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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離哥哥來了

  七星袖中拿出一顆木珠,竇信和莫邪進行確認,的確是在火場聞到的香味。新巡撫之前說過,縱火案是他奉了前巡撫的命令所做,至於謀殺案,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是很明顯也是月氏的人所為!竇信回想,當時南心就是想告訴他,縱火案與月氏有關。


  竇信還記得在火場時,師爺否認認得月氏木珠,現在看來,師爺當時撒了謊。


  莫邪倒想聽南笙解釋,他和月氏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南笙看向七星,要說他和月氏的關係,這不是很明顯麽?莫邪無奈到語塞,南笙這是故意秀恩愛,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糧。七星輕笑著纏住南笙的胳膊,南笙伸手點了點七星的額頭,滿眼的寵溺。


  “王爺,謀殺案懸而未定,還望相助。”


  “人不是本王殺的,將軍應該去審問月氏的人才是。”


  南笙仍舊沒有說實話,氣得莫邪啞口無言,七星讓莫邪無需著急,謀殺案乃是月氏門閥幕後雇了生死門的人所做,要想破案除非端了月氏。不過,月氏乃是越國的大門閥,根基數百年,並非一朝一夕可撼動。即便是能與月氏抗衡的其他門閥,至今也沒能徹底端了月氏。


  如果竇信或者莫邪動了月氏的人,就等於和越國太後過不去,何必這般執著?


  竇信搖搖頭,他還是會堅持查下去,即便是最後玉石俱焚,他也在所不惜。在汾城之時,他已經答應了百姓們,會將謀殺案徹查到底,自然不能食言。而且,任何事情定然有溫和的解決辦法,他可以不親自動月氏。如果,讓月氏的人主動清理門戶,豈不快哉?


  七星覺得竇信的想法很特別,汾城的破廟謀殺案,如果能夠鬧大,鬧到舉國動蕩的地步,太後即便想護短,也會為了穩定民心,讓離殤下令清理門戶。莫邪讚同竇信的提議,這樣做總比雞蛋碰石頭好?七星申明,他可以提供月氏門閥的一些資料,但是他不參與其中。


  竇信自然明白,七星與月氏之間的恩怨盤根錯節,他自然不想涉足其中。


  況且,自家人設計自家人,傳出去怎麽說都不好聽。南笙這會才透露,他和月氏的人談過一筆交易,月氏的人為他提供複興琉國的資金和人力支持,他讓月氏掌控琉國半壁江山。月氏一直想將勢力擴張,自然答應了他的條件,謀殺案中的十字追魂鏢,就是由他提供。


  “十字追魂鏢乃是越國王室特製,王爺怎會製作?”


  “本王當然不會,但是淬煉師高行卻會。”


  莫邪恍然大悟,江湖流傳,淬煉師高行,能打普天之下所有的兵器,而且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南笙讓七星懶懶的靠在他的懷裏,雖然琉國亡了,但是他的那些故交卻還在。總的來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的朋友圈並沒有因為琉國的滅亡受到影響。


  竇信沒想到,南笙不僅和安達有結交,還和江湖上聞名的淬煉師有結交。當初還在琉國的時候,還以為他一生隻有詩詞歌賦,沒想到他的交際圈比南恪還要廣!竇信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好像從未真正認識過南笙,既無相知,自然不適合相愛,更不會相許。


  這麽一想,七星和南笙走在一起,就顯得順理成章多了。竇信感覺眼皮有些重,現在也不早了,明日便是祭神禮,日出時分還得起來操辦各項事宜,還是早些休息吧。莫邪認為,此次祭神禮由南心主舞,安達一定會大肆操辦,也許可以用安達做掩護進行調查。


  竇信點點頭,大家現在就各自去休息,天亮之後再商量後續的計劃也不遲。祭神禮分為祭神和祭舞兩部分,往年祭神都是由南恪操辦,祭舞則是由七星負責,今年在形式上想必與往年差不了多少,南心看祭舞看了這麽多年,雖然代替不了七星,也該能學得八分像。


  月色漸漸濃了,竇信睡在了昭華宮的偏殿,雲城距離燁城那麽遠,不知他的思念能否傳到離殤的心裏。深秋了,風中夾帶著寒意,竇信睡前關好了門窗,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以往都是離殤抱著他,給他溫暖,如今身處異地,隻能默默懷念離殤胸膛的溫度。


  竇信的眼角帶著點點晶瑩,他好想念離哥哥,每天都幻想早上醒來會見到離哥哥。竇信裹緊被子,帶著對離殤的思念入夢,離哥哥一定也在思念他。昭華宮的燈籠全都熄了,整座帝宮好像跟著所有人睡著一般,更深露重,越是到半夜,就越讓人想要裹緊被子。


  天剛蒙蒙亮,雲城的大街小巷就有了動靜,所有的百姓們都開始準備祭神禮。竇信漸漸從睡夢中醒來,昨晚睡得遲,此刻還有些困倦,可是祭神禮卻不會等人。按照雲城的習俗,錯過吉時就會得罪天神,所以他還是乖乖起床比較好,等午時過後再補睡便是。


  竇信懶懶下床之後,聽見外麵有動靜,像是很多人走來走去的聲音。這種動靜隻有琉國還未滅亡的時候才有,真有些懷念從前。推開門,涼涼的秋風迎麵而來,竇信頓時感到神清氣爽。打盆熱水,半眯著眼回到房裏,竇信將臉埋在溫水中,困倦感又少了許多。


  有人默默來到了竇信的身後,將他的青絲拿起,避免沾到洗臉水。竇信第一想到的人是南笙或者是七星,因為莫邪那麽嚴肅的人,不會和他有這樣親昵的接觸。竇信起身,身後的男人細心的為竇信擦去臉上的水珠,動作輕柔,像是嗬護最心愛的寶貝。


  “離哥哥!”


