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春心蕩漾的沈沫沫
而沈沫沫故意把衣服拉的很低,露出了大半個胸脯,這件衣服如果好好穿的話。會很驚豔,但是她這樣一弄,反倒讓人覺得豔俗。沈昭昭覺得真是可惜了這件衣服了,如果讓它的設計師看到沈沫沫的穿法。撞牆的心都有。
沈沫沫在翟洛北的眼神裏沒有看到驚豔。她有些不甘心,“怎麽會呢?”她又把領子往下拉了拉,她在翟洛北的對麵坐了下來。
翟洛北因為身高的緣故。居高臨下的坐著,而沈沫沫故意身體微微前傾著,將她胸前的大片*盡收眼底。
沈沫沫見他的杯子已龍。柔聲說道“姐夫。我來幫你倒茶吧。”說著彎下腰,拿起茶壺,倒了一杯。
翟洛北看著她的動作。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這是唱的哪出啊?”
他別過臉。看著沈昭昭,想著讓她解釋一下。
沈昭昭怎麽好意思告訴他。自己的妹妹是在*他呢?她尷尬的把頭扭向一邊。
沈沫沫見翟洛北,不僅沒有看自己。反而盯著姐姐,她心裏不明白了,“難道此刻的她還沒有病奄奄的姐姐有吸引力嗎?”
她舉起茶杯。嬌柔的說道“姐夫喝茶。”
翟洛北隻好轉過頭,伸手去端茶杯。
沈沫沫的手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手背,一臉嬌羞的看著他。
翟洛北這下明白,她打的什麽主意了。他接過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姐夫,你怎麽不喝呀?是不是太燙了?我幫你吹一下。”沈沫沫說道。
一旁的沈昭昭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起身回到了房間。
翟洛北趕緊追了上去。在她關門之前擠進了房間。
沈沫沫看著離開的翟洛北氣的直跺腳,她心裏好恨,她覺得這一切都是沈昭昭的錯。她轉身回到了房間,她用力的關上了房門,隻聽“嘭”的一聲。
沈母聽到聲音,探出頭,看了下客廳,見一個人也沒有,有想到剛才的關門聲,還以為是翟洛北和沈昭昭發出來的,心中不免偷笑。
沈父見她一臉笑意,問到“怎麽了?”
“行了,別問了,趕緊幹活吧。”沈母笑著說道。
“切,還神神秘秘的?”
沈昭昭看著跟進來的翟洛北,生氣的說道“你跟過來幹什麽?”
“我當然跟著你了,你是我老婆,難道我在那,讓你妹妹調戲啊?”翟洛北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
沈昭昭聽了他的話,又羞又惱,一時語塞。妹妹平時雖然不懂事,她沒有想到她回這麽做,被翟洛北一說,她覺得真是有些無地自容,自己的妹妹,當著她的麵*自己的姐夫,就是擱誰身上,都無法啟齒吧。
見翟洛北一臉看好戲的坐在她的床上,她走過去,說道“起來,別在我床上坐著。”
翟洛北看著她,側身躺下了,他一隻手支撐著頭,邪魅的笑著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沈昭昭看著他的笑,一時有一些失神,她晃了晃腦袋,心裏說道“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翟洛北看著她的小女人可愛的表情,心情變得更好了,他笑著看著她。
沈昭昭來到他身邊,一把拉起他的胳膊,使勁的拽著,但是他紋絲未動。
她氣的漲紅了臉,說道“你這個無賴,我讓你起來,你聽見了沒有?”
翟洛北沒有說話,他稍稍一用力,一把拉她入懷。柔聲說道“我就無賴了,你能怎麽樣?”
沈昭昭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兩個人離得很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翟洛北看著上一秒還在張牙舞爪的小女人,此刻一臉紅暈的跌在自己懷裏,他俯身親了過來。
沈昭昭看著突然放大的俊臉,用手抵住了他的下巴。
翟洛北輕輕的拿開她的手,剛想一親芳澤,敲門聲響了起來。
“吃飯了。”沈母在門外笑著說道。
“知道了,媽,我們馬上去。”翟洛北說道。
沈昭昭本以為他要放開她,沒想到他還是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說道“先暫且放過你。”
他拉起失神的沈昭昭,說道“怎麽,是不是覺得沒有盡興?要不我再重新來個法式熱吻。”
“滾。”沈昭昭紅了臉說道。
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把幫沈昭昭捋了捋頭發,這才拉起她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沈昭昭知道掙脫也是徒勞,任由他拉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邊端菜的沈母看著兩人手拉手走出來,心裏一陣高興。再看女兒一臉紅暈,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畢竟她們一直接受翟洛北的資助,才能生活的這般愜意,都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雖然翟洛北是她的女婿,那也不例外。
不管是從自己的私心也好,還是對女兒的長遠考慮也好,她都不希望兩人鬧的不愉快,畢竟翟洛北這樣的女婿,打著燈籠都難找,她始終覺得,女兒嫁給他,是她的福氣。
沈母笑著說道“趕緊坐。我去拿酒,你陪你爸喝兩杯。”
“嗯,我爸呢,讓他趕緊過來啊?”翟洛北說道。
廚房裏的沈父,聽到之後,說道,“馬上來。”
沒一會他端著盤子走了出來。
“快坐下吧,別忙了,這菜夠多得了。”翟洛北一邊說,一邊給沈父拉開了椅子。
“好。你也趕緊坐。”沈父笑著說道。
“嗯。”翟洛北來到對麵,坐到了沈昭昭旁邊。
沈母把菜放在桌子上,說道“沫沫呢?”
“在她房間呢!”沈昭昭說道。
“這孩子,真是越大越沒個規矩了,我去喊她啊!”沈母說著來到沈沫沫的臥室。
“幹什麽呢,趕緊出來吃飯,都等著你呢?”沈母說道。
“來了。”沈沫沫說著打開了房門。
沈母之前一直在廚房,沒見她竟然穿成這個樣子,說道“你幹什麽?你的衣服不能好好穿嗎?”說著把領子給她往上拉了拉。
沈沫沫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怎麽了?我喜歡這麽穿。”說完趾高氣揚的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又把衣領往下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