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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我絕不休了若離

  蕭子鞅絕對不許:“若離你中毒了惡,我怎麽可能不管你?”


  “你喜歡我就是因為我很漂亮,可現在我已經成了一張老太婆的臉,還怎麽讓你喜歡?”戚若離痛苦道。


  蕭子鞅搖頭說:“你傻瓜,我蕭子鞅喜歡你就隻是因為你漂亮嗎?你說過這天庭的漂亮仙姬多,可我隻喜歡你,不是因為你僅僅漂亮。而是很多,從我在曼珠閣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的可愛羞澀善良誠實,漂亮隻是外表。若離你不要那麽怕失去,我們可以慢慢來醫治啊。”


  “不,不對,你說的是假話!”戚若離手掌排斥著他:“你別過來,我知道自古‘色衰愛弛’,你今日雖可以說得出這樣動聽豪邁的話,但難保你每日對著這樣一張臉而難受不已,你遲早會另有所愛的。”


  “若離你別傻了。”蕭子鞅求也求不過她。


  但今晚是不能靠近了,以後呢?夫妻就一直這麽過下去?

  蕭子鞅和戚若離心裏都沒數,初次麵對這樣的打擊,他們都不知該怎麽辦去麵對。


  戚若離始終不願意離開那個角落。


  可外麵惠君惠後就“不早不晚”地在這個時候要求準備一場天庭盛宴,並讓蕭子鞅戚若離夫婦來參加。他們現在是太子和太子妃啊,來參加是應當的啊。


  來邀請的人是太白,而且還帶了請帖,這是最高的禮節了。


  蕭子鞅想了想:“若離,我們現在不能任性,我要按你的要求去接任繼承者一位,那麽就不能拒絕父皇的邀請,你說是嗎?來跟我走吧。”


  “可是你看我這樣子隻會讓你丟臉讓你無法繼承天君位,你還帶我去做什麽啊?不若說我修行入魔自我毀了魂靈好了。”戚若離極度恐懼厭倦。


  蕭子鞅站了起來,對她講了一番道理,鼻子有些酸:“若離,我們成親一來一直很愉快,似乎除了一些流言蜚語就沒有什麽能抗擊我們。可現在,你遇到這些困難,就要離開我嗎?那我們這些日子來算什麽?難道真像外人所說的就隻是雨露夫妻的魚水之歡嗎?我會和你一起度過這難關,可你自己呢?你就要這麽放棄自己放棄我嗎?”


  “我不知道。我在酆都城的時候什麽也不懂,後來到了凡間到了天庭才知道自己很漂亮,我似乎是離不開自己的容貌了。這個樣子見不得人啊。”戚若離側身倒在了地上,淚珠滾滾。


  “如果你放棄自己,那我也不想去爭取天君位了。我們就這樣在這裏等著,坐著,等父皇來查,等錦年把天君位搶走,等到我們的愛情被拆散,等到我們沒能有共同的孩子。”蕭子鞅突然頭好痛,抓著地痛,像是有一彈簧在腦子裏被拉直那樣的痛,痛地他在地上打滾。


  戚若離不知如何了,想叫侍者來,蕭子鞅蒙住她的嘴:“不要喊誰,否則你被別人看到會不開心。”


  “不行,你這麽難受,我必須叫回春子來。”戚若離想要站起來。


  蕭子鞅將她拉下抱她在懷:“我沒事的,就像我曾在曼珠閣那時也痛過一次,隻要休息一下就沒事。若離,抱緊我,別離開。”


  “哦,好,我不走,子鞅別怕。”這時若離要勇敢起來保護蕭子鞅了,她不覺怔怔的:我毀容了,蕭子鞅犯病了,怎麽會禍不單行呢?


  想到蕭子鞅曾經那麽痛的,現在也是,難道是從娘胎裏帶來的病症?對了,他是偏陽魂靈,但偶爾冒出的陰氣會讓他痛地難受。或許是自己和他在一起久了,他才會這麽痛吧。


  蕭子鞅對不起,其實你知道我會讓你很痛苦,可你從來都是為我忍著,沒有說過半句不是。


  戚若離摟著身體發涼的蕭子鞅,用自己僅有的一點熱度去暖著他:蕭子鞅,你不會有事。


  眼淚又來了:你是造了什麽孽才會娶了我呢?


  他們相濡以沫地相互取暖著,好漫長的一夜,到了次日,蕭子鞅稍微恢複些了。戚若離也沒有任性再鬧著不去盛宴了,可是這個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樣子會引起非議的,比如……再比如……戚若離不敢想也不敢說。


  “我去找一帳篷就說今日染了風毒,迎風流淚,所以戴著鬥笠。”戚若離去翻櫃子。


  蕭子鞅覺得這是好辦法,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做了預備給戚若離的臉幻化成原樣,這樣就算鬥笠不慎掉落那也不會有什麽不好。


  兩個歎著氣往永和宮去了。在馬車上,蕭子鞅摸摸她的臉安慰她鼓勵她:“有什麽好怕的,什麽風浪沒見過啊?”


