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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由來沒有兩全事

  美裕的胸部確實很好看,小小的鼓鼓的就像一個白嫩的饅頭一樣兒。可現在這妮子竟然讓我看她的胸部,頓時我差點兒沒被她氣的笑了出來,莫不是這妖精看見人家上邊玩的興起,她也動了心思?可轉念一想又不對勁,這妖精雖然放蕩,可也沒到這種地步,這些想法隻是在我的腦中一閃而過,眼睛卻還是依著她的意思,看向了她的胸部。


  現在美裕和我的姿勢有些別扭,她向一個八爪魚一樣勒著我,可身體這會兒卻怪異的平躺在地上,我因為身體被她捆著沒法兒動彈,隻能勉強的扭過頭,努力的把自己的腦袋低了下去,可這樣兒一來,臉部直直的就壓在了她的胸部上,可這會兒卻沒功夫作惡。這妖精的胸部上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高中女孩兒用的那種化妝鏡,這種化妝鏡是一個盒裝的,上邊是一個塗著銀色染料的合蓋,鑲嵌著一個玻璃鏡麵,下麵是的蓋子有一個支架,支撐著,這個鏡子現在正呈一百八十度的平角躺在合蓋上邊,因為空間比較狹小,一時沒有足夠的空間讓我把頭向上伸一伸,索性便張開大口直接把美裕大半個胸部都含在自己的嘴裏,才能勉強的把頭向上挪一挪,剛挪了一絲兒便看清了鏡中的景象。


  周濤曾經不止一次向我訴苦過,劉權這小子經常帶女同學去他們宿舍,每次去的話兒都會把他趕出去,他隻能悲催的去旁邊的宿舍中擠一擠。那小子帶女孩回宿舍,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去幹什麽了。現在這小子的床鋪上邊雖然幹幹淨淨的,可整張床卻被他弄得離牆邊有十幾公分的距離,那小子也不知道辦完事兒後收拾收拾。現在這個空隙卻是幫了我的大忙了,鏡子上邊正有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隻是因為鏡麵太小以及角度的問題,所以我隻能看見床上兩個人的側影。


  占據鏡麵小半邊的是一條長滿腿毛的男人的腿,小腿處還有一道兒五六公分長的燙傷,我一眼兒就認出了這是劉權那小子的大腿,那小子有次得瑟的騎著他父親給他買的一架摩托車跟我顯擺時,一時沒注意,剛停下車子就把腿靠在了煙囪上,直接就把他送去了醫院。


  可如果隻是這樣兒,我也不至於被美裕那樣兒對待,接下來鏡子上的畫麵兒一變,劉權那小子好像坐了起來,隻留下一個背影在外邊,正當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突然兩條堅挺白嫩的充滿活力的大腿便出現在了鏡子上,我這時居然有一種偷窺的快感,兄弟竟然直直的頂在了纏著我的美裕的大腿上,可正當我心猿意馬時,又有兩條長滿腿毛的大腿伸了出來。


  我頓時差點兒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整半天原來這小子在玩三國殺啊,可真沒看出來,踅摸著以後見了劉權出去盤問盤問那小子時,又有兩條小孩兒的腿伸了出來,頓時我腦袋一炸,剛才升騰起了的火氣瞬間便一散而淨,這剛出現的兩條腿我可記憶深刻,上邊還有一血淋淋的個爪印,竟然是那天晚上在袁天靈的別墅中想要吃了我的那個七子同心魔的腿。


  “啊,你,你……”冷汗一身一身的從我身上湧了出來,瞬間我隻覺得我和美裕身上都濕漉漉的一片兒。


  正當我心裏驚悸的時候,床上的兩個人好像到了臨界點了一樣兒,整張床差點兒沒被他們掀翻,緊接著傳來了兩聲兒舒爽的呻吟聲,整張床又平靜了下來,隻是靜下來後,現在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怕被床上那個鬼東西發現了。


