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看望侯婉晴
第二天開始,葉龍和金碧萱果然在校園各處玩起了秀恩愛的表演,在操場上、在人工湖邊、在食堂裏、在教室裏,到處都能看到他們"甜蜜"的影子。
葉龍可是有的爽了,可以隨意跟金碧萱親熱,她還不敢拒絕。
金碧萱隻能紅著臉接受他的親密舉動,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跟葉龍這不是在演戲,就是真的戀愛了。
不過,他每次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內心都有一種抵抗的聲音譴責自己——"好你個金碧萱,你怎麽假戲真做了?"
"葉龍是個大壞蛋,花心大蘿卜,你不能愛上他啊!"
葉龍並不知道金碧萱就在這種矛盾中度過了這幾天。
"老大,有個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這天下午,號稱"校園百事通"的田博光,悄悄地來到葉龍身旁,小聲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麽墨跡!"葉龍瞪了田博光一眼,冷聲說道。
"嘿嘿,老大,請你出來說好嗎?"田博光瞥了一眼葉龍身旁正在看書的金碧萱,小聲嘀咕道。
"快說吧!都不是外人。"葉龍說道。
"那我說了啊,我聽說侯婉晴病了,現在正在住院治療呢!"田博光小聲說道。
"哦,什麽病啊?"葉龍聞言一怔,怪不得這幾天都沒看到侯婉晴那丫頭來上課呢,以為她是籌備跟宋延慶的訂婚儀式,沒想到她這是病了啊!
"聽說是重感冒,後來燒成了急性肺炎,這病說輕也不輕,說重也不重,現在還在醫院住院治療呢!"田博光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葉龍輕歎了口氣。
他知道侯婉晴為什麽會生病,絕對是因為他啊!
那天侯婉晴看到他跟金碧萱表白成功做了情侶,肯定會傷心欲絕,加上最近這些天一直被家裏逼著跟宋延慶訂婚,每天都生活在極度壓抑的環境中,不生病才怪呢!
葉龍的心感到一陣陣地心疼,想到侯婉晴對他那真摯熾烈的感情,自己還真不能讓她太傷心了,如果她因為他的問題有個三長兩短的,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看來我得抽個時間去看看她了。"他在心裏暗自盤算著。
田博光看到葉龍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心領神會地一笑。
下午放學,葉龍的手機就收到了田博光發來的一條短信,上寫著:"老大,侯婉晴就住在燕京市最好的順和醫院呼吸內科VIP1號病房。"
葉龍看到這條短信,心中一陣感激,田博光這個小弟還真是夠聰明的,能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葉龍聽到侯婉晴生病住院的消息後,就動了要去看她的念頭,因為他必須要給她一些鼓勵,不能讓她就這麽頹廢下去,如果整天這麽幽怨痛苦的話,搞不好就得像林黛玉似的早早地香消玉殞了呢。
晚上,葉龍把金碧萱送回軍區大院之後,他的時間就相對自由了.
家裏有藍牡丹那隻母老虎保護金碧萱,又是在防守嚴密的軍區大院裏,金碧萱不會出什麽問題。
因此,晚上草草地吃過飯後,葉龍就借口有事出門了。
他前腳剛走,藍牡丹就跟金碧萱說道:"唉,碧萱姐,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怎麽會答應做葉龍那家夥的男朋友啊!你難道不知道,他就是個花心渣男,晚上出去,指不定是跟哪個女孩子幽會去了呢!"
"唉,誰叫我愛上他了呢!"金碧萱這話有點半真半假的意思。
藍牡丹現在隻負責金碧萱在家裏的安全問題,並不知道白水仙的計劃內容,也不清楚金碧萱跟葉龍隻是演戲。
藍牡丹很鬱悶,為什麽葉龍這種男人會有那麽多女孩子喜歡他?他到底有什麽好的?難道真是男不壞女不愛嗎?
葉龍離開軍區大院,開著金碧萱的車,來到了燕京市很有名的順和醫院,直接找到呼吸內科VIP1號病房。
剛到門口,他透過門縫往裏麵看去,就見屋子裏隻有保爽一個人在照看侯婉晴。
侯婉晴的母親是一位部隊裏服役的女軍官,上校參謀,經常外出訓練和執行任務,一年有大半年都不在家。
侯明義下班之後來看望女兒了,在醫院裏呆了一會兒,恰好市裏有個緊急會議,他又回市政府了。
因此,現在就剩下保爽一個人看護侯婉晴。
葉龍一看這情況,心中一喜,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呢,但是他想到自己這麽去看侯婉晴,讓保爽知道了,肯定會向侯明義匯報的,到時候隻怕又會給侯婉晴帶來麻煩。
他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一個好辦法,連忙給侯婉晴的手機發了個短信,上麵寫著:"想辦法把保爽支開,我就在門口,來看你了!"
葉龍發完短信後,就看到侯婉晴枕頭旁的手機響了一下,她連忙拿起來打開一看,美目中不進露出了喜悅之色,悄悄地瞥了一眼門口,正好跟葉龍的眼光對在了一起。
"婉晴,誰給你發的短信呀?你看什麽呢?"保爽警覺地望向門口,卻什麽都沒看到,葉龍早就躲開了。
"哦,沒事,是一條垃圾廣告短信。"侯婉晴趕緊把葉龍的短信刪掉了,又過了一會兒,她向保爽說道:"保姐姐,我餓了,想吃點東西。"
"啊,剛才不是吃過了嗎?"保爽問道。
"沒吃飽嘛,我真餓了,你出去給我買點回來吧!"侯婉晴嫣然說道。
"行,那你想吃什麽呀?"保爽又問道。
侯婉晴那雙靈動的美目轉了轉,輕聲說道:"我就想吃正宗的法式西餐,在咱們燕京市中康大道上有一家朗斯西餐廳,那裏做得最正宗,你給我買一份香草汁焗蝸牛、一份香煎鵝肝、一份煙熏三文魚和一份地中海奶油鬆茸湯,外加一杯摩卡咖啡。"
"啊,你等一下,我得找個筆記一下,太複雜了。"
侯婉晴說了一堆菜名,把保爽給繞進去了,她隻好找來筆,認真地記下了那些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