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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風門鎖鎖住青鸞

  素練去扶起雎若離:“起來吧,若離,讓關雲昭去解決這事,我們在旁站著就行。”


  素練還不知雎若離的實力已經和關雲昭相等了,如果雎若離近不了雎破曉的身,那關雲昭同樣近不了。


  但是關雲昭可以看出雎破曉的異樣,因為雎破曉的眼睛裏偶爾會閃現兩個眼白在爭鬥,於是關雲昭提醒雎若離:“若離,我懷疑你姐姐是被妖魔纏身了。”


  啊?什麽?

  這時,這場鬧劇針對的人出現了,就是關乘風,關乘風過來看到這樣春色滿天庭的場麵,大哭著:“破曉,你在幹什麽?破曉你是嫌棄我了嗎?破曉你為什麽要招來這麽些男子啊?破曉你讓我臉麵往哪裏擱啊?”


  無用的男人!

  雎若離吼著:“乘君,還不快去救我破曉姐姐!”


  關乘風聽這話,覺得該如此,拔出跋涉劍,但也靠近不了雎破曉,這是怪事。


  接下來上惠君上惠後也來了,看到這場麵不願直視。


  關乘風在旁看著對雎若離道:“若離,你的破曉姐姐不但被妖魔附體,而且她周圍還有一層罩障。我們試試看能不能共同解開。”


  “好,聽你的。”雎若離手執桃木劍,關乘風手執砥礪劍,一同劈開雎破曉身旁的罩障。


  那罩障就是玄母給雎破曉的無形鎖。玄母使這鎖也有半夜了,已經力不從心,所以很容易就被關雲昭和雎若離一同劈開了。


  劈開了無形鎖,雎若離就可以靠近雎破曉了,不停地喊著“破曉姐姐”,沒反應。再想到有妖魔附體,雎若離就拿出桃木劍喊道“何方妖孽快快現身”!

  青鸞就是魔,有點畏懼雎若離的桃木劍,就立刻化作一團黑煙從雎破曉體內出來。


  雎若離緊追,用“卞幽功”將這團黑煙打地現了原形,是青鸞,青鸞就被打的摔在地上。


  雎若離用劍指青鸞對所有在場者道:“你們都看到了,是青鸞附在了破曉姐姐身上在陷害破曉姐姐,這不關破曉姐姐的事,都是青鸞在作怪!現在我就殺了青鸞這個魔女!”


  青鸞狂笑:“雎若離你殺吧,我無所謂,但是看到雎破曉已經是遭千人騎萬人壓了,我心裏就開心。”


  青鸞還嘲笑地對關乘風喊著:“關乘風,你看雎破曉已經髒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雎破曉嗎?哈哈,雎破曉不知被多少上仙玩過了,這都是關乘風你自作自受,到處炫耀雎破曉的身姿有多好,還畫了雎破曉的臥體圖去賣,這不引來了這麽多男子!”


  雎破曉已經不想聽任何話了,這麽還被所有男子圍著盯著看,實在想嘔吐,披上了被撕破的衣裳卻還是被那些邪亂的眼睛盯著,雎破曉簡直想毀了自己!

  雎若離無法為雎破曉洗刷清白,就對青鸞道:“是你害了破曉姐姐,今日你就為破曉姐姐去死!”桃木劍要刺穿青鸞了。


  青鸞不躲也不怕,已經沒心沒肺了,就是這樣。


  上惠君上惠後出來阻止了,求著雎若離:“若離,不要殺了青鸞,讓我們帶青鸞回去,我們會把青鸞關起來,直到青鸞反省修煉回正道為止,再來給雎破曉認錯。就算做苦力也好。求求你,若離,不要殺青鸞!”


  “殺了青鸞,”關乘風現在就擺出了乘君的樣子:“這個賤女膽敢附在孤的天後身上,就該死!”


  雎若離對關乘風不屑道:“殺不殺青鸞由我說了算,乘君站開些,乘君你無能保護破曉姐姐就沒有資格在此說話。”


  關乘風一時無語。


  青鸞笑地嘴臉歪斜:“關乘風,現在你看看雎破曉的樣子,多好看啊,被諸多男子玩弄過,多有趣。今晚乘君你就繼續和雎破曉同床共枕吧,想象著雎破曉身上每處都是其他男人觸摸過千萬遍的!”


  “青鸞,孤要殺了你!”關乘風把劍。


  雎若離擋住:“乘君,你退後,你無法決定青鸞的生死,走開!”


  關乘風已經不是雎若離的對手。


  雎若離現在要想著是處置了青鸞還是怎樣,看上惠君上惠後已經老態龍鍾的樣子苦苦哀求著,雎若離為上惠君上惠後不忍心。


  玄母就適時地出現了,一派天地之母的樣:“既然上惠君上惠後都出來為青鸞求情了,雎若離你就該給上惠君上惠後一個麵子,再怎麽說,上惠君上惠後也是你的家公家婆啊。”玄母強調這一點讓雎若離無從反對。


  雎若離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青鸞,於是和上惠君上惠後商議:“為防青鸞再出來陷害破曉姐姐,我要用風門鎖鎖住青鸞,從此青鸞不得為魔害人,兩位也不會失去女兒。這是我的要求。”


