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秦家老大受傷
“嘭!”
幾個人路過的時候,他瞬間竄了出去,扭了他們的脖子。
四個人悄無聲息的躺在了地上。
秦樺揉揉自己的手,他的身體經常在訓練,對付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
他往前走了一會兒,看到地上一灘血跡,心裏抖了一下,連忙順著那血跡往前走。
血跡越來越多,甚至是有些觸目驚心。
他的人也跟著來到了這裏,心翼翼的跟在他不遠處。
秦樺猜想下麵應該沒有其他人了,也許就剛剛的四個在追殺秦勤。
“哥?”
看到前麵躺著一個人,秦樺上前,將他翻了過來,果然是已經昏迷的秦勤。
秦勤的情況很不好,流了太多的血。
秦樺不敢耽擱,馬上把人送到了崖頂,然後跟著去了醫院。
秦勤失血過多,需要醫院進行輸血。
秦樺坐在病房的門口,臉色越來越陰沉。
那個戴寒擺明了想把兩人置於死地,如果不是秦勤命大,摔下懸崖的時候,估計就死了。
“嚴一,好好查一查戴寒,把他最喜歡去的幾個地方查出來,我們要送他一份大禮。”
秦家這一次受傷慘重,戴寒也別想好過。
嚴一點頭,馬上去查戴寒的事情。
此時的戴家,戴寒剛剛進入大廳,就被管家叫住了,說是老爺子有事情找他。
戴寒的眼睛眯了眯,這兩天他除了對付秦家的人之外,順便也去收拾了一下戴淺,戴淺到現在還昏迷這,就在戴家的樓上,老爺子這是開始懷疑他了?
他抿唇,朝著老爺子的書房走去。
書房裏,老爺子正襟危坐,臉上很危險。
“爸。”
戴寒進去之後,將書房的門關上。
“混賬!!”
老爺子將一個茶杯扔到了他的臉上,戴寒擦了擦額頭溢出來的血,沒敢說話。
在戴家,還是老爺子說了算,在老爺子的麵前,他不敢亂來。
“最近跑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有人對淺淺下手?!”
戴寒的眼裏深了深,原來老爺子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做的,隻是在責怪他沒有在戴家而已。
“我去見了幾個朋友,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雖然他是戴家人,但地位一直不高,他隻是老爺子手裏的奴隸而已,隻有在兩個孫女都生不出兒子的時候,戴家的一切才會落到他的手上。
老爺子被氣得臉上發紅,這個兒子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隨時時間的推移,現在對方已經隱隱有掙脫他掌控的跡象了,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去吧,趕緊把這件事查清楚,不能耽擱淺淺懷孕,她已經找到了男人,再有一個月就能知道到底有沒有懷上孩子。”
如果是女孩子,肯定要去打掉,戴家不需要那麽多的女兒。
“是。”
戴寒這麽應道,轉身的時候,眼裏閃過猩紅。
等他把戴家的一切拿到手,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這個老頭子!
戴淺還在樓上躺著,她已經醒了,大概能猜出那麽做的人是誰。
她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眼裏閃了閃,總感覺這裏真的會有一個生命。
很奇怪,嚴彥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
她的床伴有不少,但是出了那個房間,她從來不會惦記任何一個男人,不管是前不久的簡木,還是其他人。
但嚴彥是不一樣的,至少這幾天她偶爾還是會想起對方的臉。
可是她不會給對方打電話,她告訴過自己,永遠不會對男人懷著期待。
戴淺低頭,手在肚子上撫了撫,不過能給他生個孩子,似乎也挺不錯的。
“妹妹。”
戴寒走了進來,注意到戴淺的動作,嘴角殘忍的彎了彎。
戴淺有些怕這個男人,從就怕,戴寒他就是一個瘋子。
“你要幹什麽?”
她很確定,那件事就是戴寒做的,這個男人早就想要戴家了,爺爺當初把人帶回來,是最大的錯誤。
“聽說你快要懷孩子了?”
戴寒走近,仔細看著這張臉。
這個妹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裏,但是剛剛的眼神,明顯是在懷念某個男人。
“不關你的事!”
戴淺往後退了一步,厭惡的看著他。
她一直就不喜歡戴寒,這個男人似乎生來就是破壞社會規則的。
“我隻是問問而已,你別這麽緊張,老爺子讓我調查是誰傷害了你,我想這件事你心裏有數,畢竟那天你看到我的臉了,對不對?”
他的話明明輕描淡寫,卻讓戴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戴寒彎唇,“不知道就好,這件事是查不出什麽的,到時候我會這麽告訴老爺子,妹妹你可不能多嘴,不然我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
戴淺的臉色瞬間白了,往後退了一步。
上一次聽到戴寒說控製不住自己,還是三年前,那時候的戴寒放了一把火,燒了一整棟樓,樓裏的安全通道全都被他鎖著了,屍體在門口疊加。
他做的一切都非常隱秘,警察也沒有找來。
一切結束後,她去質問對方,因為她看到了,放火的人就是戴寒。
但戴寒不為所動,也根本不會為那些慘死的人流一滴眼淚。
“我喜歡這種玩弄生命的感覺,戴淺,你最好少多管閑事。”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十分害怕戴寒。
一個人對生命都能不尊重,還能害怕什麽呢。
她的狠跟戴寒比起來,完全就是巫見大巫。
戴寒走後,她有些腳軟的癱在床上,眼裏惶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件事她沒辦法告訴老爺子,就怕還沒說出口,戴寒就先把她滅口了。
戴淺歎了口氣,摸著自己的肚子。
接下來她隻要等著體檢就好,隻要成功懷孕,她就會拿到戴家的一切。
醫院。
秦樺和秦勤都已經醒了,兩人的傷勢都很嚴重,需要好好休息。
為了方便照看,秦樺將兩人移到了同一個病房。
“樺,我們沒事,你去休息吧。”
秦書揉著還在疼著的腦袋,淡淡的說道。
秦樺將他的枕頭調高了一些,叫了兩個人在這裏守著,然後回家去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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