  那個鬼東西好像對美裕有一種天然的壓製,美裕剛才也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氣才把我拉回來的,現在見我知道了她的用意,更是又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了我的身上,經她這麽一動,剛才放在她胸部上的鏡子便掉在了我的臉上,我這時雖然害怕,可美裕還得需要我來照顧,便準備強打精神,給她一些兒安慰。


  隻是剛準備蹭上她的臉時,床上的劉權好像遭受到了什麽極致的痛苦一樣兒,聲音充滿痛苦的叫了起來。這時我隻覺得一股難以形容的好像死魚一樣兒的腥臭味兒,直愣愣的撲進了我的腦子中,這股腥臭味是從床上邊傳來的,我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向床板上看去,隻見之前還是黃色的床板,竟然像是被人用血染紅了一樣兒,還在向下噠噠的滴著黑紅色的血液,我看見那血液,差點兒沒失聲叫出來,隻是幸虧嘴裏還噙著美裕的大饅頭,沒有喊出來。


  可我沒有喊出啦,可是剛才因為猛然間的突變,心裏受了一驚,放在臉上的鏡子卻從我的臉上劃落了下去,我眼睜睜的看著鏡子從我的腦袋上掉了下去,頓時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不住的祈禱著鏡子不要掉在地上,掉在美裕的身上。可事情總不是稱心如意的,鏡子竟然掉在美裕身上後,又直直的從她的身上滾了下去,我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隻聽見耳邊傳來“啪嗒”一聲兒,鏡子便落在了地上,整個鏡麵都被摔得四分五裂。


  我現在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徘徊流浪卻找不到出口.也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刁難,時間好像一直停在那兒不走了,剛才那個鏡子掉在地上後,過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聲音再次傳來,頓時整個天地好像又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去。


  一分一秒,也不知道有多少一分一秒,我被這沉悶的氣氛壓抑的腦子都好像要癱瘓了一樣兒,直到感到腦袋上的床鋪又傳來一陣動蕩,我的心也從半空中落了下來。緊繃的身子才稍稍的放鬆了下來,輕輕的把剛才死死捂著美裕大腿的手放了下來,整個手心全是汗水。


  床鋪上邊滲下來的血液越來越多,很快便從一滴一滴的慢慢滴下,變成了一連串的血珠子。剛才劉權發出那聲絕望的慘嚎時,我便隱隱的知道了床上發生了什麽事兒,可我一直覺得這個空間無比詭異,加上心底對那個鬼東西還仍有不少懼意,隻能心裏別扭的聽著上邊現在傳來的咀嚼聲,死死地簒著自己的手心。


  剛才那段時間就像是被天地抹去了一樣兒,上邊每傳來一聲兒咀嚼聲,我的心髒就像是被一雙手狠狠地捏一下,冷汗連城珠子從我的腦門兒滑落了下來,我這段時間沒有功夫剪自己的指甲,指甲已經深深地抓進了我手心中的軟肉中,溫熱的血液汩汩的從我的手心流了出來。


  那個鬼東西估計經常吃人,所以對血液特別敏感,加上床上的那個劉權流出來的血液就像是死人的血液一樣兒,散發著一種腥臭味兒。活人身體中的血液,因為在人體中流動的緣故。所以會帶著一種生命的氣息,聞起來是血腥味兒中帶著一抹甜香。


  就在我血液剛流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咀嚼聲突然中斷了,整個空間又短暫的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可是沒過三秒鍾,床又動了一下,接著床前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腿,那些人腿剛出現,便齊齊的向下屈了下來。


  “鈴鈴,咯咯咯……”我的心這會兒好像經不起這幾番的折磨,沒有一絲兒的悸動,隻是悄悄的把美裕纏在我身上的四肢放了下去,然後把自己的胳膊抬了上來,握緊了拳頭,準備和那個鬼東西拚了。就在床上落地的床單被一雙血淋淋的手掀起來的時候,清脆的上課鈴聲又響了起來,那鈴聲好像有什麽特殊意義一樣兒,剛掀起床單的那個鬼東西聽見這個鈴聲,猛地放下了床單,蜘蛛一般的腿站了起來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我聽著那個鬼東西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緊繃的身子才鬆了下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兒,全身酸軟的躺在地上,好長時間沒有動彈。剛才那副場景對我而言,甚至比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還來的疲憊。美裕剛才也是被嚇的不輕,這會兒也軟軟的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高聳的胸部不斷的起伏著。


