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發生了什麽?
感覺到後背傳來的刺痛與冰冷,她們不敢反抗,機械的跟著那個侍應生走,不知道他要對她們做什麽?
她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裏離大廳有些遠,根本沒人能注意她們,而且大廳裏放著音樂,就算是喊也未必有人能聽到?
“少廢話,跟我走,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侍應生將她們塞到汽車後,上車發動了引擎,車開的很快,外麵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他要將她們帶到哪裏去?
覺得車子像是在兜圈子一樣轉著,林冰心看向陳笑笑,見她早就嚇得縮成一團,哭的梨花帶雨的。她絕望了,不知道誰能來救她們?也不知道迎接她們的會是什麽?
過了很長時間,她們被拉回了別墅。別墅中的賓客早已經走光了。沒了熱鬧喧嘩,此時靜的瘮人。
“你帶我們來幹嘛?”
陳笑笑一邊抽泣,一邊恐慌的問那個男人,樣子像一個受驚的小白兔一般。此時再看著個別墅,怎麽像吃人的怪獸。林冰心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剛才就應該拚死喊救命,那樣,至少她們能跑掉一個。總好過現在連個報警的人都沒有,等待她們的不會是什麽好事情的。
大廳裏空空蕩蕩的,沒了燈火通明和人聲鼎沸,空曠的,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此時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能來救她們。
林冰心也忍不住哭起來,身上瑟瑟發抖。本來好好的在學校上晚自習多好,怎麽就鬼迷心竅跑這裏來了?
“上去。”
侍應生往樓上一指,上麵黑乎乎的幾乎沒有燈光,看起來陰森恐怖。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搖著頭說什麽也不上樓。
“不聽話就劃花你們的臉,看你們怎麽見人?”
侍應生見她們不肯聽話就變了臉,一邊惡狠狠說著恐嚇她們的話,一邊推搡她們,還拿匕首在她們的臉前比劃著。
容貌對女人來說比生命都重要,無奈之下兩人互相攙扶,渾身哆嗦的往樓上走去,幻想這一切都是噩夢,醒來她們就會在學校的宿舍裏,從來沒到過這個可怕的地方……
樓上的燈光昏暗,她們不知道這個男人讓她們來做什麽?隻是一直的往前走著。陳笑笑有些崩潰的大聲哭泣著,林冰心也好不到哪裏去!她隻覺得自己渾身冰冷,無法抑製的顫抖著。
“你進去。”
推開一個房間的門,男人沒等林冰心反應過來,就把她推進屋裏。毫無防備的林冰心,被推得摔倒在地上,顧不得看自己有沒有受傷,她就爬起來往外跑,她不要跟陳笑笑分開,至少有她在還能有個伴。這樣孤零零的一個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林冰心拚命的拽門,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上了。耳邊隻能聽到陳笑笑那撕心裂肺的嚎哭聲,她……也和自己一樣害怕吧?
“放我.……出去,嗚嗚~”
林冰心覺得渾身無力,跌坐在地上哭泣著,此刻她好絕望。
“哭什麽?你們不是膽子很大嗎?不然,怎麽會到我這裏當賊?”
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在身後響起,林冰心猛地回過頭。當看清楚坐在黑暗中的人時,稍稍安點心。不過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您在說什麽?”
林冰心一邊擦眼著眼淚。一邊詫異的問寧致遠。
“你看看這個吧!”
寧致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打開了電視。裏麵的出現了清晰的畫麵。一間書房裏,簡言和陳家豪的身影出現了,他們一個人看著門口,一個人來到保險箱跟前,拿鑰匙開保險箱的鎖,可以看得出他並不知道保險箱的密碼,所以趴在保險箱的門上,認真的聽著聲音。
陳家豪則神情緊張的往外張望著,最後簡言成功的打開了保險箱。然後屏幕出現了雪花,畫麵不見了……
林冰心隻覺得渾身冰冷,驚得目瞪口呆。剛剛的錄像看起來就是兩個小偷,想要撬開人家的保險箱偷東西。
陳笑笑不是說她哥哥是特種部隊嗎?怎麽還會偷東西?難道說陳笑笑騙了自己?不可能啊!大學四年,兩個人好的像一個人似的,她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
但是,但是剛剛的錄像不是假的,眼前男人的怒火也不是假的,究竟什麽才是真的?此時麵前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那他打算把自己怎麽樣?
