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又可以活色生香的在我心愛的人朝凱麵前打開我的身體了,享受他給予我的最高的愛撫。
我想到這裏,我慌忙的衝出浴室,拿起電話就給朝凱打了過去,現在我想馬上見到朝凱,把我珍藏了好久的東西全部給他。
我下班就回家了,現在我回到家的第一步驟就是鑽進浴室裏,檢查自己的體毛,是否已經長好了,這成了我一塊心病。
可是今天當我在浴室裏卻看到我盼望已久的場麵。我的*終於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就像我的初潮一樣,使我驚心動魄,耳紅臉熱起來。
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想立刻見到朝凱。
“朝凱,你在哪?”。跟朝凱的手機接通後,我問。
“我在跟一位朋友吃飯,”朝凱在那端說。“有事嗎?”
“哦,你啥時候回來?”我問。
“說不好。”朝凱說。
我的心涼了半截,我帶著興奮的心情想跟朝凱在一起。可是朝凱卻沒有讀懂我的心,這使我非常失望。
“誰啊,”我聽到電話裏有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我心一緊,慌忙的摁了電話。
這個女人會是誰?朝凱是為了工作跟這個女人來往還是為了生理?
我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之中。
朝凱跟李雯在大富豪酒店裏如期相約。
“朝凱,自從你當上了總經理以來還是第一次請我。”李雯在酒店落坐後說。
我今晚穿了一件無袖的蘭色的連衣裙,香肩斜露。雙臂像兩條雪白的耦,十分撩人。李雯身上噴著濃鬱的香水,香水味非常刺鼻,誘惑著朝凱的神經。
“李雯,你真性感。”朝凱讚美的說。“喝點啥?”
“整白的。”李雯說,“今天高興,咱們一醉方休。”
“今天咋的了?情緒很高,”朝凱說。
李雯把包放在椅子上,抬頭望著朝凱,“最近,你很得意是吧?”
朝凱莞爾一笑,“你啥意思?”
李雯說,“你以為你當上了總經理,就牢靠了。”
這時我的電話不識時務的打了過來,他們聊了很長時間,使李雯非常惱火,
“誰啊,”龐硬問朝凱,“是那個小妖精嗎?關了。把手機關了,我跟你說事,要不關我就閃了,”
“好好,”朝凱關了手機。“公司裏騰宇飛有啥動靜?”
“你要留心公司的股市,最近幾天公司的股市在往下跌,”李雯說。“我覺得不是啥好苗頭,會不會有人在背後做文章?”
“你指的是他?”朝凱問。
李雯沒有言語。
騰宇飛非常怨恨朝凱,他想對朝凱至於死地,他在積極的聯係經濟合夥人,想要控製公司的股份。
騰宇飛絞盡腦汁終於想起他的一位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一起造反的武鬥,其實武鬥原名不叫武鬥,在文革期間時興改名,於是,他趕形勢就改了這個名字,在當時正是全國武鬥的時候,武鬥也因為他的名字,再加上他的凶悍一舉成名。有的時候名字也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那時騰宇飛是革命委員會的主任,正在四處募集打手,他在煤礦新招來的的工人的名單上看到武鬥這個名字。他眼睛一亮,還有叫這個名字的,然後就派人把武鬥找來,
“你叫武鬥,”武鬥來到騰宇飛辦公室後,騰宇飛上下打量著武鬥問。
武鬥身材魁梧,一臉橫肉,搭眼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您好,彭主任,我是武鬥,”武鬥點頭哈腰的說。
“不錯。”騰宇飛拍了拍他的肩,“你凱天就來造反隊吧,你要好好幹,會大有前途的。我很賞識你,”
騰宇飛的話使武鬥受寵若驚。他一臉諂媚的符合著,“一定,一定不辜負彭主任的栽培,我會好好幹的。”
就這樣武鬥被騰宇飛留在造反隊裏,武鬥心狠手辣,鐵麵無私,在造反隊裏很快就以狠著稱,名揚整個煤礦,
造反隊不光造反,還肩負著護礦保煤的工作,
武鬥身著綠軍裝,腰紮武裝帶。右臂是紅色的袖標,上麵印著黃色的字體:造反隊。
武鬥成名之作是在與一次偷到集團的較量上,那次隻有他一個人,卻將一夥人前來偷盜集團給製服了,受到了騰宇飛的重視。
最近一個時期,煤礦經常丟失煤碳和礦山器材,礦領導很頭疼,對造反隊下達命令,讓他們限期破案。
作案人員都在後半夜作案,於是武鬥每天都在半夜時來到礦上,進行巡邏。
那天他在家裏睡到淩晨一點,睡不著了,他索性起來,穿上衣服就往單位裏趕,他不放心單位,這夥盜賊擾得他心緒不寧。
夜色很黑,沒有月亮,這樣的夜晚是盜賊作案的最有利的時機。