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互作的兩人
那晚過後,黑狼與白辰軒果真再無聯係。
黑夜想起那晚,黑狼拖著一條流血的腿回到基地,差點兒以為黑狼流產了。
接下來的兩周裏,黑狼都留在基地訓練新人,弄得所有的新人看見他就繞道走。在新人的心中,黑狼就是變態的代名詞。
負重五十公斤二十公裏加速跑,十分鍾內完成。這還不是最變態的,最變態的是,他居然還帶頭跑,他跑一個來回比自己跑一趟用的時間還短,這他媽不是變態是什麽啊!
黑狼隻有每天讓自己的身體處於高強度的訓練中,才能讓腦子不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人和事。
後來,黑狼直接率殺組的成員遠赴東南亞,滅了東南亞的幾個大毒梟,收了東南亞地下勢力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簡直唯黑狼幫是從,黑狼的名字簡直就是他們的噩夢。
不是黑狼帶的人手比他們多,武器比他們精良,而是黑狼簡直采取不要命的打法,其他的勢力大頭目哪個生活的不是有滋有味,自然拚不過一個不怕死的王八蛋。
而黑狼手底下的殺組見自家老大都已經衝鋒在前、不畏生死了,底下的兄弟們當然更加熱情高漲,所向披靡了。
而這一切,都要拜白辰軒所賜。
半個月後,一身新傷加舊傷的黑狼從東南亞回來,渾身的嗜血氣息,就像是從地獄走來的死神,沒有半點兒人氣兒。
黑夜見總是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這不是折騰別人就是折騰自個兒的,回頭不是別人魔怔就得是他自己魔怔。
白辰軒這段時間心裏也不好受,在家,家裏到處都是黑狼的身影。
從不在家做飯的他自黑狼走後竟是每天早上自己做飯吃,做的最好的自然是白粥了。
餐桌上,總是習慣性的多擺一雙碗筷,然後又苦笑的自己收拾幹淨。
浴室裏,腦海裏浮現的滿滿都是黑狼健壯的肉體,還有那隱忍的表情。
睡覺時,床上、被子上都是黑狼身上好聞的煙草氣息。
起床時,為什麽自己總會成蜷縮姿勢,似是被人抱在懷裏。
在家裏也就罷了,到了公司,自己也逃不脫黑狼的魔咒。
總會有些大膽的女職員前來詢問那天自己身後的神秘男人的信息。
甚至有些清秀的男職工都敢厚著臉皮來旁敲側擊。
一直以來,我都自以為是,自以為很厲害,自以為什麽都懂。但是,我卻一直都沒發現一件事。或許是因為畏懼,所以刻意掩飾對你的愛,所以感覺不太出來對你的愛,等到你離開了,我的心才告訴我答案,像傻子一樣的我所不知道的答案。如果早一點,再早一點,是不是會和現在有什麽不一樣?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連你也沒有告訴我,我喜歡你。
如果有機會,白辰軒想要這樣對黑狼說。
邂逅,沒有相約而遇見。
如果,沒有再見就離開……
這日,白辰軒和李氏集團的總裁——李少明,約在玲瓏閣談事情。
好巧不巧的,黑夜也拉著黑狼來玲瓏閣喝酒澆愁。
衛生間內,喝醉的白辰軒將臉對著水龍頭,直到鼻子裏灌滿水,白辰軒才關上水龍頭,使勁兒咳嗽起來。
黑狼倚在衛生間門口,看著白辰軒自虐般的行為,水珠順著額前的發梢滴落,落在地上,就像是蜻蜓輕輕從自己心尖飛過,酥酥麻麻的。
白辰軒睜著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嘴角帶著一抹邪肆笑意的黑狼,“孫子……你……你為什麽又出現了……天天兒在我眼前晃……我不想你……我一……一點兒都不想你……你……”。
一手摟過白辰軒的腰,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嘴唇封住他的呼吸。
暈暈乎乎的白辰軒使勁兒一推,竟是推開了沒有防備的黑狼。
“又親我,你誰啊你!我讓你親了嗎?王八蛋~”
說著,白辰軒一把拉過黑狼,狠狠地吻了上去。
黑狼先是一愣,隨後便掌握了主動權,回吻回去。
白辰軒是醉的不知身在何時何地,恐怕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黑狼是清醒的,雖然自己臉皮厚,但一會兒進來人打擾了自己的性致可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
於是,黑狼邊吻邊向衛生間裏移動。然後反手一關門,接下來就是天雷勾地火的節奏啊!
狹小的空間內,黑狼將白辰軒死死按在牆上,舌頭探進他的口腔,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耳邊回響的是吞咽口水的聲音。
白辰軒的後背貼著冰涼的牆麵,前麵卻是火熱一片,冰與火的衝擊讓白辰軒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將手伸進黑狼的上衣裏麵,白辰軒隨著自己的欲望,雙手遊走於他的後背與胸膛之間,似是惡作劇一般的,在黑狼胸前的凸起上輕輕的畫著圈圈。
黑狼悶哼一聲,小腹處猛地一緊,本來就抬著頭的小黑狼瞬間又雄壯幾分。
雙手捧起白辰軒的臉頰,黑狼輕吻過他的額,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和他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嘴唇。最後停留在在他的下巴上,反複廝磨親吻。
似是受不了黑狼如此輕緩柔軟的動作,白辰軒在黑狼腰上使勁兒一掐。
黑狼雙腿一顫,差點兒就繳械投降了。
在白辰軒下巴上用力一咬,白辰軒仰起頭,喉結快速活動了兩下,發出一聲低啞但魅惑的吼聲。
黑狼眸光一暗,裏麵似有兩簇火焰在越燒越旺。
白辰軒也沒有好到哪兒去,褲子早已頂成了個帳篷,腫脹的生疼。
黑狼抓住白辰軒上下作亂的手,將它按在小黑狼上,白辰軒感受著小黑狼的腫脹,雙手上下套弄著……
黑狼也握住白辰軒的分身,嘴唇在他精致的鎖骨上流連忘返。
兩人同時爆發,那一刻,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
似乎聽到了春天雨水浸潤小草樹苗的聲音,似乎腦海中炸開了一束煙花,“轟”的一聲,眼前隻剩白光一片,隻有身體還記得剛才的歡愉與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