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012】 不習武簡直天理難容
如果說要習武，每個人都必須從最簡單的紮馬步學起。
隻不過顧曉生的身體經過了洗經伐髓的鍛造，再加上他本就是一位力量型強化人，所以根基很穩。
莫長老看了幾眼之後，就說可以免去紮馬步的學習，浪費時間並且毫無幫助。
“首先我要教你的是拳法。在沒有武器的時候，拳頭，就是我們的武器。”
莫長老站在院子裏，朗聲說道。
“就先教你一個‘虎嘯拳’，簡單易懂易學。我先演習一遍，你在一邊看著，看看能記住多少。”
說罷，讓這三人站開，莫長老緊繃著身體，立正在中央。
而後，猝不及防間，他猛然出拳，雙腿也跟著有節奏地邁步來回不絕。
步伐的進退，配合著拳法，每一拳都重而有力，帶來一陣陣破空的淩厲之聲，招招式式都鏗鏘決然、虎嘯風生。
揮拳之時，仿佛有猛虎之嘯咆哮而出，那種冷然的震撼之感，頓時敲入心靈。
顧曉生專注地看著，生怕錯過了一招一式。
不過，由於莫長老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有一些根本無法看清。
然而就在他暗自心急的時候，腦海中驀然又出現了係統獨有的冰冷機械音――
“叮！檢測到附近有虎嘯拳，請問宿主是否開啟自主學習模式？”
真是想睡覺的時候送枕頭！
顧曉生一聽，心中一喜，趕緊在心中默念道：“開啟！”
“自主學習模式已開啟！”
話音剛落，顧曉生就發現，剛才莫長老揮動的每一拳，邁出的每一個步伐，都在腦海裏清晰地浮現。
仿佛這是一個刻入了光盤中的影像，可以隨時快進倒退，隻一遍，便在腦海裏烙下了深深的記憶。
“……”
顧曉生驚歎不已，心中澎湃之情頓時升騰而起。
他喵的！實在是太神奇了！！
有了這個開了掛的自主學習模式，隻要有人那麽不長眼地在他麵前運用招式，他就不怕學習的招式不夠多了。
半晌，收回邁出的右腿，莫長老挺直身子，緩緩收拳，慢慢地吐出一口濁氣。
而後，他看向顧曉生，說道：“你來試一次，看看你學會了多少，我再糾正你的不當之處。”
似乎想到了他們的反應，顧曉生的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勾。
“是！”
莫長老讓了一個位置給他，顧曉生靜靜地站在原地，身體緊繃，閉起了眼睛，剛才的那個影像再次從腦海中飛速劃過。
之後，他驀然睜開烏黑似夜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氣，揮拳邁步，按照剛才的那套拳法開始演練起來。
這時候，顧曉生覺得身體的協調性已經好到了極點。
揮動雙拳的同時，恍惚之間，仿佛覺得自己成了那個影像中的人一般，揮灑自如，沒有半點生疏之感。
帶起陣陣的裂空之風，在幾個呼吸之間，整套虎嘯拳已經完全演練完畢。
顧曉生收回拳腳，立正站直，深黑的瞳眸裏利光劃過。
“……”三人默！
靜――
死寂一般的靜！
莫長老震驚地瞪著顧曉生，就連之前他發覺後者的絕佳體質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那麽震驚。
這……這簡直已經不是怪才可以形容的了！！！
他隻不過是在顧曉生麵前快速地演習了一番，雖然叫他之後試一次，可已經料想到肯定會糾正許多錯誤之處。
畢竟沒有任何底子的人習武，就算是天縱之才，也難免一開始花費許多功夫。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顧曉生居然隻看他打了一次拳法，就完全記住了，並且演練出來的拳法，招招有力有神有形，可見已經觸摸到了拳法的真諦。
如若不然的話，打出來的拳隻會有力，而無神無形，無神無形的拳法，是無法產生虎嘯之聲、虎嘯之威的！
盡管顧曉生剛才使出來的拳法威力比莫長老的小得多，但起碼已經正式觸摸到了門道，再加上其中之一的原因是他的內力沒有莫長老的深厚。
莫長老相信，隻要他多演練幾次，虎嘯拳完全沒有問題，有的隻是內力差距的原因罷了。
“莫長老？”
看到他們呆呆愣愣的模樣，顧曉生心底偷笑，不過臉上卻極為正經地叫了一聲。
“……啊……”莫長老猛然回神，盯著顧曉生的眼睛簡直要發光了，比燈泡的瓦數還要高。
顧曉生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
“奇才啊，真是奇才啊！這樣的奇才，如果不練武，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半晌，莫長老才驚歎不已地讚歎道。
“……”
就連如霜如花這對姐妹花，也瞠目結舌地瞪著顧曉生，仿佛在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了。
簡直不是人啊！
她們練武，光是一套虎嘯拳，就練了一個月有餘，這也僅僅隻是抓住了拳法的力，而無拳法的神和形。
這家夥簡直不知道從哪塊石頭裏蹦出來的，隻不過是看了一遍，就已經把拳法的力神形全都掌握了，並且演練得分毫不差。
看到他這樣的表現，再想想自己，她們簡直無地自容了。
“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莫長老暢快不已地注視著顧曉生，狂笑不止。
能夠教授這麽一個奇才，就算是讓他死，他莫老三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自從丐幫事變以來，這還是莫長老第一次笑得如此快意。
他興奮地上前，雙手緊緊地抓著顧曉生的肩膀，興衝衝地笑道：“你生來就是習武的，太棒了，隻要你肯學，我有什麽就教你什麽。”
顧曉生聞言，大喜過望，連忙感激地抱拳說道：“多謝莫長老抬愛，顧曉生感激不盡。”
“不必不必，能夠教出一個傲世群雄的武林霸主，我莫老三也不枉費來這人世一場。”
莫長老欣慰不已地拍著顧曉生的肩膀笑道。
……
之後的日子――
對於有著這麽一個好底子的武學怪才，莫長老用了120％的心思去教導他。
除了一些丐幫的絕學，比如說打狗棍法這些招式沒有教給顧曉生之外，其餘幾乎傾囊相授。
然而顧曉生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任何功法招式隻要演練一次，就沒有不會的。
這讓莫長老高興不已，也使得這對姐妹花從一開始的瞠目結舌，到最後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