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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滿身的寶物都是偷來的定情信物?

  惠君和惠後煩著玄母呢:“這又是什麽事啊?又要在永和宮開會,上次金三烏的事就鬧了個無疾而終,今日不知她又要耍什麽花樣。”


  “君上就忍忍吧,玄母她這麽做無非就是要將戚若離打壓下去。你看自從戚若離上天庭,君上和波羅佛也沒做什麽,就隻看著玄母忙活著對付戚若離。”惠後安慰著“心靈受傷”的惠君。


  惠君也就寬慰了些:“好吧,就看玄母今日能否將戚若離消去點魂靈。”


  永和宮大會開始。


  蕭子鞅和關雲昭是在請之列的。但戚若離不知自己為何也會收到玄母的請帖。這讓她想到了上次金三烏被貶下凡的那次大會,不禁寒涼到脊髓了。


  這次,可能又是針對她戚若離,但不知誰會跟著遭殃,但願關雲昭不要。應該不會的,關雲昭是玄母幼子,她不會害關雲昭的,就算她知道自己昨夜已經和關雲昭洞房了,那也不會害他的。所以若離放心吧,自己獨自麵對玄母就好。


  大會沒有拖拉,幾句官話後就開門見山道:“戚若離身上有些不該有的東西,是不是偷來的?”


  “我沒有偷東西。”戚若離還來不及想什麽東西。


  玄母快速施法從她身上引出了玲瓏寶塔,但卻無法引出綰心鏈,不過玲瓏寶塔已經足夠玄母來證明她想證明的了。


  她手持玲瓏寶塔質問戚若離:“這是蕭子鞅隨身寶物,是上古神器,為何在你身上?”


  此刻著急的不止戚若離一人,還有惠君和惠後,他們也擔憂啊:兒子蕭子鞅怎會和這妖女扯上關係?

  現在戚若離必須做出解釋,說真話嗎?那就是蕭子鞅贈送的,會害了蕭子鞅的名聲。


  戚若離不會這麽做,反正自己名聲不好,再多一個偷盜的罪名也無所謂,於是就順著玄母的話說道:“對,我去過蕊珠宮,在那裏見到了青鸞公主和蕭子鞅,就用計策將蕭子鞅的玲瓏寶塔偷來了。我喜歡這寶塔,偷來玩玩,現在還給他就是。”傲氣,無關緊要。


  惠君就惱了:“你敢玷汙蕊珠宮?還敢偷玲瓏寶塔?”


  惠後清醒些:“你是怎麽偷得玲瓏寶塔的?”


  “我是妖女鬼女,有的是辦法偷盜,君上和娘娘還是不要聽這些拙劣齷齪之詞,以免汙了你們的耳朵。”戚若離對這些所謂的上仙早已不屑了。


  惠君決定處罰:“偷盜神器之罪,當送與斬妖台遭受三昧真火的烘烤。”之所以是三昧真火刑罰而不是斬,那是因為戚若離是聖元真君淚啊,惠君斬不了的。


  這邊,玄母的目的並不是壞戚若離的名聲,因為戚若離的名聲已經足夠壞了,不必他再去如何壞,他要做的是針對蕭子鞅。


  玄母指著戚若離手腕:“那手腕上的綰心鏈是蕭子鞅的貼身愛物,也是戚若離偷盜的?戚若離你可真有能耐啊。”


  “對,就是我偷的。”戚若離經曆過幾次這樣的場麵,覺得不必害怕什麽,因為他們似乎不敢對自己怎麽樣,隻是在慢慢折磨自己。


  “是我贈送給戚若離的,綰心鏈和玲瓏寶塔都是我送給戚若離的。”蕭子鞅的話震驚全場,他這些天飲酒過度而精神萎靡,但還算清醒:“我對戚若離情有獨鍾,就把貼身愛物綰心鏈和上古神器玲瓏寶塔都贈送給了戚若離。”蕭子鞅在浪漫有序地敘述一個暗戀的愛情故事。


  但眾仙啞然,最為是惠君和惠後:“蕭子鞅,你在胡說吧?”


