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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上上仙”們各懷鬼胎

  眾上仙都不知蕭子鞅這又是哪一出,要致歉嗎?向誰道歉啊?


  蕭子鞅將平天冠摘下交給旁邊的金童,再將發簪摘下,頭發散落披肩,對金童道:“拿匕首來。”


  上仙們都做樣子了:“離君君上,您這是要做什麽啊?”


  “有什麽事您就說,不可傷了自己啊。”


  ……說地煩死了,要阻止的話就上前阻止啊,老是在旁裝模作樣,太做作啦。


  蕭子鞅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抓住自己頭發向天下白雲飄飄之下的凡民喊道:“孤,離君蕭子鞅,曾任紀歲神,在其位不謀其政,幾近導致凡間災禍不斷,為贖自己罪過,孤銷發謝罪,請萬物受蕭子鞅一拜。”


  蕭子鞅割發謝罪,讓在場的,尤其是那不稱職的紀歲神蔣亞無話可說了。更讓上仙們都喊著:“離君君上,不得割發啊,這是大恥啊。”“離君君上不得向萬物跪拜,這是屈辱了君上啊。”……


  蕭子鞅站起回首,向上仙們解釋道:“這天地萬物才是我等君臣應當愛護的,以他們為重才是我等的指責,他們受苦受難是我等的過錯。孤必須為曾經的過錯請罪,否則孤心裏難安。”


  下朝了。


  永和宮內宮。


  雎若離在為蕭子鞅梳理他那被割掉一半的頭發,這要再束發可是件難事,雎若離就嗔怪道:“子鞅說說話謝罪就好了,何必真動手割發呢?多不好。”


  “我必須這樣做才能讓那些不作為的官員警醒,讓他們知道事情的嚴重,就算踢掉我所有頭發也不要緊,”蕭子鞅嚴厲道,對著鏡中的自己。


  好在有雎若離的巧手,一會兒就為蕭子鞅把那割了一半的頭發給束了起來。


  “以後要辛苦若離每天幫我束發了。”蕭子鞅用她的巧手揉著自己的臉,親吻著。


  雎若離鬆開,“嗨”一聲道:“哪天不是若離為子鞅束發呢?可不見子鞅哪天為若離梳理頭發呢。”有點怪罪哦。


  蕭子鞅這就有興趣了:“好啊,那現在若離坐下來,我來給若離梳個漂亮的頭發。”


  “哎呀,不要,看你寫字那麽醜,梳的頭發一定很醜,我才不要呢。你走開走開。”


  總是要像孩子般那麽鬧一陣子才肯罷休。


  雎若離累了,坐下來,聽蕭子鞅談著現在的朝政情況:“若離,我很開心,那些對我不把我放眼裏認為我是矛頭小子的老頑固都已經對我開始敬畏了。而且我成功地將金三烏調回天庭了,讓他擔任他最合適的職位。”


  “嗯子鞅好棒,”雎若離靠著他點頭念著:“但是我猜子鞅下一步哈有更大的計劃。”雎若離做了一個雙手迎風的動作,似乎是抱著一個大西瓜。


  “子鞅的計劃就有這麽這麽大,我都抱不下了。”雎若離使勁伸出手臂來。


  蕭子鞅笑著:“就像若離的肚子,這肚子有多大,我的計劃就有多大。”


  “唉。”雎若離幸福地累著撫摸自己的肚子,這兒子真能長啊,現在這肚子已經是比凡人孕婦要大了一倍了,快要到雎若離的一半重量那麽重了。


  用這個來做比喻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新的計劃出台之前,蕭子鞅還是擔心著:“現在上惠君和玄母肯定對我不滿了。”


  “就為了她們各自那不成器的侄子嗎?那她們也沒理由對子鞅說不滿的事啊。那兩位在普照宮不知害死多少凡人。子鞅你沒有降罪給他們就不錯了。”雎若離為蕭子鞅驕傲著:子鞅不必在乎上惠君和玄母了。


  但蕭子鞅現在什麽都要想到,一切有可能的事。


  現在永續宮裏,上惠君煩地頭暈腦脹,哪裏還有心情來“養老”啊?


  上惠後正在聽她的侄子,就是那不稱職的紀歲神,現在應該說是前任紀歲神蔣亞流淌著男兒淚哭訴著:“姑母,你不知道我在朝堂上被蕭子鞅說地什麽都不是。我就那麽一無是處嗎?為什麽蕭子鞅那麽偏向外人?就偏向那個金三烏,讓金三烏搶了我的職位。那我以後去做什麽啊?”


  “蕭子鞅有他的難處,有他的想法,蔣亞你不要說他。”上惠後在上惠君麵前隻能說自己侄子的不對。


  這個蔣亞一哭起來就沒完了:“蕭子鞅他偏向外人,可李佐佑是他的表弟,我也是他的表弟,為什麽蕭子鞅他重用李佐佑而罷免我呢?他到底是偏外還是偏內呢?”


