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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蕭子鞅因雎若離違反天神定律

  還有這等奇聞啊?竟然沒有男子上仙想要惠君之女。俗話說“摩羅王的女兒鬼要”,那“惠君的女兒就是仙要”了,她們竟會落到這步田地,肯定不好過吧?

  沒理由會有這樣的現象吧?所有上仙都去爭搶青鸞,把其他幾個公主都丟一邊?要是我是男子上仙就不這麽想,青鸞太難爭了,不如從那幾個沒人要的公主中選一個吧,雖然她們脾氣不如青鸞好,但總會有點好處吧?就當作從一堆滯銷的物品中選一個還勉強過得去的,那也值了啊。


  唉,可惜雎若離不是男兒身,不懂男兒的心思。她現在倒是覺得那六個公主挺可憐的,被青鸞相比得連出嫁都沒人要,那還不每天煩死,羞死。對了,她們會不會很嫉妒青鸞啊?


  那個青鸞就真如蕭子鞅所說一點缺點都無?人人喜歡?是人是仙皆有缺點,何況青鸞隻是一道行不高的天庭公主。


  雎若離懷疑著,蕭子鞅所說的“沒有缺點”,那是他對青鸞的依賴感罷了。不知關雲昭對青鸞的具體看法是怎樣的啊。


  想著,說著,太陽下山,曼珠閣暗了,要點燈了,蕭子鞅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雎若離送送他:“今天還挺開心的。”隨便說說。


  “是嗎?就聽我將青鸞姐姐就開心了?”蕭子鞅難得雎若離說開心,如受寵若驚了。


  雎若離點頭:是啊,在這無聊的曼珠閣,有個人陪陪說話也聽好,而且都是自己感興趣的。不隻如此,今日還見到了陸修遠,和蕭子鞅一起把院子改成了花園。


  雎若離的開心不止是蕭子鞅一個,但蕭子鞅就單作是自己一個讓雎若離開心了,因此他是要歡呼雀躍了,不過是在離開曼珠閣之後。


  送他離開,雎若離回頭,抬頭,儼然看見屋頂的四張符籙,是自己製造的四張假的,用來蒙騙玄母的,但現在時間久了,不知玄母有無派手下來驗證,如果被她的手下發現這是假的符籙,那雎若離就沒法再裝糊塗了,要和玄母撕破臉皮來說清楚了,而且玄母可能會因此而一氣之下要了自己的魂靈。


  不要那樣啊,雎若離不希望死得不明不白。可是眼見這假裝的符籙都已經開始褪色了,過不久就要糜爛了吧?怎麽是好呢?

  想不到辦法就先睡吧,睡好了才有勁對付玄母。雎若離這樣想:玄母不直接賜死我必定有原因,就算她現在要來害我也會是偷偷摸摸的用漫長之計,所以暫時不必太擔心。


  睡了,醒了,第二天了。蕭子鞅早早地來了,來伺候曼珠閣的花園。


  陸修遠也一早來了,她聽從蕭子鞅的命令,來侍弄花草,陪雎若離聊天,聊的都是瓊苞堂的瑣碎事。


  她不急,現在就是把自己當作蕭子鞅和雎若離的丫鬟,在蕭子鞅去靠近雎若離的時候,她就在一邊和氣地看著,蕭子鞅累了,她會遞過一塊手帕,然後手帕被隨意丟了。


  蕭子鞅渴了,她會端過一杯茶,然後茶喝完了,茶盞就被隨手往她身上一扔。


  蕭子鞅熱了,她就送上一把扇子,或是為他扇風,爾後扇子用完就被隨手一扔或是她連人帶扇子被蕭子鞅推開。


  如此,等等。


  蕭子鞅的目光一直不離雎若離。


  陸修遠一點不急,這事急不得,要讓蕭子鞅的目光從雎若離身上轉移到自己身上,還需要時間:蕭子鞅,我會讓你慢慢地習慣我,等到沒有我在你身邊的那一天,你就不習慣了,你就會主動來尋我。


  勾唇陰笑:男人就是這樣的。


  蕭子鞅也忘了自己昨日對陸修遠太沒禮貌,本想今日說個對不起,但一刻也不想離開雎若離,他沒心思真重地向陸修遠說歉意。於是就耽擱了。


  待到中午時分,他們要休息了,同樣麵臨著兩張凳子三個人的問題,雎若離進屋子去搬凳子。


  蕭子鞅則向陸修遠眼神示意——離開,並跟她強調:“明日我不來曼珠閣,你早點來陪若離。”


  “諾。”陸修遠領命離開,很自然,沒有將心裏的妒意透漏半分。


  待雎若離幫凳子出來時,得到蕭子鞅的回答依舊是“陸修遠她有自己的事要忙,你就別操那麽多心了”。


  那就不操心了,雎若離和蕭子鞅坐下對麵,看著這個陰濕的院子,想道:“這些種子不知什麽時候發芽?我猜它們沒有陽光是發不了芽了。”


  是啊,曼珠閣被一山丘擋住,此山丘奇怪,會隨著太陽而移動,目的就是為了擋住陽光,不讓曼珠閣享受光耀。雎若離管那山丘叫“葵花山”,因它隨著太陽轉嘛。


  但實際她是諷刺,覺得“葵花”這兩字給它命名都是玷汙辱沒了這兩字。


  “唉,那葵花山是誰弄的啊?”


