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摩羅的真正身份
葉龍不知道自己在這裏站了多久。
反正,過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
可是等到回過神來,太陽已經升起來老高了。
葉龍就這樣站了一夜。
看了看地上,滿地的煙頭兒,自己身上帶的兩包煙都是抽完了。
葉龍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心中,也還是無法接受。
"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不能接受的話,那麽久不接受,為什麽一定要接受父親是間諜這件事情呢?我選擇相信父親不是間諜,哪怕所有人都說父親是間諜,我也會堅持我自己的想法……爺爺,爺爺應該也要相信父親的,可是為什麽爺爺會這樣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呢?"
葉龍猶豫了一下,因為昨天承受的打擊讓他無法接受,所以可能下意識的對爺爺的態度有些並不友好,所以他現在想爺爺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對他有什麽看法。
不過,這種想法顯然有些多餘。
畢竟是親孫子,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就反目成仇了啊。
"我要說服爺爺,要相信父親不是間諜,父親一定不是間諜。"
葉龍這樣想著,然後回到了爺爺的房子。
結果,看到爺爺還是在躺椅上,倒是讓葉龍大吃了一驚。
"爺爺,你怎麽還在這裏坐著?起來的這麽早?"
雖然這樣問了,但是葉龍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因為葉鶴齡的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充滿了血絲,很顯然是一夜未睡。
葉鶴齡搖了搖頭,示意葉龍自己沒事,然後看了看葉龍,說道:"龍龍,昨天的事情,爺爺確實不對,這件事情,或許本來就不應該告訴你,但是,爺爺覺得,龍龍長大了,有些事情你有權利知道,而且這件事情也確實是峰兒連累到了你了,你……"
葉鶴齡還沒有說完,話就被葉龍打斷了。
"爺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是親爺兒倆,這事情沒有誰對誰錯的一說,隻是,我覺的,爺爺,我們應該要相信父親啊,父親怎麽會成為一個間諜呢?很明顯這不是真的,而且,又沒有證據,國安部那些人,恐怕不知道是對我父親有什麽意見,這才故意栽贓的吧。"
葉鶴齡搖了搖頭。
"關於你父親這件事情,可是有著鐵一般的證據在手裏的,而且,我這裏也有,是國安部那邊給我送來的。"
葉龍心中一凜,望著葉鶴齡,心中有些顫動。
如果真的有證據,那麽父親真的就是一個間諜了,葉龍本來安撫好的自己的心緒,瞬間又是亂了套了。
葉鶴齡從一旁拿出來一疊照片和紙張。照片是一個門把手,看起來挺精細的,而且應該造價不低,隻是被人拆了下來。
葉鶴齡看著葉龍,解釋道:"這個是從第七檔案局的門上拆卸下來的,經過國安部的人詳細盤查,就隻有這個地方留下了來人的指紋,經過對比之後,就是葉峰的,不會有錯。"
對此,葉龍顯得有些沉默。
看著從爺爺手中遞給自己的鐵證,葉龍有些沉默。
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相信?還是不相信?
不相信,這些證據不是造假的,就算是國安部內部有人對自己的父親沒有好感,想要加害,但是這種事情,明顯不可能拿得出來證據。
所以,證據一定是真的,這上麵的指紋也一定就是自己父親的,可是,自己的父親為什麽要陷害自己呢?
葉龍想不清楚,也搞不明白。
不過,針對這件所謂的證物,其實,葉龍還是有些懷疑的。
"可是,父親為什麽會在這個門把手上留下自己的指紋呢?
而且,那個人分明是戴著手套進去偷得檔案,為什麽會留下指紋呢?
而且隻有這一處……這應該是最後一道門的門把手吧。"
對於葉龍的疑惑,葉鶴齡點了點頭,不過也並沒有多說什麽,掏出手機,調取了一段視頻。
這是第七檔案局的監控錄像,從那錄像之中可以看得出來,錄像中的跟葉龍酷似的那個人,在出門之前,曾經摘下手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直接開門出去了。
至於之後為什麽又戴上了手套,或者又為什麽沒有回來擦掉自己留下的指紋,一切都是不得而知。
而且,這個舉動,分明就好像是故意留下自己的指紋一樣。
如果真的是要陷害葉龍的話,不可能會粗心大意到留下這樣至關重要的證據啊。
"這個問題我也有些懷疑,但是這個並不影響這份證據的有效性。其實,峰兒叛國投敵的消息,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有證據陸續的流出了,隻是一直未曾公開。所以,你也不會直到這些事情。這肯定不可能是某個人的針對。而且,根據隱狐組織多年來的調查,經過跟國安部之前從這個門把手上得到的指紋進行的對比發現,這兩個指紋竟然是出奇的一致!而跟你父親指紋相同的那個指紋的所有人,就是魅影組織的第二號人物,摩羅!"
"什麽?"
葉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彷如是遭到了雷擊一般,滿臉的不可置信,這個消息對於葉龍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一樣。
"可是……就算如此,那也不能夠保證這就是百分之百的事實啊,難道隱狐那邊就不會搞錯嗎?我不相信,我還是相信我父親,他是一個精英特工,而不是什麽所謂的間諜,賣國賊!"
對於葉龍的堅持,臉上的執著和堅定,葉鶴齡雖然看了很高興,但是,放在自己兒子的這件事情上,他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這也就是為什麽戶口本上沒有你父親母親甚至你的名字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你父親的這件事情,才會導致你被華夏國取消了成為合法公民的資格,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關係,恐怕你現在都不能夠這麽瀟灑的四處溜達了,恐怕早就被國安部喊去天天喝茶了。"
葉龍點點頭,他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情,隻是,臉色陰沉的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