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心魘疑雲
這個心魘,準確的來說,其實不是一種病,而是一種詛咒,一種十分少見的詛咒。
韓爺爺的筆記上有一個關於這個‘心魘’的案例,是一個常年以販賣各種山精妖怪的同行身上發生的,那次進了一批貨之後,那個同行就像現在的劉伯母一樣,渾身虛汗直冒,身體卻偏偏十分正常,就是無法蘇醒。
韓爺爺當時因為欠那個同行一個人情,等人家家人求上門的時候,也沒多做考慮,便答應去看一下那個同行的病情。
可等韓爺爺見到那個同行之後,也和現在的我一樣,束手無策,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生了什麽病。
不過,韓爺爺終究要比我閱曆深的多,從人體上看不出來什麽病,韓爺爺立馬就把目標轉移到了其它的東西上,先是從那個同行日常使用的物品上排查,一應物品盡皆正常,又從相關的人身上差,依舊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就在那個同行就要因為全身脫水而死的時候,韓爺爺終於發現了那個同行身上的病因。
所有的病因,全部出自於一個死了的妖物的身上,或者說,是那個妖物散去的靈性的身上。
韓爺爺最初能夠發現那個已經死了的妖物,完全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當那個同行身上冒虛汗的時候,這個妖物的屍身,便會發出淡淡的熒光,起初,韓爺爺也沒在意,可是又經過幾次之後,韓爺爺終於不得不懷疑起來。
當時,韓爺爺就仔細的檢查起這個妖物的屍身起來,發現,每當那個同行渾身冒虛汗的時候,這個妖物的屍身上都會出現一種奇異的力量,就是那些外顯的熒光。
發現了罪魁禍首後,事情就好辦的多了,隻要讓這個妖物的屍身不能再散發出那種力量應該就可以了,韓爺爺也是如此認為,就讓人把那個妖物的屍身給燒了。
可這一燒,依舊沒起一絲作用,反而那個同行的發病的頻率更高了,冒出的也不再是虛汗,而是鮮血伴隨著一絲絲的生氣。
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三天,那個同行便得身死,韓爺爺當時就急了,開始滿世界的尋找治病的辦法來。
還真別說,民間還真是臥虎藏龍,這一找,還真被韓爺爺找到了一個知道這種病情的人。
那個人的名字未知,隻是,這個心魘就是那個人告訴韓爺爺的,韓爺爺依照他的辦法,給那個同行治好了病,害怕以後後人還會遇見這種案例,就寫在筆記上,留了下來。
‘魘’這個字,代表的全都是帶有貶低的意思。
“魘者,上厭下鬼;上意代表著,厭惡,引申為討厭或是可怕的東西,又做鬼壓身而驚叫講;下意,心中藏鬼,疑惑不解之意,總是與鬼怪厭惡之類脫不了幹係。”
其實,這個心魘,也是一個鬼,卻不是傳說中那樣‘九魔一魘’的厲鬼,而是比那還要可怕無數倍,凶狠無數倍的‘心鬼’。
這個心魘,施展的條件無比的苛刻,隻有,一些成了精,生了靈性的妖物,含著莫大的冤屈而死時,怨氣滯留體內,結合身體中的死氣,形成了一種可以引動人內心不好的記憶,來化成一張網,把人的意識網在過往的回憶中,讓人無法醒來的手段,和詛咒極其相似,卻要比詛咒要可怕的多。
因為,你要破除詛咒,隻要把那個給你下咒的殺掉即可,可這個給你下咒的妖物早已身死,根本無從談起下咒的人。
要破除這個心魘,有兩種做法,一個是化解了那個下咒的妖物的冤屈,完成他的遺願,冥冥中他的靈性自然能感應到,會自己解除你的‘心魘’,並且,中了心魘的人,還會獲得諾大的好處,可這個前提是,那個妖物的遺體必須得存在,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第二種辦法,就比較困難,要麽就是本身憑借著莫大的毅力,衝破心魘的束縛,這種可能性極小,一般能中了心魘的人,一定是精神在那段時期十分的脆弱,才會被心魘趁虛而入。
所以,第二種辦法,就是找幾個心性剛毅的人,通過請高人施展‘入夢法’,進入那個中了心魘人的心理世界,來幫助他破除心魘。
可第二種辦法要困難的多,進入那個中了心魘人的心裏世界的話,首先就得過了那個妖物殘留的怨氣化身這一關。
這一關說好過也好過,說難過也難過,完全就是看那個中了心魘的人,對心裏的那些不好的記憶的恐懼有多少,要是一般的話,那來個身強力壯的漢子都能擊敗那個妖物的怨氣化身,要是對心裏的那些記憶十分恐懼的話,那個怨氣化身甚至都能恐怖的和神主那個存在媲美。
要是僥幸破了怨氣化身,進入真正的心裏世界之後,必須還得幫助那個中了‘心魘’的人,掃除心裏那些不好的記憶,也就是得一件一件的破除那些記憶。
做完這些之後,最後,才能見到那個中了心魘的人,沉睡的意識,把他喚醒之後,心魘變也是破了。
兩種辦法,兩種選擇,每一種對我們現在來說都不難,可每一種卻又是難上加難。
第一種,首先得要找到那個妖物的遺體,之後,還得得知那個妖物到底有什麽冤屈,然後,去把那個冤屈化解,才行!