  “蕭子鞅,這個妖女是怎麽勾引你的,告訴父皇,她到底有多少勾魂術。父皇不信製服不了她!”惠君對戚若離的動怒足可以讓一個常人陽盛陰衰了。


  蕭子鞅泰立身不歪眼不謝話不彎:“戚若離從未對我用過什麽勾魂術,是我喜歡戚若離,父皇,請你為我和戚若離賜婚!”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戚若離一下子亂了,想想:賜婚是要跟蕭子鞅成親嗎?對,蕭子鞅他不要繼承天君位所以肯定想著霸王硬上弓來賜婚。可是自己不能讓他亂來。現在事情麻煩,惠君如此莫名厭惡我,絕不會給我和蕭子鞅賜婚。蕭子鞅會固執,那這是不是等於讓蕭子鞅失去競選的機會了?最大的受益者是關乘風關雲昭兄弟,也就是玄母了。


  對,今天玄母是想讓蕭子鞅親自說出喜歡我的事,然後讓蕭子鞅失去眾仙的支持,至於會不會讓蕭子鞅和我成親,那還得看惠君。這斷然不會的,惠君會盡一切力量挽回蕭子鞅的形象。


  那我,豈不又要遭殃?那這回是誰替我遭殃呢?

  戚若離不讓這事發生,就走出仙群上永和宮前對惠君闡述:“蕭子鞅確實是受了我的勾魂術蠱惑,我就是妖女鬼女,這取魂術攝魂術引魂術勾魂術散魂術都是我在酆都城任職催命差時的招術,現在想著不能廢棄啊,就拿蕭子鞅來練練,看看有無長進。現在看來,蕭子鞅是被我蠱惑了,君上為他解毒吧。”傲氣,不正眼瞧惠君。


  “我是真心喜歡戚若離,要不不會將綰心鏈送她。那綰心鏈是有靈性的,隻會願意戴在我心中的女子手上,以前是青鸞姐姐,現在是戚若離。”蕭子鞅筆直的眼神,這還真像是中了勾魂術。


  戚若離關雲昭,還有惠君皆沒法子,玄母倒是有了辦法:“不如君上就準了這門婚事,戚若離的美貌足可以坐鎮六界三道女子之上了。”


  惠君在思考玄母是不是想用蕭子鞅來控製戚若離,可他不願意,但現在蕭子鞅固執地掰不斷,怎辦。


  惠後派上了用場,頂著她的牡丹頭不敢做大動作,否則這發型衣裳首飾不正,聲音粗地向男子:“戚若離你過來。”


  關雲昭擔心戚若離手傷,但戚若離擺手過去了。


  待走到那無色邊的時候,惠後將牡丹指一轉從戚若離身上衣袂中取出了伏羲劍落在地上,詢問:“這是降魔令關雲昭的貼身寶物伏羲劍,為什麽會在你身上?這可是蕭子鞅的母親玄母娘娘親自送的,你也敢偷?”


  輪到玄母咬牙了:伏羲劍竟在她身上。


  戚若離不讓關雲昭為自己受罪,毅然說出:“偷盜還不行嗎?”反正玄母和惠君都討厭自己,就破罐破摔吧。


  “要本仙怎麽相信你一妖女鬼女出身竟偷了關雲昭的伏羲劍?那伏羲劍有感知,他隻受關雲昭的命令。”惠後隻說關雲昭和伏羲劍的事,不提蕭子鞅的事,為的是將事情引到伏羲劍身上和關雲昭身上。


