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撕架

  被方彩沫忽視的蕭紅氣得一張小臉都綠了，“碰”地一聲將手中的飯盤放到桌子上，又衝她大聲喊道“方彩沫，你給我滾開！” 一旁的黎悅憤憤不平地站了起來，大聲質問“蕭紅，你這是幾個意思？當我們好欺負是嗎！” “怎麽不服氣嗎？”蕭紅挑釁地抬了抬下巴，黎悅氣得卷起袖子就要衝上去時一直悶不吭聲的方彩沫突然站了起來。 她攔下黎悅，不卑不吭地直視著蕭紅，警告道“惹是生非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少廢話，趕緊滾！” “如果我說不呢？”話音落，緊接著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方彩沫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一片驚呼聲中，她立即反手回了蕭紅一巴掌。 “你竟敢打我？”蕭紅捂著通紅的臉頰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怒瞪著方彩沫。 “怎麽？你能打我難道我就不能打你嗎？”她可不笨，而且回敬蕭紅的這一巴掌可遠比她挨的這巴掌力道重。 蕭紅咬緊牙關，氣得頭頂冒煙，她竟讓她在眾人麵前難堪，僅剩的一點理智都被憤怒吞噬，大喊一聲便張牙舞爪地向方彩沫撲了過來。 方彩沫也不躲不避，被蕭紅推到牆根，兩人開始肉搏互撕，頭發被扯亂，校服扣子也被扯掉了幾個，食堂裏聚集在一起的學生都在圍觀，沒有人上去阻止。 “沫沫，抓她胸，她胸大！”黎悅在邊上出謀劃策。 蕭紅平時雖然刁蠻霸橫，但卻是個紙老虎，方彩沫騎在蕭紅身上顯然占了上風，把蕭紅製得死死的。 一旁與蕭紅一道的兩個女生見老大不敵，仗著人多勢眾也加入其中，一人各抓住方彩沫的左右臂，動彈不得的方彩沫很快被從地上爬起來的蕭紅撲倒。 “沫沫，我來幫你！”黎悅不再旁觀，咬咬牙衝上去使勁將蕭紅從方彩沫身上扒開。 幾個女生之間的撕扯越演愈烈，圍觀的學生更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拍手叫好。 最後不知是誰請來了老師這場撕扯大戰這才得以停息。 教導室內，一行人灰頭土臉衣冠不整地排隊站著接受教導主任喋喋不休的訓斥。 方彩沫的臉上掛了彩，頭發亂蓬蓬的，手臂還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不過蕭紅也不比她好到哪裏去，臉上紅豔豔的五指印似乎還在昭示著不久之前的一場慘戰。 “你們幾個女生難道都不懂得自重嗎？公開鬥毆成何體統！知不知道你們的不良行為對學校造成怎樣嚴重的影響，我教書二十多年從沒見過像你們幾個這麽難教的學生.……” 教導主任推了推折射著寒光的鏡片，犀利的目光掃向眾人，眾人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教導主任話鋒一轉，倏地將矛頭指向了方彩沫“尤其是你，方彩沫你怎麽總愛惹事生非，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一點學生樣子都沒有，你父母怎麽教你做人的？嗯？” 教導主任不留情麵的話語一字一句敲擊著她的心髒，她緊抿雙唇慢慢攥緊雙拳，承受著無情地斥責。 的確，她沒有母親，與父親關係也一直不好，被人這樣翻攪著傷口即使是她也會覺得難受。 “老師，明明是蕭紅先挑起事端的，你怎麽能隻責怪沫沫呢！”黎悅咬了咬唇，終是看不過去的站出頭來，卻被教導主任一句話駁回“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你們都有錯。” “可是.……” “閉嘴，就你話最多，蹲牆角去給我好好反省！”教導主任手一指，不容置疑道。 黎悅憋屈，撅起嘴巴跺了跺腳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乖乖到牆角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