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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各持把柄,看誰捱得久

  “胡說。”蕭子鞅怎麽說也是很了解關雲昭的,與他有過“友誼”交手和交談,認識的時間遠超過雎若離,所以根本不信雎若離的瞎說,他眼睛一轉,笑自己怎麽那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是關雲昭贈給你的,把這麽貴重的寶物贈給你,那你定是他心中極其重要的,我斷定這是定情信物。”蕭子鞅一眼斷定。


  雎若離還在做著無用之功地來搶伏羲劍:“不是,你才胡說。”


  小鬼女著急的樣子也好看,蕭子鞅再多逗她幾下:“怎麽胡說了?剛才你跑過來趴在我背上,是當成了關雲昭吧?”


  “降魔令怎麽會和我這樣的酆都城鬼差有瓜葛,紀歲神沒有證據不可毀壞他人名聲!”雎若離還在做最後的言語搏鬥掙紮。


  蕭子鞅斜笑道:“那就聽我給你分析。你剛才趴在我背上說什麽啊?‘你來了?猜猜我是誰’這是對熟人說的話吧?那就是在等你的郎君,都這麽清楚了,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是啊,蕭子鞅說的分析的全無漏鬥,自己要怎麽奪回伏羲劍向關雲昭交代啊?還記得瞿判所說的惠君禪讓一事嗎:關乘風、關雲昭,還有眼前這個紀歲神蕭子鞅就是三位競爭者。


  雎若離已無害怕了,為了奪回伏羲劍,就用激將法吧:“紀歲神想拿伏羲劍去幹什麽?去告發或者揭露一些莫須有的事嗎?說我和降魔令私下定情?這樣降魔令就會遭到處罰,名聲一落千丈,紀歲神就可輕而易舉地消滅一個對手了。怎麽樣?我猜中你的心思了吧?”


  說實話,蕭子鞅之前還真沒這麽想過,但是雎若離這樣一說,他倒有這個想法了,不過沒必要跟雎若離說明什麽,他就拽著那把劍不放:“雎若離你胡說什麽,我不是那樣的上仙。”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擊敗對手,你不覺得可恥嗎?”雎若離再次激將。


  蕭子鞅有點惱了:好不容易在這曼珠閣看到這小女鬼將剛才的情緒給濯洗了,現在她又將自己帶回那個什麽禪讓的事裏了。


  蕭子鞅惱火:“我還就拿這把劍來彈劾關雲昭,他身為上仙,與你一女鬼私會相戀就是不對,就算沒有禪讓競爭一事,我也會去告他!”看你怎麽辦。


  雎若離一下子沒法了,感覺這個紀歲神像是被寵壞了的少爺公子,跟別人對話就是傲氣,愛咋咋地,就要這樣。對這有權有勢又有些無賴的上仙,該怎麽辦啊?要不,自己取了魂魄,消散了?那樣的話,蕭子鞅就沒有證據去彈劾毀謗揭發關雲昭了。


  毀了自己嗎?雎若離不舍得與關雲昭在一起的日子,她在猶豫中往後退了一步,差點不慎跌倒。是石子嗎?不對啊,石子不會有溫煦的熱氣傳來啊,且是從湧泉穴直接往上成螺旋狀上傳的,身體內很舒服。


  雎若離在猶豫中往下看竟發現一個奇特的手鏈,她撿起一看:是一根根金黃的細鐵絲連接而成的,細鐵絲連接處垂著圓形金片兒,整個鏈子中有一圓球狀的紅色玉。


  看來這手鏈是有點創意的,隻不過它的寓意是什麽呢?還在“生死邊緣”思考的雎若離先拿著這手鏈思考一番。


  對麵蕭子鞅見到他的手鏈被雎若離找到就立刻施法力去奪回,可是一如以往,這手鏈與他就是不通心,縱使他用盡了最高法力也無法取得那手鏈。沒法,這有了靈性的東西就是這樣有脾氣。


  於是蕭子鞅就正經些下令道:“雎若離快將本仙的手鏈拿來。”


  咦,這是他的手鏈?雎若離這回有“人質”在手了:“剛才紀歲神就是在找這個手鏈嗎?”


  “是的,路過這裏,誰知手鏈掉在了你的曼珠閣,要不本仙也不會來這個寸草不生的地方,快將手鏈交上來。”蕭子鞅擺出了紀歲神的威力和霸氣。


  雎若離已然猜測到這個手鏈對他來講很很重要,於是就大膽地說出:“那請紀歲神將伏羲劍還給我,我才可將手鏈還給你。”


  紀歲神聞此話,斜睨著她,一蹙眉:“你敢和我談條件?”