  戚若離已經看透了,玄母和惠君惠後在內訌了,他們為了自己的各自的兒子登上天君位就拿戚若離說事。現在戚若離是一個被推來推去的棋子。


  玄母質問關雲昭是否丟了伏羲劍並解釋道:“關雲昭不慎丟了伏羲劍,且這伏羲劍染了俗氣就失了靈性被妖鬼掌控了,在所難免。”勉強其次而已。


  關雲昭不願再等也不願戚若離再受委屈,更不想蕭子鞅在這嚷嚷著要娶戚若離,所以,今日終於向眾仙坦白宣誓:“我在酆都城視察的時候對戚若離一見傾心,將伏羲劍贈與她做定情信物,並許諾將來一定會娶她為其。大丈夫一言九鼎,且我和戚若離兩相情深,現在請娘親允許我和戚若離永結連理枝。”恭敬的彎腰拱手,很真誠。


  但玄母是氣歪了臉,她原本是想過關雲昭會在永和宮說出這翻話的,且她也有對策,但現在關雲昭的伏羲劍在戚若離手裏,這要如何解釋?


  等等,玄母奇怪了:剛才是惠後將關雲昭贈與戚若離的伏羲劍找出的,可她怎麽知道?


  惠後也同樣奇怪:玄母怎麽特意開這大會且一開始就說蕭子鞅和戚若離有染,並指出戚若離身上有蕭子鞅的寶物和綰心鏈?

  這事放身後。


  現在關雲昭和蕭子鞅吵了起來。


  “我與戚若離心心相印一路走來,為的就是在一起,你有什麽資格來搶若離?”關雲昭和蕭子鞅在永和宮一左一右對立站著。


  蕭子鞅為他的風格做辯解,他認為愛若離就是要終日陪著她:“你終日處理政務從不與若離相聚,你對她有幾分心思?你如何比得過我對若離的好?”


  關雲昭為他的行事做解釋:“我處理政務是為了讓自己將來能有個好崗位保護若離,可你每日遊手好閑紈絝不堪,你有什麽資格娶若離,你又憑什麽保護若離?難道就憑你父皇是君上?”


  蕭子鞅被激怒,爭吵白熱化……說來說去都是為戚若離好。


  “蕭子鞅你卑鄙無恥齷齪下作,將若離強騙到鹹池讓她沐浴,自己在背後偷窺還踏入鹹池意欲對她行不軌之事。若不是我及時趕到,若離將會恨你永生!”關雲昭指著東邊太陽生起的地方句句討伐蕭子鞅。


  “你又怎樣?你昨日在曼珠閣對若離做了什麽事,你敢說出口嗎?”蕭子鞅傲然道。


  關雲昭被頂上天了:“有何不敢?我正要說呢!昨日我和戚若離在曼珠閣已經行了夫妻之禮,琴瑟和諧,結天地之合。現在就是請我娘親答應我娶戚若離!”


  “不要吵了!”戚若離站在他們中間,聽得耳朵都爆了,難受之極,並未有被追逐求愛的優越感滿足感。


  她將伏羲劍還給關雲昭將玲瓏寶塔還給蕭子鞅:“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些寶物是你們的,還給你們。”若離覺得自己要被撕成兩半了。


  關雲昭將伏羲劍給她:“這是屬於你的,我對你的承諾永遠不變,這伏羲劍會斬了違背誓言的我。”


  蕭子鞅也不甘落後:“玲瓏寶塔是你的,如果我違背誓言,那將會被永遠關在寶塔內不得出來。”


  麵對選擇,戚若離要清楚些:“好,我接受關雲昭的伏羲劍與他成親,但蕭子鞅你的寶塔請收回去,我已和關雲昭盟誓了要永結秦晉之好。”


  “好,那你把我的綰心鏈也還給我!”蕭子鞅就拿這事為難她。


  戚若離被逼入絕境了,使勁扯著綰心鏈喊著:“把綰心鏈還給你以後不要再往來!”扯不下就是扯不下。


  蕭子鞅得意:“青鸞姐姐說了誰能被我的綰心鏈綰住誰就是我的妻子。”


  “你還是砍了我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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