有些麻煩,卻是最為的穩妥。
第二種,劉伯父身死不久,劉伯母雖然不說,可一直在心底壓著,又因為劉權的原因,不得不接受小玲,心裏始終存在著一個疙瘩,誰也不知道這個疙瘩,現在在這個‘心魘’的影響之下,已經放大了多少倍,那個怨氣化身已經強橫到了什麽地步。
所以,第二種辦法雖然簡單,可危險性,不準確性卻極大。
合上手中的筆記,閉著眼睛把種種的可能性考慮了一遍之後,還是遲遲無法抉擇,最後,索性不再去想,劉伯母是劉權那小子的母親,得讓那小子自己拿主意。
現在雖然已經入夜,可這邊不像黔南,方才繁燈初上,夜生活方才開始。
下樓,邪惡的當著小佳的麵,把小玲按在身下肆意的發泄了一頓,把那妮子驚得連話都說不利索後,才興奮的把她也給吃了。
在她麵前,不需要像在小玉那小辣椒麵前掩飾自己的本性,看著兩個被我折騰的紅暈未消的小妞,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起身出了門。
剛才這麽做,其實也有自己的意思,現在小玲在這裏其實也是有害而無利,雖然她已經懷上了劉權那小子的骨肉,可劉伯母心中始終有一根刺在紮著,加上這幾天我還得為劉伯母的事情奔波,所以,準備先讓她和小佳去玉京山住幾天。
等這邊的事情完了之後,再把她接回來,送到劉權身邊來。
小玉那妮子向來對小玲沒什麽好感,小玲去了的話,雖說小玉也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就是怕她一個人孤單,所以才當著小佳的麵把她吃了,讓小佳心裏有個數,過去可以時常和小玲說說話。
雖是雪天,可遮掩不住街上年輕情侶的那顆浪漫的心,街上的人不少反增,就是這條小巷子也堵滿了不少人,開車還不如步行。
雙手插著兜,獨自在這條往來了二十多年的路上行走著,看著熱鬧嬉笑的人群,總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已經有些格格不入的滋味。
惆悵間,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雅柔的來電。
“喂,雅柔姐姐,有沒有想我啊!”
心裏一暖,開口就皮了一句。
雅柔輕啐了一口,呸,誰想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唉,最是無情紅袖香,可憐少年獨夜行,罷了,既然雅柔姐姐不想我,那我也就不自討沒趣了,這就把電話掛了吧!”
路還長,有足夠的時間逗雅柔。
可雅柔那邊卻好像沒多少時間,聲音十分嘈雜,也不知道現在她在什麽地方。
估計是被我這深宮怨婦般的話語惡心到了,雅柔誇張的‘嘔’了一聲,方說,就你還少年,都老的沒牙了,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們已經把韓前輩的遺體暫時送入了玉京山中,現在由大師正在破除韓前輩遺體上邊的邪法,所以,我和其他幾個姐妹現在先回來了,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給你說一下,要是等我們回去你還沒收拾好住的地方的話,那你就等著好看.……
聽見雅柔說其它幾個妹妹,臉上頓時一喜,嘿嘿,看來雅柔是徹底的認可了我。
“雅柔,你們這次都有誰回來啊?”
“唔,有我,美裕姐姐,靈兒姐姐,還有就是嘉雯妹妹。”
說真的,一聽美裕那妖精的名字,差點沒雙腿一軟癱倒了地上,若說青淩是隻喜歡看我笑話的話,那美裕就徹徹底底的是個妖精,各種花樣隻要想得到,就敢朝我身上招呼。
一想想她們一個多月前,剛回到玉京山的當晚,美裕那死妮子,趁著我摟著婉兒酣戰的時候,邪惡的用紀嫣然的那根玩意,把我苦守了二十六年的嫩菊給禍害的場麵,就不寒而栗。
“衛秦,衛秦……”
“雅,雅柔,美,美裕真的也來了嗎?”抖抖索索的向雅柔再詢問了一句,沒想到,下一秒,美裕那邪惡的聲音就從手機響起,嘻嘻,衛哥哥,想我了沒有啊!
最後都不知道是怎麽和雅柔結束通話的,絕望的想著自己以後悲慘的生活,頭一抬,方才發現,已然到了劉權他家的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