  “這不是條件,是本就該如此,伏羲劍在我手上被你奪取,現在還請你還給我,否則,”雎若離頓了頓,有點怕。


  “否則怎麽樣?”蕭子鞅怒盯著她。


  雎若離心跳加快地往後一步:“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若你不把伏羲劍和手鏈對換,那我就和這手鏈同歸於盡。那樣,縱使你手中有伏羲劍,也奈何不了我。”事情緊急,雎若離的自稱全變成“我”了。


  “有膽量,”蕭子鞅懊惱中興趣濃了:“你以為我不會來搶嗎?”一下子疾步過來。


  雎若離將手鏈帶在了右手上,想騰雲卻隻是螳臂當車,被蕭子鞅按在地上。蕭子鞅如強盜一樣要來奪回他的手鏈,既然手鏈在雎若離手上戴著了,那就摘下來唄。


  蕭子鞅將雎若離的衣袖擼起,先使點力氣來摘這個手鏈,但沒用,於是使勁扯啊扯,怎麽用力都沒用。奇怪了,雎若離那手臂纖細,皮膚如柔荑,怎經得起蕭子鞅這麽扯啊?不一會兒就被扯出一道道印子來了,還有血痕。


  蕭子鞅奇怪雎若離的手腕這般瘦小,自己怎會摘不下那手鏈呢?難道這手鏈認定了主人?那可糟了。


  “嗚嗚……”雎若離哭了起來:“好疼啊……”但不管怎麽疼就是不認輸。


  蕭子鞅也不忍心再去奪手鏈,害得她光潔柔滑的手腕一道道印子。現在自己左手還緊拽著她的手呢,蕭子鞅慢慢鬆開,有點順滑細柔,不禁用大拇指在她的手上揉捏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下可不行啊,但蕭子鞅就是忍不住了。


  雎若離趁他手勁鬆了就立刻抽回了手,噙著淚委屈道:“紀歲神這般在乎手鏈,想必這手鏈十分重要。現在看來,隻有我才能摘下這手鏈,那就請紀歲神拿伏羲劍來換。若是紀歲神以伏羲劍彈劾降魔令,那就休怪我也毀謗紀歲神的名聲了!”


  雎若離舉起手:“紀歲神的手鏈在我手上,是定情信物,我會向眾仙說紀歲神你贈我手鏈做定情信物,並定了永生!”


  “你!”蕭子鞅手顫著指著她,不敢相信這個表麵清純的女孩竟說得出這番話:“你為了關雲昭才這麽說吧?看來你還真是和關雲昭郎情妾意啊。”


  蕭子鞅是凡事頂著幹的,這與他父王母後的寵溺有關:“好,你一小鬼女,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往前一步,雎若離退了一步,蕭子鞅道:“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小命,說出去會丟我的臉。現在我們就各持一把柄,看誰挨得久。”


  雎若離想想就先這樣吧:“這就要看紀歲神怎麽想了。其實降魔令對我也隻是雨露之戀罷了,沒有深情,就算你真要了我的魂靈,他也不會怎麽樣。隻是所有上仙會疑惑,降魔令的劍為何會在紀歲神手中,到時紀歲神自己解釋去吧。”


  “你用了幾次激將法了,看來你也不笨,隻是可惜我不信啊。好了,就此,我要警告你的是,這個伏羲劍比我的綰心鏈更有用。”蕭子鞅還打算說什麽。


  卻聽雎若離半眯著眼摸索著:“綰心鏈?這是紀歲神視如寶貝的手鏈啊?不知紀歲神愛好這麽奇怪,戴著女孩的鏈子,連手鏈的名字也似個女孩家的,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紀歲神的想法了。”


  “無聊!”蕭子鞅撇嘴氣了:“雎若離你聽好,我要不是看你在曼珠閣孤單可憐,我剛才就把你手剁了,拿回我的綰心鏈!”蕭子鞅板起了臉。


  雎若離聽到“剁手”,心裏冷地顫了一下,閉嘴不敢多說了:其實蕭子鞅可以剁我的手奪回他的綰心鏈,但是他沒有。


  “你不要得意,伏羲劍在我手裏,我還會來的,”蕭子鞅腳一踏地就騰雲走:“告訴你我忍耐力有限,你最好趕快想法將綰心鏈還給我!”


  雎若離“目送”著蕭子鞅離開,心裏煩啊:我才不想戴著你的綰心鏈,我比你更想摘下來。


  ……


  太陽星宮,裏麵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火熱,蕭子鞅半躺在椅子上想打個盹,但不太順利啊。閉眼:雎若離,睜眼:雎若離,直躺:雎若離,側臥:雎若離……無論怎麽個姿勢,雎若離都在自己眼前。


  蕭子鞅起身,斜望著曼珠閣的方向:我一天不把綰心鏈拿回來就一天不能忘掉這個小女鬼。怎麽就栽在她手裏了呢?要是被父皇知道,這可不是件好事啊。我也不想去跟關雲昭的愛人走那麽近。不過說回來,關雲昭怎麽喜歡這個小女鬼呢?就因為她漂亮啊?關雲昭都過了問鼎了,不會被美色迷惑才對啊?


  不管這些,現在蕭子鞅覺得自己占上風,他手中的證據可以絆倒關雲昭,那要不要把這伏羲劍給交出去呢?

  咦,怎麽那小女鬼又在耳邊嘮叨?


  煩死了。關雲昭一定是著魔了,他特意申請做競仙大會的主持就是為了讓這個雎若離飛仙然後和她你儂我儂,哼,以權謀私,看我如何整你吧。


  雎若離在蕭子鞅離開後就心慌意亂了,責怪自己今日太莽撞,明明知道關雲昭不回來還撲到蕭子鞅的背上去。


  真想扇自己兩耳光,長個記性。但現在著急也沒用,雎若離在屋子裏踱步來回:蕭子鞅說地沒錯,伏羲劍在他手更有說服力,遠比這個綰心鏈更有用。現在隻怕他去揭發關雲昭啊。好煩。


  雎若離踱步累了就趴在凳子上,坐在地上,看著手上的綰心鏈,對它無奈道:“你跟著我幹什麽?我是個倒黴鬼,命數極凶,我難保你將來福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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