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表哥受傷
什麽鬼?我……
我直接被白晶晶的話給雷到了,瞪大眼睛看向她,什麽叫我得負責,我得負什麽責?
看到我的表情,白晶晶一巴掌拍在桌上,啪地一聲。
我小心髒砰地一跳,就看到白晶晶一臉的凶神惡煞,本來就大的眼睛這時候瞪的更大了,她道:“你這是什麽表情,難道我姐對你的托付你全忘了,還有,我這看也被你看了,摸……總之,你別想耍賴。”
聽到白晶晶如此“義正言辭”的話,我頓時覺得真是哭笑不得,這妮子,莫非今天給吃錯藥了?
我連忙轉身去查看藥渣,她不解的問我:“你在幹嘛?”
我頭也每抬,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口道:“我看看是不是今天給你喂錯藥了。”
白晶晶聽了我的話,直接揪起我的耳朵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被她揪的耳朵疼,好不容易給甩開了之後道:“你姐是讓我好好照顧你沒錯,可也沒說讓我娶你啊。”我揉著耳朵說著。
“呸,誰要你娶,你想娶我還不嫁呢。”白晶晶坐了回去,誰想娶你這樣的母老虎,我嘀咕的說了一句,她沒聽清楚,不然指不定另外一個耳朵也跟著遭殃。
她把藥喝完了之後,我也就沒啥事了,直接說三個月快到的時候再來給她熬藥,出門的時候碰到她奶奶回來。
不得不說,她奶奶的記憶確實不錯,就上次見過一次之後就記得我了。
笑著跟我打招呼:“又來找晶晶啊?”
我點點頭說是的,然後就跟她告辭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母親也在家,問母親去哪了母親也沒有說。
索性我也就不問了,拿著瓊姨給我的佰草集,趁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拿出來看,雖然現在還沒有正式走上醫學這條路,但我接觸到的這些個門廊,卻足以讓我獨自消化。
回來有差不多十來天的時間,而三個月過去了,劉大橋還是沒有消息傳回來,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而劉嬸,基本上每天都會到村口去等,就盼著劉大橋有一天能夠回來。
對此,我也隻能無力的搖頭,日子就在看書的時間溜走,期間去了父親診所兩次,都是去查看辨認藥材。
佰草集上的藥材父親那裏基本上都有,這不得不讓我再次相信父親替鬼治病的事,續而我又想到瓊姨,難道瓊姨跟父親也是一樣,專門替鬼治病的?
而瓊姨雖說跟父親是好友,但兩人的關係卻讓人感覺很僵,並且父親堅決不讓我學醫的態度,瓊姨卻秉承著大力支持我。
此番種種,不得不讓我去多想,瓊姨為什麽如此堅持讓我學醫,並且不顧與父親鬧翻。
後來見到瓊姨,我問出自己的疑惑,瓊姨卻說不想浪費我這樣的好苗子,不能成為與我父親一樣的當代名醫,實在是可惜了。
雖然瓊姨說的句句在理,但我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既然瓊姨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好再過多的追問。
連續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沉侵在書中,然後就是去研究父親的草藥,怕父親突然回來,所以我每次都不敢多呆。
隻是又一個月過去了,父親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這讓我感覺到坐立難安,而母親也每天去診所,就盼望著父親有一天能夠回來。
一個半月的時間,沒有半點消息,也沒有一點線索,佰草集也被我看的差不多了,在佰草集的最後,是一幅人體部位圖,什麽地方叫什麽什麽穴位,都標注的一清二楚。
並且什麽樣的病需要如何治療,也寫的很詳細,隻不過,這種紮針引穴需要極為高超的針灸之法,不過我對此還蠻感興趣的。
但暫且拋開自身興趣,如今我最擔憂的是父親的情況。
這天午時,我拉著母親道:“我想去找爸。”
我不知道爸去哪裏了,但在家裏坐以待斃也總歸不是個事,母親卻搖頭道:“人海茫茫的,你要去哪裏找,該回來的時候,就會回來了。”
我知道母親也擔心父親的情況,但是她也害怕我一出去就沒有音訊,所以,也不讓我去。
然而,就在第二天,表姑突然匆匆忙忙的來到我家,說表哥出事了,拉著我跟母親就直接往她家趕。
我不知道表哥又怎麽了,表姑隻說表哥被人給刺了一刀,現在傷口怎麽也止不住血,不知道怎麽辦。
醫生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那血一直往外流,眼看表哥的生命漸漸消失,表姑急的把我們直接帶了過去。
我也不耽擱,表哥在樓上,剛上樓就看到一地血,極為恐怖,裏麵還有兩個醫生一直在幫忙止血,但那止血效果卻很差。
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我看到那窗戶是關著的,走過去全部拉開,陽光投射進來,總算感覺好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看到表哥傷口有一團黑色的霧氣圍繞,我走近一看,卻又沒看到了。
“我試試。”正好從父親那裏拿來的九陽草,直接嚼碎敷在表哥的傷口。
那醫生看到我如此敷衍,搖頭說道:“小夥子,你就別在這裏添亂了,你沒看這血流得太多了嗎,再不止血可就沒生命氣息了。”
我堅決的站在原地也不管醫生的話,那醫生見我悶不吭聲也不再拉我,而是在一旁說著風涼話,說要是人死了他們可不負責雲雲。
但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傷口染上了陰氣,陰氣所侵,所以一般的止血藥物完全不起作用,而九陽草正是克製陰物的東西。
過了半刻鍾,表哥的血漸漸止住了,那醫生也閉上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而至始至終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兩個醫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另外一個醫生問道:“小夥子,你是怎麽辦到的?”
我不想搭理這兩個人,直接走到表姑跟前道:“把表哥先送去醫院吧,然後說說表哥怎麽回事?”
如果是人傷害的話,根本不可能有陰氣侵入,並且,如果那匕首再稍稍偏離了一點點,那表哥可以說當場就玩兒完了。
而我說送去醫院,那是因為我這裏沒有處理傷口的藥物,並且我看到外麵聽著急救車,到醫院的條件處理傷口,肯定比我這裏要好。
表姑點點頭把表哥送上車,表哥這時候失血過多,已經暈過去了,剛上車,護士就為他輸送血液,因為打電話來的時候表姑已經說了表哥的情況。
醫院方麵也隻帶了一袋血來,堅持到醫院也就差不多了。
我隨同表姑上車,母親沒有跟來,隻是吩咐我們要小心,我點點頭,就跟著去了縣城的醫院。
表姑說是周雅雅刺了表哥一刀,至於為什麽這樣做,表姑自己也不知道,隻知道等她聽到表哥大叫的時候,她上樓去就沒有看到周雅雅的身影了,而表哥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她給嚇傻了,而周雅雅,我在腦海裏搜了一下這個人的名字,隱約記得好像是黃裏坡的人。黃裏坡離表哥家是挺近的,因為這女孩體弱多病,經常來找父親開藥,所以也打過幾次照麵。
隻是那樣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又怎麽會有力氣去刺殺表哥,更重要的是,表哥怎麽會跟周雅雅在一起?
這些種種的事跡,也隻有等表哥醒了之後,才會有答案,而現在表哥陷入重度昏迷,還不知道得等多久才會醒來,而那個周雅雅,自從那次之後,就沒有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