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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煢踽恃美而驕,幫戚若離擺脫半仙半鬼之身

  戚若離睜大了眼前後左右望,好美啊,天蒜燭台,天蒜桌椅,天蒜書案,天蒜碗碟,天蒜茶杯,天蒜酒盞……這裏的主人是有多喜歡天蒜啊?

  一縷飄渺的男音未見人先出聲:“若離,你來了,這許久不見,但看你還是一如初見的美貌絕倫。”


  出來的是一白衣飄飄長發渺渺的男子,他這身尋常打扮卻一點不尋常,將他的嫵媚勝女子的美體現地淋漓盡致。


  “煢踽,你怎麽會在這裏?”戚若離果真如蕭子鞅所說的在這裏一定會很開心。現在就跑到煢踽身邊了:“你漂亮地讓我都忍不住想要你為我打扮了。”


  煢踽美妙地一綰發:“豈敢?若離的美在天庭數第一,我怎有幸為若離梳頭?”


  “煢踽就別這麽客氣話了,快出來告訴我你怎麽會有這麽大一座宮殿?是你做了什麽很大費功勳,惠君賞賜了你嗎?”戚若離歪著頭想:“可我沒聽說啊。還是你說了好聽話讓惠君開心就賞了這一座竹林宮殿給你?”


  “這個我來說吧,”蕭子鞅解釋道:“煢踽有一手好書法,我父皇特準許他為稟筆金童代他批奏章,寫聖旨,且獲我父皇喜愛,就賞了煢踽這淩波仙子宮,煢踽喜歡天蒜花,就以此命名。若離你喜歡什麽花?”


  “什麽花都喜歡啊,煢踽的天蒜花最是清雅了,走煢踽我們一起賞花梳頭貼黃花去,你可要把我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若離說這話就是太過自謙了,你已經是芳澤無加,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不須打扮就是美人一個了,還在我麵前說自己要打扮,這不是讓我無地自容了?”煢踽一番謙詞。


  戚若離不依不饒:“走,必須給我梳妝。”


  兩人就在溪流邊對著溪流,以溪水為鏡相互化妝了。


  蕭子鞅在旁吹起了笛子,為他們兩個美人,一美人一美男。他不介意戚若離和煢踽如此親近,他覺得煢踽是醉心於他的美了,對女子的美貌已經沒了感覺,隻是在和女子攀比而已。這正讓若離開心一下。


  煢踽對著溪流梳著頭,那一順烏發是潤滑如絲了,手指即可梳了,戚若離用手劃過,真是佳人柔荑手兒繞美男秀發。


  “若離,我已聽說你在西天的事。”煢踽聊到這個了。


  戚若離瞬間低下頭,想到關雲昭說自己在引誘什麽的就落淚在溪流中,一句話未說。


  煢踽的手指也是如女子般纖細柔嫩為她拭去淚滴,輕柔安慰:“為何要哭?我看那些西天禿頭都是些白癡,見到若離這般美自己把持不住就說若離的不是。還有天庭女子也都說若離是妖女。要我說,她們是在嫉妒沒有若離的美,無法震住那些禿頭的佛經才是。若離不必在乎她們的話,且看我梳頭,待會為你梳。”


  戚若離不哭了笑了:“煢踽你真好,隻有你這麽說我。”


  “其實更重要的是為玉蟾可惜啊,”煢踽歎道:“平白無故地,哎喲,若離怎又哭了,不說玉蟾了,來來,我為你梳頭。”


  煢踽為她卸下頭飾,若離的滿頭秀發就隨風飄蕩起來了,一如仙子在風中自如起舞。


  蕭子鞅已經看傻了呆了迷了,忘了吹笛了:若離你為何要這樣美?為何要讓我喜歡你可你卻已芳心有所屬了?


  現在沒誰管蕭子鞅的心思了。


  煢踽為戚若離梳發,這一梳頭就是兩個時辰,最後紮起來的還是原來的回心髻。


  她們打扮完之後就對著溪流照著,相互看著,再照著,看著,樂此不疲,欣賞自己的美和對方的美。舒適愜意地在溪流石頭邊醉臥了。


  蕭子鞅在這裏坐著,守著他們,看著月色升起拂過他們,滿心愜意不爽,也一同靠在石頭旁入睡。


  竹林晚風一點不刺骨,他們安詳地睡著。戚若離不知曼珠閣旁,關雲昭在一遍遍地敲門:“若離睡了嗎?出來看月亮吧?你在酆都城的時候說要看月亮啊?我進來看你一下好嗎?”進去了,不見若離,隻見自己給若離的伏羲劍被隨意扔在桌上,關雲昭心中好不淒涼。


  一天又一天,戚若離都要來竹林淩波仙子宮和煢踽一同打扮,議論著胭脂,水粉,唇紅,衣裳等等。總是沒個完。


  “天庭女子沒一個可如我眼,除了若離你,其他仙女仙子,就算是玄母娘娘也休息讓我替她梳發。”煢踽挺自傲的。


  戚若離連忙蒙住他嘴:“禍從口出,小心隔牆有耳。”兩人不經意間忘了一眼蕭子鞅,有點顫著。


  蕭子鞅連忙解釋:“沒事,你們想說誰美醜都隨便,說我母後都可,唯獨不能議論我青鸞姐姐,要不我可就翻臉。”笑話地說著,實則是真言。


  戚若離“切”著:蕭子鞅你還真有良心啊,不是說子不嫌母醜?不對,惠後不是你親娘。不管你,現在隻管怎麽漂亮,隻有煢踽懂我了。


  蕭子鞅在旁聽著他們說些如何駐顏,這些挺無聊,隻是滿足了眼福。


  不過聽到戚若離問煢踽一件事,戚若離問:“煢踽,你就打算這樣在天庭永遠做惠君的稟筆金童嗎?你是五位新貴中排名第二的,這樣豈不委屈了你?”