  “這我不知,不過,”蕭子鞅停下了話語,思忖著:我是紀歲神啊,既然若離要陽光,那我幫她不就好了?


  打定主意,蕭子鞅打算今日早些回普照宮,做好準備,卻還想和若離多聊幾句,他發現雎若離其實很喜歡和他聊天。


  他也有很多想要了解的,開始八卦起來了,低聲道:“若離,你和關雲昭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關雲昭下凡到酆都城的時候,那時正是關雲昭兄弟倆和你三個一起,選一地下凡。”雎若離玩著右手上的綰心鏈,沒有看蕭子鞅的表情變化。


  蕭子鞅身子一震顫,心地抽著後悔感慨:是那個時候?我嫌棄酆都城,所以沒有去,沒有見到若離,沒有……沒有……太多了。這麽算若離和關雲昭認識相戀很久了,自己錯過的太多。隻是一念之間,竟讓我這般後悔!錯過了永世摯愛。


  “原來那麽早認識了,”蕭子鞅顫巍道,這極力掩飾的顫巍沒有引起雎若離的注意:“然後你和蕭子鞅就相戀了嗎?”


  “嗯,我們是偶然相見的,他讓我做他的丫鬟,卻不想原來他對我藏了那麽一份心思,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關雲昭藏得挺深的啊,他真討厭。”雎若離臉上飛起了兩朵桃花。


  蕭子鞅歎雎若離:你為何要把這秘密告訴我呢?這麽相信我啊?


  雎若離騰地站起,急忙不已:“有件事必須說清楚,蕭子鞅,我和關雲昭雖很早相戀,但是在擇仙秀上,他沒有給我一次作弊的機會,我也沒有想著借他而僥幸過關。”


  麵對雎若離站得直直的樣子,蕭子鞅確是憂憂站起來:“雎若離你那麽大聲嚇誰呢?我也不在乎擇仙秀。今日有事要早點走了,明日,關雲昭回來和你相聚吧?我就不來了。”


  “哦,好。”雎若離念著,聲音有點生硬,不太順,感覺在排斥蕭子鞅,實際就是因為關雲昭來了就要讓蕭子鞅走開,可覺得自己不近人情。


  次日早上寅時,普照宮中,金三烏一早就急匆匆地趕來找蕭子鞅:“紀歲神,下屬發現《晨曦冊》、《中天冊》、《餘暉冊》都有所改動,這違反了《紀歲律》,不可啊。”


  “金三烏你任職還真是盡職盡責,”蕭子鞅還在臥鋪上,沒有紮頭就坐起來說著:“那是我改的,你照著去做就可了。”


  “是紀歲神改的?”蕭子鞅不敢相信,愣了一下,還是說明實情:“紀歲神,這其中的改動違反了《紀歲律》,你是否改錯了?”


  “金三烏,我欣賞你的過人膽識,不過,現在我是紀歲神,就算這三本冊子都寫錯了,也有我來承擔!你隻須照著做即可!”蕭子鞅對他下命令吼了。


  可金三烏是堅持自己的信念的:“紀歲神你明知改錯了還要屬下照著做嗎?你改動的部分都是將陽光繞彎了,試問陽光乃時間木直中繩之物,怎可彎曲?若陽光不直,且不說違背了《紀歲律》,那凡間的計時要靠什麽,那日晷還有作用嗎?要靠什麽來做量橫的標準?”一聲聲質問。


  這當然會讓蕭子鞅發怒,拿起這三本冊子就往金三烏身上一打過去,一指指著他:“誰讓你這麽放肆?金三烏!不要以為眾仙誇耀你就可不顧尊卑上下了,你就得聽我的,不可就此事多言!”蕭子鞅沒理由懲罰金三烏,因為這事確實是金三烏句句有理,而蕭子鞅違背了《紀歲律》,才該罰。


  他勸自己:隻是一點點,沒關係。


  金三烏很憤怒,想到任職之前關雲昭所勸自己的話:雖有才華但也要記住禍從口出,該忍的時候就要忍。


  再想想蕭子鞅所改動的部分隻是一點,而且與凡間無關,就暫不追究,待明後日因此而產生不對,蕭子鞅自會收斂。


  他準備離開按蕭子鞅所說的去做,一聲“諾”退下。


  “金三烏你等等,”蕭子鞅漫不經心道,幹才的怒火似無端平息了:“我問你,凡間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說,你怎麽看?”


  金三烏訝異蕭子鞅怎會問這失戀的話題,但問了就回答吧:“既然流水無情,那落花何必落入流水中?不若落入旁邊岸上孕育新苗,覓得一份真情。”


  蕭子鞅側望著他,露出笑意:“金三烏,行不到你還善解人意,幫人解除煩惱。不過我問你,落花癡迷流水,在凡間如何說?”


  金三烏簡直被他給迷昏了:又是怒又是笑的,紀歲神定是中風了,不知要不要回春子來瞧瞧。


  暫且回答他的問題:“流水無情,落花癡迷,撒點花瓣即可,切莫花蕊隨水去,否則一去無回頭,後悔來不及。”


  “哦,這樣?”蕭子鞅沉下了聲音,揮揮手:“你先出去吧。”


  “諾。”金三烏早就想走了,希望蕭子鞅的癔症趕快好起來,要不然他還要再胡亂改《晨曦冊》,那金三烏將會越級上告,就算他是惠君之子也當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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