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出山
接下來的五個多月裏,葉天拚命地找著玄獸來曆練自己,而自己的“裂槍破”也已經接近大乘之境了。而那些一二階的玄獸,葉天都不會去要這些玄獸的命,而是拿這些玄獸來曆練“九斷拳”。而葉天也能夠用出九斷拳中的三拳了,然而,就是這三拳下去,就算是三階上品都會被重傷。
葉天在這五個多月裏,得到的獸丹足有四十多顆,而且這還是葉天放了很多玄獸的緣故,其中,葉天曾越階挑戰過四階下品的蒼雲豹,並且將其斬殺。但葉天也不好受,畢竟四階,可是相當於武者的苦度地階的水平,又豈是那麽嗨斬殺的。
而葉天若是用驚天使出“裂槍破”而且加入火行之力,一擊足以堪比苦度地階的一擊了。這也是讓葉天欣喜非常。而葉天這五個多月來,小日子也是過的挺舒坦的,那可以支持武者十天不吃飯的丹藥,葉天基本上就沒動過,葉天斬殺掉一隻玄獸後,就吃玄獸的肉,哪會吃那沒味的丹藥啊。而正是因為如此,葉天的身軀也雄壯了不少,肌肉也是協調有型。葉天也是很滿意自己健壯的身材。
一天。
“看來,得出去了呢,已經半年多了。”一個黑衣男子身後一杆黝黑的長槍,站在一棵樹上,喃喃自語道。然而,樹下,一個三階的蛇類玄獸正緊緊地盯著一個兔類玄獸,紅信子一吐一吐的,似是把兔類玄獸當成了食物。
“你就做我出去的最後一隻玄獸吧。”黑衣男子淡淡道。左腳隨之一踏,詭異並且速度極快的步伐快速朝蛇類玄獸奔去。而蛇類玄獸向來是警惕性極高的玄獸,就在蛇類玄獸要撲向兔類玄獸時,一陣危機感讓蛇類玄獸不得不逃竄。
黑衣男子冷哼一聲,雙腳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很明顯,黑衣男子將玄氣注入在雙腳內。雖然蛇類玄獸的速度也不賴,但還是比不過黑衣男子那雙有玄氣加持的雙腳。
不一會兒,蛇類玄獸便被追上了。而蛇類玄獸死死地盯住黑衣男子,似是想要拚命一擊。因為蛇類玄獸知道,自己是跑不過眼前的人類,隻能把眼前的人類給殺死,自己才能活。
而黑衣男子則是帶著玩味的笑意看著眼前略有三丈長的蛇類玄獸。蛇類玄獸,信子一吐,整個蛇身朝黑衣男子一躍,蛇尾衝黑衣男子甩來。黑衣男子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腳上詭異的步伐輕而易舉躲過了蛇類玄獸的一擊。
蛇類玄獸見自己尾巴攻擊未果,蛇頭朝黑衣男子的左手咬去。黑衣男子冷笑一聲,淡淡道:“找死。”黑衣男子左手金色夾雜著藍色和一絲紅色,包裹著男子的拳頭,狠狠地向蛇類玄獸砸去。當蛇類玄獸到了麵前才感到悔恨,就這一拳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砰!”黑衣男子左手與蛇類玄獸的蛇頭狠狠地一撞,頓時,蛇類玄獸肉沫飛濺。黑衣男子皺著眉頭,踏著詭異的步伐,閃了開來。
“呼,為什麽就是突破不了呢,如今處在天階巔峰五個多月了,居然還是不能突破。”黑衣男子苦著臉說道。沒錯,黑衣男子正是葉天,葉天在兩個月前便達到了玄天級天階的巔峰,然而卻總是突破不了,這讓葉天苦惱不已。
葉天耐看的臉龐,總是若有若無地帶著一絲壞笑,顯得葉天更是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葉天精神力進入戒指內,葉天臉色突然一喜,從中拿出了瓶丹藥。
這瓶丹藥說珍貴,那倒不至於,但對於現在的葉天來說,卻是重要無比。這種丹藥名:聚玄丹。如名字所言,正是加快玄氣的聚集,也就是說加快葉天吸收玄氣的力度。原本葉天的境界是完全達到了苦度級的程度,但卻因玄氣的問題卻遲遲不能進階,雖然葉天吸收玄氣的速度很快,但還是不足以彌補玄天級晉級苦度級的玄氣需求。
