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的不是女號嗎?”我擔憂的問.“女人也打人?”
“你知道嗎,這裏是啥地方?”老警察說.“這是看守所,這裏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輩,我看你很單純才告訴你這些的.”
我的心又提了起來,我不知道等待我是什麽,但覺對不是啥好事情.
警車行駛進了看守所的院子裏,警察把我帶下了車,我戰戰兢兢的被倆名警察架著走進了看守所值班室,如果不是倆個警察架著我,也許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又新來了一個,”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打開鐵大門,和帶我進來的倆個警察訕笑道,“這個娘們挺來靚啊,因為啥進來的?”
“殺人.”老警察說.
嘿嘿,“真看不出這麽個小娘們還有這一手.”
“少廢話,”老警察說.“快點登記,我還得往回趕呢.”
登記完後,倆個警察的使命就算完了,他們臨走時老警察對橫肉說,“我你給我照顧點,我是我的一個親戚.”
老警察認識橫肉,他撒了個慌.
橫肉一拍胸脯,說,“你放心,隻要有我的話,沒人敢動我.”
我被橫肉除去手銬,
“你跟我來.”橫肉跟著我走在漆黑的走廊上,雖然是白天但這裏依然漆黑一片.因為這裏進不來陽光.
走廊裏很陰森.雖然是夏天,但我在走廊裏還是感到了寒冷,
“你真的殺人了?”橫肉依然不相信我殺了人,因為在這裏太都數進來的女人們都跟奸情有關.
“恩,”我點點頭.但在黑暗的走廊裏看不清我的臉頰
“我把你安排在534號裏.”橫肉說.“到這裏要遵守號裏的規矩,不然會吃虧的.”
“謝謝你大哥.”我說.
“要叫政府,不許叫大哥,這是規矩.”橫肉糾正我的稱呼.
“恩,知道了.”我落莫的走著.他們在一個鐵大門前停住了,雖然走廊很黑,但由於長時間在黑暗裏,我的眼睛也適應了這裏的光線,不覺得太黑了.
鐵大門上有一個四方形的口,屋裏的人可以從那個方口裏探出頭來,但人是出不來的,因為我看到有人在那個口子裏往外張望,頭是出來了,但脖子被卡在方口上.
“滾回去.”橫肉對著方口裏出來的女人頭喊道,那個女人慌忙將頭縮了回去.
看來橫肉在這裏的權威還不小啊,我在心裏嘀咕著.
橫肉用鑰匙打開鐵大門,他在開門時,號子裏鴉雀無聲,顯然這是他威望在顯現.
“張美雲,”橫肉喊道,
“到,”被稱為張美雲的那個女人慌忙過來.
“我是新來的,交給你了,一會兒讓我換上囚衣,”橫肉吩咐道,“對了,我是23號.”
後來我才發現.這裏人們都穿著帶有號碼的衣服,號碼上的號也成了我們的名稱了.
“遵命.”張美雲答道,張美雲是這個號裏的號長,在這裏有一定的權威,是個啥人敢惹的主.
我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走進了號裏,這裏更加黑暗,一個個人們都像青麵獠牙的惡鬼,使我緊張的瑟瑟發抖.
我走進了號裏,隨後大鐵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我冷丁的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出一身的冷汗.
“你叫啥名?”張美雲問.
“我”我囁嚅的說.
“這個娘們名字很好聽.”一個人高馬大的女人湊了過來.“這小娘們挺水靈,今晚就陪我睡了,我很長時間沒愛愛了,今天讓我開開葷.”
那個高頭大馬*蕩的說,引起了同室這些女們的笑聲.
我更家緊張了,這個女人咋還想跟我愛愛,真是不可理喻.
“報一下三圍,”那位類似大洋馬似的女人又說.
我蒙了,報啥三圍?也不是選模特.後來我才知道飽三圍是陳訴我犯了事情.
“把衣服換上,”張美雲扔過來一身囚服,
大洋馬接著,說,“來吧,小娘們,我給你脫衣裳.”說著我就朝我撲了過來.伸手就去薅我我的衣服.我嚇得花容失色.”
正文第八十章晦澀
我剛想換衣服,大洋馬就過來了.“小娘們,我給你脫衣服,我就喜歡給像你這麽俊俏的女人脫衣服了.”
我被我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這個大洋馬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慌忙的躲在一邊.
“咋的,還挺扭捏呢.”大洋馬*蕩的笑著,使我感到非常惡心.
眾人們咯咯的笑,似乎過節一樣的快樂。
我臉色緋紅的坐在地鋪上,手拿著囚衣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我才認真的打量著這間號子,號子裏地上是整個大地鋪,在左側整整齊齊的碼著一圈行李。牆犄角放著一個馬桶。雖然馬桶上有個蓋子,但是它時不時的散發著另類的氣味。使一直處在幽雅環境的我差一點嘔吐了。
我沒有規矩的隨便坐在一個看上去貌似恬靜的女人身邊。我剛坐在那兒就挨了那女人一腳。
“我到後麵坐著去,”女人杏眼圓睜,“這也是你坐地的嗎?”
