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讓關乘風腹背受敵,兩麵為難
蕭子鞅深思熟慮,對雎若離分析了這件事:“若離,我們以後不要刻意避開關雲昭,越避開就越難受。既然他存在那就不能避開躲開,我們且當他是天牢囚犯罷了。隨別人如何說,我不去想那些。”
摟住她給她多日缺少的溫暖:“我知道你害怕,但我不會在意別人的謠言了。那麽多都過來了,何必因此而壞事呢?我不能要求你現在對關雲昭的回憶完全消失,也不會讓你從腦海中驅逐他,因為我的若離是個重感情的人,不會輕易忘記對你好過的任何一個誰。尤其是我。”
“我就是要忘了你,忘了你一個,單單忘了你。”雎若離有力氣稍微撒野放嬌了,嘴兒也開始嘟了。
蕭子鞅這才開心起來:“若離要和我吵架,但這裏太涼了,我們回永茂宮,讓天庭都知道蕭子鞅和雎若離夫婦在鬧別扭,不知誰贏。”
“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回去,這樣好難看。”雎若離綿軟的手似乎是在給蕭子鞅撓癢癢。
蕭子鞅逗她:“誰敢說若離不好看,那一定是眼神不好。”
蕭子鞅大聲喊著唱:“喲,抱著妻子回家嘍。”
雎若離隻覺那個羞啊:“蕭子鞅你別叫了,唱得跟豬叫一樣難聽。別人聽到了還不笑我們?”
“管他們,我就要唱。”蕭子鞅一路回到永茂宮。從宮門一路走到臥房,雎若離是將頭埋在他懷裏的,不想看到別人笑蕭子鞅的樣子。
“好了,回到我們的住處了,若離回家了,不要縮著頭了。”蕭子鞅哄著她。
雎若離才探出頭來:“沒人笑你唱得難聽吧?”眼珠忽閃。
蕭子鞅才不管,將兩床被子的其中一個扔掉:“我和若離隻要一床就好了。”
雎若離終於放下心來,這場夫妻冷戰過去就將迎來雲彩吧。她起身,自己還是一襲棉花糖一樣黏在蕭子鞅身上:“以前的事不能就此停止,子鞅現在馬上去進行我們的計劃——爭取天君位。快去,該做什麽就做什麽,若離等你回來。”
“可是現在已經被勾住了,走不動了。”
“還不快出去!”雎若離要對蕭子鞅行悍婦妒婦的方法了。
蕭子鞅遵令去爭取天君位保護愛情。
雎若離在永茂宮聽著侍者的報告:現在伏邪君關雲昭還在天牢裏,聽說玄母很擔心他,他的情緒不佳,對未來沒有希望,以前的事業功績都枉費了,怕是此生無緣天君位了;而蕩邪令關乘風每日都會為青鸞公主而煩心。
唉,關雲昭,你這樣是你自找的,你知道你對我的羞辱都太大,傷害了我那麽多愛著的人,我為了自己為了他們不得不複仇。連對不起這三個字也無須對你說。或許以後天牢就是你的居所。
雎若離傷心過後就問道侍者:“現在青鸞公主常去找蕩邪令關乘風,那蕩邪令關乘風有給什麽說法嗎?”
侍者搖頭:“據說蕩邪令關乘風還是那樣敷衍,既不答應也不推辭,隻是說他有很多正事要做,沒法和青鸞公主想好。暫時就這樣吧。”
雎若離搖頭:這個男子太自私。
晚上,雎若離和蕭子鞅商量了這事:“依照我猜測,蕩邪令關乘風對青鸞姐姐這態度,定是無愛的,可是我們出於親情,要為青鸞姐姐討個說法。關乘風做的太過分了,既然無愛為什麽要給青鸞姐姐希望呢?讓她孤苦地等著,等那不知盡頭的等。”
蕭子鞅斜哼了一聲:“關乘風無非是想借著青鸞姐姐來博取我父皇對他的看重。可我不能讓他這樣利用青鸞姐姐,我父皇曾說過,天下男子,隻要是青鸞姐姐喜歡的,那就是這個男子的三生有幸,必須娶青鸞姐姐。現在我就去押解關乘風來娶青鸞姐姐!”還真的是要一鼓作氣了。
雎若離連穩住他,按著他坐下,好不容易才說道:“蕭子鞅太焦躁了,你這樣去人家門口喊著‘娶我姐姐’,那讓青鸞姐姐臉麵往哪放?隻怕將來會成為別人的話柄。”
“那我不能眼看著關乘風這樣把青鸞姐姐當踏腳石!”蕭子鞅氣呼呼。
雎若離為他想辦法:“蕭子鞅把這事告訴你父皇吧,估計他也知道,但你要把事情說重些,這樣你父皇就不會那麽看重關乘風了。”
“我父皇不看重關乘風,那又如何?關乘風的娘親玄母在那裏,她看重關乘風,可與我父皇相抗衡啊。”蕭子鞅想不通:關乘風還真是利用了所有關係了。
雎若離邊走邊分析道:“子鞅,你不要心急,慢慢想,其實關乘風麵前的路並不好走。看似一路平坦而已。他曾和青鸞姐姐相戀這是事實,但他現在對青鸞姐姐無情也是事實,如若他敢棄青鸞不顧,那就會留下罵名,這聲名會減少一半吧。他要是以事務繁忙為理由不和青鸞相聚,那麽就讓他的公務減少點,讓他多些時間和青鸞相守,這樣既讓他將心思放到原來的愛情上,也讓他少了很多機會接近各路上仙,少了許多建功立業的機會,這不一舉兩得?”雎若離向他眨眼。
“巧妙,真巧妙。”
“子鞅是說我的方法巧妙嗎?”