  這個懲罰已經很輕了。


  雎若離口裏的“風門鎖”就是玉清真人的風門鎖,是使刑罰時候的一種工具,相當於腳鏈手銬,這風門鎖是將背後肩膀的兩個風門穴鎖住,使受刑者不得變身不得施法,乖乖地受刑。


  現在雎若離隻提出這個懲罰,上惠君上惠後也答應了:“好,我們一定看好青鸞,再不讓青鸞出來害雎破曉。”


  “那好,現在就用風門鎖鎖了青鸞,鑰匙就由我來保管,等到哪天青鸞改過自新願意來給破曉姐姐賠罪認錯,那我自會給青鸞解鎖!”雎若離交換著條件。


  上惠君上惠後全部答應,沒法,是青鸞無理,隻有聽雎若離所說了。


  風門鎖鎖住青鸞後,雎若離將鑰匙放好在衣袖中,對所有上仙道:“今日一事無關我姐姐雎破曉,皆是青鸞所為,所以我姐姐還是清白的。”


  一片唏噓聲和嘲笑聲。


  雎若離看這樣子,知道雎破曉的名譽全損了,於是就指著關乘風問倒:“乘君,你來說,破曉姐姐還是不是你的天後?”


  “這個,我,”關乘風看看雎若離,看看雎破曉,再看看他母親玄母,最後還是:“我,我……”


  “懦弱的男人!”雎若離將關乘風推倒在地。


  準備去安慰雎破曉,雎破曉已經衝出了天庭,飛向不知何處去了。


  雎若離緊跟隨著“破曉姐姐你要去哪”。


  雎破曉要去的地方就是她的鴻蒙洞下麵的水澗中,那水澗深不可測,水澗裏水卻清澈見底,是個沐浴避暑的好去處。


  但現在雎破曉要用這水澗的水來洗幹淨自己。雎破曉瘋狂地擦洗著,擦破了一層層皮,生出新的皮又擦,不放過全身每一處。


  雎若離跳入水澗中哭泣著:“破曉姐姐,別這麽折磨自己了,隻要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好啊。”


  這話對雎破曉來說一點安慰也沒有,雎若離自己也覺得很無用,現在有什麽辦法來安慰雎破曉呢?


  在雎若離心裏,雎破曉是她神聖的姐姐,是不可褻瀆的聖女,但今日這事,雖然沒有毀壞雎破曉在雎若離心目中的形象,卻已經毀了雎破曉自己在心中的高傲了,以後將如何麵對這世界,很難說。


  “破曉姐姐,有苦就說啊。你這樣讓若離心裏好難過!”雎若離在水澗中喊著,水澗裏的波浪拍打著雎若離,雎若離臉上的淚容在了水花中。


  雎破曉一邊擦洗自己一邊說著:“若離,我記得你曾說過,你最初嫁給蕭子鞅的時候,覺得你自己的初夜不是蕭子鞅,就覺得對不起蕭子鞅,於是你到鹹池裏拚命地擦洗,洗到蕭子鞅都覺得心痛對嗎?”


  “破曉姐姐為何說這話?破曉姐姐的事與我那時的事完全不一樣啊。”雎若離搖晃著雎破曉:“不要這麽擦洗了,很疼的。”


  “身體疼總好過心裏疼,”雎破曉仰天哭泣:“若離,那時你在鹹池中擦洗自己是為了讓自己恢複處子之身給蕭子鞅,而你之前的處子之身是給了關雲昭,他們都是你所愛的。若離你好幸福。”


  “破曉姐姐也幸福。”雎若離沒領會雎破曉的意思。


  “不對,若離,你錯了,”雎破曉漂浮在水波上仰望著上空:“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如果破曉姐姐想恢複處子之身的話,那我可以幫你,去鹹池,以前就是在那裏,我堅持要恢複,為了子鞅。而子鞅不願我受苦,最後子鞅拗不過我,還是幫我恢複了處子之身。因為我就是為了子鞅才要恢複的。”雎若離講述著自己曾和蕭子鞅的經曆,心裏是一陣甜蜜一陣酸楚,之後問雎破曉:“破曉姐姐,你……”


  雎破曉無望:“若離你有個值得你去恢複處子之身的蕭子鞅,你們相互愛著,尤其是蕭子鞅對你就像是寶貝一樣,不許任何仙鬼欺負你。總是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維護你,最後為了保護你而擋住了上惠君那一掌死去了。蕭子鞅對你的愛是蒼天可鑒的火熱,想要把你嵌入他體內一樣。關雲昭對你的愛是大地可證的連綿,想要與你融合在一起。”


  “破曉姐姐別說了。”雎若離聽懂了,雎破曉是在歎紅顏無人憐。


  可事情擺在這裏怎能不歎息呢?


  雎破曉受辱,無法解脫啊:“我也有辦法洗淨全身恢複處子之身,隻是這世間有哪個男子值得我去恢複處子之身呢?有誰會像蕭子鞅關雲昭對你一樣的來愛我呢?”


  “其實關乘風他隻是亂了心智……”雎若離琢磨著說出這句沒有力度的話。


  雎破曉搖頭歎息:“關乘風曾是我深愛的,關乘風也愛我,可是你也看到了關乘風是怎麽愛我的,他就是將我當作炫耀的工具和他玩樂的器材。我算不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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