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好吃,好吃。
迷迷糊糊的靠在牆上,打瞌睡,耳邊忽然聽到‘哢嚓’的聲音,有人將門打開。
林安然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就精神了,快速飛奔過去,貼著大門,細細聽著裏麵的聲響,除了腳步聲還有一些細碎的聲響。
好像是從廚房裏傳出來的。
林安然被自己這一想法嚇了一大跳,繼而聯想到上一次還跟小末爭論,老板會不會做菜的問題。
莫非小末沒有撒謊,老板還會做飯!
這世界也太瘋狂玄幻了吧。
林安然更加認真的聽著聲響,進而確認了這個可怕的事實,老板竟然在做早餐!
不,不,有可能是阿江做的呢?
為了確認心中的想法,林安然偷偷的將門打開了一點縫隙,悄悄的瞄了一眼,結果直接撞上阿江有些愕然的眸。
他可能也沒有想法她會突然開門,眼中的慌張一閃而過。
林安然也是猛地反應過來,將門合上,發出一陣吧嗒聲,好像她的心也跟著跳了一下,媽耶,剛剛阿江那個表情算不算害羞?
想想還覺得有些呆萌可愛,林安然忍不住笑了笑,又使勁搖了搖頭,她在亂想什麽,現在主要是確認老板是不是在做菜。
可是阿江一直站在那裏的話,廚房的動靜隻剩下……。
她整個人都石化了,小末沒有說錯,大老板真的會下廚!
這比世界末日還可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太陽從東方升起,溫暖的陽光從窗戶折射進來。
一夜無夢,睡得也很安穩,夏之末難得起了一個早,迷糊的揉了揉眼睛,伸了一個懶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的房間裏好像有人來過。
在夢裏,她還夢到莫南塵抱著她舉高高轉圈……。
那個向日葵的味道也很像他身上的味道。
夏之末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些,那個男人怎麽會半夜跑到她的房間,要是真的,那麽大的動靜她不可能不知道,睡得再死安然也會知道吧。
下床,換衣服,洗漱,她今天要去公司上班了。
“安然,你,你怎麽了。”推開門看到林安然頂著兩個黑眼圈,披頭散發,半拖著身子,精神頹廢,猛的一看還有點像吸了粉的人。
就差眼窩深陷,顴骨突出了。
林安然也想咆哮,要不是你男女人三更半夜的來突襲,她早就跟小鮮肉翻滾去了好嗎?
說出來的卻是有氣無力,“哦,沒啥,昨天晚上失眠了,沒睡好。”
“你,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假休息啊。”夏之末關切的問道,她的表情看著不像是沒事啊。
林安然飄到了她的身邊,“我沒事,我很堅挺。”
“安然,你還是不要硬撐了吧。”夏之末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走姿,真怕她一不小心跌個狗吃屎,那就不好了。
林安然也覺得自己眼皮都快睜不開了,還是決定請半天假在家裏休息,快斷氣的口吻,“早飯在那裏,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睡覺了。”
“……。”夏之末感動的不行,淚眼汪汪的看著她,“安然,你真好,你都這麽困了,還起來給我做早餐。”
孩子你想多了,我這麽困給我五百塊我都不起來,當然你要是給個千把塊看在錢的麵子上她也是可以起來做飯的,但她又不能說大Boss,抽風過來做早飯。
隻能含含糊糊的應道,“你別說些肉麻的話了,我們誰跟誰啊,我先睡覺了,不用管我。”
她其實也想嚐一嚐大Boss做的飯菜,是不是也像小末嘴裏說的那樣美味,不過看著桌上隻有一份精致的早餐之後,她就打消了偷吃的念頭。
總感覺她要是吃了,大boss肯定知道。
雖然旁邊另外有一份不知名的早餐給她,可是跟小末那精心烹製的那看著就是不一樣。
夏之末望著麵前擺放的一絲不苟的餐具,有些汗顏,什麽時候安然也開始玩小姿了,不過想到安然那麽困了還給她做早飯,她還是很暖心。
坐在位子上,拿起筷子嚐了一口,驚訝的問道。“安然,你做的三明治好好吃啊,下次能不能繼續做啊。”
這個味道剛剛好,配料啊都是她喜歡的,沒想到安然這麽貼心了解她。
“嗬嗬,下次再說。”林安然除了幹笑以外,無言以對,下一次還得等到什麽時候?她又不敢跟老板說小末的要求。
夏之末喜滋滋的吃著早餐,小嘴一鼓一鼓的看樣子似乎很滿足,就連平時不怎麽喜歡喝的純牛奶,也拿起來吸了兩口。
不過她心裏總有一種錯覺,好像在哪裏也吃過這個味道。
等她吃完,安然已經關門睡大覺了。
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上班時間還早。
想了幾秒,還是打算先去醫院看一下韓愈的情況。
夏之末也不好空手去,特意去買了一份以前韓愈喜歡吃的早餐帶了過去。
她到病房的時候,隻有韓愈在房間,李月珍跟小娟都不在,可能時間還早都沒有過來。
“小末。”看到夏之末過來,韓愈眼睛跟著亮了一下。
夏之末點了點頭,沒說什麽將早餐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語調平靜的說道,“我想你還沒有吃,就給你帶了一份。”
“謝謝你這麽費心。”韓愈看到她帶的是以前他們兩個經常去的那家早餐店,心裏微微有些起伏,“小末,你不用這麽麻煩,跑那麽遠……。”
“噢,沒什麽,你想多了,我隻是順路而已。”夏之末斂了斂眉疏離的說道。
韓愈眼中的光也跟著暗淡了下來,苦笑了一下,“是嗎,原來是這樣,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先趁熱吃吧。”夏之末也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話,要是韓愈沒有救自己的時候,她早就懟過去了。
畢竟他還受了槍傷,再說那些就顯得有些過分了。
韓愈努力想要從起身坐起來,隻是他一動就扯到傷口,冷汗一瞬間冒了上來,作為男人他又不願意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顯示自己的無能,還是咬牙撐住。
幾次以後,他已經全部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