  “衛秦,沒事了,快出來吧!”周濤那小子好像經曆了很多次這個場麵,聽見那個鬼東西的腳步聲走遠以後,便從他的床底下爬了出來,過了一會兒見我們還沒有出來,便扶起劉權的床單,低著腦袋對我說道。


  “周濤,剛才那是怎麽回事兒,怎麽……嘔!”我聽見周濤的聲音後,便從床底下鑽了出來,隻是美裕那小妖精還是一副驚悸未消的樣子兒,呆在床底下。我從床底鑽出來後,也沒抬頭邊向周濤問剛才是怎麽回事兒,邊保持自己的姿勢把美裕抱了出來。我一直喜歡看靈異驚悚類的電影,尤其是有幾部美國電影更是讓我看的興起,其中有一部德州電鋸驚魂,裏邊血腥的場景當時還覺得沒什麽,可現在剛抱著美裕站起來,就看見劉權床上的景象,頓時隻覺得肚子中有一雙手在攪動著一樣兒,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便大口吐了起來。


  美裕剛才一直被我抱在懷中,看見床上那副場景頓時把腦袋埋進了我的懷裏,幸虧這妖精害怕,不然剛才非得吐到她身上不可。我和美裕就保持這麽一個詭異的姿勢,一個大吐特吐一個受驚鴕鳥掛在我的身上,足足跪在地上吐了五六分鍾後,周濤見我臉色好轉了一些兒,才上前想把我攙了起來。我估計最後得死在這群妮子的肚子上,見周濤想過來攙我,下意識的就向後邊一閃,怕這小子碰到了我懷裏的美裕。可後邊也不知道是誰放的一個椅子,腦袋便啪的一聲兒磕在了椅子上,眼淚從眼眶中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衛弟弟,你沒事……咦,這個床……”美裕感到我的頭撞在了椅子上,也顧不上再繼續害怕了,急忙把自己的腦袋從我的懷裏抬了起來,一臉疼惜的看著我想問問我有沒有事兒,隻是話兒還沒說完,好像瞥見了劉權的床,然後可愛的長大了自己的嘴巴,指著劉權的床,眼裏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和美裕現在全身都沾滿了烏黑色的血液,不知道這個血液是什麽東西,對身體有沒有危害,隻能使勁的眨了幾下自己的眼睛,把眼裏的淚水硬生生擠了出去,才看清楚劉權的床。


  我現在對那種學習解剖的人可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剛才劉權被那個鬼東西可是活生生的一口一口給啃了的,床上一具腐敗的屍體,渾身散發著惡臭,皮膚早已腐爛不堪。好像已經死去了好長時間一樣兒,濃濃的蠅蛆聞開始慢慢散發,許多白色的蠅蛆在屍體上揉動,好像幾萬隻交匯在一起。


  劉權睜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嘴巴張的很大,淩亂的頭發下邊的床單一片烏黑,顯得異常的淒涼。劉權當時屍體的四肢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那個鬼東西給吃掉了。他的肚子上的肉好像被那個鬼東西肯光了一樣兒,整個肚子都被剖開,一條條帶著烏黑色血液的腸子被扯了出來,雜亂的垂在他的肚子旁邊。


  可剛才我站起來看到的景象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兒,現在全然消失不見了。劉權現在的床上,就和我剛進這個宿舍的時候一樣兒,潔白的床單上麵整齊的磊著一床被子,被子上邊當著一個灰黑色的枕頭,看起來像是被精心收拾過的一樣兒。


  “這,這是怎麽回事兒?”我呆滯的轉過自己僵硬的腦袋,看著身邊的周濤,舌頭發麻的向他問道。這剛才那副場景我可是記得真真切切的,加上我和美裕身上現在還殘留著剛才低落下來的血液,那副場景絕對不是我在做夢,怎麽轉眼間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樣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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