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激情之後
南宮邪全身一僵,倏地抽氣。
他的反應令她嬌喜,媚眼翻波,她用他品嚐她的方式,用軟軟嫩嫩的舌舔過他的乳尖。很燙、很xiao魂的感覺,她貪戀的想要攫取更多,一次又一次的用舌尖來回的拂過,也引得高大的身軀一次次顫抖。
“綰綰,夠了!”南宮邪忍無可忍的發出一陣低吼,將她嬌小的身子死死壓在狐裘之上。
像是要報複她了,他邪惡的雙手開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遊移,看著她誘人的嬌軀扭曲而臣服在他的身下,一寸寸的染上妖豔的粉紅,他的唇舌,吻過她燙的逼人的耳垂。
“不要……嗯……”她無法閃躲,嬌顫著求饒,欲迎還拒,感受到他一隻大手順著光裸的豐盈向下滑去,點燃一路的火花,滑過她的小腹,直來到她修長的雙腿間,誘哄著她分開雙腿,探入最隱秘的少女芳澤,先是輕微的撥弄,之後大膽的揉弄著她的花核。
“啊!”她驚嚇的喘道,感覺像是置身在火裏,又像是在水裏,同時感到極度的冷跟熱,過多的快感甚至夾帶些許的疼痛,讓她無法適應,隻能劇烈喘息,緊緊的摟住他,像是在汪洋中抱著一塊浮木。
“別怕,綰綰,為我準備好。”他吻住她的頸子,精致的鎖骨上遍布一個個的吻痕,他的臉靠得是那樣近。
她顫抖著,腿間因他的tiao逗和ai撫不斷流出花蜜,濡濕了他粗糙的手指,也濡濕了她身下的雪白狐裘。她雙眸眷迷,紅唇半開,幾乎要在他甜蜜的折磨下尖叫出聲,口中喘息不已,腦子裏已經不能思考,隻能絕望的緊貼著他。
沉重的男性身軀,抵靠在她身上,兩人之間再沒有半點空隙。
緩緩的,她感覺到他的剛硬,抵住她最嬌嫩的那處,艱難的揉擠著她的暖潤緊窒,想要壓入她的體內。
“綰綰,我再也不能等了。”他忽然吻住她半開的紅唇,以吻封緘,身下一挺。
“唔——”疼痛突來,刺穿了莫綰塵的嬌軀,她大口喘息,所有的尖叫都被他悉數吞入口中。疼得忍不住掙紮,眼睛裏湧入了淚水,雙眼迷蒙的翻動著,想要推開他的身子。
感受到她強烈的痛楚,南宮邪艱難的停住,難熬的忍耐簡直能比殺了他還難受,汗水一滴滴落在柔軟豐嫩的酥胸上。
莫綰塵嬌吟、低泣,咬牙忍耐,雙手在他的背後抓出十道紅痕。她好疼,仿佛身子整個被撕裂了,可是埋藏在她體內的巨大灼熱卻填補了空虛的快死了的身體,她努力的適應著,感受到疼痛在一點點的淡化。
粗糙的大掌再次探入了她修長的雙腿間,輕揉她的花瓣,緩解她的痛楚,勾引出她更瘋狂的qing欲。
痛楚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可怕的狂潮,在莫綰塵的體內炸開,她狂亂的尖叫出聲,換得南宮邪的一聲低吼。他再也無法克製,擠入得更深,強而有力的馳騁著,狂亂的節奏令莫綰塵簡直不知該如何承受下去,隻能在他的懷裏嬌軟迷茫的泣嚷,被他愈來愈強烈的撞擊,推上qing欲的顛峰。
無底的歡愉,猶如漩渦,將他們徹底卷入,忘卻所有。
彼此被引燃的熱情,終於在今日,燃成火海,欲火滔天。
……
狂亂淫.靡的嬌吟夾雜著一聲聲低吼,從山洞的深處飄出。
“嗯啊……唔……嗯……不要……邪,不要……”
立在洞外的餘容在耳畔的一聲聲折磨中,臉色通紅,終於羞得腦袋一低,拳頭一緊,咒罵道:“該死的他們這是在幹什麽!”