  永茂宮裏,一雙恥笑的眼睛盯著他們:等著看戚若離的好戲。


  馬車上,戚若離念著待會的事:“蕭子鞅,我們以前都是任著性子來的,其實現在我們在父皇和惠後麵前要忍,尤其是我今日這樣戴著鬥笠參加盛宴,是極不禮貌的。我會向父皇道歉。”


  “若離隻要不害怕就好,等盛宴一過,我帶你去拜訪天祈中的醍醐灌頂者。”蕭子鞅想著有那些神醫,但平時浪蕩慣了的他現在一時也想不起來。


  戚若離緊握他的手,現在感覺生怕蕭子鞅離開自己,那自己去依靠誰呢?

  來到永和宮,一切準備就緒,美酒佳釀珍饈佳肴幹果水果,丹墀鋪滿了地毯。


  蕭子鞅和戚若離坐在惠君和惠後左側。


  宴席開始,有舞姬出來,隻有惠君致辭,但蕭子鞅和戚若離都無心聽,不知那說的是什麽。


  今日惠後特別關心戚若離,引得所有來此上仙都關注著戚若離的鬥笠。


  惠後好奇地問:“戚若離,你今日為何戴著鬥笠啊?”


  “若離今日是不敬了,還請父皇母後原諒。隻因若離染了風疾,迎風流淚,所以吹不的風,就戴上了這鬥笠。”戚若離舉起酒杯向惠君和惠後敬酒。


  惠君惠後也“哦如此”一點不在意。


  但上仙們看戚若離就是要看她的姿容啊,這鬥笠一戴,上麵垂下的純白絲綢布就把她的上半身全部遮住了,這少了很多看頭啊,真不爽。


  不過一陣“巧妙”的微風竟把戚若離那沉沉的鬥笠給吹掉了,這讓戚若離不解,但她來不及不解。


  惠君開始瞪眼看她:“戚若離,你不以真容示人,是何意?”


  怎麽?難道惠君是看出戚若離現在這幻化的樣子是假的了?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惠後也問道,那麽關懷地問道:“若離這是如何了?為何要用幻化的模樣對著眾上仙?”


  “父皇母後,不是如此!”蕭子鞅要為戚若離解釋。


  惠君一揮手就把戚若離那幻化的模樣給揮去了,留下的是她現在毀容後衰老的阡陌縱橫溝壑經緯的老了的臉。想遮也遮不住了。


  惠君大驚:“怎會是這個樣子?戚若離你是病重還是修行不當?”


  惠後唱白臉:“若離向來是不喜修行的,應是病重了。若離,這是怎麽回事啊?傳回春子。”


  早就等候在旁的回春子將早就準備好的台詞說了出來:“離妃娘娘此乃房事過度導致衰老,暫難醫治,但隻要注意以後……”


  一片唏噓聲“永茂宮果然是每日春色撩人啊”“蕭子鞅太子是每日享受著春光旖旎啊”……


  “住口!”蕭子鞅令所有上仙和回春子停下,然後解釋道:“其實我也是幻化了容貌,讓各位見笑了。”隨後他手掌一遮掩過臉就變成了皺紋滿臉的老頭了,與戚若離又是一對了。


  惠君哪能不知蕭子鞅這是在為戚若離遮掩?陸修遠早就傳信了啊。


  現在他就要休了這媳婦了:“蕭子鞅,孤不管你容顏如何,但這戚若離現在如此容貌,實在有損我天庭威儀,所以不宜再為你妻子,太子妃一位當令擇人選!”


  蕭子鞅站起:“父皇,我會帶若離去治好這病。但是現在說明,隻要我蕭子鞅一天是太子,那戚若離就是太子妃!既然是結發夫妻那就不容休妻!凡間還有攜手共老白頭一說呢,我身為上天太子,豈能連凡間男子都不如?現在即刻去帶著若離醫治,請父皇原諒我和若離先離席!”


  “蕭子鞅,你!”惠君攔截都攔截不下。


  眾上仙有的讚揚有的就純粹是在想戚若離和蕭子鞅到底是有多恩愛才導致房事過度而早衰呢?


  惠後則想著他們此事的不妥之處:“應該趁戚若離毀容之時給蕭子鞅安排一貌美妾室。”


  “不是有個陸修遠嗎?”惠君氣地猛喝了一盞酒,那平天冠一點也不平了,上麵的流蘇蕩來蕩去,惠君嫌它礙眼就幹脆將流蘇全部翻起來搭在平天冠上,管不了自己現在的姿態儀表了。


  惠後歎氣道:“那陸修遠其實算是有點姿色,隻是在戚若離麵前就什麽都算不上了。就像我曾在卞娘麵前,連君上的眼都入不了吧?”惠後挖苦道。


  惠君心煩:“就別提卞娘了。”半晌,惠君想到:“等蕭子鞅回來再給他加幾房妾室!”


  “那要看君上能否說得動。”惠後對此無希望。


  戚若離和蕭子鞅離開天庭,爾後就飛速著,淚在雲霧中飆著:“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有好話!我今日的鬥笠是有誰故意摘掉的!蕭子鞅你聽到那些上仙的話多難聽嗎?”


  “知道我都知道,現在不正是去醫治的時候嗎?隻要我們自己知道是病毒就好了,以後會真相大白。若離你不要惱怒,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自己的病啊。”蕭子鞅關懷但無法:去哪裏找神醫給若離看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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