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親密接觸
我一時間羞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她又朝我丟下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之後,便抱著東西下樓去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看著她離開窈窕的背影,然後悄悄地把剛才拿過她內褲的手湊到了鼻尖,用力嗅了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我的腦海中還在回想著白天的那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怎麽會那麽湊巧,我要從那裏經過的時候,她的內褲就掉出來了?
而且掉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內褲這種私密的東西?
而她看到我的異樣反應後說的需要她幫忙可以找她是什麽意思?
難道,她真的是故意在向我暗示什麽?
第二天我下樓時,又碰到她捧著一個大包子走在前麵。不過這次讓我失望的是,沒有內褲掉出來,她上了電瓶車,而我則騎著自行車走在後麵。
小區裏的路年久失修,很多地磚裂開,凹凸不平。
再加上她車上載的大包子導致重心不穩,所以她騎到一處地磚處,連人帶車直接摔在了地上。
電瓶車壓在她身上,她的膝蓋和腳踝都流血了,我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顯然很疼。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全程她居然都沒有叫出來,而是咬著下唇,嚐試著自己推開電瓶車從地上爬起來。
周圍幾個在小區裏溜達的老太太都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她,仿佛她是罪有應得,沒有一個人去扶她的。
她的堅強卻讓我忽然同情心泛濫,於是停下自行車,拉起了她的電瓶車,然後朝她伸出手。
她抬頭,一雙漂亮的眼睛中閃過一抹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去扶她。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把手放到了我的手心裏。
她的手很涼也很瘦,上麵還帶了兩道傷疤,不過皮膚很細膩。
我把她拉起來問:“你沒事吧。”
她先是盯著我看了片刻,然後才平靜地把手從我手中抽出去,搖了搖頭。“沒事。”
雖然她的動作是男女授受不親的害羞表現,可她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害羞的神色,在我看來反而是有種欲擒故縱的感覺。
“你的腿都流血了,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我指著她的腿說道。
“不用,這點小傷不用去醫院。”她把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到唇邊,性感的紅唇輕輕一吐,便在手指上沾上了些唾液,接著她用沾了唾液的手指輕輕地擦著腿上的傷口。
她這樣為自己療傷的動作,在我看來卻充滿了誘惑,於是一時間竟然又看得失神。
簡單塗抹之後,她便又要去騎電瓶車。
隻是剛走了一步,便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又踉蹌著差點摔倒。
我連忙扶住她,右手抓住她的手臂,不經意地觸碰到她手臂旁的側胸。
而這一次,她沒有再躲閃,而是任由我這樣扶著她不經意地占她便宜,低著頭看著自己腿上和腳上的傷。
“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傷口還是要處理一下的,不然會感染的。如果你實在不想去醫院,那你站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勸說道。
她轉過頭,很冷靜地看著我。此刻我們兩個距離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甚至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四目相對,先害羞的又是我。
猶豫片刻,她點了點頭。
我飛快地跑去小區門口的藥店,買了點藥膏。
她看了眼我手上的藥膏,然後看著我的眼睛,輕輕說了句:“謝謝。”
接著她伸手從我手中拿過了藥膏,彎腰準備上藥。
可是她本就腳下不穩,再加上彎腰撕扯帶來的劇痛,讓她重心不穩又差點摔倒。
“我來吧。”
她抬頭,美眸對上我的眼睛,猶豫了片刻,然後真的把藥膏遞給了我。
我沒想到她居然這麽痛快地答應了,讓我不禁懷疑剛才她略顯無力的上藥姿勢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不過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足以讓我興奮不已。
我在她麵前蹲下來,臉對著她的性感美腿,然後把藥膏擠在手指上,慢慢地抹在她膝蓋旁的傷口上。
“嘶。”她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抬頭看她,發現她又緊緊咬著下唇,秀眉微蹙著。
“上藥是有點疼,不過疼才有效果,你忍忍哈。”
我繼續享受著上藥時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著如果誰能做她的男人,可以明目張膽地摸著這樣的腿,一定幸福死了。
我又擠了點藥膏,往她的腳上塗抹了些。她穿著涼拖,傷口一部分被擋在鞋麵裏麵,讓我塗起來不是很方便。
這時候她居然直接把腳從拖鞋裏抽了出來,主動送到了我的麵前。
我的心跳又是驟然加速,低著頭繼續抹藥膏,而她單腿站著搖搖晃晃,腳竟然一下子晃到了我的麵前,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直接頂在了我的唇邊。
她仍然沒有說話,我抬頭看她的時候,發現她也正低頭看著我。
我試探著伸出手,小心地扶住了她的腳,將她的前腳掌托在我的手心裏,而我的拇指指腹則貼在她細膩冰冷的腳背上。
而她仍然沒有躲閃的意思,隻是很平靜地低頭看著我,像是一個在等待男仆人服務的女王。
我幫她塗完了藥膏,又把剩下的遞給她。
“這個你拿著,每天要塗兩次。”
“謝謝,這個多少錢,我給你。”她掏出了錢包。
“不用了,都是鄰居。”這種時候,都要假裝客套一下。
她饒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竟然真的把錢包收了起來。“那以後如果需要我,你也不要客氣。”
她說完這句話,便又騎上電瓶車離開了。
而我則開始猜測她話的意思,什麽叫需要她?我這樣的大男人能需要她什麽?無非就是解決某方麵躁動的需求了。
那天晚上,我從樓下經過時,恰巧碰到幾個老太太聚在一起聊天。
“要說這勾搭男人的本事,我看誰都不如三樓的那個女人。”
“是啊,她可真是狐狸精,這棟樓裏的男人沒有沒被她勾搭過的吧?”
“我要是有這麽個不要臉的兒媳婦,早把她趕出家門了。”
聽著她們的議論,再結合這幾次她的表現,我更加確定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這幾次的曖昧經曆,難道是她故意在勾引我?
隻是這些行為都隻是有些曖昧,可並不算赤果果的勾引,讓我無法下定論。
就在我為此糾結不已之時,讓我可以下定論的機會卻來了。
這個周日的下午,我正在家裏上網,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門,發現站在門外的居然是三樓那個女人。
她上身穿了一件深綠色的吊帶背心,上身細膩的皮膚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而當我的視線不經意掠過她胸前,那裏被水弄濕了一塊兒,貼在身上,所以我能明顯地看出了那裏的兩個凸點。她好像沒有穿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