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美酒佳人銷魂夜
南宮邪饒有興致的挪開身,在她旁邊側躺,一手支著頭,一手調弄著那飽滿嫩粉的朱唇,“綰綰想怎麽玩?可千萬別過火了,夫君我的把持能力在你麵前實在不堪提起。”
莫綰塵坐起,嬌嗔笑道:“看來今夜還真是對你的一個大考驗呢,要不要挑戰一下?”說著還用挑釁的目光睇著他。
鳳眸深的像無底洞一樣,眸底的兩簇火苗燒得更是激烈……挑戰,挑戰是嗎?雖然幾乎沒把握待會能在她的誘惑下還保留有清醒的思考,可是,認輸絕不是他的作風!
這個挑戰書接還是不接呢?真是個大問題!
看著南宮邪掙紮的麵部表情,莫綰塵心中湧起暖暖的感動,這個男人,果然是將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都捧在心尖尖上了。
算了,不難為他了。
莫綰塵一笑,在南宮邪的注視下爬到床尾,從床尾的角櫃裏拿出一個長頸大肚的銀色酒瓶。
南宮邪問道:“這不是劉蕊兒給的西域葡萄酒嗎?”
“是啊。”莫綰塵又拿出一隻高腳熒光杯,杯子上是精雕細琢的西域花紋。
打開酒瓶,濃濃的葡萄酒香溢出,與薰香一起混合成曖昧的暖香,薰暖了整間屋子,更像是催.情的藥劑般,浮動在南宮邪鼻側。他微微吸進一口,就覺得坐在床尾處那正在倒酒的女子顯得愈發恍惚,也愈發玲瓏有致。
她的身子真纖細,水蛇一般的腰微微倚靠在小桌上,南宮邪甚至懷疑那樣纖細的腰腹要如何承受孕育胎兒這樣的事。
再望著她的神情,專注中帶著幾分玄妙的俏皮,小手靈活的將酒瓶裏的酒倒進了高腳熒光杯中,長長的黑發幹幹淨淨的披在身上,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輕晃,每一根都撩動著南宮邪的心緒。
倒好了酒,莫綰塵手捧熒光高腳杯,蠕動著回到了南宮邪身邊,嬌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夫君大人,請用!”
說罷,雙手將杯子送來,南宮邪微笑著正要接下,不想莫綰塵卻忽然把杯子收了回去,置於她精致的鎖骨處,杯口微斜,眼看著葡萄酒就要被倒進她的衣衫裏……
“住手!”南宮邪麵色一變,彈起身來,速度像是備戰一般,就要伸手搶下莫綰塵手裏的酒杯。
誰知又被莫綰塵小手一晃,躲了過去。“為什麽要讓我住手?”
南宮邪皺了皺眉,“酒水涼,怎麽能往衣服裏倒!”
“要不熱一下呀?”
“那也不行,這東西沾在身上,你會不舒服的。”
聞言,莫綰塵的心底,感動如同無底洞一樣將她徹底卷了進去。拋開所有念頭,她忽然將酒水從自己鎖骨處倒了下去,滑進胸前的衣衫。
“你!”南宮邪不由的急了。
莫綰塵卻媚骨一笑,用她那嬌軟的聲音勾引著麵前的這個男人:“既然夫君大人心疼我,那就把我身上的酒都喝下去吧。”說著,再度開始傾倒。
南宮邪頓時明白了莫綰塵的用意,半喜半惱的撕開她的衣服,連著肚兜和褻褲一並用內力炸開,前後不過分秒之間,眼前便已是一具白皙如玉的胴體。
這一刻,南宮邪倒抽一口氣,身下的欲望陡然勃發。他驚豔的看著半躺在床上的女子,以黑發作衣,遮遮掩掩的披散在身上。她還如淺酌低唱一般,又舉高腳杯,向自己身上倒下酒水,紅色誘人的酒漿滑過玲瓏有致的身段,從脖間一路淌下,撫過豐盈的酥胸、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
轟的一聲,南宮邪隻覺得自己爆炸了,目光隨著那酒水撫遍了莫綰塵渾身上下的每一處,每多看一寸,血液就沸騰一寸,此刻仿佛已經是氣血倒流,灼熱的欲望幾乎能把他逼瘋。
“綰綰,你這妖精……”低吼一聲,將她撲在床上,隨即瘋狂的唇舌展開讓人麵紅耳赤的掠奪。
莫綰塵手裏的熒光杯掉了下去,酒水灑在南宮邪身上,濃鬱的酒香更是襲人。酒杯滾落在地,接著就被一件件褪下的男人衣衫蓋住。
南宮邪扯下自己的衣服扔下床,灼熱的舌吻過莫綰塵細嫩的肌膚,滾燙的唇將每一口葡萄酒吸入胃中。唇舌點燃一路歡愉的火花,他舔吻、啃噬、甚至吮吸她軟嫩的皮膚,直到津液和酒漿一起將她的渾身濡濕,再分不清這是酒香味還是她的魅香。
“嗯……”酥麻浪蕩的春聲縈繞不休,莫綰塵迷蒙的款扭嬌軀,像是朵妖嬈誘惑的曼珠沙華般,在男人身下綻放。
她感到原本冰涼的酒水變得火熱,那讓她享受又讓她發瘋的舔吻,此刻更是將尖銳的歡愉源源不斷的送進她的腦海深處。他吻過她豐盈上的蓓.蕾,吻過她平坦的小腹,甚至吮吻她腿間最嬌嫩的地方。溫熱的花蜜不能控製的潺潺流出,濡濕了彼此,與酒香和薰香交融成最為曖昧的催.情香……
……
一夜金風玉露,銷魂到極點。
芙蓉帳中的低吼聲和嬌吟聲綿綿不斷,暗香浮動,滿屋情.欲的香愈燒愈濃。香爐裏的薰香發出劈啪幾聲,卻又因著不忍打擾在情海中翻騰的二人,而喑啞不語。
燭火搖曳,將一雙交纏的影映在牆上,莫綰塵迷蒙的半闔雙眸,看了看牆上的影,在望向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軟軟,嬌吟一聲。
她真的很感動,感動這個男人一晚上對她的溫柔,即使是在最高潮的纏綿時仍舊控製著力道,一雙手在她的身上輕柔的撫摸,像是在安慰著她,讓她放心的承歡。
“我愛你……”這是莫綰塵在昏睡前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看著她終因困倦而睡去,南宮邪心疼的吻過她的眉眼、鼻梁、丹唇,小心的退出她的身子。
思及這一夜,竟又是場無度的纏綿,他不禁懊惱自己果真是被美人計治得服服帖帖,在她的誘惑下就像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奴仆,隻能以最溫柔最銷魂的歡愉方式去討好她、伺候她。
而他吮吸了那醉人的葡萄酒,舔吻了她美味的身子,到最後也是食髓知味,滿足的不能再滿足,甚至覺得這世上隻要有她一個女人就夠了……不由的暗自哂笑,望了望窗外的一輪明月,滿心都是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