而有些許天賦的人,若是沒有一年,乃至更多的時間去吸收玄氣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突破到苦度級的。若是葉天不服用聚玄丹,再有一個月也足以晉級了。但葉天不想等了,因為葉天馬上就要離開天逸山了,葉天也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究竟如何,隻有提高了自己的實力,自己的安全才有保證。
葉天看著手中的丹藥,昂頭服下了。半響,葉天運轉著清心訣,天地間的玄氣居然聚起了一個小小的旋渦狀。雖然清心訣隻能勉強作為一個基本的功法,但清心訣最主要的效果卻並不是這個,而是防止走火入魔。而葉天如今大肆吸收玄氣是極有可能走火入魔的,而葉天,因為修煉了清心訣,走火入魔的幾率自然也是小了許多。
若是沒有修煉清心訣的人如此早就用強製加快吸收玄氣速度的丹藥,十有八九都是會走火入魔的。此時的葉天感覺舒爽不已,玄氣溢滿了整個體內。葉天因為融合了火行之力,煉化玄氣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上數十倍。但,就算這樣,煉化玄氣的速度還是跟不上吸收玄氣的速度。
慢慢地,葉天感覺自己丹田內,一個模糊的瓶頸有了鬆動。葉天頓時一喜,趕緊運用著煉化的玄氣,朝丹田內的瓶頸處狠狠地撞去。
葉天咬著牙,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終於,在撞了大概十幾次後,瓶頸頓時一鬆,而葉天整個人的能量都直線上升。葉天嘴角微微上翹,隨即又苦著臉,自己這五個多月才突破了一級,簡直慢死了。若是月知道葉天是如此說的話,不知會有何感想,五個多月能夠突破一級而不是一階已經是奇跡了。畢竟這可不是人階突破地階,或是地界突破天階那麽簡單。
然而,葉天頓時苦笑不已,自己突破了是沒錯,然而,天地間的玄氣還是不停地朝葉天湧去,似是想要撐爆葉天似的。而玄氣卻是絲毫不見停止,還是以飛快的速度朝葉天湧去。
葉天現在哭笑不得了,難道自己還被玄氣給撐死不成?若是被人知道自己是這麽憋屈死的,不知道有多少個人會笑掉大牙。
此時的葉天全身都膨脹著,像是一個充了氣的氣球般,隨時有爆炸的可能。而葉天的衣服也是被撐得裂了開來,顯出了葉天那協調的肌肉,然而肚子部分卻是膨脹著,讓人看了不禁覺得滑稽不已。
就在葉天想要等死的時候,突然,葉天的左手那道天藍色的玄氣卻是旋轉了起來,而葉天體內的玄氣也是朝天藍色玄氣湧去。葉天不禁呼出了口氣,自己算是暫時沒事了。畢竟誰知道這個天藍色的玄氣能夠吸收多少玄氣呢。然而,更讓葉天擔心的是,這道玄氣是月的護體玄氣,萬一這道玄氣又躁動起來,自己可是擋不住的。
慢慢地,葉天頭上因玄氣而生成的漩渦慢慢地變小,最後消失。而葉天左手內的天藍色玄氣也是變大了許多,吸收完後,也是安安靜靜地呆在葉天的左手手掌處。
這讓葉天不禁開心地笑了,雖然這次驚險萬分,但終究還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葉天感覺著身體內充盈的玄氣,一拳轟出,地麵上一個一丈寬的坑洞呈現在葉天的麵前。雖然這一拳和幾個月前剛融合火行之力一拳攻擊力差不多,但葉天這一擊卻是用右手轟出的。葉天砸吧著嘴,嘿嘿一笑。
朝天涯峰的入口奔去。六個月的曆練,已經讓葉天成長了不少。葉天的全身都有了極大的提高,當然,精神力除外,這也是讓葉天很無語的一件事,精神力至從幾個月前和精神係的玄獸大戰一場晉級後,便沒有了動靜,絲毫沒有晉級的樣子。
雖然葉天的精神力沒有提高,但也已經是玄天地階的程度了,較同齡人來說也是差不多了。不一會兒,葉天便來到了半年之前從這裏進入天涯峰的位置。原本的禁製早被月給破去。葉天走出天涯峰,看著猶如渾然天成的寶塔狀天涯峰,安慰一笑,自己以後一定回來這裏曆練的,自己下一次來就一定要打到第七層看看。看看第七層的玄獸長的什麽樣子。
