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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題目待定

  田韻看到楓兒最近和木緣感情愈來愈好,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今天楓兒消失,居然是跑到慕淵那兒了,她覺得更是奇怪。


  “他什麽時候來找你的?”田韻一把拉過楓兒,“你會說話了對不對?隻是單純的不想和我說話而已,是不是?”


  “你和小孩子較什麽勁兒?”慕淵慢慢品茶,極其悠閑。


  田韻看著慕淵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問道:“他和你說話了沒?”


  “沒。”慕淵態度較先前好些,田韻便也坐過去倒了杯茶,問道:“慕淵,你聽過闕山沒?”


  慕淵乜斜著,語氣帶些魅惑,反問道:“你要去那兒打獵,賞景,還是隱居?”


  “隱居。”田韻笑道掩飾道:“不知那兒離這兒遠不遠?”


  “那山上可不安寧,野獸居多,勸你換處地方隱居。”慕淵也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閉目,纖長的手指‘噠噠’的慢慢敲著桌麵。


  “那你可聽過蠱毒?”田韻又想起咳血那事兒,心裏總是有些擔憂。


  “聽過,西域蠱毒,問這個幹嘛?”慕淵睜開眼,妖冶的瞳孔有些微縮。


  田韻怯怯的道:“我中……蠱毒了,今天咳血了,應該沒事吧?”


  慕淵瞬間皺眉,起身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又抬頭看了看田韻:“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心慌?”


  田韻覺得手腕上偏涼的觸感還挺舒服,又想了想近日她除了嗜睡些,並沒那些心慌的症狀,便搖了搖頭。“沒有,隻是心會疼,然後就咳血了。”


  “知道是什麽蠱毒麽?”慕淵依然愁眉不展,指尖輕輕在田韻手腕的脈動明顯處移動。


  “雌蠱。”田韻說著突然來了興致,“你說不知道那蠱蟲是一隻蟲子,特別惡心,然後我就把它吃下去了,那感覺,嘖嘖,不是一個惡心能形容。”


  “你愛吃……蟲子?”慕淵臉色變了變。


  “不是,我是被迫的。”


  “那你為什麽不把它嚼碎?”


  “……”田韻垂頭,真真兒是不能和像她一樣的逗比交流。


  “雄蠱在誰身上?”


  “一個大漠人身上。”田韻並不想透露伏羽的任何信息。


  “就知道你不安分,到處種你的爛桃花。這下你虧了,你種了一情蠱,自己去解吧。”慕淵拿回手,不去理田韻了。


  “不解會死麽?”田韻開始真正正視這個問題了,“是不是七竅流血,口吐白沫,臉色鐵青的那種死法?”


  “我也不知,到時候你自己體會。”


  “……”體會個毛線!田韻覺得甚是憋屈,饒是沒問清這蠱毒的事兒,還被說了幾句,便起身連話也沒說,就領著楓兒回房了。


  田韻定定的看著楓兒,醞釀了下感情,道:“姐姐咳血了,或許活在這兒的時間不長了,我知道你恨我沒保護好你,我也知道我沒盡到責任,讓你受了些折磨創傷,但是誰都會犯錯,姐姐不求別的,隻希望你原諒我一次,如果你能說句話,我知道你沒病,我就是走了也安心了。”田韻心內快吐血了,作為一個活蹦亂跳的人,編遺言的感覺簡直不是‘酸爽’二字可形容。


  楓兒驀地抬頭,眼眶濕潤了些,也不說話就看著她,於是田韻又咬咬牙,慈母般不舍的摸著楓兒的小臉蛋兒,道:“姐姐若是能得到解藥還活著的話一定會保護好你,我對天發誓。所以,你說句話。”


  楓兒眨了眨眼,掉下一滴淚,然後又低頭不語。田韻見他這委屈樣兒,也忍不住將他摟入懷裏。安慰道:“楓兒不哭,姐姐會給王爺生個兒子,以後他就是你的弟弟,姐姐若是不在了,你記著,王府的家產也有你的一份兒。記著爹爹說的那句話的……後一句話,就是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你要好好生活,凡是要謹慎小心,不可因大富大貴就揮霍銀錢,懂麽?”田韻幫他擦了眼淚,親情牌出手了,所以,再回到主題,所以:“你能不能喊我聲姐姐。”


  楓兒唇眼淚不斷,嘴唇咬的死死的,等了好一會兒,唇才微微張開,“姐、姐。”聲音帶著顫音,有些不流利,似乎是很久沒說話的僵硬感。


  田韻登時開心的欲將楓兒抱起來,卻發現有些重,便重重的在楓兒肉肉的臉蛋上重重落下一吻,楓兒愣了愣,然後在田韻欣喜目光的注視中,伸手把臉上吻後殘留的口水淡定的擦掉了。


  田韻嘴角抽了抽,敢情他不傻不呆,還懂得嫌棄她。於是幸福之下,說道:“你個臭小子,裝的真好,原來你還懂得嫌棄我。”於是狂喜之下,田韻‘吧唧’一下響亮的又印下一個吻。楓兒又呆了呆,揪起田韻的袖子,蹭了蹭那吻痕,隨後又很淡然的看著田韻。


