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靈性
“小衛，你這麽長時間還不知道什麽是鬼貨？你那鋪子是怎麽倒騰的。”碧哥聽了我的話正想擠兌我兩句的時候，李阿姨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對啊，波比，我也想問問什麽是鬼貨，鬼貨和古董有什麽區別？”
李阿姨這時收拾完了廚房便和小芹、小玲走了過來。
碧哥一見李阿姨發問趕緊正了正神色，語氣清朗的說道，“所謂的鬼貨就是指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而具有靈性的東西，可以是古代的，也可以是近代的，但是現代以後能有靈性的東西就很少了。”
李阿姨抬頭問為什麽現代產生靈性的東西就少了。
“正所謂心誠則靈，產生靈性最必要的條件就是當時製作時匠人的心意。就拿那對玉狻猊來說，先去找遍大山尋求一整塊羊脂白玉，然後貼身佩戴三年以人養玉把玉盤活，接著用手掌硬生生把玉石磨成狻猊的體型才能開始雕琢，那些鱗片、鬃毛都是用指甲硬生生刻出來的。做出那對玉狻猊至少耗費一個匠人二十年心血。而現在卻隻要找到合適的玉石，用機器幾分鍾就可以製作出來，所以現代的物品不容易產生靈性。”
“那現代也有一些純手工作品，也是老匠人花費無數心血做出來的，怎麽就不能產生靈性？”小芹嘟著嘴說道。
“所以這就要和我說的第二個條件聯係起來。第一個條件隻是最重要的條件，而第二個確是最關鍵的，靈氣。什麽是靈氣？靈氣看不見摸不著，常存在於山川大澤之中，鄉間田野之上，隻是現在山川田野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才是我斷定現代難出鬼貨的原因。”
“其實，剛才說的那種鬼貨並不是真正的鬼貨。真正的鬼貨是真正凝聚無數心血，吸取無數靈氣經過歲月沉澱的東西。那隻產生於漢代以前，先選上好材料，讓最好的匠人雕琢而成。等成功那一天殺掉匠人取心頭血用以啟靈，這時候的匠人剛經曆大喜之後以喜化怒，古人認為這種方法可以得到一種半熱半冷的鮮血，暗合太極的至陽與至陰，是天地間最純粹的靈物。”碧哥撇了眼臉色發白的小芹，給我遞了個眼色，我趕緊把小芹拉到身邊緊緊的抱著。
碧哥看我把小芹抱住後才繼續說道：
“第二步便是最殘忍的一步，各取男人與女人的心頭血，匯成血池，然後用以養靈。並且把那些殺完之後的男女做成蠟燭形態，向鬼神祭祀，古人相信這樣可以用死者的怨氣來增強東西的靈性。”
我這會聽得都有點手腳發涼，小芹更是鑽在我的胳膊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耳朵。
碧哥這會也緊緊的抱著李阿姨，安撫著她。倒是小玲還一副鎮定，隻是她旁邊的劉權這會卻臉色發白的哆嗦著，小玲見我看過去也看了眼身邊的劉權，一把把他拉在了自己懷中。
我這會也沒功夫擠兌劉權，便把我那麵古鏡的來曆給碧哥說了下，想看看能不能從碧哥嘴裏知道點什麽。
碧哥聽了聽說，那麵古鏡應該是第二種，也就是人為啟靈的。那種啟靈鬼貨的靈性一般比較陰暗，但是結合我以前的情況又沒有真正傷害過我。隻是皺褶眉頭說他也弄不懂。
我摟著小芹想了會，突然想起孫老板匆忙離去時想的問題，“碧哥，鬼貨是不是隻有在夜晚才會顯現出靈性？”
碧哥點了點頭說鬼貨終究是死物，隻能在晚上顯靈，白天不會顯示靈性，除非遇到對它有損的事情。
有損的事情？我把今天孫老板今天匆忙離去的事給碧哥說了下，碧哥一時也陷入了沉默。半響後，說他也搞不清具體情況，隻是鬼貨白天顯靈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碧哥，我今天打聽到那麵鏡子的來曆，它是從古墓被帶出來的，出來時被一個死人握在手上，會不會跟這個有關。哦，對了，賣給我鏡子的那個人說把它和玉石之類的東西放在一起，玉石很快就變成了石頭。會不會跟這些有關啊！”我對碧哥說出了我的猜測，碧哥也不好斷定，隻是說可能有關。
這時小芹的頭在我胳膊上拱了拱，我低頭看了下，隻見小芹正抿了抿嘴，長長的睫毛緊緊的閉合一起撲閃撲閃的，我悄悄的把食指放在嘴邊對著眾人示意一圈，便輕輕的抱起小芹走向了她的臥室。
我把小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然後親了下她的額頭，便轉身要走。剛站起身子，便感覺衣角被拉住了。
隻見小芹這會正睜著她的眼睛楚楚可憐的對我說：“別走，我怕黑。”我直接抱住小芹的臉啃了一口，就等這句話了。我本來就不想走，隻是外邊那麽多人親眼看見我抱著小芹進了房間，不得不出去。這下好了，小芹讓我留下，就是李阿姨也沒啥能說的了。
我趕緊跑出去對眾人說了聲小芹要人照顧她，小玲便自告奮勇的說她去照顧。這下把我搞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時候小芹叫了聲我的名字，我趕緊跑了進去，不等小玲說話，立馬關上了房門。
剛進門，就看見小芹正靠在床沿，身上的肌膚透過紗質睡衣若隱若現，我頓時感到自己的某個部位硬了。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床邊，直接脫得隻剩下內褲。小芹睜大眼睛張開嘴巴看我這麽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直到我鑽進被窩摟住她時才反應過來。瞬間臉都紅到脖子根了，支支吾吾地道：“你……誰讓你脫衣服的？”她在我懷裏不停地掙紮著。
我聞著她身上的體香，把自己的胳膊又緊了緊，隻是讓她緊緊的貼著我便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小芹見我隻是摟著她便漸漸的放棄了掙紮，在我的胸前挑了個好地方把她的頭輕輕的枕了上去。“你以後會一直對我好嗎？”小芹趴在著問我。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問她為什麽這樣問我。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賣掉鏡子的嘛，我現在沒有家了，隻剩下你了……”
我頓時一陣難受，現在都想直接飛到孫老板家裏把那麵鏡子搶回來。隻是小芹為什麽說她沒有家了，這不是現在就在她的家裏嘛。我正待發問，卻看見小芹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輕輕的把身子往下挪了挪，拉出被子把小芹蓋嚴實，便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我是被小芹搖醒的，昨晚我把小芹摟的太緊，今天早上小芹醒來一直沒法從我的胳膊抽出身去，便搖醒了我。
我一直沒有女朋友，所以我的腎功能一向很好，每天早上都會晨勃，這會小芹一直在被窩中扭動，把我的內褲都摩擦到了我的小腿那兒，大腿不時地碰到我的敏感部位。加上小芹昨晚穿的是一件紗質睡衣，底下沒有穿內衣，我一眼便從睡衣中看了進去，甚至都能看見小山丘上的那抹嫣紅，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作用下，我竟然射了。
小芹停下了扭動，手塞進了被窩，忽然撈起一點液體聞了聞。我被她這個動作刺激的瞬間就硬了起來，剛想進一步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小衛，我昨晚想了一宿，有了點頭緒，準備去向我師傅請教請教，你去不去？”
我一怔，“你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