“看清楚了,我調了錄像,發現你們四個人一起來的。借著剛剛跳舞的機會,偷走我的鑰匙。然後到我書房裏行竊,我保險櫃裏有一顆剛剛拍來的非洲之星,你們就是來偷這個吧?小姐,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寧致遠極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十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兒動心。沒想到卻是自己的對頭,這個打擊讓他隻想殺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笑笑隻說要來參加宴會,說她哥哥沒有女伴,不合宴會的要求。所以,我們才扮作他們的女伴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來偷東西的。”
林冰心被嚇得痛哭起來,小偷可是被世人所唾棄的,想她堂堂名牌大學的大學生,竟然跟賊畫上等號了。
“那顆非洲之星價值1000萬,你們夠判10年以上徒刑了。”
寧致遠看著自己的手指,修長白皙像一雙藝術家的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他現在分不清這個女孩,是真的害怕還是假裝的?他的心,早已經再次封閉起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報警。我……我還是學生,馬上就畢業了,我不能坐牢,那樣,那樣,我媽媽會跟我傷心的。”
林冰心半跪在寧致遠身前哀求著,她已經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麽?牢獄之災,可是若坐牢了,她的前途就全毀了。
“既然你們觸動了法律,就該想到後果,現在哭晚了。”看著林冰心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寧致遠絲毫不為所動,眼神冰冷的注視著林冰心,他凜冽的氣勢讓林冰心幾乎窒息。
“不要,求求你。你……你要怎樣才能不告我?”
林冰心絕望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往下落。媽媽的病需要很多錢,好不容易要畢業了,可以多賺些錢卻攤上這麽個事,若是她坐牢了,媽媽可怎麽辦?
“憑什麽?”
寧致遠靠在椅子裏,他的臉隱在黑暗中,林冰心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覺得一雙銳利的眼睛注視著自己,讓她無所遁形,感覺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就是透明的。
她堆坐在地上渾身無力,是呀!她憑什麽?不認不識的人家憑什麽放過她?四個人,那可是團夥作案?會判的更重的。
“除非.……”
寧致遠淡淡的聲音,燃起了林冰心的希望,她抬頭充滿希望的看向寧致遠,想聽他接下來怎麽說?
“除非你是我的女人,那我可以考慮放棄報警,並且饒了你的朋友們。”
寧致遠的話讓林冰心如被雷擊,這是什麽意思?鼻息裏傳來寧致遠身上的檀香味,卻再也不能讓林冰心心安。
“十分鍾,給你十分鍾考慮,這之後我不會再放水了,我會交給警察,讓他們秉公辦理。”
寧致遠站起來,他的心情很煩躁,既期待她答應,又害怕她答應。他不缺女人,可是讓他心動的女人很少,少到鳳毛麟角,幾十年來隻有兩個女人讓他動過心。
一個是他年少輕狂時愛上的女孩,開始時她是那麽的清純善良,後來卻變得世俗不堪,為了金錢享受,背叛了曾經的山盟海誓,傷透了他的心。本以為此生不會再對女人動心,可是今天,他卻再次有了心動的感覺。
他有些恨林冰心,是她毀滅了他對愛情的向往。所以他現在想毀滅她,報複她。可是為什麽心底還有期盼希望她是純潔的?不畏任何威逼利誘。
林冰心緊緊抓著衣角,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內心做著激烈的掙紮。一個聲音喊著,寧可坐牢,也不能失去寶貴的第一次,一個聲音喊著,就當是被鬼上吧!兩眼一閉一切就都過去了。
“時間到了,就這樣吧!我給過你機會了。”
寧致遠看著手表,如釋重負的說了句,轉身朝門口走去。這樣不是他期望的嗎?
“,我.……我.……我做你的女人。”林冰心痛苦的喊住寧致遠。
說完這句話時,林冰心覺得心如刀割,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會做這個決定。可是隻要想到多病的媽媽,她就無法接受坐牢的事情,媽媽若是知道會死的,她不能冒這個險。
仿佛是被雷擊了一般,寧致遠停下了腳步。仰頭長歎了一口氣,其實就算是她不答應,他也不會讓她去坐牢。反倒是,他會視她如珠如寶,會讓她做自己的妻子。
為什麽?她為什麽不珍惜自己?寧致遠心裏的怒火燃燒起來,大步走過去,拉起地上的林冰心。他的力氣很大,宛若鷹爪般蒼勁有力的大手,將林冰心拽的跌到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