“明知故問。”身後的殷洛一雙驍勇犀利的眼直視洞口,口中說出的話沒有一絲慌亂的起伏,末了還皺皺眉,惋惜的說道:“野兔烤糊了。”
“你連烤得是什麽都能聞出來啊!可惜,已經燒焦成這樣,他們居然還在——”
“別抱怨了,我再去捉幾隻野兔來,你在這裏守著。”
守著?
守在這裏繼續聽裏麵磨死人的聲音嗎?
“我不幹!要守你守。”
“小聲些,別吵到人。”殷洛十分正經的批評了餘容。
望著殷洛撩袍而去的身影,餘容甚至有種掐人的衝動。
……
洞內的狂亂在時間的流逝下漸漸止息,莫綰塵隻覺得渾身酸軟的像是散架了,想動卻幾乎動不了,隻能無力的靠在男人的懷裏,發出滿足的低吟。
熱度依舊炙人的大掌在光嫩的背上遊移,從她的頸後緩緩滑下,直到纖腰,又緩緩的沿著脊椎回到了她的纖頸,順著鎖骨來到柔媚的臉頰上,溫柔的輕撫著。
莫綰塵可以感覺到,這樣的撫摸已經不再帶著絲毫情欲,而是純粹的溫柔和憐惜。
她的一顆心暖暖的,身子微微蠕動,讓自己更加舒服的躺在南宮邪的懷裏,疲倦的半闔雙眸,回味方才狂亂的激情所帶給她的感受。
腦海中晃過一幅幅香豔的畫麵,她雙頰通紅,不敢抬頭看他,眼角瞥到山洞角落處的情花,又不由的輕歎了一聲。
沒想到自己最終敗給了那東西,還沒完全準備好時就把身子丟了。
可是,她一點也不難過後悔,反倒有種無與倫比的饜足感。原來男女之事竟是這樣美妙神奇,除了初嚐人事的那一刻會很痛,之後卻是迷亂的一發不可收拾,簡直欲仙欲死。
隻此一次,莫綰塵便覺得她一定會迷上和他做這種事。
噢——不。天哪,她到底在亂想什麽!她是被情花弄得喪失了自我嗎?還是被這個邪男迷得無藥可醫了?
隻不過被他擺弄了一次而已,竟然變得這樣淫.蕩不堪。
嫵媚的臉蛋不禁飛起了兩抹可疑的羞愧,莫綰塵的所有細微表情都逃不過南宮邪幽深的眼,他撫著她,感受著她的滑嫩順從,欣賞著她為他流露出的可愛表情,不由滿足到了極點,邪肆的笑著,將臉埋入她的頸窩,低聲吟喚:“綰綰……”
莫綰塵身子一僵,害羞的回應道:“嗯……”
“還疼嗎?”愈加溫柔的撫著她。
莫綰塵再度一羞,她明白他問得是她腿心之間最嬌柔的那處。不禁的聲音細小如蚊,嬌嚶呢喃:“不疼了。”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他的視線掃過她沾著紅色的白嫩雙腿,掃過落滿紅色薔薇的雪白狐裘,再回到她布滿青紫的胴體上,不由的心裏一陣抽疼。
他怎麽可以縱欲無度,把綰綰弄成這樣呢?到底是情花令他控製不了分寸,還是他本身就這般邪惡這般貪婪?如此傷害了綰綰,他真想狠狠把自己的頭頂敲碎。
一時的靜謐充斥在山洞中,他和她緊緊的相貼,寒冷的冬日似乎不存在了,兩具溫燙的身體足以溫暖彼此的身和心。
他們默而不語,此時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