  竇信睜眼後,激動地抱住了麵前的男人,他昨晚的幻想居然成真了!離殤微微揚起嘴角,將竇信扣在懷裏,低頭輕吻他的朱唇,這種心動的感覺他每天都在想,終於能夠一親芳澤。竇信的臉頰泛起緋紅,他的離哥哥又出現在身邊,終於不用看著南笙和七星秀恩愛了!

  離殤深情的目光映在竇信的雙眸裏,若不是月氏掌控汾城和雲城,他也不會偷偷來此。出發前,他已經和太後打過招呼,此次雲城之行,主張的是“清君側”,即便是沾親帶故的,也不能幸免於難!越是皇親國戚,就更該做個表率,離殤這次來雲城絕對不會手軟!

  自從竇信離開燁城,離殤便派人暗中關注竇信的一舉一動,汾城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已知曉。那樁謀殺案,竇信不方便放手去調查,但是他可以。離殤眼神灼灼的看著竇信,這麽多天沒見,他的阿信好像都瘦了。竇信依偎在離殤懷中,以後他再也不和離哥哥分開了!


  “祭神禮就要開始了,我們一起主持。”


  離殤拿起梳妝台上的梳子,為竇信整理青絲,他此番前來還給竇信準備了祭神禮的衣服。祭神禮本是琉國的風俗,琉國覆滅之後,離殤下令延續這個傳統,畢竟這裏的百姓已經習慣有祭神禮存在。有些傳統習俗,留著也好,這樣百姓的生活也能多些憧憬和樂趣。


  竇信見了離殤之後,所有的困倦感都沒有了,隻要有離殤在身邊,他每天都充滿活力!離殤看著鏡子裏麵容姣好的阿信,再次勾起嘴角,將竇信圈在懷裏,偷吻他的脖頸。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離殤微微皺眉,每次他和阿信你儂我儂的時候,總有些不要命來打攪!

  門被離殤憤憤地拉開,莫邪出現在門口,提醒離殤,距離祭神隻剩半個時辰,雲城所有官員都已經在天澤殿外等候。離殤皺著眉揮了揮手,讓他們等著就是了!莫邪語塞,離殤是國主,自然萬事他說了算,反正隻要不超時都合規矩。莫邪默默離去,合上了房門。


  “離哥哥,你都不給阿信留口信,你不寵阿信了麽?”


  竇信再次投入離殤的懷裏,小情緒滿滿,他離開燁城這麽久,離殤一個口信都沒有給過!離殤看著竇信水汪汪的雙眸,可憐巴巴的小模樣讓他十分心疼,他此生唯獨寵愛阿信,不給任何口信,隻怕阿信惹禍上身。月氏的人本就不喜阿信,他怕阿信又被扣上魅惑君主的罪名。


  離殤再次輕吻竇信的朱唇,將他的小情緒吻幹淨,竇信回應著離殤的吻,完全忘記剛才自己說了什麽。直到兩人唇上微微發麻,離殤才放過竇信,親自為他換上祭神禮的銀絲彩鳳暗黑長袍。竇信看著離殤身上的金絲騰龍暗黑長袍,笑靨如花,又和離哥哥穿同款呢!

  竇信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離殤,生怕漏看幾眼,離殤就會消失。離殤牽起竇信的手,與他離開了昭華宮的偏殿,往天澤殿走去。兩人在半路碰見了打情罵俏的南笙和七星,離殤不再用敵對的目光看著南笙,因為南笙現在已經不是情敵了,他也不會被七星纏著了。


  “哎喲喂,兩人穿同款,想給雲城的官員們吃狗糧麽?”


  “哼,你們倆不是也一樣!”


  竇信噘著嘴懟七星,兩人鬥嘴的樣子像孩子一樣,弄得南笙和離殤都有些無奈。離殤讓兩人不要爭了,各有各的夫君,有什麽好爭,還是趕緊去天澤殿吧!七星這才想起正事要緊,祭神禮可不是開玩笑,若是錯過吉時,會不會惹怒天神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會惹怒那些官員!

  想當年他主持祭舞的時候,南恪催了又催,生怕他錯過時辰,遭到大臣們的口水攻擊。七星拉著竇信的手往天澤殿跑去,離殤微微蹙眉,提醒南笙管好他的人,自己玩鬧也就算了,還把阿信拐走了!南笙笑著聳聳肩,他就喜歡隨性的七星,才不讓他改。


  跑遠的竇信和七星忽然又折返回來,拉著自家的相公往前趕,離殤啞然失笑,感覺竇信碰上七星之時,更加孩子氣了,不過他喜歡。四人到達天澤殿外的時候發現,百官已經整齊站成四列,衣著整齊,神態嚴肅。離殤牽著竇信走上神台,七星與南笙則留在底下。


  百官紛紛跪拜離殤,聲音洪亮,場麵讓七星歎為觀止。南恪在世時,琉國的百官不過是按照流程走,並未像越國的官員這樣神采奕奕。離殤不愧為戰神,他的“戰魂”能感染朝中所有的官員,讓官員們在任何場合都精神抖擻,從來不含糊!這點,南恪確實不如離殤。


  南笙默默站在底下,看著神壇上的離殤,他光明磊落,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離殤是天生的帝王,一呼百應的氣場,雷厲風行的做派,以及不畏強權的傲氣,都令人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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