  煢踽不在乎這個,隨意道:“管他什麽稟筆金童掌印金童,隻要惠君贈我這淩波仙子宮給我居住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戚若離有點為煢踽擔憂了:難道他隻是惠君用來做排場的一個漂亮金童?煢踽自己不會不知吧,畢竟是過了擇仙秀九關的,這應該清楚才是啊,可他卻不思進取。


  有件事令戚若離雙目一亮,因煢踽的一句話:“惠君有話,待過了惠後的雪梨會之後就封我做卷簾大將。”


  “卷簾大將?”戚若離想象著:“那就是可以手持你的淩空劍斬殺妖魔了?”


  “若離想遠了,隻是作為陛下的守護而已,不過這個名號你喜歡吧?”煢踽點點她下巴。


  戚若離想想:“嗯,不錯,卷簾,我一直喜歡,就像我的珊瑚卷簾,聽起來像是眷戀。不過我來天庭至今都沒個像樣的名號呢。”


  “這還不簡單,”蕭子鞅一想就來了主意:“就叫若離美人啊。”


  戚若離和煢踽都搖頭歎氣不予答複這憑空冒出的話,煢踽為戚若離想了一個:“既然你這麽喜歡卷簾二字,那就叫你‘卷簾女’‘卷簾子’或者‘珊瑚女’?”


  “嗯,都好,”戚若離點頭:“還是‘卷簾女’最好聽,煢踽你人美心美,我們來幹一杯。”


  哼,什麽啊?這個男人哪裏心美啊?要不是他讓你開心,我才不會讓他來給你梳頭呢。蕭子鞅終於有些醋意了,隻是沒誰聞到這股酸味。


  戚若離和煢踽梳頭之餘,會摘起一株天蒜,剝去天蒜心子的外殼,將裏麵的一片片扔出來。戚若離和煢踽輪流來扔,戚若離扔的時候,煢踽張口,戚若離跳著喊著:“煢踽,接住。”煢踽口中就接住了戚若離扔來的天蒜片。


  煢踽也會給戚若離扔天蒜片。


  蕭子鞅看著好玩,不想自己一個人寂寞著,就擋在他們中間,指著自己的嘴:“若離,這裏,我張開嘴了。”


  然後是擋在若離麵前對煢踽喊道:“煢踽,扔到我嘴裏來。”


  一個活寶樣。


  戚若離和煢踽玩地盡興,卻被蕭子鞅這麽鬧著,不免噘嘴,戚若離噘嘴是可愛撩人的,煢踽將長袖一甩“哼”一聲比女子優雅妖嬈。


  不過都開心就好。


  還有件重要的事,那是煢踽為戚若離做的,連蕭子鞅也沒想到,他傲氣道:“若離現在還是半仙半鬼之身,這總是招來那些上仙的非議嘲笑,以後我可見不得若離這樣的美人兒被嘲笑戲謔。來若離,我讓你變成仙子。”


  “怎樣變成仙子啊?煢踽你何時修了這道行了?”戚若離不解。


  蕭子鞅是蒙了:煢踽太大膽了吧?仗著我父皇對他的寵愛就肆無忌憚地用父皇的筆和四瀆墨,這會不會出事啊?

  此刻蕭子鞅有點私心:讓若離擺脫半仙半鬼之身不也是我想要的嗎?

  於是在夜晚,煢踽帶著戚若離和蕭子鞅來到永和宮的書案前,他一手牽著另一手的長袖,另一手執著毛筆點了四瀆墨在永和宮上畫了一道線,對若離道:“這就是無色邊了,若離跨過來就是仙子了。快過來啊,生來的仙子氣息怎可埋沒了?”


  戚若離想起那日她從擇仙秀中闖出來到永和宮等著成仙領一官職,卻在一腳跨過無色邊的時候被惠君喊“停”,現在無色邊就在眼前,那還不趕緊跨過去,以後看誰敢說半仙半鬼了。


  戚若離恭敬第雙手擺放在腰間跨過那道無色邊,隻覺頭頂一道亮光閃過不見,自己真的就升華了。


  回頭問蕭子鞅,奔過去問:“蕭子鞅你認得仙鬼的,你看我現在身上還有無鬼的味道?”


  “若離以前半仙半鬼的時候也很漂亮啊,別在乎這個。”蕭子鞅有點擔心,不對,是越來越擔心:要是父皇知道了,唉,這後果。


  “蕭子鞅你說啊,我現在是仙子了對嗎?快展開你的道家眼來看我是不是仙子。”戚若離在他眼前轉了一圈,要他看清楚。


  蕭子鞅心裏有點雜亂:“肯定是的,都跨過無色邊了,當然是仙子了。”


  戚若離有種要奔上三十六重天的感覺,可是現在她也擔心起來,就是自己和煢踽,她與蕭子鞅想的一樣。就謹慎道:“以後不可說是煢踽動用了四瀆墨為我畫無色邊,就說是我自己偷著來永和宮畫了無色邊。”


  “嗯,是的。”蕭子鞅不無擔憂啊,但見戚若離比以前開心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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