝球2個,在積分榜和巴恩斯利、布拉特福德並列排名第七。
賽後客隊更衣室,司馬瑞接到了隊醫的報告,安東沃克斯脛骨骨折,至少傷停四個月。比賽尾聲階段隊長湯姆也有一點大腿拉傷的情況,隊醫給出的答案是要他休息一周觀察情況。
一想想四天後的聯賽杯第一輪,雖然麵對的是處於英乙的莫克姆,本來司馬瑞準備保留一些主力首發,但現在看來要上全替補了,這場比賽球員拚的太厲害,該讓他們休息一下了。
“各位,你們今天的表現很棒,在對方整體實力優於我們時,我們展現的頑強毅力是他們所沒有的,我們配得上這一分!”
“明天照例休息一天,首發隊員下場聯賽杯就先輪換一下,球隊已經開始出現傷病了,我不想你們的身體有什麽風險,替補球員將有機會首發對陣莫克姆,你們最近的訓練狀態我都看在眼裏,未來幾天後你們更要用實際行動打動我,希望你們可以肩負重任!”
“是的,教練!”
賽後發布會是一直都是一個好看的環節,今天也不例外。
司馬瑞一進到發布會大廳就和內爾·哈裏斯針鋒相對了起來,雖然兩人並不是麵對麵的互吐口水,但記者們很好的作了傳話筒,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巴不得倆人被激怒後擼袖子互爆老拳呢。
“司馬瑞先生,哈裏斯說你們球員踢球惡心而且粗野,為了追求勝利甚至不惜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廢掉他們的主力中場,請問你有什麽想對他說的。”
“哈裏斯這話什麽意思?如果我的球隊肮髒,那他的球隊就得和倫敦SOHO附近的特殊職業者一樣“幹淨”!(倫敦SOHO是倫敦晚上有名的XXX交易區,米爾沃爾是位於南倫敦的球隊)”
“那對於哈裏斯要準備上訴英足總的話語,你怎麽評論?”
“哈哈哈,他上訴?那明顯就是一次身體碰撞,隻不過發生的位置又些不太合適,要知道我的球員也重傷了四個月!”
“那你認為哈裏斯為什麽要準備上訴?你認為他會有什麽證據嗎?”
“不要在我麵前提起他了,那個家夥根本不值得被提起!至於證據什麽的,用最簡單的數據就能證明,你看看他們上個賽季在英冠場均多少犯規,還真好意思去投訴別人?”
“那我們換個問題,你對今天的一場平局感到滿意嗎?”
“本來對客場能拿到一分還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在聽了哈裏斯的一番話後我後悔了,等他們下半賽季來到樸茨茅斯時,我們會好好教育教育他們的。”
“請問這場比賽後,雙方會成為死敵嗎?”
“成為死敵?不,首先你要搞懂什麽球隊有資格和我們成為死敵而什麽球隊沒有資格,米爾沃爾?你覺得呢?他們在主場都沒能贏下比賽。”
而此時在主隊采訪區,尼爾·哈裏斯正在麵紅耳赤的和記者們申訴著本場比賽對他的球隊如何如何不公平。
“司馬瑞那個可惡的劊子手,他竟然把中國功夫帶到了英國,帶到了足球比賽中,可憐的威廉姆斯到現在還在手術室裏動手術,我跟你保證!這就是一次惡意的報複行為!”
在他聽到由記者轉述司馬瑞的采訪時,一下子激動的手舞足蹈:“什麽!!!那個天殺的家夥,竟然說我是皮條客!他這個可惡的騙子!”
哈裏斯氣的渾身哆嗦說不出來話,在又聽到記者說司馬瑞準備下半賽季在主場他們一個教訓時,把帽子一摔,“去他的樸茨茅斯,去他的司馬瑞,我到時候要把它們擊碎!徹底消除!讓他們永遠!永遠的恐懼雄獅的爪牙之下!”
跟著主教練一起出席的隊長斯蒂夫·莫裏森也握著拳頭發狠話:“我本來準備冬天就退役的,不過現在我決定了,不徹底擊敗樸茨茅斯,我就不退役了!樸茨茅斯將成為雄獅的死敵!”
一牆之隔的客隊采訪區,司馬瑞依舊保持著一副略帶嘲諷的笑容,“哈裏斯真這麽說的?好啊,真希望時間過得快點,我們龐培軍團還缺個寵物,獅子什麽的最好了,不過我真不覺得他們配得上獅子的稱號,鬣狗?不還是野貓比較適合,我可以跟哈裏斯打個賭,他要輸了下次的比賽,米爾沃爾就把隊標換成隻野貓吧!”
“莫裏森?他在拿他的退役時間威脅我們?真有意思,給他開工資的有不是我們球隊,他想踢到八十都沒人管,我可以代表俱樂部送他一副輪椅,希望他老了走不動路之後也可以馳騁球場。”
最終,司馬瑞和他的球隊在主隊的球迷罵聲中乘著大巴離開了,帶著一分回到了樸茨茅斯。
回到了法頓公園之後,司馬瑞召集球員一起去大吃一頓,雖然球員們一般都嚴格要求他們的飲食結構,不過司馬瑞直接做主,今天要好好獎勵球隊的優秀表現,和埃裏克通話交代了一番之後,球隊一行人來到了以製作海鮮聞名的Shorties酒店。
“喔!BoilledKingCrab!ShrimpCocktail!LobsterRovioli!Boss!你太棒了,我都好久沒有機會大吃一頓了!”
看著桌上十多種美味佳肴,球員們齊聲讚美主教練的大方。
“哈哈,隨便吃吧,俱樂部報銷,埃裏克可要大出血了,不過你們都少喝點酒,那玩意對身體不好。”
雖然這麽說著,可司馬瑞才是被灌的最狠的那個,基本上每個球員都跑來跟主教練和上一小杯,積少成多,司馬瑞最後被灌到了桌子底下,要不是因為還得要他結賬,球員們可不忍心把主教練給搖醒。
“哇靠,你們吃了多少啊……以後可不行隨便答應請客了,再這樣下去球隊的轉會經費可就要被你們吃沒了。”
“那就讓俱樂部再投錢唄,咱們要真到了英冠聯賽,美國佬不會不準備投資了吧?埃裏克不是挺支持球隊的嗎?”有腦子靈活的球員問道。
司馬瑞的酒醉稍稍醒了點,他歎了口氣說道:“我又不是主席,誰知道他咋想的呢?商人之間隻有利益,哪怕是對他兒子,真要到了公司資金周轉困難的時候,賣球隊都肯定不會猶豫。”想了想司馬瑞又覺得不應該對球員說這種喪氣話,打了幾個哈哈就解散了球隊,讓他們明天好好休息,後天一早回來訓練。
等司馬瑞到家之後,已是午夜,他一身酒氣衣服都沒換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