  上惠後要做好戲給上惠君看:“蕭子鞅他不是偏外或者偏內的,他重用李佐佑卻罷免你,那是他任賢不避親的表現,這很好,蔣亞你自己要看出你自己的不足之處才是。”


  蔣亞也不是不知自己無用,但他有上惠後做靠山啊,怎麽著也得在天庭撈一職位吧:“姑母,你看我擔任紀歲神那麽久,就算讓我一職位,若是沒有紀歲神那麽高,我也沒麵子啊……”


  這樣的心智一點都做不到能屈能伸,還怎麽說在天庭為官呢?

  上惠君受不了蔣亞的一再哭鬧,這修行下去的火就冒上來了:“你給孤出去,不要在此哭哭啼啼!”


  蔣亞立刻出去了。


  上惠後要安慰一下上惠君了,但是她也難過,其實她對自己的將來還有另外一首打算,就是她的侄子蔣亞,若是她能扶持她的侄子蔣亞成材,那上惠後將來也不缺不怕什麽。


  可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無用的,蔣亞無能,心胸狹隘,不知自己的錯誤,不思進取,就算給他請個上好的先生做助理也無濟於事。


  庸碌就是庸碌,他自己不改正誰也幫不了。


  現在上惠後是徹底放棄了倚賴侄子蔣亞的打算。但是對於她的庶子蕭子鞅,她還是存有幾分戒心的,且現在蕭子鞅擔任離君以來傳來的消息是一個比一個好。


  已經小試牛刀的蕭子鞅,現在的君主生涯是蒸蒸日上了,那麽這對上惠君的將來,是福是禍啊?


  上惠君對自己的兒子蕭子鞅的表現感到欣慰:“原以為蕭子鞅就是一扶不上牆的爛泥,現在看來他的努力有了成效,他正在行使他的執政生涯,要建立他的製度了。新政但願會比舊政好。”


  上惠君雖這麽說,但是心裏並不是開心的,他一直心中堵著什麽,這股氣是他修行也修不去的,或許是在歎息蕭子鞅這番成長變化與自己無關吧。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參與兒子蕭子鞅最重要的階段,或者說是蕭子鞅根本不在乎他這個父親的心裏。


  究其原因是蕭子鞅的娘親死於上惠君之手,而蕭子鞅的妻子雎若離曾屢遭上惠君不恥和毒害。


  一聲歎息,上惠君不知如何麵對現在的離君——他的兒子蕭子鞅。


  上惠後在一邊安撫他:“君上不必太心煩,蕭子鞅他現在亂政是不可取的,竟敢用那誰都收服不了的李佐佑,還削減了霍大司馬的權力,將金三烏重新錄用,這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每件事都可看出蕭子鞅的思量不足,看那李佐佑的脾氣暴躁,遲早出事。霍大司馬聲名赫赫,會及其力量來反對蕭子鞅。而那金三烏雖有實力,但是沒有任何後台背景,也遲早會垮掉……”


  “你不要說了!”上惠君怒了:“蕭子鞅是孤唯一的兒子,雖不是你親自所生,但他也喊了你‘母後’那麽多年,他沒有為他親娘報仇,這已經不錯了。你為何要這麽詛咒蕭子鞅?往好的方麵想想吧!照你這麽說將來如果蕭子鞅的天君位不保,你我就會有好處嗎?”


  上惠君總算是說了一番真心話,隻是心裏還憋著氣呢,到底在氣什麽?

  上惠後也不再說蕭子鞅的不是了,她覺得不能這麽簡單地對付蕭子鞅。


  建安宮。


  玄母的侄子,曾是紀歲神蔣亞的助理,現在也在哭哭啼啼:“姑母……”


  玄母正煩惱著呢,她現在就是擔心被監視了,所以對自己的侄子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玄母和上惠君不同,上惠君沒有親兒子,但玄母靠她的兩滴血養育了兩個兒子關乘風關雲昭就是她以後的靠山了,所以也不必在乎她的侄子將來如何。她隻要保證她侄子將來在天庭能夠過下去就得了。


  “你不要在這裏煩了,我還有很多事。快出去,以後給你謀個輕鬆點的職位,不會讓你在太陽上麵被烤焦的。”玄母現在說話也不注意措辭了,形象也沒心情管了,至於其他,都不得來煩她。


  玄母唯一在乎的就是現在她兩個兒子都頹散淪落萎靡了,那眼看著她兩個兒子爭奪天君位的勝算大一些,卻不知怎麽回事眼睜睜地被蕭子鞅給搶走了。


  仔細一想,是雎破曉和雎若離害的。不用仔細想,但如果,玄母不反對兒子,特別是關雲昭和雎若離在一起的話,那事情或許就不會是這樣了。


  現在看蕭子鞅和雎若離成了離君離後不是好好的嗎?


  但玄母又念著,雎若離是不會在自己的掌控之內的,假若是關雲昭和雎若離在一起成了君後,那麽自己就是上玄母了,雎若離她會聽自己的話嗎?她可是有自己想法的,說不定會控製關雲昭成她的傀儡夫君呢。


  想到這,玄母還是反對關雲昭和雎若離在一起。


  至於關乘風呢,本來和青鸞是完美的一對,奈何那雎破曉早就出現了,關乘風卻一直瞞著,在重要的選舉之前關乘風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就是拒絕迎娶青鸞。


  這不但讓他名譽受損,還讓他與天君位繼承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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