  入夜,田韻心情很好,尋了安神的熏香點上,然後哼著某個DJ的調調將楓兒哄得睡著了。內心舒爽,伸了個懶腰,開了窗戶,看著天上的一輪清月。突然一簇簇的煙花伴著巨響在空中綻開。她都忘了,今天是廟會,應該領著楓兒出去玩,不過她實在沒精力,今天倒是楓兒給了她驚喜。總算是除了塊心病。


  乳白色月光如白紗一般柔柔的罩在臉上,田韻閉上眼,開始想象若是某天天有異象,是不是這樣站著就可以穿回去。突然一雙手環上了腰部。


  “誰?”田韻猛然回頭,用力掰那雙手,“郜清鈺?”


  “你永遠都敢直呼本王的名字。”寵溺的語氣直擊心底,田韻停了手上的動作,道:“在我們家鄉,都是直呼名字的,所以這是我的習慣。”


  “你家鄉在哪兒?”郜清鈺湊到她耳邊,唇微微掃過敏感的耳垂。


  於是,沒等田韻說出家鄉名字,就渾身顫了一下,“在、在china。”


  “什麽?沒聽過。”郜清鈺似在低笑,“本王查過,丞相的老家可是在青都縣,大將軍也是青都縣的。”


  田韻總覺得是自己的娘親和內個丞相爹爹是什麽青梅竹馬,所以才會有了她,但這不管是不是事實,都屬於家醜範圍,於是她撇開這個話題,問道:“你不是惱了麽,又來找我幹什麽?”


  “本王想說的是,現在那三個要求都做到了,所以你該兌現承諾了。”


  “不,不,還沒做到。”田韻用力掰開腰上環著的那雙手,隨後轉身向後退了幾步。“我還沒看到和碩的被斬,還沒看到楓兒說話,所以,準確來說你隻做到了兩件事。”


  “楓兒今天不是說話了麽?”郜清鈺看著她有些慌亂且膽怯的眼神,心情大好。


  “你聽到了?”


  “沒,小廝聽到了。我就知道了。”


  “嗯,說話了,所以還有和碩,什麽時候斬?”


  “你要去親眼看?”郜清鈺此刻才發現並不信任他。“今晚斬首,現在去來不及了,明日就有告示已經斬首了。”


  “為什麽不是正午?”


  “斬首皇室的人,都在午夜斬首,不在正午。”郜清鈺眼神深邃,問道:“按理說這個,東鄀人都知道的,你不知道?”


  田韻搖了搖頭,笑道:“我知道,隻是忘了。”


  “明日你要去看看是否斬了她麽?”


  “不用了,你去看看,確定的話就告訴我。我就不去了,怕被惡心到。”田韻將窗戶關上,才慢悠悠走到床邊,:“我要睡覺了,你也回房吧,明日的事兒明日再說。”


  “本王就不能在這兒‘留宿’一晚?”郜清鈺挑眉。


  “不能,我這兒不留人。”田韻淡淡笑了笑,郜清鈺隻得悻悻的走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田韻便躲過幾個小廝從偏門出府了,一路上,她一直不停,在一個廟宇前停了下來,廟門緊閉,上前叩門。


  一個穿布衣的小和尚倒是麵善開門問了句:“女施主有何事?”


  “我找耶律齊,就現在,麻煩讓我進去一下。”田韻說著還扭頭四處看了看,很怕有人跟蹤。


  小和尚見她這偷偷摸摸的樣子,麵色猶豫:“不知找耶律師兄有何事?”


  “上次來這兒布施後,去尋耶律齊坐了會兒,就、就落下一封信,那封信很重要,容我進去一下可否?”田韻想推開廟門,奈何小和尚隻留了縫隙,且力氣很大。


  小和尚猶豫了一會兒,才放田韻進去,田韻就如脫韁的野馬,直奔耶律齊的獨占的小禪院。


  耶律齊在誦經,木魚鐺鐺的清脆聲在屋內回響,然後涼涼問了句:“這是毒發了?”


  田韻氣喘籲籲,坐在椅子上歇了會兒:“是咳血了。不知是不是由於體內的蠱蟲在作怪?”


  耶律齊手下動作停下,木魚聲也戛然而止。“蠱蟲潛伏期到了,你若是還不解,就等著消失吧。”


  “所以,我是來找伏羽的。我會和他去尋解藥?”田韻低聲道:“不知他在哪兒?”


  “你不連累他也夠好了,說的好像你在尋解藥這件事上能出一份力一樣。”耶律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語氣滿是不屑。


  “‘人不可貌相’這句俗語不知師父可聽說過?”田韻撇撇嘴。“反正是伏羽讓我和他去的,說明我能幫的上他的。”


  “你覺得你能怎麽幫他?”


  “譬如解藥找到後,為了測試是否有作用,他肯定會讓我先試喝。”所以,她的作用其實是……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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