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談話結束
肉體活化這個禁術,是宇智波瀧從封印之書上看見的。
原時空裏,危害忍界的空忍村餘孽神農,正是憑借著從木葉竊取到的一部分關細胞活性化的知識,才能製造出零尾這個無尾的尾獸。
想到自己終將要移植柱間細胞,瀧於是沒有忽略這個術。
他很想看看,移植了柱間細胞之後的自己,如果再使細胞活性化,會產生什麽樣的結果。
了解到關於醫療忍術的部分秘密之後,他從穢土轉生之術中看到了局限。
穢土轉生出來的身體雖然不會死亡,但是時間一長仍舊會出現崩壞的情況。
這個複活的方法並不可取。
他很快打起了砂隱千代長老的主意。
但是原時空裏,千代哪怕掌握著這個術也一直沒有複活兒子和兒媳,並且最終是通過屍體來複活被抽走尾獸的我愛羅。
瀧猜測,發動這個忍術除開需要大量的傀儡術經驗之外,恐怕還要具備死者的屍首,或者說是能夠容納死者靈魂複生的軀殼。
所以,他想在穢土轉生的基礎上,覆蓋使用以生轉生這個禁術。
這不僅僅是為了複活了茜子,更多原因,是瀧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的體內寄居著一個疑似大筒木一族成員的家夥。
那雙滲人的黑色輪回眼,令他隱隱感覺到不安。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大筒木留下的楔,那麽瀧可以確認,自己一定就是對方的器了。
楔的文件逐漸解壓,最後徹底覆蓋住器。
這是大筒木一族用以複活自身的方法。
為了應對這個潛在的危機,在開發寫輪眼的同時,瀧也在不斷的思考複活的辦法。
他無法確定“楔”吞沒的究竟是“器”的身體,還是“器”的靈魂。
如果是前者的話,他完全可以給自己提前準備好一具完美的肉身。
如果是後者,涉及到靈魂層次的東西,那就難辦了。
當然,瀧也有頭緒。
比如研究漩渦一族的死神麵具和死神契約,還有大蛇丸的不屍轉生,這些都涉及到了靈魂層麵。
一想到這些麻煩事,向來頭腦簡單喜歡直來直往的瀧隻覺得一陣頭大,想撂挑子不幹了。
他晃了晃腦袋,把那些複雜的念頭甩了出去。
綱手在旁邊看著他,見他莫名其妙一臉不耐煩的甩著頭,不由蒙蔽的說道:“你怎麽了?”
自來也也是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沒事!”幹笑了一下,瀧沒有向他們說明自己的困境。
整理了一下思緒,他看著綱手道:“我需要你把關於肉體活化方麵的醫療禁術整理和完善一下。”
見綱手麵露遲疑,他又特點提醒:“這也是為了讓加藤斷和千手繩樹複活得更舒服一些。”
說話的同時,瀧將一個卷軸遞了過去。
這上麵是他根據自己的理解從封印之書上抄來的醫療禁術,需要綱手這樣資深的醫療忍者才能完美解析。
綱手接過了卷軸,聽到事關戀人和弟弟,她沒有馬虎,鄭重的收了起來。
這時,自來也插入他們中間,打斷了瀧和綱手的交談。
“瀧,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
他想把宇智波瀧帶到三代的麵前,當麵驗證一些事情,有關於長門他們的,也有關於帶土和水門的。
“別妨礙我們,有什麽事情的話,你等到以後再說不行嗎!”綱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對她來說,想要見到弟弟和戀人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自來也一向是讓著她的,但這一次事關鳴人的安危,他沒有退步的餘地:“你想要複活弟弟的想法我完全理解,但是現在鳴人被曉組織盯上了,長門和帶土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是我們必須要了解的。”
綱手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氣惱的撇過頭:“隨便你怎麽說。”
見她沒拗過自來也,宇智波瀧伸了伸懶腰:“那麽,合作還是等到木葉更換人柱力的儀式過後再說吧!”
他轉身想要離開。
自來也攔在了前麵,表情難得的有些嚴肅:“你還不能走!”
“要動手嗎?”宇智波瀧開啟了寫輪眼。
雖然他不想浪費萬花筒寫輪眼的珍貴瞳力,但是如果自來也想動手,他這一次不會退縮了。
因為綱手已經被他說動了。
哪怕這一戰過後,他因為消耗掉太多的瞳力,視力因此而變得模糊,也可以通過移植柱間細胞的方式,來回複自己的瞳力。
況且,自來也的仙人模式需要時間來醞釀,瀧並不虛他。
但是看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自來也好像想到了什麽,原本箭弩拔張的氣勢忽然一變,擺擺手笑道:“怎麽會呢,我隻是想問你,明天晚上的人柱力更換儀式,你會到場嗎?”
看著宇智波瀧,他的目光閃爍著。
瀧摸著下巴作思考狀,沉思了片刻,他回複道:“可能會來吧!所以木葉小心著點吧,我可是會把你們的人柱力抓走的。”
自來也點了點頭。
交談結束,他側過身體,給宇智波瀧讓出道路。
等瀧離開了以後,綱手嘲笑他:“堂堂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現在竟然連一個小鬼都拿不下,真是沒用呀!”
她坐回到桌子前,雙腿盤坐著,拿起酒壺往嘴巴裏灌。
自來也歎了一口氣,在綱手對麵坐下:“他有一個同伴,好像是水門的弟子,老頭子的計劃是把他們兩個都拿下,我可不能擅自動手,把人嚇跑了怎麽辦呀。”
就算能夠拿下宇智波瀧,可是隻要那個疑似帶土的幕後黑手沒有出現,一切都是枉然的。
顧忌著帶土,自來也沒有直接動手的想法。
綱手的臉上卻是一片愕然,“你是說,那個把九尾放出來並且害死水門和玖辛奈的家夥,竟然是水門的徒弟?”
“這是瀧說的,他還說我的另一個徒弟長門現在要收集尾獸報複木葉。”自來也的表情有些無奈。
因為瀧所說的話有一半成真了。
沉默了一下,綱手嗤笑了一聲,拿起酒杯喝著酒一邊感慨:“真是一個荒謬的世界,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呢。”
“誰說不是呢!”自來也舉著酒杯和她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