“不,是若離你眨眼很巧妙,讓我一點不心煩了,隻想這樣……”
從書房移步到臥房了。
雎若離堅持看守他的行動,提問道:“今日讀了哪本書?背了哪個章節?念來聽聽。”
“今日去做了什麽公事?結果怎麽樣?全部說來。”
“今日拜訪了哪位上仙?聊了些什麽?說來。”
蕭子鞅簡單地回答了愛妻的每日檢查,要不就不得碰她,所以每日都要努力認真地去完成他該做的事,為奪取天君位做準備。
這不單單是為了天君位,還有現在和若離的愛情——這些都關係到他可以和若離恩愛的時間長短,很重要的,嘿嘿。
可是到了臥鋪上,若離在他身下時就由不得若離鎖指定的時間了。隻有到次日若離的批評時間到了才會得到批評。不過看在蕭子鞅最近表現不錯,不管是在外在內,都那麽勤勉,雎若離就少了些批語了。
現在蕭子鞅將問題放在關乘風上,於是他和雎若離一起去找惠君惠後,這回尊敬些了,雎若離很恭敬地保持媳婦的姿勢,但話少,因為她隻有憎恨的話。
那麽事情還是交給蕭子鞅來說吧。
蕭子鞅就侃侃而談了:“我就是見不得青鸞姐姐受委屈,父皇你看青鸞姐姐這麽受氣,那關乘風是怎麽回事?總是以事物繁忙為理由對青鸞姐姐不理不問的。可憐青鸞姐姐還為他說好話,真是看錯人了!要不父皇就讓青鸞姐姐另外選一夫婿,保準比關乘風好!”
惠後就先開口了:“不可,青鸞是何等的高貴,是我和你父皇的心頭肉,她喜歡的男子必須娶她!”
惠君也這意思:“朕最疼青鸞了,一定要讓她嫁一個她喜歡的男子!既然她喜歡關乘風,那就是關乘風,關乘風沒有權力說不。他要說繁忙,那這政務方麵的事就給他減少些,讓他與青鸞好好相處!”
很好,就這樣,蕭子鞅和雎若離讓關乘風沒了那麽多機會了,那就希望他和青鸞好好過日子吧,不要辜負了青鸞。
建安宮,玄母被氣得這一口氣就要上不來了,她的左右護法在給她運氣呢。
上上仙雖道行高,但這氣要是亂了,那修整起來也是一項巨大工程啊,這不費了好大勁才收拾好她的混亂的氣息。
不過也把她驕傲的寶塔頭型給亂了,歪歪扭扭的寶塔頭發渾渾欲墜,似一項豆腐渣工程。
來不及整理頭發了,玄母想到她兩個兒子的情況就煩惱:“現在倒好了,本仙好不容易把雎若離從關雲昭身邊趕走,可那雎若離這賤女破鞋子卻被蕭子鞅撿了去當寶貝。可是關雲昭卻被她還得進入天牢沉淪了萎靡了,還口口聲聲說我不好。關乘風被撤掉了一半的公務去和青鸞相處,這樣讓關乘風和關雲昭都沒有能力再和蕭子鞅抗爭。原本我的關乘風和關雲昭都比那個蕭子鞅強!”
玄母一拍桌子的手勁可不小:“我費盡心思把賤女雎若離趕走,卻害了我兩個兒子都沒機會爭取天君位了,這不是給他人做嫁衣裳嗎?”
“娘娘,屬下敢問娘娘,是否真的讓關乘風公子與青鸞公主相配?那青鸞是惠君的女兒,關乘風公子何必為了她而礙著自己的前途呢?”白酈問道,一邊給玄母梳那寶塔頭,好辛苦的一件事啊。
玄母對此事卻也費腦子:“以前是關乘風自己和青鸞相好,本來覺得這是件好事,可以博得惠君的青睞。但誰想到近些年來關乘風對青鸞不再懷情意了,冷著她,惠君和惠後已經大為不滿了。如果關乘風提出要和青鸞公主一刀兩斷的話,那還不讓天庭各界說他是個始亂終棄薄情寡義的上仙?這樣惠君就可借此斷了他的競選繼承者的資格。所以說,這青鸞啊,是福也是禍。”
“那可不知關乘風公子為何會對青鸞公主冷淡了,不知為何突然就冷淡了。以關乘風公子的智慧,不會這麽做這樣不利己的事。”白酈道。
玄母也如是說:“這本仙也是知道的,在本仙看來那青鸞也算是配得上我的關乘風了,可奈何現在關乘風對她無意有何用?不過知子莫若母,我知道關乘風肯定是對青鸞無意,但現在又暫時不能丟下她不管,否則定落個不真的罪名,那就難以繼承天君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