此時我才注意到,這裏的所有人,雖然嘴巴上熱鬧,但都很規矩筆直的坐著,後來我知道這是在打坐,進了看守所裏的人們天天要打坐,這叫閉門思過。
每天早晨八點坐到十一點,飯後一點半坐到四點,天天如此。這已經是看守所不變的作息時間了。而且都要筆直的坐著誰有了一點懈怠,都要遭到懲罰的。
我拿著囚服慌張的來到大後邊,此時這間號子裏的所有人都穿著清一色的帶豎道的囚服,隻有我還穿著一件紫色的高檔嬌衫,粉色的牛仔褲,在這裏非常鮮豔,鶴立雞群。
“把衣服換上,”號長吩咐道,“你是不是還留戀外麵是世界?”
我向四周看看,人們都直勾勾的望著我,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咋換衣服,這裏連個遮擋都沒有,雖然都是女人,但是我還沒有當眾換衣服的習慣。但是在他們的催促下,我還是要把衣服換上的。
“快脫,讓大夥看看你的身體。我都饞死了。”大洋馬蠕動著猩紅的嘴巴。做著垂涎欲滴的動作。惹來女人們一陣笑聲。
“快脫,大洋馬受不了,小妞。”給我一腳的那個女人說。“我都憋壞了想發泄,一直找不到對象,這回好了,你就讓我圓夢吧。”
號子裏似乎因為我的到來增添的喜色,人們拿我開起了玩笑。
我東張西望,左顧右盼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地兒換衣服。在眾人們的催促下,我隻好當著這些女人們的麵脫衣服了,雖然都是同性,但蛤花還是羞紅了臉,紅了臉的我像一道豔麗的晚霞.在號子裏熠熠生輝.
我被逼無奈,隻好當眾換衣服,雖然我不是赤身裸體,身上還有蕾絲乳罩和蕾絲內褲,但我脫去衣服的瞬間,還有引來人們的漬漬的讚歎聲,
“這個大白條真性感.”大洋馬又滔滔不絕起來了。“我要是男人,天天在我身上能放九炮。”
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慌忙的、穿上囚服,羞澀的垂下頭。
“那你還不得累成兵馬俑了。”打我那個女人笑喜喜的說,後來我知道我叫於紅,身著15號囚服。
我其實挺恨這個於紅的,我跟我無仇無恨的,我為啥打我?
我換完衣服坐在隊伍裏,這時我才發現這坐著也是一種刑罰,天天讓你一個姿勢坐著誰也受不了,在這裏受不了也要受得了。
號子裏因為有了我的這個話題,熱鬧起來,似乎都喝了猛藥,興奮不已。
這裏的人們也許待久了,太寂寞了,需要各種去子、渠道的宣泄,於是我成了我們宣泄的對象了。
“把這娘們睡了變成木乃伊都值.”大洋馬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我一聲不吭,這群人渣,我在心裏惡毒的罵著.
“號長,晚上睡覺時把這娘們給我咋樣?”大洋馬說.
“給你也白給,你也沒長那個東西.”張美雲笑著說.
“我用這個.”大洋馬在知啥時候手裏拿著一根香腸,這根香腸是我從我帳上要的,看守所裏要想吃啥都從帳上過.
大洋馬拿著香腸做了個怪異的動作,引來人們哈哈大笑.
“大家休息了.”張美雲發話了.打坐時間到了,休息一會兒該吃午飯的,監獄的作息時間就是正規,但啥時間做啥,從不含糊,跟軍隊似的.“放便吧.”
我出來咋道,不知啥叫放便,這時我看到號裏不少女人都向牆犄角那個馬桶走去,我們毫不顧及的扒下褲子撒個暢快林立,雪白的屁股到處晃蕩.
號子裏頓時彌漫著尿臊味,我被這種味道熏得差點嘔吐.
“你不放便去?”大洋馬來到我跟前,很*蕩的笑著.“別憋著.”
我看到大洋馬就毛骨悚然,這個變態的女人不知會對我做出啥怪異的事情.
女人們放完便亂糟糟的坐在一起.
“你是咋進來的?”於紅問我.
“殺人.”我說.
“我的媽了,你愁死我了.”於紅誇張的笑了起來.“姐妹們,你們看看,就這麽一位女人還能殺人?”
於紅的大聲喧嘩引來號裏所有人的圍觀.竟我圍住,我們在這裏被壓抑了很久,太需要宣泄了,每次進來個新人都是我們取笑的對象,我也跑不過這種劫難.
“就是,”這時有人附和著說.“就我還能拿刀,使大勁拿套.”
女人們*蕩著笑著,這群粗魯的女人還著粗魯的玩笑.我被我們撥弄得麵紅耳赤了起來.
“大姐,咱們還沒給我過麵呢?”於紅好像想起了啥似的.說.“你想咋過啊?”
我被我問蒙了.“過啥麵啊?”
“來我教教你.”於紅說.“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