“也不知道月去了哪裏曆練了,算了,以後再回天逸山不就見得到了嗎。”葉天甩了甩頭,走到天涯峰一塊與其它石頭無異的石頭旁,深吸了口氣,看著天逸山的一切,揮了揮手。將石頭往右扭了扭。
“咯吱!咯吱!咯吱!”葉天目瞪口呆地看著原本在天涯峰的石頭,那些石頭居然都陷了下去。隨之出現的是一根根高越六丈的支柱。而那些支柱上麵卻是有著一些莫名的符號。
“嘖嘖,這不是機關術嗎,沒想到玄天大陸也有啊。”葉天看著十八根支柱,不禁感歎道。葉天又將石頭往下一按,而那些支柱居然亮了起來,那些莫名的符號讓葉天看了直直稱奇。而那十八根支柱像是成了一個陣法般,而葉天的身影也慢慢地模糊了起來,直到葉天消失後。那十八根支柱的亮光才慢慢隱去。
而那十八根支柱也是沒入了地下,出現的還是原來的那些石頭。一切又歸回了平靜。
天涯峰第七層內。
一個如詩如畫的場景若是讓葉天看到了絕對會癡了,而最主要的還是一個水潭內,竟冰封住了一個女子,一個貌美無比的女子,而那個女子卻正是月。也許在葉天回來之際,會發現這裏被冰封的月吧。
天逸山外。
“咦?這裏就是天逸山的外麵嗎?似乎還不錯呢,比地球好多了。”葉天看著四周的環境,喃喃自語道。“糟了,沒有地圖我怎麽走啊。”
葉天朝羊腸小道走去,一個騎著馬車的馬夫從遠處走來。葉天頓時一喜,有人就好辦,有人就能清楚這裏是哪裏了。
“大哥,大哥。”葉天朝著馬夫喊道。馬夫狐疑地轉過頭,看著麵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問道:“怎麽?小夥子,有事嗎?”
葉天點了點頭,再次問道:“大哥,請問,這裏是哪裏?”馬夫恍然大悟般地說道:“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是外地來的吧?這裏是通往古鎮的必經之路。而古鎮的八百裏處,有一個道天門,而這個道天門……”馬夫看了看四周,小聲道:“這個道天門嘴裏說著替天行道,其實背地裏還不是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什麽*婦女,還有一些道天門的弟子仗著自己是道天門的弟子便為非作歹,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
葉天眼中一寒,看來這個道天門果然不是個好東西。葉天隨即笑著說道:“大哥,能否乘我一程?”馬夫爽朗地點了點頭“沒問題,小兄弟,出門在外,靠的就是人脈,寧願多結交一個也不願得罪一個,你說是不是啊?”葉天也是點了點頭。
葉天坐上了馬車,與馬夫有一句每一句地說著些什麽。這一路上也讓葉天明白了玄天大陸不少東西。像最基本的錢幣。玄天大陸的通用錢幣就是玄幣黑幣,紫晶幣,金幣,銀幣。其中最常用的還是紫晶幣,金幣和銀幣。玄幣和黑幣都是大戶人家才能用得起。因為一枚玄幣可是相當於一百枚黑幣;而一枚黑幣則是相當於一白紫晶幣。以此類推。讓葉天不由想起現代的自己。
之後,葉天也知道自己這戒指內的黑色圓圓的東西便是黑幣了。葉天不禁想著:月可真小氣,怎麽樣也要給枚玄幣玩玩啊。
“小兄弟啊,你來這裏是做什麽呢?這裏可是人族的邊境了,魔族就在對麵虎視眈眈著呢。”馬夫趕著馬車問答。葉天頓時一愣,隨即說道:“奧,大哥,我是來遊玩的,大哥,你知不知道天逸山在哪?”之所以葉天有此一問,是因為葉天居然發現,自己出來後,哪有什麽天逸山,四周都是樹林,這讓葉天焦急不已,自己以後該怎麽回來啊。
“天逸山?小兄弟,大哥從來沒聽過有這座山啊。”馬夫皺了皺眉頭,說道。葉天心裏暗叫: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